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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风月

作者 : 冥灵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火影忍者 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

标签 鸣佐

文集 鱼板番茄笋干面

429 1 2020-7-22 16:22
导读
うずまきナルト×うちはサスケonly
沙雕而且奇怪的古风pa一发完。

野原琳一进门,便察觉到房内有他人气息。

房内漆黑一片。没有烛光,但有月光。冷白的月光透出屏风后头模模糊糊一个影子。她不动声色地握住苦无,苦无上淬有她自己炼的毒,非她本人不能解,轻手轻脚走近时当机立断一脚踢翻屏风,同时一拧手腕掷出苦无,漆黑一道往人影射去!

那人大惊,急忙出声表明自己的身份:“是我是我!师姐莫动手!”

琳收回已在指尖的手里剑,哭笑不得道,“这大晚上的不在东宫,太子殿下怎会在此处?”便不用再点灯,琳也知道这来客是谁了。当今皇后漩涡氏为圣上水门圣君诞下的独子,波风皇室三年前便宣告天下定下的储君,野原琳的小师弟漩涡鸣人。

琳扶起屏风,又叫鸣人点了灯。太子殿下方才被师姐惊了一跳,此时乖乖地点了灯。烛火跳起来,琳细细一看,发现太子殿下坐在桌前满脸通红,桌上半杯残酒,于是在他面前坐下,和声细语道:“又怎么了?有事情便同师姐说。”却不知是什么事情能叫一贯嬉皮笑脸的鸣人颓废成这个样子?琳想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鸣人欲言又止:“师姐……”

琳耐心等他自己开口。

太子殿下幽幽飘出一句话来:

“佐助又不理我了。”

“……”琳扶额道,“你就是为了这事来叩我的门?”

“什么叫就为了这事?”鸣人不可思议道,“佐助的事情难道不重要么?他已经两天都不曾理会过我了,叫他陪我读书也不应,叫他陪我吃饭也不来,卯时一句‘殿下早安’,亥时一句‘殿下晚安’,一整天统共就说两句话,半个字都不肯多说,他这次定然是气得狠了——这难道不是顶重要的事?”

琳自然认识他说的佐助。他一口一个佐助叫的十分亲热,是因为佐助从小作为他的伴读陪在鸣人身边。太子伴读当然不会是等闲人都能做的,佐助是左相宇智波富岳家的幺子,就在世家公子之中也是头一等的出身。

佐助与鸣人年纪相若,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五岁同母亲入宫时皇后便抱着他爱不释手,直接同圣君敲定让他做了太子的伴读。从前琳在宫中时曾远远见过一两次,印象中是个极可爱的小团子。后来奉圣君之令出宫暂管暗部在宫外的人手,便不曾再亲眼见过,但四五年来从鸣人这里仍然听了许多。

说是许多,其实言少了。自打鸣人发现师姐可以耐得住性子听他说话,还可以出谋划策之后,便愈发地黏着这个师姐,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念了一遍,张口第一句话必然是:“佐助又……”,这个句式从他十岁抱怨“佐助又害我被母后责罚了”一直沿用,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佐助又生我气”或“佐助又不理我了”。

少年心思善变,野原琳耐心开导数次,太子殿下终于在十五岁那年被师姐点醒,顿时如醍醐灌顶——原来他心悦此人多时了。

琳心道师弟着实迟钝,鸣人十三岁那年,大蛇丸受宇智波带土所托要带佐助出京历练,宇智波家的小公子在城门前被太子殿下四肢并用紧紧抱住,硬是一步也走不动。殿下当着万民嚎啕大哭“我不能没有佐助”“佐助是我最重要的羁绊”,并怒斥大蛇丸“贼眉鼠眼实乃大奸大恶之相,印堂发黑一看便不得好死”,骂得大蛇丸一张脸实在挂不住,悻悻铩羽而归。京城百姓皆称赞太子殿下识人有术且重情重义,一时间奉为佳话。

但隔日圣君召见琳时愁眉不展道:“鸣人断袖也就罢了,玖辛奈说儿子开心就好。可叫我从哪里寻个旁支来承嗣?”

