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新居】全站开放中
注册 / 登录
支持我们
浏览分区作品
原创 二创
登录
注册
Wid.8888026
【带卡】没品笑话

作者 : 豆花的啦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火影忍者 旗木卡卡西 , 宇智波带土

标签 火影忍者 , 带卡

状态 已完结

895 5 2022-8-13 14:32
导读
对自己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吗
说明:是去年的随笔,现设,带土第一人称,一个不痛不痒的故事……


1.



后悔始于为了躲避突如其来的大雨而被困在书店的屋檐下的时候,跑向建筑物另一侧,拐了个弯寻找网约车的影子。当然也该更早,或许是大大咧咧地出门没有看天气预报又没有随身携带雨伞,或许是偏偏挑了这一天出门,或许或许,有太多让人后悔的事了。



在我短暂微妙的人生里,忘了带伞而被来势汹汹的大雨困在某处是常事,我只需要拿出手机叫个网约车就可以轻松解决——当代青年总不可能连手机都不带吧。这次我也这么做了,热心的司机来得很快,但等在正门,而他去了侧门。我只好沿着房檐往书店的侧门跑去,谁知道一个书店为什么要建这么大。



雨水无法冲走夏天窒息的闷热,只是让眼前景物不会像是涟漪的水面一样扭曲,空气不会烫得烧穿气管。它们变得湿润,沾满被溅起的灰尘与泥土味儿,让人身心都痒痒的,暖暖的,还意外的好闻。



那些蓄势待发的水珠从屋檐上滴下,落在台阶上聚成片片水洼,我从它们身上踩过,它们便报复般地抓住了我的裤腿。有几滴落在了我的肩上,透过棉布T恤贴在了皮肤上,微凉的感觉在这种天气里格外明显,我一边走一边往里面缩了缩,以防再被它们袭击。



当我绕过同样躲雨的人们,走过那个转角,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去寻找车辆的身影时,我看见了点别的东西。



那个模糊不清的,无比熟悉的人,我打开了脏兮兮的记忆盒子,翻找着与他有关的一切。我们相隔不到十米,却又那样遥远,动了动手指,张了张嘴,什么也没做。但总有戏剧性的事情发生——比如他转头看向了我。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那道引人注意的疤痕,那一头放荡不羁的白发,都令我不由自主地去望着他,久久地望着他,我想要转身逃离,虽然我并没有做什么。



“嗨。”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记得我,却还是在那样的目光下傻呆呆地开口了,干巴巴的问候,连我自己都觉得丢脸。



“好久不见。”意外的是,他眯了眯眼给予了我回应,我能想象到那张口罩下微笑的脸,却在心里捂住脑子,不敢去想。



雨还是没有停,越下越大,那声音有魔力般的,死死地拽着我跳进了记忆的死潭,打捞那些宛若水草般杂乱无章,死死地缠住我的,不会回忆也不会忘却的东西。



2.



辗转,初二时我转学到了一个不发达也不必说落后的地方,家里的老宅下面修了隧道变成了危房,我们被安排到了新的安置房小区,得此机遇我转了学。



记得那天是多云天,天色朦朦胧胧,不冷不热的二十几度气温。从陌生的床上起来走在陌生的街道上,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然的。左转,右转,左转,经过一个还在装修的托管所,几间麻将馆,一家理发店和一家小超市,我找到了那新学校。



并不是第一次来这了,入学考试那天也来过,教导主任让我做了两张卷子,那天雨下得极大,呼啸的风让那扇门疯狂地摆动着撞击,我战战兢兢地写着卷子,回去后我感冒了——我考了低分。我一直觉得是上天在作祟,每次一有期末考试之类的重要考试,总是会下雨,而我每次都为此感冒,鼻涕直流。



即使是这样的分数,我却还是被收下了。后来得知暑假时大舅婆的寿宴,父亲托了表叔说好话,在校长耳边扇风。寿宴上第一次见到表叔,还好他是个幽默的人,还鼓励我好好考高中。



