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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新】我本无意爱你

作者 : 桃桃红柚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名侦探柯南 黑羽快斗/工藤新一

标签 快新 名侦探柯南 黑羽快斗 工藤新一

1786 26 2020-7-11 20:20
导读
*半原著向,我流破镜重圆。
*新一生贺补档,大量夹带私货。
*
    黑羽快斗没想到工藤新一真的去做了纹身,就像他也不曾想过连爱都吝于说出口的爱人会把他一句戏言记得如此清楚一样。

    回忆从脑海深处被拉扯出来,他才隐约想起自己确实说起过这样的提议。那时他们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浑身是汗的抱在一起,皮肉相贴,耳鬓厮磨。他用手肘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一点,垂眸看着工藤新一光裸的后背,白皙细腻的皮肤仿佛上好的绸缎,两片肩胛骨随着呼吸的起伏支愣在那里,像是振翅欲飞的蝶。

   红痕错落的分布在他身上,就像是那个冬天他们一起看过的梅花落了上去那样。

    他的情欲本就没得到彻底的疏解,这下眸中神色便又暗了几分。只觉得这人的身上若是没有染上点颜色,便有些白瞎了这仿佛画布一般的身体。于是他没有理会工藤新一难耐的小声嘟囔,再次压了过去,咬住彼时还是他恋人的人的耳朵,舌头从耳廓的软骨滑至耳垂,然后把那一小块软肉含进嘴里吮着。

    “新一,什么时候一起去纹身吧。”他脱口而出这样的邀约。

    “纹什么?”工藤新一没有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这样的念头,却没有生出半点拒绝的心思,顺着他的话就接了下去。

    “梅花。”刚刚那一瞬闪过的念头脱口而出,又随着接下来新开始的一轮征伐被他径直抛在了脑后。


*

   黑羽快斗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和工藤新一搞到一起的,这题让工藤新一来答恐怕也说不明白。

   十七岁的时候他们剑拔弩张,都有着满腔的热血和无畏,在夜空下无数次用自身的光芒和对方理解的碰撞,有放不下的戒备却又愿意把后背都交给对方,无论是在高空中还是金碧辉煌的殿堂前,用自己的命去验证这毫不犹豫便交付出去的信任是否值得。

    而到了十八岁,他们的立场仍然对立,有些东西却在数次的交手中完成了又量到质的积累变化,光和暗由并行转为交错,织出了一片晦涩的影。也不知是那个夜晚的风不够凛冽,还是月色太过温柔,怪盗解下了披风,侦探摘下了眼镜。他们听着不远处的警报声和警官的怒吼,在狭小的空间里交换了第一个吻。双方大概是都没有想过会和面前的人产生如此亲密的互动,一时间都有些不得章法,只是凭着本能和骨子里不服输的韧劲攀着对方的肩膀啃咬柔软的嘴唇,直到口中都漫上血腥气,肺部涨得仿佛要炸开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彼此。

    怪盗的嘴唇破了皮,侦探的舌尖流了血。相似的个体之间的交锋就是这样,伤敌一千必然自己也要交出去一千,占不到半分便宜。

    无论是工藤新一还是黑羽快斗都不会否认他们之间拥有常人难及的默契,就像工藤新一不曾提及自己面对的组织是多么穷凶极恶,黑羽快斗也从未说起潘多拉背后隐匿着怎样的黑暗。白日里的他们在各自的命运线上踽踽独行,满身伤痕,脚踏荆棘,打碎牙齿和血吞,然后在夜晚时分带着一身疲惫回到那一小片阴影里,紧紧拥抱着对方和自己相似的躯体,胸腔叠着胸腔,恨不得让肋骨都严丝合缝,感受着对方嵌入自己体内的体温。两颗心脏的跳动在彼此之间传递,感受着对方还活着的讯息。

