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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小狗爱情

作者 : 孤山寺北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新世纪福音战士 Evangelion 渚薰 , 碇真嗣

标签 薰嗣 , 渚薰 , 碇真嗣

状态 已完结

602 19 2022-11-28 11:38
导读
碇真嗣第一人称视角,人物性格有ooc,第一次写寻思,请多多包容
网课期间产物,属于流水账加废话以及青春蛋疼文学,谨防现代新型废话发疯文学诈骗(×
我的文笔真的很烂,写不出薰嗣爱情万分之一的美丽
蝴蝶小狗爱情
东西搬得差不多了,明天差不多能全部解决。这还要感谢薰君,我想。有时候薰君对我的心思看得过于透彻啦,我刚开头几句他就能接下去。想和薰君住在一起这件事情真的不好意思亲口说出来。
那天和薰君午休一块去便利店,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来同居这样的想法。身体总是比脑子先行动一步,我反应过来后已经扯住了薰君的衣角。
薰君……
话在嘴边滚了三轴还是咽了回去,我看见他微笑着盯着我看,我也笑了,对他说没事。他还是笑着看我,我听见他说,真嗣君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我当然会答应。
我们从在一起到同居都是如此顺理成章,有如没有阻碍的河水又一马平川。但以后我们也会如此顺利吗?我总是忍不住这样想。
并不是说薰君有不好的地方,他是极为优秀的恋人,甚至比爆火的少女漫画中温柔体贴的男主角要更胜一筹。有时和他相处时我突然觉得我寄生于他,以他的温柔为食。某天吃饭时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他,我以为他会笑,甚至于不雅观的喷饭,但他没有。他认真的凝视着我,说,为什么真嗣君会这样想呢,明明是我因为真嗣君而活才对。
太夸张了啦!我小声嘟哝,不敢直视他,生怕自己会溺死在那片红色的海洋里。但日常生活中薰君总是用无边无涯的温柔环绕着我是事实,当我们还没开始谈恋爱时就黏在一块,像小学的小女生一样。那时明日香还天天嘲笑我好像没了他就活不下去——其实现在也还是经常这样说。薰君在不知不觉中就占据了我的生活。是从并排走路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交缠在一起的手指开始吗,抑或是某个午休一块去买便利店新上市的咖喱面包?
我觉得他好像蝴蝶,如果不是的话那又该如何解释我从初见时目光便被他牢牢吸引?

感觉谈恋爱这个词真的好神奇,砰的一下就把我们从朋友变为恋人。日常诸如牵手此类的亲密接触有了正当理由,还可以做进一步黏黏糊糊的事情,比如亲吻。他的吻总是给我一种进食的感觉,一直在吸吮、吞咽,在与我交换唾液。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会觉得恶心吗,他又嘬了一口我的脸说不会哦,不会的,真嗣君整个人都好好吃,我想要把真嗣君整个吃下去;当我亲吻你的时候,我总觉得你的唾液是甘甜泉水,你的舌尖是柔软的蛋糕胚……
停停停!我赶忙制止他令人羞耻的发言,他改变策略,像小狗一样抱着我蹭来蹭去。

