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8946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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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多元
原型 侠之道 侠隐阁 游戏:侠之道 南飞鍠 , 亦天铃
标签 两根木头的对撞 , 你没把我当女人好巧我把你当兄弟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神阙穴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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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4-14 18:04
- 导读
- 又名:为了找理由摸人肚子,我不惜诬蔑道恒,让他背黑锅
摸别人还是被别人摸,这是个问题。
BG,姛,第四爱都可能有,铃中心,我是为了搞铃才做的这盘饺子!萧、南、钟、程、红、石 → 铃,暧昧期居多,本人搞纯情多一点
我流同人,美好都属于角色,OOC属于我
南哥前篇
“神阙穴”系列正篇讲的是亦天铃想尽一切办法收集各种属性功体同道肚脐眼画像的故事,其余篇目更多是我对该篇目主角的理解,和为什么该篇目主角会喜欢亦天铃,属于衍生
更新不太稳定,但都在写力(真诚)
想要抓住南飞锽很简单,只需要三步。准备酒,准备坑,准备结实耐操的麻袋麻绳。
坑挖好,酒开封,等着那个呆子大叫着“哇,这一看就知道可能有陷阱埋伏的地方竟然有酒诶!虽然我可能会被抓,但我得到的可是酒啊!”大踏步飞过来抓酒坛。
听到咚的一声就说明猎物已经掉坑了,哦,你同时还可能听到“可恶!为什么这个酒掺了水?!这奸商,太卑鄙了!”的无语怒吼。
不过不用在意,虽然正常人现在应该担心是谁在埋伏他然后在意自己的生命安危吧,但因为是说话的是南飞锽,所以请记住“此事平平无奇”。
“是谁挖的陷阱!卑鄙小人,是男子汉就跟我堂堂正正打一场,干什么阴险狡诈之事陷害我!”
我没记错你这是第三十次被我坑了吧?且不说这一成不变的陷阱你竟然还会反复踩入三十次这件事到底有多傻,兄弟,整整三十次都没能让你意识到坑你的人不一定是个男人这个事实吗?
亦天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对对对,你磊落,你不拘小节,你要跟小人决一雌雄,但我就是雌的决什么雌雄。
“程兄麻烦把袋口收紧点。”将麻绳熟练地打个结实的结,然后微微摆正,确认扣上两只耳朵是不是足够圆满可爱。
“南飞锽你给我安分点!”结扣的耳朵被麻袋里的活物挣扎动作抖得塌陷了些,而且他一直大吼大叫也真是烦人,亦天铃憋着一口闷气黑着脸给麻袋狠狠的一拳。
闷哼应声而起,程墉表示“太暴力了,我不看的。”
不过不做到这一步我们的亦天铃同学可就没法捉住整天神出鬼没,满大山窜,却总是不爱交课程小组作业的南飞鍠同学啦!
先头疯狂蠕动的麻袋突然安静了下来,亦天铃这才缓了一口气,泄愤似的戳着麻袋对着南飞鍠指指点点。
南飞鍠,你今天就算是把墨水混酒里吃了你也得给我把剑法套路扼要给我吐出来,给我好好休息两个月,不然我就回去把我的双特弟子证书撕了,你宿舍藏的酒我让程兄全倒河里,为我大九江鄱阳湖淡水养殖业贡献一份微薄之力!
我长一岁的师姐可是磨刀霍霍向九蒸,期待很久了呢!
“谢谢程兄,下面的事就交由我来处理,这周我必带着完整的报告回来!我就算打断他的腿我也会让他好好养伤的。”亦天铃面色沉重地跟程墉远远抱拳示意,回头就将在地上蠕动的麻袋扛在肩膀往五老峰走去。
“亦姑娘!我还不容易从西安回来,长途跋涉,今天刚赶回来,我现在灵感充沛赶着去五老山瀑布练剑,你、你为什么要抓我?还用假酒骗我!是三侠镇程娘子的酒钱又涨了,你舍不得买才兑水的吗?但好酒兑水真的是太不道德了!……究竟是我做错什么要亦姑娘如此对我?”
