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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木春-瓷苏】4.武器的意志

作者 : Karma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ch , , , 白俄

标签 瓷苏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万木春

401 4 2021-10-12 10:14
导读
这对镰锤永远属于苏维埃,并只属于苏维埃。
苏维埃走了,没有人能举起它们了。
在得知苏要去瓷家后白鹅撅着嘴难过了很久,有些后悔昨天晚上跟俄喝得太凶兄妹俩双双醉倒让瓷捡了个大便宜。但转念一想瓷家确实比自己和俄家更适合父亲也就接受了,但依然有些气呼呼的用手指头怼了怼瓷的胸口,“真是狡猾啊,瓷!”
瓷温和的笑着,不管白鹅怎么损自己都点头称是,并答应会给白鹅几箱伏特加作为补偿。俄在听到苏要去瓷家后脸色暗了暗但什么也没说,跟瓷将白鹅一同送上飞机,看飞机飞远后这才扭过头去,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瓷,好像在等他解释。
“怎么了?”瓷感受到来自俄的目光,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想干什么?”俄语气里充满着威胁和恐吓,好像一只发现入侵者的熊。
“为何要让我父亲去你那?你有什么……”
“噗。”见俄这么严肃和紧张瓷突然笑出声来,这头脑子晕晕乎乎的熊崽子真是难得对自己父亲如此上心。
“我记得你刚开始连要不要救他都很犹豫。”瓷好心的提醒着,“我能问问是什么让你在这十几天里就改变了对老师的态度吗?”
俄愣了一下,蓝色眼睛里的杀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惆怅和迷茫。
“……我对不起他。”过了一阵,俄突然闷闷的回了一句。
在苏卧床的这一周的时候俄也会去帮忙,接一下瓷的班。每当看到苏有些笨拙的学习拿东西的时候俄总会恍惚,他会不自觉的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父亲严厉的教导,温暖粗糙的手掌还有温柔的笑容,接着又不可控制的想到自己杀害父亲的那天,滚烫猩红的血液,父亲不可置信的表情,以及被碾在地上的红旗和被找到的苏那冰凉狼狈的尸体,再加上国内的情况和国际的形势,俄心中的愧疚像野草似的疯狂生长。心中积压的愧疚在苏开始学习写字那天突然爆发,跟刀把颜色一样的笔刺痛了俄的神经,俄扔下笔落荒而逃,将苏担忧的喊声甩在身后,逃到洗手间用凉水一遍一遍的冲洗着脸,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电话打给了瓷。
从那以后照顾苏的工作就都被俄扔到了瓷身上,俄将自己完全埋在文件中试图冲散心中的感情,但毫无作用。
瓷见俄这个样子也大约猜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安慰似的拍了拍俄的肩膀,“老师不会恨你的,俄。”
意识体之间竞争尤其激烈,很多情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且及其看重利益,子杀父父杀子兄弟姐妹自相残杀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为了自己的人民和自己的生存,各个意识体几乎都是如履薄冰,肮脏和见不得光的手段几乎人人都用过,这点不管是苏还是瓷都心知肚明。
这也是为何苏变为普通人后身边的人突然多起来的原因。没有利益的束缚和生死的威胁,情感的作用压过了利益和生存的需要,大家终于可以以最真实的感情对待彼此,可以不用有后顾之忧的交谈和倾诉。虽然苏的脾气跟以前一样,但苏毕竟是前意识体,有共同的语言也可以互相理解,呆在苏身边是很让人舒服的事情。
这是多么难能可贵。
“我还没有卑鄙到想用老师来威胁你,俄。”瓷说道,“我只是想让老师活得更加舒服一些,而且我很自信老师在我家比在莫斯科更加合适。”
俄无言,瓷说的很对。同样的理想,同样的目标,同样的形态,同样的颜色,还有温暖的环境和丰富的食物,比现在面目全非的,冰冷的,贫瘠的莫斯科要好上很多。
“而且老师也帮过我很多。”瓷的眼神变得温柔了一些,“老师,对我有恩。尽管后面我们闹得不太愉快,但是老师对我的巨大帮助是实打实的。”
尽管老师的解体也有我的原因,但我对老师的爱依然是矢志不渝。
俄沉默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上,而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我父亲生活上的开销我可以……”
“不用了,俄。”瓷摆了摆手,“就当是我在报答老师的恩情吧。”