    抵死缠绵,又不曾说出爱意。

    只因那时的他们都不曾懂得何为情爱,虽然说稀里糊涂的确定所谓情人的关系,但背在身上的责任和前路的渺茫让风花雪月显得太过奢侈,只是恰巧发现了还有一个与自己相似的灵魂,便控制不住得靠近,小心翼翼得探出舌尖舔舐对方身上与自己无二的伤痕。


   他们如往常一样在月下对峙,却也会在偶尔得空足以喘息的周末,并肩走在街头,一人手中举着香甜的巧克力冰激凌,一人手里握着冰美式,像无数普通的情侣那样嫌弃对方的品味,又在下一个红绿灯的间隙趁四下无人注意的时候交换一个苦涩参杂着甜蜜的吻。

    他们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走过了四季冬夏,一起去看过北海道的樱也看过新宿的梅,甚至在某个日光正好的午后,垂眸盯着和对方交握的手也会一恍神生出了也许可以就这么一直走下去的念头。

    但命运从不给他们喘息的时间,只鞭策着他们不断向前,忙里偷闲还可偶有得之,岁月静好却只能是奢望。

    彼此的隐瞒在身份对立时自然无可厚非,但当关系发生变化之后便化作了埋在两人之间的炸药。

   工藤新一说不清自己在最后和组织对峙时看到突然冲出来的黑羽快斗是怎样的心情,他被不少人贴上过“情商低”的标签,对于情绪这种虚无缥缈难以用逻辑解释的内容确实不擅长定义,但心脏在刹那间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的感觉确是再不想体会第二次。

    黑羽快斗因为这一次他自封的“英雄救美”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他当时扑开了两个警察,反手制服了一名罪犯,然后被烟雾中不知来自何方的刀刃捅进了侧腰。

    工藤新一那时几乎是砸在了他身前的空地上,仿佛刹那间便失去了对疼痛的感知,一向镇定自若的手抖得仿若筛糠,连骨骼被抽长压缩的痛苦加身都能一声不吭的忍耐被弃之脑后,他一边嘟囔着急救的措施一边含糊不清的安慰着黑羽快斗,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已经把恋人身上的衣服都氤湿了一片。

    黑羽快斗后来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对他讲,“没关系的,就当是你欠我一次,”

    把你后半辈子赔给我就好了。

    这最后半句话被突然推门进来的警官打断,后来竟是再没找到说出口的机会。

    黑羽快斗的纵身一跃换来了工藤新一喘息的时机,那次逮捕行动宣告成功,困扰了工藤新一数年的噩梦在此画上句号。闲下来的侦探不自觉的就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至今都不肯彻底卸下神秘面纱的恋人。

    他本来是有彼此尊重并保持距离的觉悟的,但是恋爱中的人原则在潜移默化中就变成了自己的另一半,涉及他安危的时候哪怕是以理智著称的侦探也避免不了感情用事,热血上头。

    他做出了日后让自己在无数个夜晚辗转难眠却又庆幸无比的决定。

    侦探的直觉总能察觉到未知的危险,更 不用说这种感觉此时还参杂了身为伴侣的第六感。他换了身衣服跟在面色如常笑着出门说是要去买甜点的黑羽快斗身后,在他走进了暗巷的时候咬紧了自己的下唇,心中的不满却在看到子弹冲着爱人呼啸而去的时候化作了惊恐。

    生死一瞬,没有时间再给他去构建两全的方案,只是下意识的冲出自己藏匿的角落,扑开还在和人对峙的恋人,看着他摔在自己身下,poker face碎裂开来,露出满眼的惊惧。

    迟了半秒的剧痛席卷而来,他看到黑羽快斗的手上占满了自己的血,与一月前的场景相似地位却发生了翻转,浑浑噩噩之中他甚至生出了点报复的快感。
意识逐渐远去,黑羽快斗的脸逐渐变成了模糊的色块,他知道等待自己的结果,情绪一下子回到他们还彼此较劲的时候,又生出了不能让你抢先的心思,便抬起尚还有力气的指尖,拽住黑羽快斗的衣袖,嘴唇翕张,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