父母都因为工作不能来,我兜着七百多块钱的生活费在教导处门前转悠,却死活等不到人,结果听一旁同是在等人的家长说初二报名在下午。无奈又溜出了学校,在街上转悠了几圈熟悉下环境后点了碗牛肉面,就给在馆子里坐到了下午两点。



再次进教导处时总算看到那个快秃了的脑袋,他把我分进了他的班,不过不是他当班主任就是了。



刚刚到陌生环境的时候总是会有些腼腆,我站在教室的角落假装淡定地望着窗外,眼神却时不时地四处瞟。几个女生拿着罐装可乐手挽着手从我身旁走过,其中一个还朝我打了招呼;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拿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单子喊着我不认识的人名跑出教室;几个男生围坐在一起打游戏,未完成的作业放在一旁似乎不打算去碰了……



进来招呼同学的班主任注意到了我,顺便就帮我找了个位置。同桌是一个长头发的圆脸女生,不高,长发,带着少女的清纯气息。在看到我时就不断问我有什么需要,我一一委婉拒绝了,有些不知所措。



位置在后排,上课时我总是不由自主地趴下去偷偷睡觉,毕竟在后排嘛,老师应该不容易察觉。其实我也没有怎么熬夜,但就是想睡觉,而学习进度还算跟得上,老师们基本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没想到的是,一次早自习听写时,从后门走进来的班主任发现了睡得正香的我,因此我失去了宝贵的位置——我被调到了第二排。



班上的座位排布也被调整了,原本有四列,两两一排的坐,后来被拆开了,不论何时都是考试时的坐法,让我极不适应。每周都会换一次位置,第一排不动,后面的人每周都往左移一列,这样周而复始,以至于我靠近了他。



旗木卡卡西,名字我还是知道的,坐在第一排最右边靠门的位置,虽然做同学有段时间了,但我对这人却不了解。一开始我就在融入班上一个又一个的小团体,可能是他总是一个人去食堂一个人去接水的缘故,我很少和他交流。但不是为完全没有,比如他帮各科老师发作业的时候,我会在拿到自己的东西时下意识的说声谢谢,而他会在走出几步后说声不用谢。



永远没有生气的对话,是我对他的最大印象。



新的座位排布进行到了第四周时,我坐在了他的后面,这大概是我们离得最近的时候。说来难听,我生性好热闹,没有人聊天可以将我逼疯。我并不想和后桌说话,他总是喜欢聊一些夸张的小话,多是一些短视频里的梗,我对这些不感冒,只是感慨原来现在的人都喜欢这种类型的搞笑。



我唯一离得近的交流对象就只剩下了卡卡西,但闲聊并不顺利,每次扯到的话题总是会被他很快的终结或是干脆被无视,我只好每次下课都跑到后排去找其他人聊天,心里却异常纠结。



他总是那么安静,像是空气一样在那,若隐若现,不可否认这是一种冷漠,我将他比作西西伯利亚的坚冰,这是我想到的最优美的词汇。莫名而起的神秘感让我想要去了解他,以至于我不知不觉地就提高了对他的关注度。



他的字很好看,一笔一画都刚劲有力,这首好字被班主任夸赞过,之前学校搞的什么书法活动也选中了他的作品,贴在了教学楼下大厅的鱼缸旁。午饭或是晚饭结束后的一小段时间里,我总能看到有人在他的桌旁围成一圈,笑嘻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某次午休前,我挤进去一看才知道他们在翻卡卡西的本子,本以为他们在欣赏卡卡西的字迹,后来才知道他们在找卡卡西的涂鸦和情话。这让我有些吃惊,卡卡西看起来不像那种人。



人们的八卦之魂总是很强,他们滔滔不绝地向我灌输着那些令他们津津乐道的事,比如:卡卡西喜欢班上的一个女孩子,就是我最先那个同桌;卡卡西给她写了很多情书,还会在本子上写她的名字;卡卡西画过画送给她;卡卡西……



