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8967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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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崩坏星穹铁道 景元 , 彦卿
标签 景彦
状态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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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5
30
2023-6-22 11:15
因为一些这样那样的原因,大家开始观影。
青雀摸了摸四次元口袋里的帝桓琼玉,舒了口气。
停云摆弄手里的折扇,见青雀一脸帝桓琼玉在手就万事无忧的模样,笑着打趣“看样子,你是一点都不担心啊。”
“诶,你这话说的”青雀伸出手,指着虚无一片的上方画了个圈“咱就是个小人物,看看这儿坐的都是谁,将军大人,太卜大人。天塌了,这两位也在咱上面闲聊呢。不过说是不观影我们都会完蛋,但我们到底要看什么?诶太卜大人,能算算不?”
“荒唐。”
青雀挠挠头,掐指算了算,点头赞同
“荒唐。”
停云以扇遮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眼。身旁的驭空叹了口气。彦卿露出了迷茫的眼神,转向景元。景元了然点头说:
“符卿,说人话,请”
符玄双手抱胸,站起身来,环顾空间。
这空间乍看是一个刚好容纳了众人的半圆形房间,细细观察却是没有边际。众人在一进来就观察了四周,浓厚的白雾闪烁着蓝色的零碎字符,想去触碰却又各自散开。来到这空间的都不是寻常人,各出招数,也拿这空间没辙,只能按照安排坐了下来。
空间座位大抵是按照各个势力划分的。
罗浮,星河猎手,星穹列车,几个未曾见过,还有一部分笼罩在迷雾中,难以探寻。
符玄看向景元,面容姣好的粉发少女一向是靠谱的代名词,此刻面色为难。这副神情令景元的担心更上一层,他面上不显,只是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
身边的彦卿紧张地看了他一眼,手里攥紧剑鞘。
“就,将军……”符玄吞吞吐吐地说道“本座是觉得,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这表情?”三月七一脸不可置信“你就差把大难临头写在脸上了!”
“本座自然不会拿此事开玩笑,只是”符玄走到景元耳畔,轻语几句,连最近的彦卿也没能听清说了什么。只能看到景元挑了挑眉,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明白了,辛苦符卿。”
“将军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呀,咱也是老朋友了,可以通个气呗?”
“当然,星穹列车是罗浮的客人,恩人,朋友。而在座其他人虽与罗浮或曾为敌人,或不曾相识。但既然来到这里,就必然要共同携手。这点小事自然分享,可惜景某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模糊不清的情报反而会影响各位的判断,从而落入空间陷阱也不一定。景某提议,咱们先按照这空间所说,看一个部分,到时罗浮必定知无不言,再结合诸位智慧,共同商讨,如何?”
“这景元将军,还真是……”姬子看向瓦尔特,后者无奈地摆手。
布洛妮娅按住希儿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杰帕德见此,也与希露瓦等一言不发。
星河猎手只有卡夫卡,银狼和刃在此,三人各干各的,不置可否。
“又来了,景元将军一张嘴,咱就感觉咱是什么也别想知道了。”
“总之很有道理,这就是领导套话。”星恍然大悟地点头,得到了三月七的白眼,后者又扭头去找丹恒,却见丹恒皱着眉头,身体紧绷,像是下一秒就要出鞘的利剑。
“这,丹恒,你怎么啦?”