薰君的公寓住下两个人绰绰有余,我们还是分房睡,但有时会在客厅里看一场半夜档电影。我们会提前从家附近的便利店买好带有浓浓焦糖味的爆米花或是其他零食,还有各种口味的汽水——上次我们想要做点出格的事情,买了半打啤酒,最后竟然能喝到断片。第二天早晨起来后感觉头好疼,最终我们决定还是要当守规矩的国中生,再也不喝啤酒了——我们抱着零食在沙发上挤作一团,肩碰肩腿叠腿,弯腰在脚边小箱子里挑今天晚上要看的碟片。
我们什么电影都看,好片烂片也都看了不少。会眼眶发酸地看文艺爱情片,也会小声惊呼着看超级英雄拯救世界,恐怖片也看,不过并没有太大感觉。但不论电影叙事风格怎么变,观影体验怎么变,导演怎么变,演员怎么变,不变的是我们会在电影即将结束时交换一个吻,焦糖味的,或带着汽水里没有破碎掉的气泡在嘴里碰撞。
一吻完毕后电影差不多开始放片尾曲,我们中一个人起身收拾剩下的零食和饮料瓶,另一个人负责将碟片从影碟机里抽出然后物归原位。所有杂物都弄完后我们干脆直接在柔软地毯上睡觉,不盖被子,互相抱团取暖。有时早晨起来还能和没事人一样,但最坏时弄得我们全部都感冒中招。可第二天还要上学,怎么办呢,只能硬着头皮昏昏沉沉的去学校。
上课时他啊啾啊啾,我的鼻子哼哧哼哧,双双带着口罩,整个人迷迷瞪瞪。下课我被明日香揪着耳朵喊笨蛋,东治和剑介捂着嘴笑话我们是笨蛋情侣,最后还是绫波去了医务室拿了感冒药,颇为担忧的对我说,碇君要注意保护自己的身体啊。我感激的对她笑。不知道又触动东治和剑介哪里的笑点,他俩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看见薰君也在无声的笑,脸有点红,是发烧了吗?我走过去分他一半感冒药,后面那俩人笑得更起劲了。
  薰君说,走,我们不理他们,他牵着我的手腕,我们在笑声中走出教室,爬上楼梯,走进天台,我们互相对视。
我们也笑了,他还环着我的手腕而我在扯着他的衣角,纠缠不清,谁也不肯先放手,笑的混乱又放肆。我们走到天台边上,绿色的铁丝网使我幻视我们是两只被豢养的蝴蝶。天空被分割成一格一格有如蓝色筛子,没有云,只有风。风吹过,我又幻视一群蝴蝶奔涌而过如滔滔潮水,大量轻盈蓝色翅翼扇动鼓起吹动我们衣角的风。
我心中理智在呼唤我——带着薰君回去吧,你们两个感冒(甚至可能正在发烧)的笨蛋不应该在天台上学着超级英雄吹着凉风。可是当我转头看到他时——他白色发丝在风中恣意飞舞,微微眯起眼睛(或许他也看见了那群蝴蝶?)他也转头,我看出他不想回去也坚信他看出我不想回去——我的理智之弦就砰的断掉,感觉还是在这里和他一块待着好。我转头掩饰自己,装出脸颊发热可能是因为发烧、也可能是因为我们刚进天台时用余光发现的打着结已被使用过的冈本而造成的假象。风碰过我的脸颊感觉凉丝丝的,好舒服。
  我感觉到他在扯动我的衣角,我假装没发现。但他得寸进尺,把什么东西塞进我嘴里——是药!后知后觉的我早已把药片嚼碎,呸呸呸,好苦。或许是我皱成一团的脸和痛苦的神情使他发笑,我看见他也扬手把药片塞进嘴里,嘎嘣嘎嘣嚼碎。他又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两颗糖,一颗分给我。照样塞进嘴里嘎嘣嘎嘣,是橙子味的,有点酸,中和了嘴里药片的苦味。我们默契的交换了一个吻,又酸又甜又苦。一吻完毕我们又相视而笑,和他在一块时我怎么也笑不够。
我们俩像没事人一样在坐在地上倚着墙说说笑笑。薰君像三次元的哆啦A梦,又从兜里掏出两根棒棒糖,边吃边聊,糖一口一口的舔没了,我们就叼着个小棍继续聊天,莫名有点像每天在校门口无所事事叼着烟的不良。
  当时确实很开心很快乐,不过最后不知不觉逃了课的我们还是被美里老师揪着耳朵拉到办公室训了一顿。