各种新鲜的事接然而至,撞得我头昏眼花,却免不了新奇,他们不知道谁从哪拿出了张纸,全部人看了后默契的发出“哦——”的声音,我也挤过去瞅了眼,难看的简笔画,是两个人手牵着手,还标注了名字。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粗鄙的在上面填上了生殖器的涂鸦,又有人起哄在上面涂涂改改,让本就难看的画变得不忍直视。甚至在午休时折成纸飞机传开传去。



恶心死了。



似乎是被带动了这莫名其妙的情绪,当那纸飞机落到了我这时,心中不由的生出一丝厌恶,抬头看到那个白色的后脑勺时,厌恶感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一下又一下地抓着我的心脏,让我呼吸困难。



他们不知道是谁拿出来,不知道从哪找到的卡卡西的草稿本,指着其中的一页哈哈大笑,其实没有什么,某道竖式旁用秀气的字体写了一个名字,还画了一个爱心——那个女生的名字。



恶心。察觉过来时,我已经用圆规的支角在木质的桌面上刻上了字,但无伤大雅,我平时就喜欢在上面涂涂抹抹或是刻字之类的,桌子是上一届用过的,本来多多少少有多少痕迹,也不会被老师说。



大概是有了相同的针对的对象,莫名就与这个班级相处的更融洽了些,在卡卡西上课回答问题时的哄笑声中附和着笑一下,在他和那个女生距离近了些时小声笑着,不需要做其他的,附和着笑一笑就够了。



我不敢确定我在做什么,但时常会觉得对不起他,尽管我不欠他什么。有时我是觉得有愧于他的,睡前胡思乱想的时候,脑子里会回响起那欢笑声。那带有恶意吗?但这只是同学们无关紧要的玩笑。可那或许恶意满满,班上也有女生被明目张胆的追求,可为什么没人去笑那个男生?或许那些笑声就是无比尖锐的千本,一下又一下地扎着那个不为所动的男孩。



但这种怀疑自责一类的感情并不会在我心里徘徊过久,往往是一觉醒来就忘在了一边,然后笑嘻嘻地挤进他们的小团体,好像之前想着的所有都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而已。



察觉到不对劲时,是第二个学期了,我又一次坐到了他身后,平时不起眼的感情又舞了起来,看到桌上那个淡淡的刻痕更加觉得心里憋了团火。



是因为某天早上,卡卡西还没来的时候。无意间又有写了名字的纸团飞到我这了,虽然名字千篇一律偶尔会有爱心甚至是别扭的情话,但每次都会饶有兴趣的打开,以此为乐。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我认真地去观察了他的一笔一划,好像可以找出新乐子似的。但确实找到了,不过算不上什么乐子——一个笔画——横折钩,勾的地方像是老师批改作业画的勾一样圆滑,没了刚劲的力度。



下意识地起身去翻开了卡卡西的作业本,一个字一个字的找,翻到了那个一模一样的字,可卡卡西本子上的那一笔却依旧刚劲。我意识到了什么,但不敢确定,某次下课时假装忘了请卡卡西帮忙写了那个字,他倒也好心,没有多问。这次他的笔画依旧完美。



下一次看到那无聊的情书时,那个字——女生名字里的一个,那一笔还是弯弯的没有力度。很快我开始幻想,这些情书名字涂鸦什么的应该都是伪造的吧,卡卡西可是细致到一笔一划都不会懈怠的人,而且上次美术课卡卡西画的明明好看多了。



但为什么,为什么呢。



我想不明白,无法理解,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被针对,我想起了那些夜里会缠住我心思的丝线——恶意,那冰凉黑暗的东西。我试图去从客观的角度上分析卡卡西这个人,恍然发现,他并没有那么坏,好像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恶心的家伙和他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但这个怪圈并没有就此清晰了,反而越描越乱,那些字的笔画总有些偏差,不是顿笔对不上号就是笔画歪了。或许我应该归于卡卡西手抖犯错,可为什么平时看卡卡西写字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已经好久没有感到过这样的恶意了,那股冰凉的感觉像是阴冷的蛇,从尾椎骨顺着脊椎往上爬着,让我不敢再去看卡卡西平静如一片死水的眼睛。那不是错觉,那些笑声,就是恶意。



内心的善意让我想要站出来,维护这个怪圈的中心,但我那被拔了牙的善意却也拉住了我——为什么要站出来,和卡卡西一起被团团包围吗?又有什么意义?表示我们一起共患难?那些时候支撑着我的所谓的正义感突然就被抽走了骨头,想想看吧,和他们一起笑着的时候,我自以为是的以为在帮着那女孩对抗恶心的变态,可现在,我却要抵挡那些我曾经给予给他过的恶意?