姬子和瓦尔特也顾不上讨论,围在丹恒身边。两位长辈较三月七和星敏感,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异样。
有人在注视着丹恒。
瓦尔特顺着视线望去,是星河猎手。卡夫卡笑着朝他们挥手,身边那个叫刃的,正死死盯着丹恒。瓦尔特推推眼镜,伸手放在丹恒头上揉了揉。
丹恒愣住,手里也被塞了一杯热腾腾的红茶。耳边三月七还在大呼小叫哪里来的茶,眼前是姬子温柔的笑。
他突然就放松了下来,像是每一个从噩梦中惊醒的清晨,看到星穹列车的家人们坐在餐桌旁呼唤他时,那种泛着酸与甜的温暖,再一次流淌在他的身体。
从星河猎手方向,看到刃低下头,景元收回视线,在彦卿好奇的询问下,掐了掐小孩的脸,果然转移了小孩的注意力。哪怕是他现在也有点愁,如果真如符玄所说,那接下来真就是“荒唐”二字,方能形容得了。
“那就开始吧,需要我们做什么。”
空白的屏幕闪了闪,跃出一道光,落在星的身前,化作一个按钮。
屏幕上出现了转盘,内容却被闪烁着粉红色的大字遮挡:
“请狠狠地抽打我吧~”
众人:……
“真要按下去,感觉好像会失去一些美好的东西……”星喃喃道,随即在三月七吐槽的声音中,以击打模拟宇宙中阿哈玩偶的力道,狠狠地拍了下去。
指针在颜色不一的选区内旋转,随后缓慢,最后在蓝色区域停了下来。蓝色区域的字体放大,众人再次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只不过这次,大家统一看向了罗浮,罗浮统一看向了景元。
“嗯,《罗浮秘闻—霸道将军强制爱》,什么玩意儿?”
一片寂静中,胆大无畏的云骑新人李素裳,李大枕头先说出了声。在罗浮众人佩服的眼神沐浴下,李素裳莫名其妙地摸了摸鼻子。罗刹摇了摇头,感慨:“李小姐,真是胆量过人。”只得到李素裳一个“你很奇怪”的表情。
“这屏幕,竟如此侮辱将军!”彦卿拔剑而起,又被景元按下“将军!”
“彦卿,你就算再气,也拿它无可奈何,不如看看它想要干什么。”
“可是……是,将军。”
看着身边小孩淡金色的呆毛蔫蔫地垂下,景元又是好笑又是欣慰。四季更迭,他却仿佛永远留在了某个冬季,被寒冰冻结了过去与未来,周遭的变与不变似乎都已经遥远。但自从彦卿来到他身边,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在他身边眉飞色舞,他似乎再一次重新嗅到了多年前春天,那种雨水与泥土潮湿的气息。
此行或有风险,不知如何才能保全罗浮亲友下属,以及自己身边的小燕子。
见众人安静下来,屏幕开始播放。
【彦卿拢着一件斗篷,在房间里徘徊,景元坐在一旁喝茶。屋外温暖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屋内,偶尔能听到鸟雀鸣叫与几人低语,桌上还摆着残局,景元的茶杯升起袅袅白烟。这本应该是一副明媚轻松的场景,只是景中人的紧张,局促像是白纸上的墨滴,生生破坏了这祥和。】
“彦小骁卫,感觉快哭出来……”青雀与停云低语“不会是被将军指责了吧。”后者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在不知道又转了几圈后,彦卿像是下定了决心,走到景元面前,直直跪了下去。地板是实木的,也发出“咚!”的巨响。
窗口注目的鸟雀惊飞。
一向疼彦卿的景元只是吹散了弥漫的蒸汽,没有表态。
常年习武,彦卿即使跪下也身姿挺拔,像是一棵向往着天空的小白杨。他咬住下唇,深深地呼气—吸气—呼气,抬头看向景元。
景元往日注视着他的,那带着浓浓笑意与温暖的金眸异常冷漠,像是眼前并非他珍之爱之的宝物,而是棘手恶毒的敌人。
彦卿苦笑,眼神却果断。泛白的唇瓣含着话语,哆嗦着张合了几下,最后在主人破釜沉舟的勇气下吐露:
“将军,彦卿对将军绝无二心。将军收留彦卿,教导彦卿,彦卿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但昨夜之事,绝非彦卿本意,还请将军给彦卿一个机会,明查此事!”
斩钉截铁的话语,掷地有声。但景元对此却无甚反应,彦卿见此赶忙想要说什么,被景元挥手制止。
“昨夜何事。”
“……什么?”
彦卿不可置信地看着景元,漂亮的脸庞苍白。相伴十余年,彦卿如有十分心,四分在剑,六分在景元。此刻他再明白不过景元的意思。
竟是让他亲口复述昨夜之事。
这是惩罚吗?
