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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月5

作者 : 一只很大的菜梨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全职高手 喻文州 , 王杰希

标签 王喻

文集 春江月

84 0 2023-7-4 22:24
闲云斋,和其他的青楼相比,这名字倒是雅致的像个卖笔墨纸砚的书阁,但是懂行的人都清楚,比起其他红男绿女,香风雾鬓的外场,闲云斋才是能让余杭城里豪门巨贾们一掷千金的所在。

里面的人自然是美的,春花秋月,环肥燕瘦,美的各得其所,美人的性子也是灵的,或妩媚娇俏,或清雅动人,或爽利泼辣,更妙的是通风月,识趣味,更有第一才女千觞姑娘作桃花笺,制鹅梨香,酿桑落酒,红笺自曲水而下,沁人心脾,引得那怜香惜玉的文人墨客思之如狂。

可是再怎么样,闲云斋也不过是个高级一点的风月场所罢了,虽说真名士自风流,若名士们真的流连于这等场所,却是要招致鄙夷的,只是近几日来却有些不同,因是那千觞姑娘的身边,无端多了一个琴师,弹得一手好曲子,有好琴艺的好事者去听了一耳朵,回来不吝夸赞,称千觞姑娘的一舞,配上这琴师的曲子,才是当之无愧的余杭第一。

这琴师姓文,自称文先生,本也不算琴师,是闲云斋的老板请来给姑娘们说书解闷的,文先生不过弱冠的年纪,人长得斯文俊雅,兼之博学多才,上到四书五经,作诗填词,下到野史杂谈,鬼神志怪,什么都能讲,什么都会谈,嗓音低沉柔和,循循善诱,极是招姑娘们喜欢。

至于为什么又成了琴师,说是那日,千觞姑娘排了新舞,名唤一枝春,临赴宴前,原本的琴师被烫伤了手,实在是弹不得了,偌大的闲云斋,好巧不巧,那新舞配的曲子竟再没有一个琴师弹得熟,眼看要出丑,那文先生竟请缨,一曲下来,与千觞姑娘的舞珠联璧合,引得一众客人如痴如醉,自此在余杭城中声名大噪。

听到这里,王杰希不动声色地捏断了手中的筷子,而在对面,故事的主角文先生正面不改色,下箸如风,一盘龙井虾仁不多时就被消灭了一大半。

很好,王大堂主暗暗地想,就是这人,说是心疼自家住在城外养伤的师弟,变着法子把自己诓了过去给黄少天看病,等他赶到,病人早就生龙活虎,他再晚到两个时辰,说不定连伤口都好的找不见了,精力充沛地能和他再战三百回合。

好不容易摆脱了黄少天,他匆匆从城外返回,本想着路过意满楼,带几样小菜和这人回去小酌,不多时就听到了这纷纷扰扰的八卦,很好,他可算知道喻文州比他早来的这几日都干了些什么。

昔年在微山上,他执萧,喻文州执琴,琴箫合奏,曾常入他的梦中,三年不告而别,喻文州对他半句解释都没有,转眼间,又能和别人琴舞唱和。

他心情不爽,闻见喻文州身上那些许刺鼻的香气就更加怒从中来,不免得要酸上一酸,“人逢喜事精神爽,难怪喻阁主今日胃口如此之好。”

喻文州本就觉得王杰希今日哪里不对,一听这话,只觉咯噔一声,他接近千觞,本是有正事要做,不知为何听王杰希一句话,竟有些心虚,正欲解释,又听对面的人说道:“今日一进城门,就听喻阁主隐姓埋名抚琴为佳人……”

“杰希,我是……”喻文州向来伶牙俐齿,此时只觉得有些头疼,他话音未落,只听王杰希冷冷道:“人不风流枉少年,阁主不必对在下解释什么。”

真生气了。

“你可知昨日的宴席摆在何处?”喻文州索性实话实说,王杰希淡淡扭过头,“与我何干?”

自己闯下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喻文州没有再说话,站起身来,只叹了口气,“在嘉世山庄。”他低声说道:“是陶轩来请她的。”

王杰希忽的起身,有些不敢置信,他本是性格沉稳的人,听闻此事只觉得咬牙切齿:“喻文州,你要命不要?凭你那点功夫,就敢混进嘉世?”

“我去反而安全,”喻文州苦笑着摇了摇头,“昨日宴会,陶轩在周边布置了一众高手,来往盘查也异常仔细,我这般武功的,反倒是不引人注目。”

“那也太冒险了!”王杰希怒火中烧,“连叶秋那样的武功,如今都被他暗算地下落不明,你就那么自信,能全身而退?”

“所以我没有打草惊蛇啊。”喻文州笑了笑,那声音在王杰希听来,无端带上了几丝狡猾,“放心,有你在,我怎么可能把自己置于险境?”

“你是不是险境,跟我有什么关系,”王杰希哼了一声,喻文州此人,惯会避重就轻,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偏偏只他自己浑然不觉,惹得他人胡思乱想。

“席上有一人,陶轩对他的态度颇为奇怪,要知道嘉世纵然失了叶秋,在余杭也是首屈一指的武林大派,而陶轩对此人毕恭毕敬,他虽极力掩饰,但我还是觉得,他的言语之间,颇有畏惧之意。”喻文州的脸色有些凝重,似乎是在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王杰希听闻此话也若有所思,“或许是哪个门派的高手,武林大会在即,嘉世想招揽他,代替叶秋的位子?”

“不像,”喻文州摇了摇头,“我虽资质平平,但也能看出,此人的武功远不及你。况且陶轩向来自矜,即便是要招揽高手,也犯不上作出这样一副姿态。”他想到这里,突然感觉有些奇怪,脑子里些许的片段蓦然闪回,然而那吉光片羽快的仿佛一阵风就溜走了。这几日昼夜颠倒,他这卧底做得劳心劳力,兼之这几日水土不服,只觉得一下子头晕目眩,无意识踉跄了一步,堪堪被王杰希一手揽过,王杰希只见他长眉微蹙,手指按揉着眉心,一副耗尽了心神的样子,更加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将人打横抱起,一路向卧房走去。

怀中的人见状,微微睁开了眼,三载以来,两人还从未贴的如此之近,王杰希怀中淡淡地药草味一如从前,曾经在微山之上,他与王杰希赌棋,旁边是一坛二十年的醉春深,许是那晚月色太好,又或许是别的,那一整坛的醉春深竟然被瓜分殆尽,他也是那次知道了王杰希的酒量。自己已经醉的神志不清,王杰希竟还能继续执棋,到最后,只记得像是被抱了起来,那草药味萦绕在心间,再也不曾消散。

喻文州的房中异常素净,王杰希将他轻轻放下,又不动声色地搭了脉,探出他这几日只是费了精神,不曾有什么旧疾复发,方放下心来,他欲松手起身,怎料靠在他怀里的人向他颈窝里蹭了蹭,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里已经神思清明:

“别生气呀!”没心肝的人还笑眯眯,只是这一句干巴巴的,怎么听怎么心虚。然而下一句,却是让人感到有些可恨了。

“今日我也被王堂主你盘问了一晚上了,可私会佳人的,可不止我一人吧,今日你背着我去兴欣柜坊,不知我们叶神那位红颜知己的陈老板,又是个什么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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