    “两清了,黑羽快斗,我们分手吧。”

*
    一别七年。

    日本这个国家单看面积算不上广阔无垠,但是在一亿多人之间两个人想要重逢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黑羽快斗在追查潘多拉的踪迹时无数次想起那时候躺在自己怀里的工藤新一,因为失血而越发苍白的面孔仿佛下一秒钟就要在此消散,漂亮的眼睛里泛着细碎的光,带着笑意说出了要和他分手的话。

    他一时间五味杂陈,又仗着无双的默契瞬间理解了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工藤新一是在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参与进这件事来,也知道黑羽快斗不会再给他机会,与其渐行渐远,陡生罅隙,不如及时止损,给彼此留下体面和美好的回忆。

    黑羽快斗想不出理由反驳,他只怪工藤新一不能将心比心。这位侦探太过于狡猾,他埋怨黑羽快斗对他的事情的参与,落到他自己身上时确是和黑羽快斗一样的义无反顾。他们都知道自己不是能眼睁睁看着恋人身陷囹圄而无动于衷的人,区别就在于工藤新一先一步把黑羽快斗排除在外,又以相当强硬的姿态挤进了黑羽快斗的事态里。

    妥妥的强盗行径。黑羽快斗每每想起,总会下意识轻啧一声,品着舌根感受到的自心底生出点挥之不去的苦涩,又让酸胀的心脏从那苦涩中琢磨出一丝丝甜来。

    他总想着在一切结束之后去把自己之前没说完的半句话补上,至于说完之后就把决定权交到工藤新一手里,算是给他的补偿。

    快了,就快了,自父辈起便阴魂不散的诅咒,就快要终结于此了。

*

    黑羽快斗侧身闪进石柱背后,耳机中传来组织交换情报的声音。潘多拉就躺在在他的口袋里,眼下只要成功从这里脱身,他便可以把宝石销毁,再将这些年收集到的组织的资料寄往警局,他就可以脱下被迫穿上这么多年的白西装了。

    虽然眼下的情形严峻,他却还是忍不住想显露出笑意。

    放松只一瞬就已经足够奢侈,心思缜密的魔术师重新带上自己的poker face,开始盘算脱身的最佳路径。

    他弯下腰躲过时不时跑过来的探照灯,换了个位置,手心捏着一枚烟雾弹,正盘算着扔出去的时机,耳边忽然炸想了刺耳的警笛声。

    饶是见多识广的怪盗也被这种意外情况惊得愣在了原处,他拔出别在自己后腰的扑克枪,开始盘算自己一会儿到底该怎么在两波人手下脱身。

    不等他动作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与七年前相比多了些沉稳,变得更有磁性,却还是让他瞬间就反应了出来属于谁。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见了这些年来只敢在为数不多的回忆里回味的身影此时逆着光站在警队前面,眉眼间还是熟悉的正义凛然。


    果然,无论过了多少时间,工藤新一只要站在那里,就是光芒本身。

    任性的侦探不顾黑羽快斗的百般拒绝,以不容置喙的方式,强硬地插进这处处皆是险恶的案件中,坚定地站在了他的身侧。

   不知来自哪方的枪响拉开了对峙的序幕,黑羽快斗不便露面,只得换下自己的白色西装,往自己脸上扣了顶鸭舌帽,游走在遮挡物之间给警队提供帮助和解围。

    他一个滚翻躲到石柱背后,转身探出右臂射出手中的最后一颗子弹,正退下弹夹想要填充,就听耳后破空声来,他抬臂挡住直冲面门而来的刀刃,矮身屈肘怼向那人腹部,成功将人击倒后起身,后脑便被抵上了冰冷的枪口。

    “举起双手。”

    他扔下手中的扑克枪,袖口中滑出一枚催泪弹捏在掌心,缓缓举起双手——

    “快斗!”

