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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柄|角色

作者 : すず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あんさんぶるスターズ!!,偶像梦幻祭 天祥院英智,日日树涉

标签 涉英

文集 私の麗しい皇帝陛下

816 6 2020-7-16 14:25
导读
私设北斗妈(氷鷹安岐 ひだかあき),英智对北斗说的那句「親御さんにも頭を下げられて」延伸出的英智和北斗爸妈交流都挺频繁设定。不如说北斗妈&英智=年龄差闺蜜设定。
虽然是涉英但只有这两个人在说话,没有涉的出场。活在转述和对话里的男人。时间设定是冬左右(春雷后蛮长时间)
关于天祥院英智、嫉妒、演剧、偶像、日日树涉、角色和人类的……探讨?(不确定
未交往,但在旁人看来已经交往。
宛如被全球人口嚼过的口香糖一般淡而无味的默认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英智正在看第四十八份企划书,感到自己已经快语义崩坏到不认识「live」这个单词,智商和情商都双双在崩塌进幼儿期的边缘。因此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划过了接听按钮,丝毫没意识到这不是忠实且精确的事务员小姐在前台帮他接进分机的「已过审商业订单」,而是彻头彻尾的私人通话。
「天祥院英智,请讲。」
「恭喜你上剧啊,英智君。」
电波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延迟在他耳边还原出女人华美如绸缎的嗓音,就连不可避免的电流撕扯音都像是金线略粗糙的质感,反而呈现出一种波澜起伏的立体感。很难判断这个声音的年龄,仿佛把少女和贵妇糅杂在一起的倾斜和明灭让它仿佛可以安上所有人的容貌,鸡皮老妇或是妙龄娇娃,但英智认识这质地——不被圈定的演者的质地。
并且,哪怕不需要这种判断,他也能通过音色和语气判断出对方的身份。他展开一个笑容:这笑容才真是宛如铺陈开一卷珠零锦粲的丝绸,出现在还差几分钟就能被断言为深夜的、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着实浪费,应该拍下来裱进少女们用真心和实意装饰出的相框才对。
「晚上好,安岐さん。」他笑着回应,「这段时间受你多关照了——主要是我们家涉。」
「哦呀?」
冰鹰安岐——冰鹰北斗的母亲、冰鹰诚矢的妻子、日本夸耀的好莱坞女优,当然还有一个身份是日日树涉现在所在的剧团的团长——在电话那边谑巧地瞪大双眼,「上来就提那家伙的名字啊。如果是那小鬼的话,我可没关照过。折磨倒是有。」
「对涉来说,你这样的应对才刚刚好吧。没有磨练不会有进步,对于在演技方面永不知足的涉来说,安岐さん的苛刻或许才是他追求的东西呢。若是不然,也不会说出差点向你求婚这种话了。」
日理万机的年轻总裁揉揉太阳穴,靠回到活用了人体工程学的皮椅上,眼角泛出一丝过劳边缘才会染上的艳丽的红。ES广场建立后他的不眠不休有目共睹,以至于一向以他为主的fine众人也都忍不住强行绑他休息,这才把他从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不归路上拉回来。从那之后天祥院英智的字典里才终于被写进「劳逸结合」四个字,找回了一点当年在梦之咲时管他文件堆成山我却岿然不动的摸鱼风采——这也怪不了他,毕竟学校说到底是别人家的,StarPro却一针一线都是他自个儿的,没有不上心的道理。
