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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上】珍摄晴阳|cut·2葡萄酒、烈酒、还是果酒?

作者 : 杏仁阿劜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开心宝贝 凯撒 , 伽罗

标签 军上 , 阿德里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军上】短篇堆砌

48 0 2024-7-15 15:56
导读
设定同上。

十二岁的少年却想喝葡萄酒。
“Io sono una vera uva, mio padre è un contadino che coltiva uva.”
——我是真正的葡萄,我父亲是种植葡萄的农民。
  
  从四月最后一株杨柳长出新芽,到六月第一只蝉虫破土歌唱,首都终于同大陆北部大片高原一般,遇到了长达两个月的干旱。坠在半空的太阳给半边天掩上灰黄,几片连云问隙排列,勉勉强强织成张网,接住不断沉落的太阳。
  “伽罗,快点,我找到的那地方可好了,绝对没人发现!”
  “你慢点阿卡斯,别摔着了。”
  “我才不呢!倒是你,再不快点这些可就都归我喽!”阿卡斯转过脑袋,比太阳还艳红的头发被甩开。他左手抵在眼下和嘴边,分别做了两个鬼脸;右手提着个塑料带,里面装载的两瓶玻璃瓶相互碰撞。叮叮当哨的响声伴随十二岁少年的欢笑声,伙同名为时间的剪刀一起,划破揽住太阳的所有白幕。
  他们要赶在日落前,赶在被太阳蒸干的理智回归前,赶在被毒辣的太阳点燃的任性结束前,偷偷喝酒。
  “等等!”伽罗突然停下脚步,高大的紫色身影出现在阿卡斯的正前方。只是阿卡斯仍顾着做鬼脸,不看路地继续向而跑。
  “我才不停呢,傻瓜!”阿卡斯得意地笑着。转头后却看到凯撒直直立在他面前,吓得他停下脚步,差点把自己绊倒之余,不忘将又手满住背后。
  偏西的太阳挂在丰空,凯撒正好面向北,天然光腹突显了他主体的面部,紫色长发在橙蓝色的天空中更加显眼。伽罗看地恍惚起来。
  “着什么急呢,嗯?”年长者脸上笑盈盈的。阿卡斯正在构思如向解释时,伽罗从后方小跑过来。
  “没什么,我们只是出来说玩而已。”“对,对,出来玩而已。”
  “那伽罗,你训练任务完成了吗?”
  “当然!不过凯撒,你现在不该在加班吗?”顶着蓝色头发的脑袋一晃一摇,小孩子双手插腰,向监护人耀自己的聪敏。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时间相对自由。倒是你们,快八点了,不回家、在外面乱跑,手上拿的什么好东西?”
  汽水——果汁——他们没事先统一口经,也不像年长者那样善于扯谎,听见对方说和和自己不同,又连连改口:
  果汁——汽水——
  不齐的音节贯刺耳根,阿卡斯和伽罗慌乱地看向对方,最后只能低下头,坚起绯红的耳朵等待训斥。
  两人的姿态很快逗笑了凯撒。没有大人陪同小孩不能喝酒,这算得上阿德里的公秩良俗,不过,在凯撒的诡辩中,这句话也可以这样说:“只要有大人陪同,小孩也能喝酒。”
  “你们觉得我算大人吗?”凯撒弯下腰问。伽罗悄悄抬起眼睛,凯撒的紫红的花瞳像遮天蔽日的峡谷,深不见底。他呆立了一会,待耳边传来阿卡斯激动的欢笑声后,才不舍地远离,回到现实,轻轻点头。
  赶在太阳落山之前,他们来到那所废弃工厂。凯撒默不作声地打量这里的环境,然后提醒他们两周后就不要再来了,这里会被拆除。
  “为什么?”小孩知道得并不多。
  “你们还记得这儿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是采矿!”伽罗抢答道,“因为那边,”他指着南边,”有大量浅层能源矿物,而且品质高。”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知道的信息。
  “是品位。”凯撒在伽罗头顶敲了一下,后者吐吐舌头,前者稍微笑了一会,也就过去了。
  “两个月前,这里基本采集完毕。”