    熟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黑羽快斗勾起嘴角,猛的俯下身子,往旁边躲过,与此同时一颗斜飞出来的足球正中身后之人的面门。

    他顺着足球飞来的方向往过去,看到了站在那里气喘吁吁的工藤新一。

    不等他说话,工藤新一就直直冲着他奔了过来,炮仗似的撞进他怀里,揪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按到了地面上,两个人抱着滚了两圈才卸下工藤新一冲过来的力道,睁开眼睛时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都变得灰头土脸,平添狼狈。

    工藤新一却没有起身的意思,他压在黑羽快斗身上,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攥住人领口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

    半晌,他才从牙缝间挤出了一句话:

    “刚刚那是最后一个。”

    黑羽快斗听懂了他的意思,抬起手抚上人的后脑,温柔又不容反抗的把人压了下来。

    时隔七年,他们却还是像第一次那样,接了个满是血腥味儿的吻。

*
  
     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错过和遗憾,无数个来不及完成的约定随着突如其来的争吵和分道扬镳就再也没了下文,更不用说这种在情事里随口提起,而在当时就没得到回应的邀请。

   纹身念头黑羽快斗在后来可以说是半分印象都没有,早就随着时光的洪流一起被抛诸脑后。

    眼下分别许久的人终于是又躺在了他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害羞时抬起手臂挡住双眼的动作和下意识挺腰的幅度都与往日别无二致,但是差别也不是没有,工藤新一面子薄,往日里若是被欺负的狠了也只是用力咬自己的嘴唇,生怕唇缝中漏出点呻吟声,这会儿却是晓得了要张开嘴,被肏//得舒服了就抽抽嗒嗒地发出奶猫儿似的喘息。他压低了身子含住人的两片嘴唇,灵巧的舌顺着唇缝滑入人口中,舔过牙齿和上颚,再追着他避无可避的舌交缠在一处,把他还未说出口的自己的名字和不清楚是嗔还是怒的话尽数吞下,作为交换又将自己的情欲和压抑了太久的思念送进人的喉咙深处。

    他把工藤新一从床褥中捞起来,掐着他的双腿往前用力顶了几下,又想起来这人似乎更喜欢后入的体位,便干脆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翻了个面,粗热的性器碾过敏感点,又逼出了工藤一声变了调的惊呼,后入比正面的姿势进的更深,没扩张充分的甬道又涩又紧,猛地被开拓难免泛疼,工藤新一有些着不住,双手抵着他的臂弯下意识就要往前扑。

    两具身体之间被工藤新一的动作拉出了空隙,黑羽快斗的视线便落到了工藤新一的后背上,尽管光线昏暗,但眼前的景象带来的震撼还是过于强烈,他甚至忘了把工藤新一搂住,就任他又跌回了了床上。

    记忆中空无一物的后背此时开了满树的梅,棕褐色的枝干自尾椎向上延伸,在劲瘦的腰肢上方向四面展开,树枝上星星点点分布着艳红的花。

    他抬手抚上梅树的底部,果然在那里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皮肤,这是当年导致他们分道扬镳的导火索,那处枪伤留下了椭圆形的伤痕,新生的皮肉纠缠在一起,此刻染了颜色,变成了树干上自愈用的瘤。

    工藤新一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动作,身子几不可察的颤抖起来,他有些费力地扭过身子,探出手臂去抓黑羽快斗的手。

    “别看了,丑。”

    黑羽快斗下意识摇摇头,又反应过来这人看不清他的动作,便握住人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人的腰腹间把他重新搂紧怀里。他想告诉工藤新一此时落在他眼中的景色跟本和丑陋搭不上半分关系,又在话到嘴边时失了言语,便只能把自己记忆深处的画面再次翻找出来,挺腰在人体内进的更深,垂头吻上怀中人因为低垂着头而凸起的颈骨。

    “新一,今年冬天,再一起去新宿看梅花吧。”

    他不打算再说那句没说完的话了,总归是现在又欠了他一次,睚眦必报的侦探肯定不会就此放他一马,不过这样也好,他便可以用这个理由把工藤新一绑在身边,度过接下来一个又一个的七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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