一针一线,一草一木,角角落落。对于以弱冠之龄坐到ES广场运营委员会会长这个位置的英智来说,这里发生的事很难逃过他的耳目。对着同事和竞争对手或许还要顾忌,安岐女士却是张绝对的安全牌,和丈夫一样是稳定且好用的成年人,就算刨除她作为名流的一员在英智幼时常出入天祥院家中这一条,也是值得信赖的对象。何况她根本无从得知这最后稍带别扭的台词引用其实是个疑点。
「这就对了。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英智君你会嫉妒才对啊——小时候你发脾气还比这个坦白得多呢,忘了谁给你找那小鬼的DVD的?」
儿子也只比英智小了一岁的女士像是很有趣地笑着,「关照是不存在的,倒反而我像是从你这里把他拐去了吧。他留下来练到深更半夜的事我也常听说,可来可不来的集体稽古也是一场不落。再怎么天才的人一天也只有24小时,换算下来做『偶像』的……在你身边的时间当然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虽说这事也是意料之中的吧,我当时还确实考虑过呢——是不是把他刷下去,反而对英智君比较好。不过作为演员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所以最后还是做出了录用的决定,你倒也没来兴师问罪?」
「又说这些话……明明是知道我并不期望那样的事情发生吧?你是最清楚天祥院这个姓氏能掀起多可怕的蝴蝶效应的。」
英智苦笑。对他来说,仅仅是多看了某个玩具一眼就会有同款的十几种堆到面前这样的事并不稀罕,甚至就在这一瞬间,也有无数人揣测着他的每一寸内心、谄媚着他的每一个奇想,冀望于乘着他翻动A4纸时掀起的东风一步登天。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如果天下有一个人是英智无论如何也不希望成为类似逢迎的牺牲者的,那就是日日树涉。
不幸的是,他们之间确实太近了。哪怕对于不了解fine血染的过去与亏欠、不了解在MDM前夜祭的后台横亘在Eden与fine之间的「那个舞台」的人来说,天祥院英智和日日树涉也是同一组合的成员,因此就算被绑定也无话可说。
诚然,「fine的天祥院英智」和「fine的日日树涉」这两个角色并非他们的全部。英智的偶像身份容易被家名和权力艳压,而毕业后涉的重心显而易见地转移到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才被录的剧团,在三分之二的语境下,他们的身份都颇为风马牛不相及,只有在被框定到「偶像」这一定义时,才是无论如何也和彼此牵连不清的两个人。
从fine认识英智和涉的人把他们打包销售,而分别从他处了解到他们的人则甚至不会想到要把他们联系到一起。这种奇妙的割裂是知名度扩展过程中的常见现象,英智作为个人也常被媒体冠上的「Top Idol」头衔则助长了它,或许属于不可避免的阵痛——Undead也在经历类似的苦楚,从综艺渠道获取的新粉群无法很好地和过激背德时代的旧粉群融合,后者还常常爆发出「初心不再」的抱怨。
从学校这个箱庭和鸟笼中的解放意味着自由,但也意味着撕扯和切割和别离,曾经形影不离的同伴被银河之外的东西分隔两地,哪怕单程其实只要十五分钟地铁也到底是物理间距,最让英智实感到成长的,不是怎么做也做不完的文书工作和会议商讨,而是确实延伸了的距离。
——并不疑虑只要自己需要,他就会回到自己身边。并不怀疑只要自己希望,他就会恢复被暂时抛开的「偶像」身份。甚至并不质疑只要自己开口,他就会满心愉快地把所有在与己无关的地方学到的技巧和本领都为自己而活用,仿佛那些五花八门的归结最终都只是自己,只是fine。
但贪欲的皇帝陛下所需求的可不仅仅是「归结」。英智是漂亮的合理主义者,但也是骄傲的理想主义者,他惯于用肮脏的手段去做冠冕堂皇的事,从不以动机的伟光正来洗脱自己行事作风的泥泞污浊。崭新洁净的东西,须得要全套。