  薰君的公寓对我们俩来说过于宽敞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们两个的东西不多。我搬过来时只有他帮忙,两人一天半就搬完了大部分东西,还有小部分没有必要搬的杂物留在家里。在薰君的强烈要求下我带着相簿,他美其名曰可以随时和真嗣君照相然后收录保存在里面(其实他就是想看我小时候的照片)。我还带了一张我与父母亲的小合照,现在在床头上放着。
父亲知道我和薰君现在住在一起,但他什么都没说,我始终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薰君的卧室也简洁的可怕,有点像洁白无瑕的茧,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亮点,是单人床和学习桌的基础配置。但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将我们的同一张合照摆在彼此床边的桌子上,躺在床上一睁眼就能看见,每次看见心情都会变好一点。
  客厅里有个小小置物架,顶上有一个企鹅形状的手作摆件,我和薰君一块为他上的色。我们将它画成了Penpen,本来想送给美里老师,但被对方以冰箱里放不下了这样的奇怪理由拒收了。后来薰君说,这是我和真嗣君一起做的第一件手工,那干脆就由我收下吧。于是它就在薰君家里呆到现在。
置物架上还有盆栽,不知道薰君为什么把他们放在这。花盆半圆,让我想起婴儿的纸尿裤,穿上后蓬松呈球状,上部松紧带勒出一边花边。土上有些石子,是装饰吗?里面种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整盆盆栽无精打采,一看就知道没有经过精心打理,花盆的角落里甚至长出了几株野草。我和薰君对盆栽的态度都有些漠不关心,平常浇水都是谁想起来谁浇,当然也不会为它施肥,带它晒太阳。
某天我经过盆栽,看见它枯萎了。我喊他,薰君,薰君,花死了。他过来看,甚至抬起来叶片仔细的观察。然后他说不,花没有死,只是我们需要为它施肥。施肥其实很简单的,你可以直接用这些野草当肥料……
我说我不要,我不会,我只会让它死。
我当然知道我在逃避,可意识到不意味能改变。本来我对植物便没有多大的热情,难道我要装出来一腔热情去每日照顾它?我敢肯定薰君一定会帮我的忙,以我们两个的努力足以让它复活,让它长势喜人。但自我开始抽出心思去照料它的第一刻开始,如果它再度死亡那就是我的问题。一株盆栽正常能活多久?我不想为于我而言没有关系的东西而承担责任。
但我又担心,薰君会不会为此讨厌我,会不会意识到他的恋人是如此的懦弱。可说出的话如同泼出的水,再也收不回来。我干脆装出毫不关心的样子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第二天是薰君把我喊起来,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中他帮我穿上衣服,还帮我刷牙洗脸。刷牙时我还是没清醒,他帮我挤了牙膏再把牙刷塞进嘴里。我听见他笑了,他戳戳我的脸说真嗣君好像可爱的小狗,需要我帮你刷牙吗?
不要。我直接回绝。他也没再有动作,坐在马桶盖上托着腮等我洗漱。我刚拿毛巾把脸擦干,他就拉着我出去,走到客厅里径直停在盆栽前。花盆没变土没变小石子也安安稳稳的分散在各处,只不过里面的植物变了,变得杂乱无章,也不是先前那株濒死的花。我问薰君我们之前的花呢,他说它在应该它在的地方。我再看看现在的花盆,里面都是杂草野花,像郊外的荒原,不娇弱也不需要过多的溺爱。我抬头薰君低头,我们交换了那天的第一个吻,有牙膏的薄荷辣味。
  
  有些事只有同居了才能意识到,我之前说过薰君很粘人,我现在还要再说一遍,他比以前更粘人。
  我们是分房睡,但好多时候我们都在同一张床上相拥而眠。不论入睡时我们是什么姿态,背对背或是面对面,醒来后总是他将我抱在怀里,我们四肢交缠有如绳索。我睡眠浅,有时半夜能醒来好几回。那时候我就看薰君睡觉,洁白发丝柔和散落,我看他阖着的眼,有时会像蝴蝶双翼那般轻轻颤动,好像要飞走。我在心里喊不要走不要走,你听见我的心声了吗,不要走。
  网上说心愿过于强烈就会说出来原来是真的,我的耳朵听见了我的嘴在说不要走而声音小小的。洁白蝴蝶双翼又颤了一下,我不再碎碎念,转而开始数他的睫毛,月亮看见黑色小狗在数白色小狗的眼睫毛。他的睫毛好长,一根、两根、三根……我往往数着数着就又睡着了。
有时候我着实是睡不着,就悄悄推开薰君的胳膊,站在窗台边上看夜景:昨天是残月,有星星,没有云;今天没有月亮和星星,只有云,是明天要下雨了吗?
薰君也学会了无声无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爬起来了,整个人挪到床边上像树懒一样抱着我。是还没有睡醒吧,像小狗一样用头蹭我的腰,头发就隔着一层薄薄睡衣挠在我腰侧,好痒。我把手放在他头上,他也亲昵的蹭我的手。他小声嘟囔说真嗣君,不要走。我明知道他听不见却还是忍不住说好的。好的,我不会走,那薰君也不要走哦。
可他却突然开了口说,是真嗣君亲口说的不会离开我的哦。
我一惊,欸?原来他是在装睡吗!可恶,被他骗到了。
我正想着如何回应他,他又开了口,我也不会离开真嗣君的哦,不要苦恼啦,现在来睡觉吧。说完又蹭了蹭我的手。
有这么一个小狗男友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抱住他睡觉。

