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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恒1-2

作者 : 归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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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崩坏星穹铁道 , 丹恒

标签 穹恒 , 穹丹

文集 穹恒

530 5 2023-10-5 13:38
导读
(我真的很爱讲(废)话……
①ooc,我的错。文笔差,逻辑乱。
现pa 可以看做平行世界?
写得不好还望海涵……众所周知人是会进步的(但我会退步惊呆全世界
②写的时候嗯嗯时间跨度比较大(指从卡妈出来之前就一直在写,然后卡妈同行那会儿改了点(嗯)然后期间改过好多次,如果有什么出现得很不恰当的东西那大概是我改着改着搞忘了(求求了原谅我)
保留了部分原著设定
③有一点血腥描写(因为这两天天天看碎尸案
④私设丹恒没有登列车,穹哥被星核猎手收养长大
⑤(嗯嗯有点车但不多(第一次写车,大人们别嫌弃!)
⑥cp穹哥和丹恒(私心杨叔姬子(很少甚至可忽略(可以说是在隔壁崩崩崩抽到了姬子又在铁道抽了仨杨叔的激情产物吗(补:第二天早上登崩坏三单抽出了真红骑士·月蚀,米哈游我谢谢你啊我要云墨)
一  
穹小时候就被弃养了。
那年夏天,一颗来自外太空的陨石突然变轨,冲向他所在星球的一所托管所。
无人生还。
——这个籍籍无名的星球的政府沉痛地宣告了这个噩耗。
星核猎手在事发后悄悄赶往现场,发现有明显的星核留存的痕迹。三番五次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星核所在。


雨下得很大。
刺眼的白光划破天际,隆隆的雷声从高空炸响。
路面上很快积了一层水,狂风卷过雨水,冲淡刃身上的血味。
他完成了总部交给他的任务,打着伞慢悠悠地跺回星河酒馆。
门前的垃圾箱里传来微弱的哭声。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停了一会儿,雨声里确实夹杂着孩子虚弱的声音。
他提起一个不寻常的黑色布袋,解开后露出了虚弱的孩子。
他面无表情的又看了一眼面前“星河旅馆”的牌子,抱起昏睡后低低呓语的孩童,走了进去。

“所以,阿刃,你想收养他?”卡芙卡看向刚满二十岁的刃。
“嗯。”刃点点头。
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妖异的眼瞳坚定的看着卡芙卡。
卡芙卡了然,说道:“这样吗?我可以先叫另外的人帮你看护着他。当然,会是星核猎手的人。”
刃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么做也可以。他是星核猎手中的得力干将,旅馆的人看在他的面子上,不会亏待这个孩子。
他说道:“可以,但我也有一点要求。”
“你说。”
“等他年龄够了之后,我希望他可以去上学,而不是留在这里训练。”
卡芙卡笑道:“就这点事?简单,到时候在他体检单上编一个病就好了。”
“对了,也不要让艾利欧预言他。”
……
刃给孩子取名为“穹”。
从此,穹有了家。

不过当卡芙卡拿到体检单时,她有些头疼——穹也许是那个被陨石砸中的托管所留下的“幸存者”。
那颗陨石中包裹的星核,看来以什么不知的方式,被植入到他体内。
或许因此,他成了常人眼中的异类,被生父生母所遗弃。
尽管他们每时每刻都在与星核打交道,可星核入体并没有先例,他们不清楚穹的未来如何。




一切都很顺利,穹顺顺畅畅地度过了欢乐的童年时光。
每天和银狼一起打游戏,趁着几个大人不在就悄悄溜出星河旅馆,跑到垃圾桶旁边翻几袋好看的垃圾……
为此,卡芙卡三番五次向他讲述垃圾的危害,以及各种坏人用垃圾桶来实现非法转运物品的案例,试图让他不再对垃圾桶有那么强的兴趣。
但他屡教不改,始终觉得垃圾桶有不可名状的亲切感,像家一样。
但毕竟穹还是个孩子,他还在那些地方找到了自己快乐的事,几人无法,便也由他去了。