日日树涉的人生,他也想要全套。
当然,清醒而理智的部分随时都在委婉地提醒:自由的才是日日树涉,才是你爱的那个日日树涉。拘束他并无好处,只会在高二那年的「那个舞台」之后,再次将他残杀凌虐,让他滚进尘埃,染尽脏污的羽翼不复飞翔的资格。而更可怕的是,和自认只是对方人生里微不足道的过客的当年不同,如今天祥院英智手握着日日树涉的全部,他作为凡俗君王的生杀予夺,终于波及到了自己的英雄。
如果他想,他当然可以束缚他。通过无形的蜘蛛的丝,通过明确的言语的令。因此如今英智必须得加倍地把自己放在受动的位置上,以使自己不至于得意忘形,以使自己仍记得去尊崇、去尊重、去珍重,以使自己把全部的权力,用来说出那句:
「现在,我放你自由。」
然而另一方面,释放意味着曾经占有。英智几乎在「涉的人生里有相当一部分和自己完全无关」这个想法上感觉到彻骨的钝痛。他清楚这属于僭越,在自然的摄理上,倒不如说是自己从演剧那里剥夺了一部分的涉——他必定会在演绎一途上名动天下,只是时间的问题,甚至不必去进行是否的讨论。如果行差踏错,说不定这「一部分」还会进一步扩展,成为无法弥补的损失。就算如此,远离校园后正式将演剧作为职业一部分的涉还是时不时地会散发出全然的陌生感,令英智第无数次和熟悉的幽暗感情再度相对。
那确实是安岐所说的,「嫉妒」。
并不想要涉的人生里只有自己、遍布自己,深知那是有毒有害的,只会谋杀自己爱过的东西。但却情不自禁地嫉妒没有自己的部分。
『全心全意地对我之外的人微笑的时候,你的表情和我还一文不值的时候的、不属于我的笑容有区别吗?』
『——我会想要问这种问题,难道不该怪你么?』
『为什么你……属于所有人的你,居然会用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的眼神看我?』
『那也是演技么?是日日树涉这个角色的一部分么?我是你的锚,是你的重石,是你仍脚踏实地所需的那道脊梁上的伤口,是修正轨道的道具,是么?』
『那样也不错。我的伤都是我的,我只需要你做你自己。哪怕被你的所为刺杀万千次,我也甘之如饴。』

『你给我的苦痛也是我的。恶食的皇帝是我的角色……我绝不会轻易放弃。』
青年察觉到自己的思维回路再次陷入了混沌的螺旋,不由得露出并无人能目睹的苦笑。这或许是过度工作的副作用,也或许只是单纯的「涉不足」——距离上一次「英智日」已经过去了四天整,这个除了名字没品味其他效果都异常完美的私定节日唯一的悲剧就是没料到单休对于每天工作量都超负荷的英智来说还是有那么点力不从心,不过起码他现在能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并不正常,也不至于对本就虚弱的身体进行超限压榨,它也算是尽力了。
「……不说这个了,安岐さん,你打电话来是为了连续剧的事吧?正好,我也想找你呢。不知道近期你抽不抽得出时间来为我进行几次演技指导?虽说之前也不是没有接过戏,但像这样大规模的还是第一次……」
「啊拉,为什么不找你男友?」
女士故作惊讶,「他要是告诉你没空,你来告诉我,我团长权限强行给他放假。」
「所以说这种话别说了吧安岐さん你说来根本不像玩笑。」英智不得不在几个月内进行第几十次澄清:「涉也不是我的男友。」
「是这样吗?那可真遗憾。」
对面的声音意味深长:「毕竟你已经在我们剧团演了小半年的『女友』角色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几乎可以想象冰鹰女士在电话那头优雅地换了个坐姿:「英智君,你应该很清楚,不仅文人相轻,戏子基本上也相轻吧。艺能界里真正互相尊重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我们剧团又因为我的缘故,和偶像业界几乎没有合作……如果你旗下的广场里都是些偶像笨蛋,我这里就都是演剧笨蛋。」