肩上的麻袋剧烈抖动着,里面的人强烈挣扎妄想挣脱出来,却被这针脚严密的麻袋困得无从下手,最后只能在袋内郁闷地发问,不过看样子相比被人绑架,他被人用假酒诓骗这事更让他在意,真不愧是侠隐阁里嗜酒如命的酒蒙子。
明知故问。呆子!眼里只有剑和酒的呆子!
吵得烦人,亦天铃忍不住又闭着眼往袋子砸上一拳,直到听到袋内只剩一声闷哼跟微弱的埋怨“亦姑娘打人可真疼……”后,才优哉游哉地回复道:“南兄你就安静歇会儿吧!自从屍人现世,武林各处皆生滋扰,阁内弟子就没一个能待在阁内好好修习的,时不时就会收到各地的求援。一旦收到求救,师父们就会安排我们这些弟子奔赴各地前往支援,红儿已经把大江南北走了个趟了,我也不差,川渝贵的山峦我也是如数家珍了。
“但在我们之中最忙碌的还得是你,别说长江了,怕是黄河沿途你都快摸索清楚了吧。你这次回来没多久估计又得出远门了,我们找你是真不容易!每次你一回来就又是往深山老林呆着闭门修炼,大忙人啊!
“是,我知道你在旅途过程中肯定是迸发了很多灵感,你得马上将他们沉淀融入到你自创的剑法中,可你这修炼狂一练起来就是没日没夜,废寝忘食,肚子被穿了个窟窿还得念叨着先练功!练功练功,只记得练功,战斗不要命,仗着自己身体硬朗就总是第一个往前冲……还总是忘记治疗!没有一次、你身上的伤就没有一次是及时救治的,没有一次!你自己想想你这身体都在鬼门关前走了几回了?
“上次如果不是程兄算了时日觉得不对劲,马上找我来把你揪出来。你怕不是要死在九华山里了!”
一开始亦天铃还只是想平稳地解释情况,语气先是平缓还带些小小的调侃,可到后面不知怎么的开始越说越急,变成埋怨,最后化成一声声急促的怒吼,带着亦天铃自己都没察觉的暴怒。
“整整十天无声无息,不吃不喝,是!你灯漏决能保你战场不死,但下了战场你就只是个人好吗?南飞鍠,你是个普通人,你是需要休息,需要进食,需要疗养的!没有补给你是会死的你知不知道!爱惜你自己的身体对你来说跟你的剑比是完全不值一提吗?!”
四处鸦雀被惊得扑飞而起,寂静的山谷里空余翅膀拍打之声,麻袋里的人似乎连呼吸都放轻了。
亦天铃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沉重的呼吸让她的大脑有了短暂的缺氧,她难受地闭了闭眼,自觉失态的她在心中快速默念清心诀迅速平复情绪,再睁眼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目的地——五老山的一处隐蔽山洞。
山洞洞口看着不大,内里却别有洞天,良好的通风和充足的空间让它成了一个修炼之余来偷闲的好去处。
于是这个山洞被亦天铃搬入了一套桌面足够宽大、体验足够舒适的桌椅,被程墉搬入了一排书架和各式精巧的机关零件,被段红儿带进了几套罕见的民间读物,被锺若昕种上了娇艳的花朵,还被南飞鍠藏了几坛他都不舍得多喝的美酒。五人还共同为洞内添置各种生活必须用品,还将里面装饰得有模有样的,被褥也有几床以便不时之需。
这是连师兄师姐都不知道的,独属于他们的小天地,他们把它简单命名叫“陋室”,这个带着几分羞涩的谦辞却盛着少年人瞒也瞒不住的骄傲。
亦天铃将麻袋轻轻放在地板上,将袋口的麻绳解开,南飞鍠那头不曾修剪的杂毛就露了出来,接着是那双活泛的黑眼睛,原本它们应该眨动的同时透露出主人脑海里闪过的无数精光,但此时它们却只能充满歉意地躲躲闪闪,不敢多看亦天铃一眼。
亦天铃的脸逆着光,表情看的不真切,但话语里的怒气是实实在在的,她是真的对自己的放肆行径生气了。
