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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诡秘之主 克莱恩,伦纳德
标签 诡秘之主 伦克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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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2021-4-3 20:23
- 导读
- *给缘落无声妈咪代发
西幻pa 羽人伦×预言家克
私设注意
夕阳暖色的光无声无息地铺下来,初春微凉的风吹过大街小巷,最后落在一处透蓝色的玻璃风铃上,唤起叮叮当当的乐声。
伦纳德随手理了理被风吹散的头发,打了个呵欠,他刚从冬眠里醒来没多久,还有点迷糊。
克莱恩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到处都找不到。
“每次都只有克莱恩知道我在哪里也太作弊了。”伦纳德一边走进旅馆旁边的酒吧,一边在心里抱怨。等回了深黯天国,我一定要去向殿下请求一个追踪的术。他暗戳戳地想。
“麻烦给我一杯气泡冰茶。”女招待风情万种地看了他一眼,不一会儿就端上一杯半透明的琥珀色液体。
伦纳德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滑进胃里,他顿时清醒了几分,看着杯子里缓慢上升的气泡发呆。
感谢气泡冰茶。他想,在酒吧里试图点咖啡大概会相当奇怪。作为一个纯种的羽人,伦纳德对酒精高度敏感,一杯伏特加下去就能落得个酒精中毒的下场。
伦纳德乌黑的长发用一条银白色的发带随意扎起,碧绿色的眼睛宛若一对上好的翡翠,闪烁着浮动的星芒。
店里有人对他不怀好意地吹了声口哨,在周围人的哄笑声中朝他勾了勾手指,连眼神都色眯眯的。
伦纳德把头发别到耳后,歉意地露出一个笑容,使得吧台上闪烁的水晶灯和带着露水的红玫瑰都黯然失色。
调戏人的那位被他这么一笑反而不知所措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个棕发黑瞳,带着书卷气的青年猛地推开门,径直走过来抓住了伦纳德的手腕。
克莱恩现在很不好。
他很生气,非常生气,马上就要气炸了。
试问谁看到和自己两情相悦确定关系的恋人被人调戏还不自知能有什么好心情?
他还笑得那么好看!克莱恩心里莫名烦躁起来,拉着伦纳德的手腕,不容置喙地把他拉回了旅馆的房间内,顺手反锁了房门,然后带着人直挺挺地往床上倒。
“诶,克莱恩你等等!”伦纳德怕伤了自己怀里的人,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向前倒去,同时撑住床以免压到他。
伦纳德捻了缕细软的发丝,在眼角落下一个安抚性质的吻:“克莱恩?发生什么了吗?”可怀里人只把头埋进他颈间,下巴一下一下的蹭着他的颈窝,双手搂住他腰间磨蹭着。
那手渐渐不安分地向上摸去,隔着层薄薄的白衬衫揉捏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和背部。
伦纳德会意地亲吻他的耳尖,衬衫像被橡皮擦擦掉一样快速消失,一对洁白温暖的羽翼缓缓展开,那纯白使得夜色似乎都浓郁了几分。
克莱恩用手指轻轻抚摸翅膀根部细软的绒毛,用掌心覆盖住翅根,丝丝缕缕的温暖伴随着脉搏的跳动传递过来,再往上羽毛渐渐成熟,戳在掌心里痒痒的,但并不扎手。
对于羽人来说,翅膀是绝对的软肋,它敏感,脆弱,其意义甚至胜于心脏,他们把一对完整的羽翼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伦纳德却总毫无防备地把翅膀暴露在他这个异族人面前,满心满眼都是信任。
克莱恩的心头好像烫软了一块,又是高兴又是心疼,还有酸软的爱意。他抱紧他,好像这样就能让他们永不分离。
是啊,其实我也没那么介意他被人调戏,只要他不离开我就行了,只要他爱我就行了。
羞于说出爱意的人吻了吻身上人的喉结,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爱意。
回应他的是更加热情的亲吻。
两人一直闹到半夜才消停。