我头一次发现了自己的圆滑世故,安慰自己,不过是人之常情。可我确实有所改变,但他们哄笑的时候,我不再做声了,至少不会在卡卡西面前那样肆无忌惮的笑。我试图去靠近他,把从售货机那买来的饼干分给他。当他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喊他一起去食堂之类的。



但这家伙总是油盐不进,拒绝了我所有的好意,甚至在天冷的时候大开着教室门!天啊,我哪次不是因为这样才感冒的?那股厌恶突然就回升了一部分,或许我才是那个傻蛋呢,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他就是活该吧,他就是喜欢那些恶意吧?



我把那些东西撇在了一边,试图忘记那些细小的差别,试图把那个恶心的人重新建立在心中,好像一切都没发生。但并没有什么用,依旧会想去拉他一把,或许我可以拯救他,而他会对我感恩戴德。这段浑浑噩噩的时间里,我时常想起琳——我的小学同学。



其实已经记不清小学那会儿的事了,但那段记忆似乎永远是鹅黄色的,永远处于黄昏,正如这段已经过去的回忆。



小学那会儿,我是否也和卡卡西一样孤独呢,因为身边一直有一个栗色的身影和温柔的笑,甚至记不起来除了琳以外身边还有哪些人。那时候,琳一直是最暖和的太阳,我们会一起上下学,放学时我每次都要给她买一串糖葫芦,那个小贩的糖葫芦只要两元,我记得很清楚。关于琳的记忆似乎一直很清晰,就连我们一起跑过满是灰尘的街道旁种了几颗白桦树都记得清清楚楚。



但对于琳,野原琳这个人,我却是处于不愿意去回想却也不会遗忘的状态,说来好笑,这种感觉大概是类似于淡漠了的一种状态,出自我这个不过十几岁的初中生之口,这个人生还没过半的小毛头。



她是一个温暖的如同加州的向日葵般的女孩,我们曾经,至少那时候关系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为此还听到有些人的议论,说我们是在谈恋爱!



“我们只是革命友谊!”我会这么喊回去,我不知道我是否面耳赤红,但我真的会很生气,这样会影响到琳,我不希望她被伤害,任何方式都不想。



“没事的,带土。”琳永远只是笑着,像是七月被太阳晒热的暖风一样吹过我的胸膛,好像一切都平静了。



她永远是挂在我回忆里的太阳,是圣母玛利亚,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但其实,我是对她心存怨恨的,因为那莫名其妙的分别,或是说背叛。



那是五年级的暑假了,不论我怎么拍打她家的窗户,不论我怎么呼唤,他都不会开门,偶尔那只被取名为咪咪的小母猫会从门框下的小洞里钻出来,抖抖一身灰白的长毛朝我一叫,但琳没有再理我。



莫名其妙,没有原因,我又变成了一个人,是在那个暑假我才发现,原来我并不是那么快乐,并没有那么多朋友,至始至终都只是琳一个人的光照到了我。那么可悲。埋怨着,一个暑假都没有再出过门,这还是我第一次写完了暑假作业。



但开学时依旧笑了起来,觉得每天都可以见到了,期待阳光可以穿过所有阴霾。但一天两天,没有再见到琳,一问才知道她转学了,不死心的去看学生名单,那个名字真的消失了。



突然就消失了,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什么也没留下,没有联系方式,没有任何讯息。那天放学我直奔那栋平房,疯了般地敲门,竭斯底里地呼唤那份名字,大叫着,在地上又蹦又跳地扯着头发。从黄昏到夜晚,路过的邻里都对我避之不及,我试图打听点消息,但什么也打听不到,直到父亲打着手电把我领了回去,也不敢相信琳就这么走了。