“对不起,我……”南飞鍠犹犹豫豫地开口,他知道自己应该向亦天铃说明自己的情况,却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开始,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歉意,支支吾吾半天连麻袋都不记得怎么出来,整个人都被吓的萎靡了些,霎时间急躁也从心底翻了出来,他血气上涌,脸胀得通红。
“亦姑娘,我、我……对不起……驰援九华山那次我中途遇到了一支客商被屍人拦截,当时屍人数目众多,情况危急,我安排我们小队其他人去护送这支商队前往冰清剑派寻求庇佑,而我留下来断后为大家争取时间……
“虽然我极力将那些屍人赶跑了但最后还是托大被他们刺穿了腹部……不过万幸的是没有伤到要害,但我仍担心后续会有其他屍人埋伏在那,只能草草包扎处理了下伤口在沿途不停巡逻确保驰援路途安全……
“你也知道灯漏决会让我屏蔽痛觉,而我的心法也会让我伤势恢复的更快……而警戒任务不能松懈所以当时我就、我就……”
“所以你就由着这窟窿一直不管?”亦天铃冷不丁地接话,语气如深井寒水,让人捉摸不透,“你知道我们当时找到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吗?你浑身没有一处好的,衣服都被血黏在皮肤上,脉搏微薄虚弱……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我跟程兄就得去阎王爷那找你了。”
“我给你的药怎么不吃。当时我给你的药瓶里可一颗药都没少。”亦天铃提问的语气冷漠到语调下沉,疑问句都变成了陈述句。
南飞鍠被噎得说不出话,但还是壮着胆子为自己解释了一番,“我没来得及……后面又接连出现几队屍人跟机关兵的伏击……”
南飞鍠吞了吞口水,如果将当时自己应对不及接二连三的伏击,数次断后后已经伤痕累累,而又来不及去往冰清剑派后才疲于奔命地躲到那处山洞里打坐疗伤,原本只是为了运行心法稳定伤势,却不想一不小心入了定,十天十夜都陷入了对武道的探寻中才忘了时间、忘了自己伤势的事实说出来,会让亦天铃理解自己的身不由己吗?
他不确定,因为这种事发生过太多次,他身不由己是事实,但他沉迷武道,只顾保全他人而忘记自己,忽略自己的身体也是事实,他太清楚亦天铃因为什么而对他置气。
因为他也是跟少女一样的重视他身边的人,如果是亦天铃为了别人不顾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整的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浑然成了一个血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想到眼前珍视的人连自己性命都不爱惜,想必他也是会跟她一样又气又急吧。
我总是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让她、让他们、让我的挚友们每天都在为我的安危陷入惴惴不安之中,我真是——
南飞鍠深深地看了亦天铃一眼,用如黑曜石一般夺目的眼睛无声地表达了愧疚。
他的剑是灵活而目标明确的,不事杀人但为守护他人而生。在战场上他永远冲在第一线,将危险隔绝在面前,而把平安留给他的身后,每当同道们深陷苦战,总是心力交瘁,但每每想到有他在自己身边总会觉得心生安定,因为在格挡下面前的攻击后,总能等到身旁掠过的无匹剑意给予的援助。
他就如同战场上的不倒的堡垒,是可以让人依赖的存在。但堡垒会被风沙脆化,会被草木从崩溃,会被虫蚁腐蚀,坚固的堡垒不是万物不侵,要想堡垒永恒存在,仔细的保养是必须的,让堡垒远离损坏的风险是必要的,不倒的堡垒需要爱护、维护的。