消息灵通的带土写信来,信纸上墨意淋漓:“那小子果然不安好心,我呸。”

原来当年太子殿下挨小叔叔的骂实在是平白无故,原来时隔两年后,不安好心的太子殿下经过提点,才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好心究竟安在哪里。原来一颗好心扑通扑通,满满当当装得了的也就是一个从唇红齿白小团子长成个唇红齿白少年郎的宇智波佐助。

——奈何风流俊俏少年郎是不解风月的白纸一张。

这也怪不得佐助,从五岁起便被捆在鸣人身边一同念书,被小太子带着摸鱼打鸟,只不过摸的是御花园池子里头顶尊贵的金色锦鲤,打的是番邦朝贡来统共才两只的顶尊贵的绿孔雀。摸鱼打鸟和风月半点边都不沾,小公子自然无从了解起。太子殿下尚有偷偷摸摸看太傅珍藏春宫文册的时候,但偏偏殿下又蛮横不讲理地不许佐助看这等污秽之物。于是从软软糯糯一步一笑的小团子长成挺拔如竹的少年郎,佐助在风月之事上依然不解分毫。

原本这不是坏事,但如果太子殿下想要剖白自己的心意,就坏了事。心上人不知风月为何物,又当如何理解“我想同你困觉”的委婉语呢?

好在圣君曾拜过一位江湖师父,这位江湖师父也正好愿意将徒弟的儿子也纳入门下。好在这位江湖师父除了使得一身好武艺,也正好写过大约两百多本春宫文册,每每托了关系蒙版印成书册发售,都引得哄抢一空,三月洛阳纸贵。

两百本春宫文册是什么概念?便是当年文举魁首圣君钦点一甲状元郎翰林院大学士也不敢打包票自己能写两百本不重复的春宫文册,这位江湖师父显然十分不同凡响。鸣人怀着崇敬之心,尊称这位师父为“好色仙人”。

好色仙人指点鸣人道,首先,你应当向心上人示好。

鸣人虚心请教师姐,如何向心上人示好。

“讨好心上人么?无非送送花,送送鸟,送送萤囊,或是送送罕见的锦鲤。”琳答。

但琳理论结合实际,推断出太子殿下的心上人不喜欢侍弄花鸟虫鱼,也看不懂情诗听不懂情话,但喜欢舞枪弄棒,也喜欢读书写字,最喜欢领兵在外逢年过节才能回来一次的兄长。舞枪弄棒和读书写字是佐助陪同鸣人每天都要做的事,唯独兄长不是每天都能见到,想必如果宇智波家的小公子若是见到许久不见的哥哥,就会高兴了罢?到时候师弟再一邀功,想必便能半推半就成就一段好事了罢?

于是琳替鸣人修书一封,请带土委婉告知鼬将军,令弟想你了。

三天后,宇智波鼬风尘仆仆赶回京城。

宇智波鼬在京城待了半个月,佐助便向太子告了假。起初是一天,说好第二天便来,到了第二天,宇智波府传信来说小公子头疼脑热浑身不舒坦,怕是还要休息两天,望太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必过于忧心云云。可假告了这两天又两天,直到鼬离京后,头疼脑热的小公子才姗姗来迟,来向翘首以盼的太子殿下销假了。

不仅姗姗来迟,佐助还闷闷不乐。鸣人自然要体贴关怀一番。佐助恹恹答:“微臣不明白,为何同兄长一起的时间总是如此短暂,同殿下一起的时间总是如此漫长?”

鸣人回去对着好色仙人泪汪汪道:“你果然没什么本事。”

面对太子殿下的指控,好色仙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连忙指点他第二招:你应当让心上人感觉到你对他不同寻常人。

什么叫不同寻常人?鸣人再次请教师姐。

“寻常人就是如同阿猫阿狗。你对他不同,就是说让他晓得你心里头,他是独一无二的,天底下再也没有第二个,你也认定了他不会放手了。”琳答。

鸣人不解道:“佐助原本就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怎么能有第二个?”

琳犯了难。犯难的原因不在于如何让佐助知道鸣人心里头他有多重要,而在于她忽然想起来三年前太子殿下在京城大门前,万民瞩目之下,含着热泪喊出“因为你就是我的唯一”,纵使长袖善舞如野原琳,也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话更能体现出独一无二来。

第二招也不堪大用,鸣人对好色仙人着实失望透顶。好色仙人急忙祭出终极法宝,道,这世界上没有生米煮成熟饭还不能的好事,趁着夜黑风高他睡得熟,你先把他这样这样,然后再那样那样,然后再这样那样……等他彻底没了力气也没了脾气,最后再将他抱在怀里,情深脉脉地诉说一番自己的心意,纵使百炼钢也会化成绕指柔。

“……”鸣人这次不用请教师姐,自己便警觉道,“好色仙人你莫不是觉得我不懂事,在糊弄我了?这又不是什么狐狸精和穷书生一夜春宵的春宫文册,从十三岁起佐助就不愿意同我一起睡了,我如何能对他这样那样?”