怀念并且怨恨着,那个栗色的身影,对她的陪伴感恩戴德,也对她的离开怀恨在心,我不能形容她在我心中的地位,那就像过山车一样充满了未知因素。不由自主地,会把卡卡西和自己做比较,是否在什么时候,我也是这样一个人呢,直到琳靠近了我,才得以摆脱。



也是拖卡卡西的福,我终于放下了那可笑的怨念,我想琳从未离开,她用她的方式感动了我,她永远驻足于我的记忆,促使我可以去感动另一个,那时候我就是她,我就是别人的野原琳,这样理解,便不存在背叛。或许也可以说是幼稚可笑,不过一开始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去怨恨,所以自然而然的找了理由去原谅。



于是笑着,以最明媚的笑容,我试图让自己的光也照进卡卡西的世界,就好像当初琳从阴沟拉起了我一样,但我真是低估了卡卡西,他几乎油盐不进,不论我做什么,不论我说什么。



卡卡西简直就是一只大白蛾子,像是生物老师说的,没有口和胃所以不能进食的蛾子,扑朔着翅膀撒下不知名的粉末迷离了我的眼,让我心甘情愿地靠近他,可他却不能从我这拿走任何东西,没有口和胃的大白蛾子。



太可笑了,这个家伙在初三偷偷转学了,班主任说是因为他的户口不是本地的,所以回原户籍就读中学了。我能做什么?我朝他的位置踢了一脚,又踢了一脚,然后对着桌子椅子拳打脚踢,简直胡闹。可又能怎样,毕业时拿出同学录,把他的名字写上去,就好像小学毕业时写上琳的名字一样。



给我一切,全部夺走;再次给我,再次夺走。



啊?



我根本没有做到像琳那样拯救我一样拯救卡卡西,在我失去卡卡西时,失去过一次的琳也再次失去了。



3.



现在我遇到他了,那个大白蛾子没有因为不能进食而死去,相反,他好好的站在那,离我不远处的地方,然后笑着看着我。这足以令我鼻子发酸,可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却挤不出一滴眼泪。因为根本没什么好哭的,只是我一个人矛盾的妄想,只是我一个人的闹剧。



远处跑来了一个模糊的人影,近了看知道是个长相甜美的女人,有着棕褐色的卷发,嘴边上是甜甜的笑容,没有琳好看——我下意识的拿她和琳做了比较,尽管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再见。她打着把红伞,踩过片片水洼留下不真实的涟漪,却没有泥水沾上她的鞋或是裤脚,真是不公平。然后,我看着她走到卡卡西身旁,为他撑伞。卡卡西拿过了伞,女人小声说着什么,卡卡西明显是笑了,在听完她的话以后。



卡卡西朝我笑了笑,点了下头,一句话也没说,然后和女人一起打着伞,并肩走进雨幕里,向我遥不可及的远方走去。我没有拿到联系方式,没有问一句你这些年还好吗,没有问你是否记得我的名字,没有追上去说对不起,什么也没有。



鸣笛声唤回了我,那个网约车司机还在等我,匆忙跑了过去拉开车门坐下,雨又渐渐停了。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我摆摆手报了个地点,然后听着发动引擎的声音,又回到了那个世界。我怔怔地望着什么样看不清的窗外,想着那个该死的蛾子,想着,那样的笑,是否代表他已经释怀,是否代表他从未介意,是否代表一切只是我一个人的妄想。



当初向卡卡西伸出的那只手,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好像明白了,但终究迟钝,回头时却发现一切都已经改变了,只有自己还在原地踏步。就好像故事里的丑角,做的一切都令人发笑,但故事的主角就是一个丑角,于是这个故事也不过是个没品笑话。





END
收藏
文澜德Wland2.4.0 beta

Powered by kumame

hellowland.lofter.com

我们需要你的支持!
帮助中心
服务条款
公告栏
创作辅助工具
浏览器推荐
Keep Writing,Keep Thin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