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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敦](復健)

作者 : 宛若祈禱呼吸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 脱离原型

原型 文豪ストレイドッグス 文豪野犬 文豪野犬太宰治 , , 文豪野犬中島敦

标签 太敦

状态 连载中

1001 3 2021-11-9 00:31
导读
-舊文搬運。還沒填完的坑(。
-一如往常我流文藝+抑鬱風格的太敦。
-我忘了lof上我給這篇取什麼名字了(。

-給你們猜猜這篇背景設定跟走向(絕不是因為我懶得說明
-我怎麼不會操作()
×太敦、轉生pa、ABO設定、OOC、微暗
×特殊設定(我流)有。








「愛してる。」

——そんなことなる前に、……



あの時、私そう考えだった。






遠方傳來雷鳴悶重的聲響,似乎將會有一場令人無法抗拒與掙脫的暴雨來臨。
星期一的傍晚,因為大雨的預報讓不少人下了課就抓緊時間回家,幾乎人手一把傘,雨還沒開始下就已經驅散光了校園大半的學生。
雨在4點35分的時候下了下來,就像理所當然似的墜落。像一種懲罰。像要將誰定罪般的猛烈落下。

花了點時間才從被硬是塞了掃把之類的東西而堵上門的廁所隔間裡出來,一身被潑了的水仍然濕透著,沿著髮絲落下的水珠像是被慢速調率過的墜落、事實上只是一種錯覺而已吧。一頭銀白的髮色招人顯眼的很,加上渾身濕得像剛從水裡被撈起的小動物似的,只是校園裡已經幾近沒人了也不必擔心又得遭受複數的注目禮與竊竊私語。
站起來有一點勉強,還搖搖晃晃的身子伸出手來扶著牆壁與所能觸及的任何物品充當支撐點,一點一點地往教室走回去。

撕爛的課本跟放滿圖釘的筆袋隨意丟進垃圾桶裡不管了,也有些破破爛爛的書包基本上什麼東西都沒放進去,一樣掛上肩頭緩慢踏上回家的路途。

到了換鞋的玄關看見外頭像嘲笑一樣猛烈落下的大雨,“啊、這下子也不用找什麼理由解釋我為什麼會渾身濕透了”、只是這麼想到。很久以前帶來學校的傘早被丟到不知道哪裡了,也許在充滿泥濘與雜草的排水溝裡吧。把外出鞋裡的圖釘也一併甩出來後穿上鞋子,他沒多停留就走進了雨裡。


“說起來以前好像也曾經做過、腳被釘子貫穿的夢。”
——那是什麼啊說真的。難道我有被害妄想症還是預知未來的能力嗎?


雨聲。
彷彿無數萬千的劍從高空落下並擊打在身上、地上、萬物之上的聲響。如此巨大而劇烈。好像骨頭都要痛起來。
他想起回到家也沒人會在吧,雖然養父母至少偶爾會過來看他一兩眼,基本上還是自己一個人住的他,並沒有什麼“會迎接他回家”的存在。

如果養寵物的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照顧好、搞不好還會忘了給牠吃飯,想了想還是算了,他連自己都顧不好、要是不小心養死了那還不如最開始就不要養。


大橋下的河流旁,有個古怪的小小祠堂。偶爾他在不怎麼想回家或是空閒的時候會跑來這裡,發發呆或是睡覺,度過無意義卻又飽滿的時間。至少比起在學校好多了。
不知不覺又走到那裡的他想著“人的習慣還真是可怕呢”,即使思緒飄得遙遠並且模糊不清晰,身體也還是會做出行動來。

就跟受傷了會感覺到痛,皮肉撕裂會淌出血,不吃飯會感覺到餓、這些理所當然卻又時常與意識背離的事實一樣。

漫無目的想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想著“就在這邊發呆到雨停吧”、而走到橋下蔭影裡準備要放下書包的時候,他才看見那個剛好在前幾秒的視角內沒看見的那個人。

儘管在影子的籠罩下顏色變得曖昧不清,他還是能輕易地看出眼前這個陌生人絕對是會受歡迎的那種類型。即使被雨水淋得一塌糊塗也跟他不一樣,甚至有種意外的美感。
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眨了眨眼睛,在和他對上眼後的幾秒露出了一個溫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你好呀,也是來躲雨的嗎?少年。」


這是他與那個人的「第一次見面」。
——儘管對他來說是如此。






間隔是兩個水壺橫躺下來的距離,他與看上去大概是二十幾或也許三十初?的陌生青年一起坐在橋下陰影裡等待雨停。
本來他在對方打了招呼後是點點頭想轉身就走的,結果卻被另一人留了下來,說是「我在這邊一個人躲雨也挺無聊的、留下來陪我聊聊天嘛」,不知怎地,他就這樣順從地留下來了……。

要是平常的話,他肯定是直接就那樣走掉的吧。


是為什麼呢……因為有種莫名地、熟悉感?
但是,他明明從未見過這個人。


「傷,很多呢。」跟別人打架了?
忽然地開口,而且是唐突地發問,問題還有點干涉別人的生活。
“跟你沒關係”——的話語沒有探出口來,連他自己都感覺驚訝地順從回答了。
「……是被打的。」
其實不只是是打而已,還被踹了。但這不是很重要,也沒必要,所以他只這麼簡短地回答了。

「為什麼不還手?」

這句話在雨聲吵雜的夾縫裡卻顯得格外清晰,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如此。
下意識轉頭看向另一人,而對方也正看向他,淡淡的笑意從嘴角與眼睛散發出來,像一種安人心緒的香草的氣味、又像一股夾帶海風味道的輕霧。悄悄地環繞了過來。

從“為什麼知道我沒還手”到“為什麼要問這種事”,循環了一遍也遍尋不著正確答案的方向,感覺到困惑與警戒,卻又不理解地感受到一種無法抗拒的熟悉感,活了十七年這還是第一次。

「……因為沒有理由。」
說完之後他像是要遠離什麼似的撇開了頭,但對方卻發出輕輕的笑聲繼續了這個對話。
「……你說謊的技巧好像還是沒怎麼進步呢。」
那個人微笑,好看到甚至有一絲冰冷存在那雙看起來柔軟溫和的茶褐色眼裡的程度,雨水像是要滲進骨髓裡頭一樣地使人感到發冷。
「其實只是因為你害怕還手就會真的失去“這裡”吧?」可以存在的這份“最低限度的自由”。


害怕毀壞。害怕破碎。害怕傷害。害怕流血。


——從那時候就沒變啊、敦君你。
青年輕聲吐出的話語同消融的雪一般無重且轉瞬即逝,他沒聽清,只有自己的名字被呼喚的淺淺音節刻印在被劃破的雨聲之中。
……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叫過他的名字了啊。這才如此意識到了。

「吶,敦君——」



——雨好像沒有要停的樣子呢。我可以去敦君住的地方叨擾一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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