过了一会儿,太子殿下又落寞道:“纵使可以,倘若佐助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他的。”

虽然写过两百多本春宫文册,好色仙人也不过是老光棍一个,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解决不了,替小徒弟出法子也只是纸上谈兵。

一师一徒坐在东宫门口的大榕树上,各怀心思,都不说话。

到了亥时,婢女侍卫们在寝殿里头寻不见太子殿下,一群人哗啦啦跑过去跑过来,寻过一遭假山后头的鸟窝也在,数过一次池塘里的鱼也在,偏偏东宫每寸土地乱哄哄翻个底儿掉太子殿下哪都不在,于是急急到佐助公子处寻。从前太子最喜欢同公子玩,就算不摸鱼打鸟,太子殿下撑着下巴看公子读书写字也能看一下午。但此番冒着被殿下责怪的风险惊扰了佐助公子,公子也说不知道,小婢女一时间急得快哭出来,不知道若是太傅问责下来该怎么办。

佐助叹了口气,道:“我去寻他就是了……卡卡西要是问起,就说他硬缠着我到我那里宿了一晚。若是不信,也只管叫他来问我。”

佐助原本要睡下了,此时被央求出去找鸣人,出门也只披了件外衣。他点了灯,自己提着亲自去寻鸣人,东宫都叫奴婢们翻遍了也没寻见鸣人的影子,佐助跟着转了几圈,自然也毫无头绪。月色明朗,他站在榕树底下思索鸣人究竟能去哪。

福至心灵亦或是心有灵犀,佐助一抬头,便见东宫找了一个时辰的太子殿下坐在榕树枝上,正靠着树干呼呼大睡。

“……”佐助恼火地踢了一脚大榕树,也顾不得礼数,直接叫小时候私底下给鸣人起的绰号,“给我滚下来,吊车尾的!”

鸣人正做着春秋美梦,被佐助一声呵斥惊醒,不甚清醒地从树上滚下来:“……佐助?”

“回寝殿睡觉,白痴!”佐助拧着他的耳朵教训他,“大晚上,折腾得整个东宫都不得安生。等明日我一定要告你一状。”

鸣人却没心思去听佐助在教训他什么,也不知道好色仙人什么时候走了都不叫醒他,只记得眼前人是心上人,姣如明月的一张脸,就连蹙着细眉教训他的样子也好看得不行,于是闷着头将佐助抱进怀里:“佐助……”

他低低的一声唤,莫名叫佐助的耳根子都热起来。

佐助下意识推开鸣人:“挨这么近做什么。”

鸣人一时不知道怎么作答,木愣愣地看着佐助头也不回地走了。夜风寒凉,鸣人看着佐助的外衣单薄,放心不下,叫婢女煮碗姜汤送过去。半个时辰后婢女捧着汤碗惴惴道:“公子说不劳殿下费心,说殿下在树上睡觉容易,也不怕着了风寒,叫婢子端回来还给殿下……”

第二天一同读书,佐助一眼都没看他。

第三天亦如是。

第三天的晚上,太子殿下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亥时佐助走后立马找出准备好的服饰,熟练地扮做侍卫,摸着黑出宫去寻师姐求救。野原琳忙着处理暗部的事情,听外头打过三更了才放下事务回去睡觉,谁知碰到个小醉鬼,抱着带土白天里托人给她捎回来的烈酒就一气儿喝了个头重脚轻,还好知道在她动手之前出声,不然伤了太子殿下,纵使圣君不会怪罪,依然会叫琳好一番头疼。

面对鸣人的诘问,琳好笑道:“重要重要,自然重要。但不知道你的佐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和你闹性子了?”

“不是闹性子,是我的错。”鸣人纠正她。

……还知道护着佐助,可见太子殿下醉得也不是太狠。琳心道。

鸣人将事情讲了一番,末了闷闷不乐道:“都怪好色仙人,也不叫醒我,害得佐助半夜来寻我,他向来浅眠,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回去睡着没有。想必是没有,才会同我怄气到现在。那天夜里我见他穿得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着了凉。他从小身子骨不如我,吹了夜风怕是会头疼脑热,必然极不好受……”

琳:“……”

琳道:“你既然这样担心他,为何不去告诉他?”

鸣人道:“佐助性子要强,我若直接去问,必然会叫他觉得我在轻看于他,于是又会更加生我的气。可我若是委婉地问,佐助性子要强且一向聪明,必然听得出我是在担心他,又会觉得我在轻看于他,然后愈发生我的气。但我若是去问他的婢女,佐助性子要强且一向聪明,又善于掩饰,若是不熟悉他的人必然会被他骗过去,可要是熟悉他的人又是他的心腹,一定会告诉他我这么问了,然后……”

琳不可思议道:“你既然有这番心思,怎么会被卡卡西说头脑简单、不擅长念书?我看你这番弯弯绕绕的心思,就连暗部都不如你。”

“……然后觉得我轻看于他,最后气得更狠。”鸣人续道,然后郁郁地又牛饮了一杯,“师姐莫再嘲笑我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才过来问你。”

琳有些哭笑不得:“我能比你更摸得准佐助的性格么?你都不知道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况且你又半夜摸出来,婢子寻你不见,再去打扰佐助,你不担心么?”