薰君不仅会像小狗一样蹭我,他还会像小狗一样亲我舔我。以接吻开始,然后用舌尖描绘我唇瓣轮廓。再向上,啄吻我的鼻尖,咬上几口又放开。用唾液描绘细线绕着眼窝转圈,将我闭阖的眼皮舔的湿漉漉的。
我笑着说薰君你是要替我洗脸吗,他不回答,开始向下舔舐我的脖子。舌尖抵在我搏动的血管上共振,犬齿尖尖在我皮肤上留下印记。我颈侧一疼,他又咬我脖子,我知道明天脖子上肯定要贴创口贴了。
他一路向下,舔过我的肩头,我的手臂,我的指尖;舔过我的胸膛,我的肚脐,啜吸我的腰窝,舔舐我的大腿根;翻身品尝我的臀尖,我的膝窝,我的足跟;再翻身舔舐我的膝盖,我的踝骨,我的趾尖,连趾缝也不放过。他的表情好虔诚,不像是在舔吻恋人的全身,而是在向天父祈祷。
影子的蝴蝶飞来,安睡在你的腹上。我抬手,试图用手指触摸他腹上蝴蝶,我看见我的指尖也染上影子,成为蝴蝶的一部分。蝴蝶双翅颤动,像受惊的羔羊,我试图安抚它。有用吗?感觉好一点了吗?我问薰君。或许是它已病入膏肓,我的抚摸使它颤抖吐出白色血液,有不少沾在我手上。耀眼白色灼伤影子,蝴蝶逐渐消失。

今天课间明日香又跑来找我,拍着我的桌子问,笨蛋真嗣你要不要去抓蝴蝶?
现在还会有蝴蝶吗,昨天刚下完雨,地上还没干,谁家的笨蛋蝴蝶会在这样的天气像勤劳的蜜蜂一样出来加班?可明日香坚持说有,她说她今天上学的时候在路上看见有蝴蝶在飞,好漂亮,艳丽的红色。
可我不想去捉蝴蝶,万一捉不到又要空欢喜一场,于是我拒绝她——但你捉到蝴蝶后一定要拿过来让我们看看哦。
我本来不是很在意这件事的,但午休时东治和剑介也过来问我要不要去捉蝴蝶。我问你们俩怎么也开始在意这种事,他们说,不光明日香去了,绫波也去了,好多女生都去了,况且蝴蝶真的很漂亮,我们早晨也看见了。
我说我不去,我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他们说好吧好吧,但真的不会后悔吗?我又拒绝——但你们捉到蝴蝶后一定要拿过来让我看看哦。他俩也走远了,也去捉蝴蝶去了。
下午我又多了一分迷惑,那些午休时说要去捉蝴蝶的人现在都没回来,究竟是多美丽的蝴蝶才能迷惑这么多人都翘了课?我有点好奇,我也想去看看。我课间找薰君,我问他,薰君,他们说的漂亮蝴蝶你看见过吗。他说是的,我看见过。
不公平!明明我们是一起来的学校对吧,为什么你看见了而我没看见?
他问我真嗣君是想看蝴蝶吗,那么我们放学一块去找蝴蝶吧。这次我答应了。

