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86525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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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原型 JOJO的奇妙冒险 乔瑟夫•乔斯达 , 西撒•齐贝林
标签 JOJO的奇妙冒险 乔西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jo相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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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4 18:04
- 导读
- 双向暗恋 时空操作 架空
少考据 本文没有常识没有逻辑bug都是超自然(p嘞!
非原创脑洞(得朋友授权)
鸽子哧啦啦地腾起,成群地飞在广场的上空。广场上熙熙攘攘的游客被鸽群所吸引,望向比海还要蓝的天空。
“今天天气真不赖。”乔瑟夫•乔斯达想到。加足冰的可乐放在他所坐的长椅上,他在身上抹了几下在纸杯上蹭到水,从背包里抽出一只笔记本。这只笔记本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保存地并不完好,侧缝松散、纸张上也有各种污渍留下(一些烟痕酒迹可能是被使用的时候就有了)。
【“圣马可广场上来了五个吉普赛人,其中有一个女人说要为我占卜。她说’总督府的玫瑰要开了,但是里面有只麻雀摔死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不过她的眼睛可真漂亮啊,这样充满秘密的女人,我愿意冒险去总督府为她偷一支玫瑰……”】
尽管乔瑟夫已经将这本笔记本读过很多次,但这次身临其境地去感受其中的文字,仿佛能让时间倒流回几十年或一百多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只不过,现在广场上没有吉普赛人,一队街头艺术家占了块路灯下的台阶,多情的歌声带着忧伤:
“远方来的陌生人,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乔瑟夫在家中老屋书房的抽屉里发现了这本笔记本,这本残破得没有尾页的笔记本本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但让乔瑟夫能为了这本笔记本专程来了一趟威尼斯,是因为当中出现了他的名字。起初是“Joseph Jostar”,后来变成了“Joseph”,不久后全部变成了“JOJO”。他为了此事特意去问了艾丽娜奶奶,甚至翻了家谱,可整个乔斯达家族除了他,没有其他“Joseph”。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如同那位伟大的侦探所说“把所有可能性都排除,剩下的就算再让人难以置信,都是真相”,鉴于乔斯达家族单薄的人丁,乔瑟夫暂且还是把这本笔记本当中出现的那位“JOJO”当做自己。
【“今天JOJO第一次吃了墨鱼汁意面,吃得满嘴墨,非要过来蹭我脸上,像个傻子一样胡闹。不过这家的墨鱼汁意面完全就是来糊弄像他这样的美国人的,意大利的名誉还是由我来挽回吧……”】
乔瑟夫特意找了一家外国人少的餐厅,点了墨鱼汁意面和柠檬水。说实话,那味道并不符合他的口味,但他还是很认真的吃完了。虽然吃得小心翼翼,但好像不可避免地像上了口黑,这时候给别人脸上留下一个吻一定很有意思。
笔记本的扉页写着主人的名字——西撒•齐贝林。至于这个西撒•齐贝林和他的家族有什么关联,乔瑟夫询问各位长辈之后仅有一个模糊的回答:“一位故人”。
齐贝林家族似乎在这一带很有名气,乔瑟夫沿着街道问询年长者,“魔法”“吸血鬼猎手”“风流的血统”被频繁用来描绘这个如今似乎销声匿迹的神秘家族。听说这个家族人丁并不兴旺,这在崇尚大家庭的当地不多见。最后一位传承者的无故消失让这个家族从那刻起就活在人们添了危言耸听的回忆里。
【“JOJO他可真不擅长吃酸,下次带他去西西里好了……”】
【“JOJO那家伙今天又逃了早练,他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着真叫人火大……”】
【“今天和JOJO去了弗雷多的葬礼,他在仪式上没有泪流,但是在回去的路上偷偷哭了,我明明是很擅长安慰别人的……”】
传闻中神秘、放浪、风流,但乔瑟夫在这本日记里看到的却是一个情感简单的年轻人。在他随意,甚至可以说是潦草的笔记里,很少出现他本人,更多出现的是那位JOJO。但他总觉得西撒•齐贝林在克制着写出些什么呼之欲出的事。
他经常在揣测西撒•齐贝林留下这本日记本的意图。若是像传闻中的那样,作为一个出名的吸血鬼猎手,更应该留下像《猎吸血鬼日记》这样的东西,而不是这样一本《JOJO观察日记》?