俄罗斯的冬季很长,一直持续到四月份,所以苏去瓷家的日期被定在了天气开始变暖的五月。现在苏已经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军姿标准,作息固定,走路带风,并且终于如愿以偿的跟白俄和俄拼了酒,并顺利把自己的两个孩子喝趴下了。
瓷看着倒下的白俄和俄,以及旁边哈哈笑话着崽子们酒量辣鸡的浑身酒气的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在要去北京的前几天苏一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自己离开十几年克里姆林宫已经大变样,苏的很多东西都被扔到了杂物间里。苏有些无奈的从杂物间中将一些书翻出来,拍了拍灰尘,像对待宝物一样放在站在旁边帮苏搬东西的俄的怀里。
俄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封面上是醒目的镰刀和锤子。
“父亲,”俄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的镰刀和锤子要带走吗?”
作为意识体时苏的武器是一对金黄色的镰刀和锤子,这对镰锤是苏俄亲手交给苏的,跟随苏出生入死,锤子曾经打爆过德三的脑壳,镰刀曾经割破过美的脖颈,全世界都害怕它们三分。不过苏解体后就一直放在俄的办公室橱子里没有动过,曾经俄看着它们碍眼也想扔到储物间里,但自己拿不起来。
那对镰锤仿佛生了根一般的矗立在苏最后将他们放在的位置上,纹丝不动。
“拿。”苏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口,这对镰锤对他的意义很大,怎么可能有不带走的理由?“等我们收拾完这以后就去。”
在俄抱着苏选好的一堆东西将他们送到苏的房间里时正好碰到了来找苏的瓷。瓷在听到苏要去拿镰锤让俄先将东西放回来的时候脸色突然变了,接着平静的询问可否让自己一同前去与苏汇合。俄并不是一个细心的人,他没有发现瓷的异常,点点头答应了瓷的要求。
瓷几乎是冲进俄的办公室的,他看见苏呆呆的站在自己的镰锤前面,一些书本掉落在地上,周围一片狼藉,苏的双手和镰锤上全是血,甚至有一些都滴落在了地板上。
“快去叫医生,俄!”瓷扭头朝愣在门口的俄喊了一声,俄这才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跑出去。瓷拿过放在一边的紧急医疗箱,将苏强硬的拉到椅子上为苏进行简单的伤口包扎和止血。
苏的眼睛里复杂的感情融合在了一起,他扭过头去,看着染着自己鲜血的镰锤,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了一句:
“它们不认识我了。”
苏的镰锤从不会伤害他的主人,就算是在解体前夕也只会伤到表皮。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苏的伤口很深,他能想象出来苏在发现自己的镰锤已经不属于自己时的错愕和恐惧。苏一遍一遍的尝试拿起自己的武器,一遍一遍的让镰刀划伤自己,划出的伤口也越来越深,只是为了确认它们是否真的已经不属于自己。
苏不愿意接受,他无法接受,他的镰锤,这对由兄长亲自交付给自己,跟随自己走过将近70年,自己理想和信念的代表物,已经不属于他。
瓷如鲠在喉,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的老师。

将伤口处理好后瓷带着苏离开了俄的办公室。俄看着他们的背影走远,回头看了看染着父亲鲜血的镰锤,拿出一块干净的布细心将血迹擦洗干净。这对镰锤曾经无数次挡在自己面前,干净利落的将来袭的敌人击退,保护自己的安全,让自己能够安心入睡。
被擦得发亮的镰锤在灯光的作用下闪着光,依然矗立在苏最后将他们放在的位置上,纹丝不动。

这对镰锤永远属于苏维埃,并只属于苏维埃。
苏维埃走了,没有人能举起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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