克莱恩累极了,任由伦纳德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吻。他们依偎着温存了一会儿,伦纳德起身把他抱进浴室。
浴缸里不知何时放好了水,伦纳德空出一只手伸进水里 觉得有点凉,随即他指缝里透出隐隐的火光。不一会儿克莱恩就浸到了热水里,水温很舒服,打着旋儿的替他清洗,伦纳德修长有力的手伸到水里按摩着他酸软的腰,一下一下地舒服极了。
“我算是知道教廷为什么要追杀你们羽人了。”克莱恩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我们终其一生也只能知其皮毛的术式,你们拿来当生活小窍门在用。”而且人类是非常自私的物种,为了金钱和权势什么都做得出来。克莱恩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伦纳德只了然地笑笑,不置可否,反而安慰他:“还好啦,也不是所有人都想杀我们嘛。比如我现面前这位善良的先生,他的品德比金子还耀眼——”
“好了快闭嘴,别念你那酸诗了!”克莱恩尴尬得把头埋进水里,脚趾当场抠出一座宁静教堂。
伦纳德憋笑着迈进浴缸,曲腿跪坐下来。他的翅膀收拢起来乖顺地环绕着两人,似虔诚的信徒对神明全然的臣服,同时又呈现一种保护的姿态,他漂亮的绿眼睛专注地凝望眼前人,眼里盛满细碎的星光。
他极尽温柔地吻在他的眉心,不同于刚刚的放纵,他吻得小心又克制,然后是眉梢,眼角,用两片薄唇丈量恋人的眉眼。
伦纳德一只手抚上了克莱恩的侧颈,从第一抹艳红开始,逐个摩挲过那些斑驳的吻痕和齿印,它们如冰雪消融般快速痊愈,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第二天克莱恩醒来的时候伦纳德还没醒,现在是初春,他还有点儿没摆脱冬眠的状态,白天的时候总不太清醒,比起睡眠更接近休眠。
……也就晚上这么能折腾了!
克莱恩捏两下他的脸颊,没忍住亲一下,才哼着歌出门买早餐去了。
他逛了一圈,最后拎着两份馅饼回到房间,一边脱鞋一边接住喊着“克莱恩最好了!”扑上来的伦纳德。
我仿佛养了只大型犬。克莱恩暗戳戳地想。
“说起来。”伦纳德咬着馅饼含含糊糊地说:“昨天酒吧里,有个人是术士。”
“什么!?”克莱恩震惊了。“他发现你身份没有?”
伦纳德还不紧不慢地嚼着:“应该没。不然我现在就该被圣骑士团抓起来,胸口插上十字架当众火化了。”
他小小的开了个玩笑,可另一人却完全笑不出来。
这人心怎么能这么大!
“不行。”克莱恩觉得自己仿佛操了八人份的心。“现在的术士大多来自教廷,就算少有几个野生的也可能被金钱收买。这里还是太危险了,我们得赶紧走,今天就走。”
要不是我喜欢你,绝对不会像个老妈子似的操心。
克莱恩此刻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养闺女一般的既视感。
幸好我们家白菜不用被猪拱。
伦纳德一招手,空中相继出现了大量半透明的闪烁繁星,律动着组成了一幅地图。
“大预言家,请吧。”
啧,gay里gay气的。
克莱恩揉揉眉心,棕色的眼睛失焦了几秒,旋即伸出手指在“地图”上大致画了条线:“走这儿,不会和教廷的人碰上。”
“嗯?这不是离安曼达山脉越来越远了吗?再这么绕下去我们怕是要走上个三五年。”伦纳德托着腮,看上去倒没有一丝不愿意。
“不是挺好的嘛。”
“也是。”
初春时节,凉丝丝的风吹拂伦纳德乌黑的长发,透蓝色的玻璃风铃发出清脆欢快的叮咚声,两人十指相扣。
他们从克莱恩的老家廷根出发,翻过大山,走过平原,看过万家灯火,也看过长河落日,大漠孤烟。走过三年,四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去到伦纳德出生的地方,羽人族的领地:深黯天国。
他们牵着手走过人生百态,以这场漫长的旅程祈祷未来一生相伴,永不分离。
一场朝圣。
现在可公开的情报:
1,伦纳德其实根本不喜欢酒吧,那里嘈杂的人声和机械杂音对他的听力实在不太友好。
但克莱恩曾经说过去酒吧能打听到有用的信息,所以伦纳德没事就找个酒吧坐着发呆,放空大脑。
克莱恩多次制止无效,遂放弃挣扎。
2,克莱恩其实没有学习术式的天赋,肉搏也不行,但枪法和符咒用的出神入化,这些东西平时放在伦纳德的隐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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