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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A Place Called You

作者 : 时白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原型 冰上的尤里 维克托·尼基弗罗夫,胜生勇利

标签 冰上的尤里 维勇

文集 【维勇】

528 5 2020-7-28 10:28
导读
♢视角转换注意
♢原住民维x探险家勇
♢一方死亡预警!!!
♢OOCOOCOOC!!!

「A Place Called You」
1.「V」
簇动的灼炽火焰直奔天际,映红了半边的天空,人们围着火堆载歌载舞,纵情高歌。
鼎沸的人声愈发显出不远处那座雪山死一般的寂静——蛰伏在夜里,剪影宛如沉睡的巨兽。
我终于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
——这让我不禁想到,这也许就是我的归宿。
当然,已经是他的了。
我暗笑一声,转而拾起放在脚边的酒,笑着婉拒了又一个姑娘的问候。看着她在火光掩映下略显失望的面容,我在心底默默道了声抱歉。
在那之后,我的生命就已经不再起舞了。
我倾起酒杯。自家酿造的酒总是如此劲道,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腹腔,所经之处满是烧灼的痛感,热辣辣的仿佛驱走了久积骨髓的寒意。
蓦地想起了那个人,在我递酒的时候总是慌乱的摆手拒绝,以及被我偷偷灌了酒之后,满脸通红也意外黏人的模样。
我又饮了一口,许是喝得太急,许是前一口酒劲未散,竟烧得我的泪腺几乎一瞬崩塌。
「好酒!」我被呛得气有不顺,却仍是忍不住为之称赞,朦胧视线中有人从远方的火光摇曳中缓步而来。
「喂维克托,终于知道回来却自己一个人躲在这种地方喝酒啊。」
来人是尤里。
我垂下视线,在心底抹杀那个可笑的期待,只扬了扬手里的酒,不答他的话,「这酒是酿了有些年头了吧。」
「是啊。」尤里也坐下,作势就要拿走我手里的那坛酒,当然被我躲掉了。
「未成年不允许饮酒。」我义正词严的拒绝他。
尤里只回赠我一声嗤笑。
「怎么维克托,出去周游世界就带这么些东西回来啊。」说着趁我不备一把抢过去,仰头就往嘴里倒,却一滴也倒不出来。
「哈哈哈哈……」我看着他一脸不爽的表情,选择了无情嘲笑。
尤里狠狠瞪了我一眼,气得抬手想要摔坛子,随后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表情扭曲着悻悻的把坛子乖乖放下。
我止住了笑声,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看篝火处人们的欢欣,愈加纵情的欢声,便也愈显此处的沉寂。
「怎么会想到回来呢?」还是尤里没有忍住,开了口。
「谁知道呢。」我双手后撑,望着斑驳的星空。群星的光芒在火光映衬下尤其黯淡,穿越了千万光年的星辉终究还是敌不过时光的波折。
「你知道吗,」尤里微微扯了扯嘴角,「当初你走的时候,真的好像是一辈子都再也不会回来的决绝。」
「事到如今还回来做什么。」最后一句的声音很小,我却听得很清楚。
我哑然,不知如何回答。
我知道,我的决然对这些爱我的人们是怎样的一种亏欠。这种头也不回的离去,留给等在原地的他们是怎样的一种不可望的折磨。我不敢去深想。
我只好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夹杂着烟火烧灼的气味,是一种分外让人熟悉的芬芳。
「可能是灵魂被牵绊在了这里吧。这块土地,这里的人。」我所能想出的,大概只能是这样苍白的回答。
「牵绊住你的恐怕不是我们吧。」尤里突然孩子赌气般,把地上的杂草一揪,再狠狠丢到前面,「你的心里,只有那个人而已!」
「尤里……」
他忿忿转头,却在与我对视的一瞬间态度软化,低了头撇开视线。
「对不起……」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不是我吗?
难道是我的眼睛看起来太惊惶?还是……太悲伤了?
随后我了然了——他是在为他的口无遮拦而道歉。
可是什么时候,胜生勇利这个名字成为了大家的避讳呢?什么时候,他成为了一道暗伤,无法启口,只好用多余的幻象掩盖他存在的疤痕,还要连带整个村子都不敢回忆那些难以启齿的美好哪怕一刻半晌。
「我才应该要抱歉。」
随之而来的又是死一般的沉默。我不喜欢这样的气氛,这会让我联想到那座雪山上皑皑的白雪,也是这样沉默着走过岁岁年年。
「说起来,你不想分享一下你的故事吗。」看来尤里也不喜欢这样僵硬得仿佛凝固奶油的气氛,破天荒的再一次打破沉寂。
我很高兴他能打破僵局,略微思索了一下,斟酌着词句,「……很多,见到了很多在村子这样一隅里见不到的景色,也认识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人。走出去了我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像他一样的人。」
克里斯、JJ、光虹、雷奥……他们都是我旅途中结识的伙伴,也都是十分有趣的人。
我惊于自己原来已经可以这样自然的提及他,却没有在此稍作停留。
「尤里,有机会你也可以尝试走出村子,走出去,你会见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物,与你现在的生活完全是相反的两个方向。你所见到的也会是全然不同的景色。」
「这里,毕竟还是太狭隘了。」
尤里又在蹂躏那些无辜的草叶,咬着下唇不知在想什么。
「那这些年里你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他许久回魂,碧色的眼眸里掩映着我看不懂的光。
「啊这个我想想……」我支着下巴开始思考,「大概是……有一次我在海上,明明天气很好,可是下一秒就风雨欲来,十几米高的巨浪打在甲板上,我在舱室里晕得天翻地覆,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瞥见尤里紧张的神色,我笑笑安抚性的揉了揉他的头,却被他反手打掉。我也不恼,继续讲我的故事。
「那时候好像再微小的声音都被放大了,水滴滴在舷窗上的声音,船员来回奔忙的脚步声,船长隔了几个舱室传来的怒吼,外面狂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耳边回荡的都仿佛是虫豸濒临毁灭时的无谓挣扎。
「那时候,我努力扶着舷窗的边沿,看着咆哮的海浪,就觉得,我大概是要死了。」
「后来呢?」尤里紧接着我的停顿发出疑问。
「解脱?不,当时的心情是意外的轻松吧。」我抿了抿嘴,感到舌尖的苦涩,「不过结果如你所见,我还是活着回到了这里。」
「后来我就时常在想,他当时遇见的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景象?他在面对更加绝望的境地时,想到什么了呢?他在胸口最后一缕氧气耗尽时,又在想什么呢?」
「我就这样控制不住的,一遍遍的想他。」
我挤出一丝笑容,看着尤里一副仿佛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他倔强的扭过头,却伸出手,强硬的抱住了我。
「维克托,我们也很想他。」似是犹豫了一下,「……想哭就哭吧。」
真是的……我怎么会被孩子安慰了?
可是哭什么呢?我的眼睛干涩得找不到一丝潮气。呼吸着愈加冷冽的空气,望着天空晦暗的几乎要消失的星辉,少年的温度好像被什么所阻隔,传不过来,我所能感觉到的还是刺骨的寒冷。
尤里最终还是走了。
我于是独自一人,又拿了一壶酒,坐在一块偏僻的岩石上,品味那辛辣流过唇舌肺腑,流入四肢百骸,感受它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唯有远方的雪山仍然在夜色里沉默。

勇利,你知道吗?是你为我打开世界的大门,也是你带我领略不同的风景,让我拥有了更多的可能性,却也让我观遍绮丽与繁华,都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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