“你总是让我不省心。”亦天铃将南飞鍠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思绪翻涌,最后才幽幽叹了一气。
亦天铃看着南飞鍠如同倒伏的稻苗越说越不自信,便深知自己刚才语气过重,她心想:南兄总是把旁事置于首位而忽略了自己,他的仁善是它的天性也是他的道心,追逐它是他的本能,对他说教让他在战场上多顾着自己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那自己就多照看他一些,每次他出门完成传书前都把药给他备好就会让他少受点伤吧?而且南兄也深刻反省了自己,我也应该见好就收,别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太紧张。
想通之后,语气便缓,“既然南兄你知道分寸,我也就不再多言了。给你的药你别不舍得吃,每次见你回来你总是带着一身伤,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抱歉总是让你们担心,我以后……!”南飞鍠突然感觉自己脑袋被人怜惜地揉了揉,心中惊疑不定,亦姑娘怎么会……
正当他还没细想其中深意时,他就听他身前的少女说:“只是给你添药还不够……南兄你也偶尔让我们当你的堡垒为你遮风挡雨吧。别总是只留给我们一个背影,我们对你的在意只多不少。你对我、对程兄、对侠隐阁的各位同道和师父来说都是不容缺失的存在……所以,多爱护自己一些,好吗?”
南飞鍠大悟,眼前的人是那么的重视自己,眼眶不禁突生热意,他心下惊呼不好,别扭地迅速抬手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只为了不让亦天铃看到滑落而下的泪滴。
你这样只会让我对你更——
亦天铃见他背对着自己频频点头,就知道他将自己的话记在心里了,她了然地拍拍南飞鍠的肩,待他情绪稳定些后才接着进洞前应该对南飞鍠说明他们进洞原因:“抱歉,我可能管的太多,对南兄说得重了些,希望南兄不要见怪。”
亦天铃讪讪地挠头,似乎是才发觉自己跟程墉把南飞鍠绑来陋室的行为是多么不合常理,话语里都带着几分尴尬。“虽然邀请你来陋室的做法并不磊落,但我们实在是抓不住你,也怕你不答应,所以才出此下策。”
情绪的波动来得快去得也快,南飞鍠此时也清醒过来发觉亦天铃跟程墉的行为究竟有多么反常,他疑惑地挠了挠脸,问:“所以亦姑娘跟程兄为什么要带我来陋室?”
“为了让南兄心无旁骛地安心养伤……好把之前留下来的病灶仔细调养调养,以免留下后患。并不是说在阁内不能疗伤了,只是说近日江湖难得相安无事,你有好不容易停下来有空闲,我和程兄怕不知道哪天又来个传书你又第一个往前冲后又挨一身伤回来……而且陋室器材齐全,周围风景秀丽,很适合你在这修身养性。”
修身养性?在侠隐阁两年的学习生涯让南飞鍠下意识地对这四个字有了明显的抵触,因为伴随这四个字来的往往不是什么酣畅淋漓的战斗或者是直接有趣的剑招,是无尽枯燥的抄写和多如瀚海的文字记忆。
南飞鍠突然觉得自己常年握持长剑的手,在微微颤抖。
“而且为了不让南兄无聊,我们特意请求阁主给你布置了一个任务。”
“我们不妨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南飞鍠喉咙紧了紧,“几篇?多少字?”
“不多不多,编写出一本剑法套路扼要就行。大概十万?”眼前的少女笑靥如花,却比佛偈中讲述的地狱还让人胆寒,“对于精通书法和剑法的南兄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吧?”