星核猎手们会有意无意地教他些简单的防身术。偶尔,穹会拉着刃的衣摆,要他教自己练剑,每次刃都以“你还小”来推脱。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穹对垃圾桶情有独钟这件事的始末。
之前他路过一个破败的街道,那里已经很久没有过人了。老鼠占领了废弃的房屋,那些木头柱子已经被啃咬得只剩下细细的中心,有些甚至已经折断了。
他隐约看见一个黑发男孩走进深处,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时却什么也没有。
穹懊恼地挠挠头。
那里很危险。
他猜测那个男孩可能是过路的旅客。因为在这里的孩子,从小就被教育过那里究竟有多危险。
破败的街道深处是一个废弃的托管所。早在穹小时候它就因为一些意外成为了废墟。据说那是颗巨大的陨石,它坠落那天成了许多家庭难以忘怀的噩梦。陨石巨大的能量也给周边空间造成了一些波动,每晚在那片街区的人都会听见阴恻恻的笑声。与其有关的或许还有那些反物质军团,虽然它们还不足以伤人,可数量众多,无穷无尽。久而久之,街区里的人们逐户搬迁,这片街区只留下了一片空壳。
穹随手在旁边捡了一根看起来比较坚固的旧球棍,提着走向街区内。
行入良久也不见人影,穹开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正当他决定打道回府时,前方传来了打斗声。
穹连忙跑向前,看见一个手持长枪的男孩跌倒在地上。
没有顾及其他的,穹飞身上前,用球棍狠狠地打在了那只飞在半空的火鸟上。
也许因为那男孩之前对这些东西发起过攻击,穹觉得异常好打。
他看了看西沉的落日,放下球棒,逆着光向男孩说道:“这里很危险,我带你离开吧?”
穹这才看清男孩的样貌。齐胸的黑发,头顶还有两个青绿色的角。衣服破破烂烂的,一看就经历了不少恶战。
男孩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
他再抬头时,穹看清了他的眼睛。
那双蓝绿色的眼睛好像容纳着万物,深邃而又悠远。
男孩摇摇头,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也许外面对我来说,更危险。”
穹讷讷地看着他。
男孩突然说道:“天要黑了,你快回去吧,你的家人会担心的。”
穹不知怎么,点了点头,跑回到街区外。
他累得瘫坐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星核猎手里的几人经过这里,碰巧看到他。
他们认出那是整天围在卡芙卡、刃和银狼旁边转的孩子,连忙把他抱回到星河酒馆。
“唉?他不会是被街区里那些反物质军团吓到了吧?”
“也是,看他这灰头土脸的样子,说不定还和它们打过呢!”
“挺好啊,我在这个年纪时可不敢去和什么反物质军团战斗过。”
卡芙卡听了这些言论,微笑地看着他们,几人立刻噤了声。
“别让他知道。”
“是!”
待穹醒来时,怎么也回想不起昨日的事。
只隐隐约约记得他看到了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在一个他不曾见过的地方。




穹和三月七是一个午后遇上的。
当时穹闲着没事,跑到一个小巷附近翻垃圾桶。
人生地不熟的三月七刚刚进城,就被两个小混混堵在了小巷里。穹顿时正义感爆棚,引起那两人的注意后一把拉住三月七,踢翻巷口的几个旧木架,带着她逃之夭夭。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如果当时刃在场,或许还会夸他有几分能力。

逃到相对安全的地方,两人歇了口气。
三月七说,她是从城郊那个快废弃的孤儿院逃出来的。
穹略有耳闻。听说那个可怖的院长竟然对那些无依无靠的孩子动手。
不过恶人有恶报,前段时间有人找他麻烦,花重金买他的命。
听银狼的消息,好像死法很惨烈。她在和穹说时,停顿了好一会儿,思考该不该告诉他,良久才接回话头。恰巧刃路过,说了个穹比较生涩的词语,“庖丁解牛”。后来银狼又和他说,那个人死后先是家属报案他失踪几天了,他家里财富深厚,那些调查人员也都只是拿钱办事的,搜查了几天,给整个镇子和周围的村舍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查了一遍,什么也没发现。最后,其中一个小职员在调查院长办公室时,闻见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那个小职员顺着味道找到一个黑色的长条盒子,打开后就看见几块腐肉上爬满蛆虫,被吓晕过去。后来因为无法找到那家人所谓的“凶手”,这事也不了了之。
三月七后来听完,震惊了好一会儿,回答说:“怪不得我逃出来的那晚上有个男人叫得那么凄惨呢!我当时一个人躲在活动室旁边的树丛里,就在校长室附近。那个求饶声……本姑娘差点以为闹鬼了。真是吓死我了!”