乔瑟夫在这座小城里住了许多天,或许有点认床,他在夜间总是睡不好觉。梦里常常出现日记中的情景:阳光、玫瑰、笑声,还有那个隐约出现的身影,仿佛触手可及。这让他对西撒•齐贝林的追寻变得越来越迫切。
他总觉得自己在接近答案,即便其中或许有超自然的因素。但他知道,那个“Joseph Jostar”是他,并且“Caesar Zeppeli”的日记能到他的手上也一定有所谓的原因。
城市很小,没花多少日子,乔瑟夫找到了传闻中西撒•齐贝林的住处。虽然得到确切地址时,天色已经不早,但乔瑟夫觉得自己无法再忍到第二天太阳升起了。
问路着实费了番功夫,那是一处不显眼的老房子,隐藏在日暮迫近的黑暗里:砖砌的房子镶着褪色的木门框,铁制的围栏被爬藤的触足侵蚀,石子路也淹没在相互争夺空间的杂草里。房子在消亡,周遭的植物却在疯长。
这屋子在一个差点被遗忘的巷子里,野猫是这里的常客。乔瑟夫的到来惊退了院子里一群聚在一起密谋的野猫,它们“喵哇”地四处逃窜。他差点被一只飞快逃离的猫绊倒。
门生着很严重的锈,表面一碰就脆得掉渣,粘了一手的锈红,惹了满手的铁腥味。乔瑟夫用了点蛮劲,把手“咔”地一下松动了,推出一条门缝。
他打开门,然而眼前的场景令他惊讶:
屋内是暖色调的简单装潢,家具多是木制或布制,洁净整齐,甚至没怎么落灰。烛火还在燃烧,盆栽也在好好生长,一副有人居住的模样。天色已晚,给人一种马上就可以上桌吃饭的错觉。
“你好,有人吗?”乔瑟夫试探到。问了几遍,无人应答,只有他的声音在一眼尽览全景的房子里碰撞。“真奇怪啊,这里原来还有人住的吗?那就暂时打扰了……”他嘟囔着进了屋,过花园后脚下的土没蹭干净,在洁净的地板上留下痕迹,虽然心里默默地说“抱歉”,但他感觉自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餐厅的小长桌上放着一只花瓶,花瓶里是三枝怒放的向日葵,乔瑟夫忍不住伸手出触碰。花瓣柔软湿润,像是今早在集市上买来的那种。
【“我永远喜欢如向日葵一般的女士,让我因她的热情而燃烧……”】
乔瑟夫记得日记里有这样写到过,但他觉得似乎还有一处有提及。他拿出笔记本,凭着记忆翻寻:
【“JOJO说哪天要是不想让他找到,就躲进向日葵花田里……”】
是由于金发的缘故吗?乔瑟夫想。即便他从未知道西撒•齐贝林的相貌,但在他的想象当中,也可以说是那些个模糊的梦中,西撒•齐贝林的发色并非日记中提及的故乡——那不勒斯——南意人的那种深褐色,而是在阳光下显得略显苍白的金色*。
越过餐厅是偏窄的楼梯,木制的扶手很光滑。楼上漏出暖色的光,让乔瑟夫有点紧张地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或许,答案,就要出现。
楼梯每一脚踩上去都发出愁人的“吱呀”声,在入夜时分这个城市被险些遗忘的角落,无限放大。乔瑟夫寻着暖光,是一间小书房。书房里没有人,烛光融融,火心噼啪作响。书架上尽是些残破的书卷,是用不常见的材料制成,呈现出怪异的黑绿色。
书桌上随意摆放着那些奇怪的书卷,笔没有盖上盖,椅子被微微拉开,似乎是有人暂时离开了一下。桌旁有一张被揉成团的纸,边缘是撕开的痕迹,和乔瑟夫手上的笔记本一个材质。
他展开那个纸团………
西撒•齐贝林早已在那时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宿命和对那个身边人的感情。他从来就不缺情人,他是个在情场游刃有余的老手,但当他遇到那个乔瑟夫•乔斯达,却连最简单的坦率都变得笨拙。
我大概马上要死了,死去的只是他的一个……朋友?这应该是最小的损失了。
西撒•齐贝林是这样想的。
和JOJO待在一起的日子里,流星划过得飞快,再多十年都不满足。开玩笑时说的满头白发的样子、步履蹒跚自己把自己绊倒的样子、吃肉嫌油腻只喝得下清汤的样子,应该见不到了吧。
夜够深,人够静,他的嗓子无法发出绝命的呐喊,情感的洪潮冲破了一线天。
不怀疑,不多问。拥抱,紧贴,肋骨相撞。
这是他曾经最想要的,但在这一刻,连一个眼神相接都是奢侈。
对不起啊,JOJO,我要爽约了………
他把日记本的最后一页撕下,赌气似的揉成了团。当他把纸团靠近烛火,心酸与不甘涌上心头,让他狠狠攥紧了纸团。最终,那个连在日记本中都难以直面的感情没有被火处刑,脱力地掉落于桌………
蜡烛冷了近一个世纪,落了厚灰的地板上消失来时的足迹。当乔瑟夫读完纸上不多的那小段话,望着屋内漆黑一片。这是西撒•齐贝林的答案,那他自己的呢?
【“从未说出口,大概也永远不会说出口:
JOJO,我爱你。”】
不知为何落下的泪或许就是………
*看了下,大概是樱草色的感觉,不过乔瑟夫大概是那种不会细究发色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