可惜上天不顺人意,放学后我们还没踏出校门天上就下起雨来。我问薰君怎么办,下雨了,我们没带雨具,蝴蝶也回家了。
薰君还是悠然地笑着说,不要紧,这是狐狸雨,狐狸在嫁女儿呢,我们冲回家去就好了:如果蝴蝶回家了,我们当然也要回家去找它。
我们拿薰君的校服外套当雨披,迎着阳光淋着暴雨回家了。街道上没什么人,大多都因为突如其来的雨躲进了就近的便利店。我们俩挤挤挨挨的拥进家门,淋湿的外套直接扔在门口,水滴淅淅沥沥淋湿了玄关的脚垫。薰君牵着我的手,像跳舞一样踩着轻盈的鼓点径直跑进客厅,突然停在最中间,我也紧急刹车,鼻尖差点撞到他背上。他捧起我的手,笑的无比灿烂,他说,真嗣君,你快看,蝴蝶就在这里哦——
我听见外面的雨声停止了。
我听见翅膀振动的声音,低头看见那放着电影碟片的盒盖被顶开一个小缝,盒子微微颤动。盒盖倏地被顶开,成百上千的蝴蝶从里面飞出——我和薰君在夜晚相拥而看的那些DVD都变成了承载我们美好记忆的蝴蝶。不光是DVD变成蝴蝶,客厅里的一些事物都在幻化成蝴蝶:企鹅摆件、野草盆栽……这并非幻想,它们原来都是蝴蝶啊。
有三只蝴蝶从卧室方向飞出来,绕着我和薰君打转,停在我们相握的手上。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三只蝴蝶分别是我与父母的合照和我与薰君的合照。我们抬手,放归被豢养的蝴蝶,我们的三张合照也飘飘然飞走了。
薰君也在发生变化,他的背后也生长出一双蝴蝶翅膀,有如天使双翼般逐渐展开,是深浅不一的紫色,是神秘的代表。我惶然,难道他也要像美丽蝴蝶那样离我而去了吗,我攥紧他的手指。他看出我的不安,也攥紧我的手,说,不会的,我答应真嗣君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我永远相信他的承诺,可他是蝴蝶,虚无缥缈令人无法捉摸的蝴蝶,他有翅膀,可以随便飞到哪里去,只有两条腿的我难道不是他的累赘?我的眼也为我们之间的悲剧恋情而难过,因为它酸涩,流下泪。薰君的手指好轻盈,拂过我的脸将泪珠擦去,又俯身吻我的眼,他的唾液和我的眼泪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他抱紧我,安慰我,真嗣君为什么要哭呢。他拉起我垂在身侧的手朝我的后背引去,在我耳边柔声道,明明你也是超级漂亮的蝴蝶呀,是蓝色的翅膀,好像真嗣君的眼睛,我好喜欢。
我在突出的肩胛骨的位置摸到了我的翅膀,我好欣喜。今天心情大起大落的次数太多了吧,我的心脏真的受得了吗?但我现在能感受到我的心好像激动的要跳出胸膛外,它和薰君的心只隔着两层胸膛在热吻。
薰君拉着我的手轻跳,很轻松的就飞起来了,我也效仿,我也飞起来了。天花板好像不存在,我们飞上了天空。天已经晴了,街上的行人也川流不息。牵着妈妈手的小学生看见我们了,向我们摆手,指着我们喊,好漂亮的蝴蝶!原来别人看我们已经是蝴蝶了吗,我转头看薰君,他也看我,我们在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我们没变,依旧是有着蝴蝶翅膀的少年,只不过在别人眼里我们变了。
我向下看,我们已经升的很高了,人群变成一个个小点。自我们飞出房子那一刹那我们的家就已经尽了它的责任,它们也变成蝴蝶了。没有人明说,我们内心一清二楚,我们已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们的家人朋友都随蝴蝶而去。
“他们不再饥,不再渴。日头和炎热,也必不伤害他们。因为宝座中的羔羊必牧养他们,领他们到生命水的泉源。神也必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我和薰君不久后便会找到他们,作为蝴蝶的我们会再次相聚。
狂风刮起,身边蝴蝶群落如光一般消散不少,不过剩余的还有很多。当哀伤的风开始屠杀蝶群,我爱你,而且我的幸福啃噬你的梅子的嘴。这次要换我主动,我要让薰君知道我爱他,我因他而幸福。于是我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他。他一怔,但随后便回抱住我,我们深深拥吻,好像要把对方揉入自己的骨血里。这次的吻不同于以往,之前是焦糖和汽水味、橙子味、抑或是牙膏味,这次的吻是蝴蝶的味道——我可以尝出来它的美丽,我们之间的爱情是与对方视线相撞的笑,是相处时内心的悸动;是裹挟着春天般温暖的风,是阳光照耀下的蝶群,永远耀眼。
今天温暖的太阳是见证者,它见证了黑色蝴蝶小狗与白色蝴蝶小狗在空中接吻,飞舞的美丽蝴蝶和温暖潮湿的风为他们祝福。它见证了蝴蝶小狗的爱情。







碎碎念:在热圈里真的很累,我养成了只会吃饭的坏习惯,圈里好多太太!!
写一次薰嗣我死一次,他俩感情太难写我这个菜鸡写不出来www
有什么觉得我下次(真的还有下次吗)可以写的梗欢迎家人们踊跃私信我(w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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