从此,三月七开始和正常孩子一样读书上学。



安稳的日子持续了很久。
直到十五岁。
夏日的一个夜晚,蝉鸣阵阵。
穹骑着单车,从远处的体育馆回星河旅馆。
在一个没有路灯的漆黑路口,他习惯性地打了铃转过去。
草丛里的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停下车走了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味。
他看见一个浑身带血的男孩躲在草丛里。
男孩看见他,抱紧被纱布包裹住的左臂,恐惧地往后退了退。
“需要帮忙吗?”穹问道。
男孩蓝绿色的清澈瞳孔里藏不住他的惊慌,他摇摇头,转身踉踉跄跄地跑向树林深处。
这个星球向来这样。十五年的经历早已让他认清了伸去援助的手十之八九不会被接受。
不像其他星球一样有成文的法规,它充斥着弱肉强食的残暴。即使外来的军队来制止,也敌不过在这里驻扎几十甚至几百年的地头蛇们。在这里,善意是很难得的,但为了避免这份善意后藏着更大的恶意,没有人愿意轻易接受。
穹心里感叹一声,摇摇头,转身默默离去。

当晚,穹与出差一周才回来的刃讲了这件事。
对方先是一惊,收回手中正在擦拭的支离,转身离开了这间房间。
不久,卡芙卡来了。
“阿刃和我说,你遇上些麻烦了。”
“卡芙卡姐姐?我没有啊。”
卡芙卡笑眯眯地看着他的眼睛。
“穹,听我说……”
意识渐渐模糊。
第二天,穹完全忘记了昨夜的事。



金秋九月,漫天飞舞着黄叶,穹和三月七急急忙忙地冲向校门。
昨晚他们都兴奋地睡不着,于是一个打了一夜游戏,一个缝了一夜娃娃。

穹看着自己的同桌。
他叫丹恒,是个冷冰冰的男孩,长得很清秀。
穹总觉得他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他站在那里,像孤峰顶上一棵随时会被摧折的小树。苍白的面色显得他不太健康,瘦削的身体似乎一吹就倒,而灰黑色的眼眸却定定地看着前方,
好巧不巧,这是他们纠缠的开端。

穹的热情融化了封住少年的冰山。
他们的身世有些相似。
越发了解后,穹发现自己有些喜欢这个男孩。
他决定瞒着三位家长做一件之前他绝不会想的事情。
其实在很早时几人就讨论过这个问题。刃表示无所谓,卡芙卡鼓励他大胆追爱毕竟错过了不会再来,银狼甚至还热心地给他找了几个G的教程拷贝在他电脑里。
在一次无意间的谈话中,丹恒同意了他。
穹高兴地抱住丹恒,在他红得发烫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微风不疾不徐地拂过万物,平和地看着一切,好似早已知晓。


一切的安宁都在一个夏日午后被打破。
刃的古剑几乎擦过少年的脖颈,少年连滚带爬地逃到他身后,抓起身边的长枪,挡在身前。
气氛僵持。
钥匙在锁眼转动的声音突然响起。
“丹恒!你在吗?我来啦!”
刃一怔,收起剑,低头看了坐在地上喘息的少年一眼。
确认完声音的主人后,刃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这间屋子只有一扇门。
门被打开了。
穹看着眼前的景象,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丹恒颈侧被刀刃划出淡淡的红色,那双漂亮的手被割伤,夺目的鲜血给清冷的面庞平添了几分艳丽。他低下头,双手无措的抓着半折的枪杆。
穹克制住自己的声音,颤抖地说:
“……刃?”
刃瞥了一眼穹,又看向别处。
穹努力不去看刃,他颤抖着手,把丹恒扶到一旁的旧沙发上,找出碘酒和纱布细细包扎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刃突然想起之前穹和他们说的那件事,心下了然。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回去之后我会跟你解释。”
看明两人关系不寻常,刃在一旁说了句,然后就带上门离开了。


“他是你什么人?”
“我的……养父……”
“……”
丹恒没在说话,自小语言丰富的穹这回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低着头继续包扎。
那晚穹没有回酒馆,他站在当地跳河率最高的一座桥上吹了一夜风也没有让他内心平静下来。
丹恒急急忙忙地和老师提交了转学申请,收拾好不多的行李,连夜离开这个星球。
刃一如往常面无表情地回到旅馆,清理完污渍后向卡芙卡多要了几个任务,把每日排满只剩下周末穹回来的时间。
三人一夜无眠。

第二天,穹去找丹恒时,和蔼可亲的房东说昨晚丹恒跟她讲家中有急事,退完房就无法联系上了,可还有大半年的租金。房东是个善良的老妇人,无法退回急得她团团转,和穹说找到丹恒后联系她去退款。
穹在此之后每天都给那个标着“小青龙”的号码打电话,直到那个号码被另一个人占用。
穹没去找刃,渐渐疏离了这群从小到大一直陪伴着他的人。他靠之前攒的零花钱租下小院,期待一天丹恒的折返。
但他始终没有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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