这事英智当然了如指掌,事实上这也是得知涉应聘剧团时绝望的来源之一。冰鹰安岐是她现在户籍上的名字,但因成名时尚未嫁人,她的本名远比改姓后随夫姓的名字更如雷贯耳,本人更是和儿子一个脾气,并不很喜欢在事业上和丈夫绑定,一路避嫌下来,在偶像这职业出演舞台剧主役是家常便饭的年代,只有她一手执掌的剧团相当纯粹——有人说这是「深度」,也有人说这只是清高。涉作为偶像成功入团时甚至还引来了不少人的质疑,这反过来证明了这位颇为矜傲的女士之前说录用涉是出于「演员的私心」并不只是单纯地为英智开脱,而确确实实地对涉抱有相当程度的认可。
「加上你近来的曝光虽然多,但大都是作为『Top Idol天祥院英智』,或者『StarPro的年轻掌门人』,又或者是『天祥院家的大少爷』……总而言之,像我们这种闭门造车的地方,很多人都没法把那个虽然脸好看但一上台就突然豹变的小鬼和你联系到一起。准确地来说是和偶像组合联系到一起。」
「……嗯,但这和『女友』有什么关系……?」
「别急。然后还有你知道,那小鬼的台词功底还是挺不错的,简而言之就是没有『特征』,既没有口音,也没有口癖,并且还很流畅。但他叫你的名字的时候,无论是情绪还是语调都和平时不同……所以导致我们这里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反应出他说的『英智』指的是你。」
「……」
英智绝句的当口,安岐女士倒是说得很开心,这或许是出于一种和年龄相符的阿姨心态,把小一辈的感情生活当成自己的每日调料——虽然这句话要是说出口,她绝不会给人好日子过。
「应该有一天,他答应陪你喝茶最后放了你鸽子吧。哦,我不看你表情就知道你肯定一脸『你怎么会知道』。不好意思啊英智君,那天是阿姨不清楚状况,你看以后就没有了吧?我也是会吸取教训的,毕竟那天他做事虽然没打折扣,情绪却明显比平时低,要是换个人可能就被蒙过去了,我要是被他糊弄我还想不想当这个团长了?让也一样是新进团的小姑娘一问,回了句『不知道英智把原来准备的茶怎么处理了,无论有什么急事,打破约定都是我不对对吧?』——居然是问句!只期待肯定答案的问句!然后小姑娘看着他嘴一滑,就说了句——」
「好了安岐さん你可以不用说了……」
我猜到结局了。但自从日日树涉站到天祥院英智身边之后,安岐女士就看着这个自小看大的少年越发变得完满,小时候还林立在脊背上的那些阴郁和荆棘眼看着收了进去,连手段都逐渐圆融,哪肯就这样放过他:在自己面前又退化回那个双手环抱着无法容纳的巨大梦想的笨拙的孩子,这对几乎不对「大人」抱以憧憬和尊重的英智来说是很罕见的。
「『是和很重要的人的约定呢。是女友吗?』——太常识了对不对!做演员的,对人情的感觉总要机敏,我之前不喜欢那小鬼就是这个原因,他用他人的视角去体察角色,把一切感情都当成纸面上的文章,或许是个不错的阅读理解者,但角色在他身上归根结底只能是角色。对他来说这些东西都是远的!能把远的东西演活是他的天赋,这是为什么他适合莎士比亚,也是为什么他只适合莎士比亚。疏于人情对演者来说却到底是致命的问题,但这点上,新进团的这一批新人倒是都到了合格线,没错,连一年前我看儿子的出演录像时大摇其头的日日树涉都到了合格线!」
短暂的停顿。
「是你吧,英智君。」
她的语气肯定,仿佛名侦探对犯人的断言。「『女友』是你,把他拉到了及格线上的人也是你。你在他身上添了一些东西——你把空洞的东西填满了,用沉重的液体压住了纸杯,以至于属于他的一些质轻的感情能够流溢了。这是演者必须的素质,你补上了他。确实,演技有技巧可言,也有套路可循,哪怕是即兴演出也不会毫无章法——但我最恨的就是为剧本所束缚的演员,只有剧本含义的角色永远是薄的,成不了活人,对『人类』的疏远和对『戏剧』的亲近会永远地把他拦在殿堂之外。但你却把他变成了『活人』,他得感谢你……不过,你可能也不是那么希望他一路走到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处吧。」