“十、十万?!为什么?我在剑道上并无太多领悟,而且笔力薄弱,恐怕不能胜任,亦姑娘,你太高看我了!”南飞鍠如遭晴天霹雳,吓得他连平时大大咧咧的性格都变得拘谨,用词谨慎得仿佛是浸学多年的大学究,反而让亦天铃更为满意和自得于自己让南飞鍠参与剑法扼要编写的决定。
“话不能那么说,南兄在剑道上的独特见解是各位师父都认可的,而且据我平日观察,南兄在修炼上专注分析各武道特点,并凝练提要地将各大家武学有点融汇在剑道学习上,光是这份洞察力就足够让我们向你提出加入编写的邀请了。”
亦天铃想起刚入阁时,南飞鍠就对净师父初展示的“青天削芙蓉”进行了有效的分解和模仿,净仅展示过一招,他便能观察出师父使用这招时的动作要点并迅速将其融进自己自创的“一剑式”之中,随后亦天铃就明显感觉到南飞鍠的“一剑式”除去原有的灵动外多了一分明显的刚猛。
南飞鍠,当辈无可质疑的剑道天才,江湖冉冉升起的新星,假以时日武林将处处响起他的威名。
“可是、可是……”
“哎哟!南兄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其实我邀请你加入你编写剑法扼要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们这次编写的剑法扼要 其实是给平民百姓强身健体,让他们有一定自保能力准备的。
“所以这本扼要编写要求不高,如果犹有余力还希望你能创一套简单剑法,阁内可没有比南兄在剑道上更具有创造力的同门了,南兄,你义不容辞。
“而且归纳总结各家剑法要点的过程总比平常抄写经法有趣得多,那南兄你在此处静养的时候也能有些消遣。”
“这可是我苦思冥想好几天才想到的,南兄你可不要拒绝我。”
南飞鍠脸上一红,似乎还是持有拒绝态度,但推辞的语气相比开头又弱化了太多,亦天铃心想南兄总算是答应了,心下暂觉安定。
“可我并不擅长写作……平日公告栏上都被木师父贴过多少次我的丑陋文章,勒令我马上更改了,让我来进行编写真的没问题吗?”
亦天铃眨眨眼,似乎是觉得这个问题并不是问题。“这有什么的,南兄如果是担心这个,你看这样如何?你来负责将各家剑术观摩提炼要点并且将其融会贯通,如有余力还能编一套适合寻常人使唤的剑招,而我就来负责将南兄平时掉落的灵感归纳总结,文字功夫都交由我来完成,这样南兄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吧。
“南兄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未来南兄你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会我跟一起相处,所以还请南兄多多关照啦!”
“亦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南飞鍠觉得自己真的无法招架亦天铃的各种奇招百出,今日屏息凝神的次数可比驰援恒山时面对各种艰难险境都要来的多。
“就是这段时间我会在陋室照顾你的各项起居饮食,同时也会陪你一同创作。啊!南兄别担心,程兄、钟姑娘、段姑娘也会来跟我交替这照看你,不过大部分时间都会是我啦。所以未来你在这的静养生活会很热闹。
“看上去南兄好像还有些疑惑,为什么是我?因为我是医者,你是病人啊。我得亲自照顾我的病人,不然我会不安心的。所以,未来两个月就请南兄多担待担待!”
少女微微眯起她的红眸,笑得促狭,南飞鍠本应该欣赏眼前佳人的笑颜并发出感叹,但他现在却只觉得自己内心慌乱,不知所措。
看着眼前少女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好,而且视男女大防如无物,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里:亦天铃该不会没有意识到我是个男人吧?
腹部的旧伤突然发作,隐隐作痛。
书海啊,你会让我冷静自持,不会让我做出过分的事的,对吧?南飞鍠崩溃地看着陋室满壁的书架,向那些逝去的圣贤们发出最急切的祈愿。
而亦天铃这边又如何?她现在已经沉浸在如何安排南飞鍠医疗方案的思绪里了,在思考如何安排金针给南飞鍠调理身子时,“神阙穴”的字眼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糟了,我都快忘了道懒狗给我的课业了。记录各属性功体武者的神阙穴(肚脐眼)形态……
然后接下来该记录水属性功体武者的神阙穴吗……
南兄会帮我的对吧?亦天铃抬眼望了望陋室凹凸不平的洞顶,神游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