  “两个月前?那不就是上次小规模地表塌陷和泥石流发生的时侯。”
  “没错。因此,这个工厂计划两星期后拆除,那时候可是很危险的。”他提醒完,伽罗率先回应他,知道了。
  他们找了片干净的空地坐下。地平线附近的天空被映作橙粉的花蕾,粉的边界是浅灰的蓝,为干渴的地面献上夜晚与寒冷。伽罗感觉,口好干。
  原本,他是想喝葡萄酒的。阿卡斯说,那样没意思。所以,他们买的威士忌。就连凯撒也忍不住惊讶一声:“小小年纪就敢喝这么搞的酒,又想法啊。”最后四个字音调逐渐变高,像是为钢琴的琶音谱谱的词。
  琥珀色液体中散发出烟熏与橡木的味道,伽罗能闻到,空气中也飘荡着一些辣味。
  其实他们没喝多少。尤其是阿卡斯,刚喝下半杯就被辣地连连喝水,一旁还末尝试的伽罗被他夸张的动作逗笑,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嘴。凯撒坐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只在两人即将打洒酒水时加以制止。伽罗不甘示弱,一口气喝下一整杯,凯撒将水送给他,他直仰起头一饮而尽。等舌头上呛人的味道消散,大脑带着几丝酒气想起还没说谢谢。
  “我还想喝。”阿卡斯见刚斟满的一杯酒被坚端向高空,他怎么也夺不回来,终于忍着舌头上的辣感,向凯撒明确表达自己的要求,凯撒却不甚在意,了当地回绝了他的愿望。“少喝点,不然我可没法给你妈妈解释。”毕竟这俩小孩连他都没告诉,那就更不可能让阿卡斯的父母知道这种事。
  想到母亲生气的样子,阿卡斯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情不愿地放弃酒杯。离开前,他也不忘好心提醒伽罗少喝点。
  不过他还在和凯撒斗智斗勇时,伽罗就又悄悄喝了两杯。
  他影影约约,听到阿卡斯的提醒。他脸上虽然泛红,口腔和喉咙被烧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心里嘴上都还惹犹末尽。伙同着酒精,他倒更神气起来:
  “凯、撒,”他叫住凯撒的名字,指着对方正在收拾的酒,一字一顿地说:“我、还、要、喝。”
  太阳已经完全坠入地平线中,一号卫星幽蓝的光笼罩了大半个黑夜。草木也被冷地放缓呼吸,伽罗也参与到这场静默中。
  听到伽罗的要求,凯撒并未怎么犹豫。“好。”他笑着回答,带着剩下的一瓶半的酒和伽罗回到家里——这是伽罗要求的,因为他醉了,醉在晴朗的幽夜里,醉成了只渴望雨露滋润的草。
  烈酒藏着致命的吸引力,伽罗很久以后才会意识到这点。冰块在酒杯里撞出清灵的声响,泡沫嗞嗞地唱着催眠曲。伽罗手上还端着酒杯,脸趴到桌面上,又多又蓬的蓝色头发将他层层包裹,像只不安分的鸟。他忽然直起身,“我还、嗝、能喝,“但他没喝,将酒递到凯撒手中,吞吞吐吐地嚷着:“你也一起、一起喝!”
  凯撒只是微笑着,悄悄将威士忌换成苹果酒。
  
  “该说什么?不愧是你吗。”电话那头,阿卡斯的声音不免带着些憧憬似的讽刺和幸灾乐祸之意。“不过你放心,就算你真的对军长图谋不轨,好兄弟我也会尽全力支持你的。”
  “我只是和凯撒睡了一觉,你说得我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很久以后的一次聊天中,伽罗偶然提起那天晚上,他说他还记得,凯撒陪他喝了一杯苹果酒——他尝出来了,他还知道凯撒爱喝苦艾酒,家里只有一瓶水果酒——他当时已经做好回家的准备了,但凯撒靠近他时,他仍闻到,凯撒身上有薰衣草的香气——那是他最喜欢的沐浴露的味道。
  一号卫星挂在阿德里星夜空中,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天鹅绒上的美玉,淡雅却不失色。伽罗抬头看着天空,那是他的故乡的天空。
  任凭阿卡斯说什么,他都不自觉地默默回忆着那晚,那晚的酒;享受着今夜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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