「……安岐さん,」英智揉揉眉心,「虽然你后面一直在说些很高深莫测的话,但我是不会被你糊弄过去的……涉没有否定『女友』这个莫须有的称呼吗?!」
「啊呀,被你发现了。」女士持续微笑,「他只说『哦呀,这么明显吗,Amazing!』而已。这反应比起否定,听起来更像个模棱两可的肯定吧?再说不止这一次,他提你的名字的次数可是能用到『动辄』这个词来形容了,慢慢地你的名字变得简直像个专有名词,常和我一起挑选蕾丝的衣装组的小姑娘说,她每次听到那小鬼说『英智』,就自动在脑内替换成『我女朋友』——反正她们中没人知道这两个字到底怎么写,还有人开盘赌什么时候你们才会订婚呢。」
「涉这句话你学得可真像……」
「不然也没有资格指教他不是。话又说回来英智君,下个月中旬开演的新剧是他主,你已经买好票了么?」
「我会尽量安排好时间表的。」总裁对答如流,却不说是也不说否,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自己不把话说满的这习性和刚刚才得知已经交往半年的「男友」颇有些相似,却还没来得及高兴或失落,就迎头撞上了女士砸下的炸弹。
「哦,还没买的话千万别买。」她异常自然地说,「有人会给你弄到的,不过我打算卡他两个礼拜,所以你可能要到前几天才能拿到票。」
「……安岐さん……你这样是剥夺涉的乐趣……」
「乐趣?是惊喜还是Amazing?」
女士明显地用鼻音嗤笑了一声,「这就是了。你刚刚不是说我学得很像么?那是因为他故意做出的就是这样的形象。鲜明的特征,无论是外表、性格还是言谈举止,连对他一知半解的人都可以轻松地判断『这像是日日树涉』『这不像是日日树涉』,日日树涉成了一个尺度。平面的、脸谱化的角色是最容易演出的,正是因此他哪怕在一年前也是不错的演者——仅仅是不错而已。许多人夸奖人的演技,都说『化ける』,仿佛『换了个人』,但对日日树涉来说这是非常轻松的事:扯掉精心缝制的皮,他当然就是另一个人。」
「连『日日树涉』都是角色,只不过是一个角色。没有素颜的人不必担心演出时会露出素颜时的习性和癖好,就像纯白可以轻松地染上随便一种颜色而不用担心有角落未被粉刷。但这样的人没有厚度,我因此而并不看好他作为演者的发展。」
「假的永远是假的,无论怎样乱真,都是假的。因此殿堂级的演技,是从实际的体验和感情中生发出来的——我无意去贬斥这样的生存方式,就像你要进行什么革命的时候,我也没有阻止你一样。有些人必须要通过扮演虚张声势的角色、顶着与虎谋来的皮才能实现些、触摸些什么,无非是代价,等价交换,这没有任何问题。但假设说皇帝是你的皮囊,底下总还藏着那个任性恣意的被束缚在病床上的孩子……那家伙——日日树涉却没有这一部分。起码,一年前的我是这样断定的。」
「但他来参加试镜的那一天,我却发现他有了。锚、核心、重石,随便你怎么去描述它。不一定是美好的、绚烂的、或者是有技巧有章法的——但却是必要的东西。他想要带着这些东西回到一个什么地方,这是他多出来的东西。他身上有了悬而未定的暗云,因此无论是忧虑、苦痛还是挣扎都有了重量,那才是我愿意把角色交托给的人。」
「『人』只能演『人』,也只需要演『人』。戏剧归根结底是『人』的东西,因此比起超人的日日树涉,我要了会疲惫会愤怒会忧惧不安也会流泪的日日树涉。我要了身上看得到天祥院英智的影子的日日树涉。」

「英智君。如果『日日树涉』是一个角色,那么是你塑造了这个角色。不是作为脚本家,也不是作为原型,而是作为相似的戏中人。如果『日日树涉』是一个角色——那么必定也会有『天祥院英智』这样的一个角色,无处不在,不可或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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