鸣人认认真真道:“不会的,我已经嘱咐过木叶丸,不许任何人在亥时后去惊动佐助。”

“兴许等过一段时间,他自己就消气了呢?”琳说。

“可是他不理我,我自己心里头就觉得难过,那我可怎么办?”太子殿下茫然道。

鸣人睁着一双蓝汪汪的眼睛,虽说这双眼睛同圣君有十分相似,但此时却写满了少年意气的难过。从十二岁到十七岁,野原琳在师弟这双眼睛里头见多了这样的神色,翻来覆去原来也不过是为了同一个人……琳轻轻叹了一口气:“兴许你该告诉他,你有多喜欢他,见他不理你,你有多难过呢?”

鸣人却摇头道:“不好,这样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琳问。

鸣人掰着手指道:“十一岁的时候,小樱向佐助告白,佐助说她很烦。”

“十二岁的时候,井野送了佐助一个香囊,被佐助退回去了。”

“十三岁的时候,砂之国的公主手鞠问佐助要不要同她成亲,佐助理都不曾理会她。”

“十四岁的时候……”

琳听鸣人车轱辘一般地细数这些曾经向宇智波家的小公子示爱过的女子的下场,很想提醒他山中家的小姐昨天还在同她手下的佐井鸿雁传书;砂国公主同奈良家公子的婚书都下了,就等明年吉日便要完婚;春野家的小姐如今跟着纲手公主习武强身,想来不久之后就会成为一代女侠,此时却听鸣人道:

“……要是我说了什么他不爱听的话,万一他再也不理我了,可怎么办?”

琳忽然怔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她被烛花轻声惊醒,此时鸣人已经趴在桌上睡了过去。鼬回京述职,带土托他给琳带了一坛子酒。琳闻得酒香便知道是好酒,于是只拿酒壶装了一壶,剩下的又封回去藏起来。北方酒烈,这酒虽然绵甜,但后劲更胜烈酒。起初还能勉强清醒的太子殿下,此时就醉得人事不知,还得琳给他送回东宫去。

琳叹了口气:“净会给我添麻烦……”

她拎起鸣人的衣领,拖着他出去:“十三岁就能说得明白,如今那么简单的道理反而想不通了,看来卡卡西说你头脑简单果然不是在诳我。”

好色仙人在本子里头写得好,身处其中便难免不解风月。

琳又想起当年大蛇丸两手空空回去向带土复命,带土听了又惊又疑,信中指责鸣人不安好心。琳写回信时恰逢佐助因被强留下而与鸣人置气,鸣人便闷闷不乐地来找她玩。

彼时鸣人已过十三岁生辰,琳觉得他年纪不小,也应当对风月之事有所见解,便与他戏言,问他何谓风月。尚且年幼的太子想了想,仰着头答:“师姐说的是什么风,什么月?不过我今天见佐助今天穿了一身白衣如霜,袖子也轻飘飘的如生清风,况且佐助面容皎洁,或许可比做明月。师姐觉得呢?”

琳笑盈盈地回答:“师姐也觉得此解甚好。”

大笔一挥,给带土回信道:“注意你的言辞。师父师娘说了,鸣佐天下第一。”


凭着圣君特赐腰牌,即使深夜,深宫宫门也一路放行。偶尔遇到巡逻的侍卫,为了避免惊动,琳特意避了开来。好在鸣人虽然睡了过去,却晓得安静,不至于打出呼噜声被侍卫抓住。今晚不见月亮,故而一路走来都黑漆漆的,若不是琳视力惊人,恐怕已经带着鸣人摔了好几跤了。

但东宫宫门却没有严丝合拢来,朱漆的大门前一点橙黄色的烛光。琳走得近了,才看到是个黑发的少年。少年一手握着蜡烛,另一手拢着外衣,避免冷风从缝隙里头灌进去。他低着的头一点一点如小鸡啄米,显然是困倦得不行,又忽然惊醒,抬起头四顾,看到琳拎着鸣人过来,眨了眨眼,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往前几步迎接上来。

琳也没问他为何就他一个人等在这里。也是多余的话,如今他在这里倒比为什么来得重要得多了。她冲着佐助笑了一笑,将鸣人交给他。佐助低声道了谢,用肩撑着鸣人带他回去。一手拿着蜡烛另一边撑着一个大活人不算轻松,但他也没有叫别人来帮忙,慢慢地往东宫里头走。野原琳看着那点烛火渐渐远了,被东宫的门扉掩住,如同云层掩住月亮。

云层之上,夜风清凉,明月正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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