彦卿挺直的腰背无力地弯曲,像是被风雨侵袭。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甚至哽咽。昨夜之事于他,实是一场噩梦。
彦卿自有记忆起就跟在景元身边。小时候,刚会走路就要摇摇晃晃地跟着景元,照顾的嬷嬷要抱走他,他就哭,哭到昏天暗地,不吃不喝,直到景元闻声回来哄他。再大一点,彦卿就提着剑,像是护主的小狗一样,谁朝着景元说话大声了点,就凶巴巴地冲上去。到现在,彦卿成了景元的侍卫,他太想太想保护景元,太想太想留在景元身边,却有了昨夜之事。
有时彦卿也想,若是景元是什么寻常人,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就好了。爱喝酒,喜欢吹牛,中二病,碌碌无为。
可景元不是。
景元对谁都温和有礼,从不因身份居高临下。
景元长相俊美,一张偷拍能拍卖出珍稀宝剑的价。
景元足智多谋,运筹帷幄,却决胜千里。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将士们,策士们对景元的崇拜赞扬。
景元虽不显于武力,但彦卿与他对练过,深知这笑眯眯的“闭目将军”有多么深不可测。
景元勤于政事,从不懈怠。景元虽为将军,却生活节约,不喜奢靡。
景元真的太好了,彦卿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再也找不到,也确信,宇宙中不会有比将军更好,更完美的存在了。
青雀开玩笑,说彦卿太崇拜将军了,足以号称罗浮第一景元将军吹。
彦卿心里却想,才不是这么简单呢。
彦卿有次听到景元谈及他的师父,说那是一轮寒月,想要亲近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要遗憾却又感概明月之于夜晚,又是多么温和亲人的存在。
彦卿就想,那将军于我,又是什么呢。景元是父是兄,是友是师,是上司也是家人。
太过复杂,太过浓烈。
彦卿短短的人生,小小的心,都被他填的满满当当,甚至想不到定位他的话语。
直到有次对弈失败,彦卿胡闹着扑到景元身上,后者也顺着他,一把将他抱起,仿佛彦卿还是五六岁的小孩子,一手抱着,一手安抚。彦卿熟稔地找好姿势,埋进景元的脖颈,突然听到雀鸣,抬头望去。
湛蓝纯净的虚拟天空下,娇小的团雀展翅划过。天空于雀,太过于广袤与遥远,但有了那天空,即使是小小的雀鸟,也有了雀跃的底气,快乐与希望。
景元于他,像是那天空。
那是他的底气,他的目标,他的信仰。
彦卿埋回景元怀里,景元的白发在他面前晃呀晃,他伸手捏住,轻轻地揪了揪。
景元没有察觉。
但彦卿为此生出了隐秘的甜蜜与幸福。
而如今,他的天空破碎了。
彦卿绝望地闭了眼,再睁开时,已是万念俱灰。他的手搭在斗篷的结扣,犹豫了一息,缓慢的,坚决的,解开了它。
斗篷顺着重力而下,露出了少年纤细却又玲珑有致的身躯。
景元把彦卿实在养的太好,彦卿又勤加锻炼,完全不像一些同龄少年的干瘪。但可能是基因,亦或是骨架上的局限,即使彦卿很努力的吃饭,操练,也不是壮硕的体型,仍然看上去纤弱稚嫩。
但当身体完完全全的露出来,又发现这少年虽穿衣不显,却是肉包骨。肩头小巧精致,红色的小)肉)粒点缀在白皙柔软的胸脯,腰太细,看上去只手可握,偏偏下来臀部又着实圆润挺翘,两条长腿线条修长,弧度曼妙,哪怕是脚趾,也像是肉)粉)色的花瓣。这副身子,只是看着,就知道一定手感极佳,讨人爱不释手。
景元将他养的,着实太好。
不过当下这白玉却有了不少瑕疵。身躯上布满了泛着深红的吻)痕,胸)脯上的肉)粒一看便知是被男人含)吮)至)深)红)肿)大,颤颤巍巍,腰窝处依稀可见男人的掌印,足以令人遐想这印记主人当时沉迷的情思,最后落在脚踝,有一个深深的咬)痕。
少年的眉眼哪怕再绝望,也透漏着承露的春意。只消一眼,经事的旁人就能明白,这朵神策将军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娇贵花朵,一夜之间就绽放到糜烂了。
无需再说什么,昨夜之事已然大白于眼前。
彦卿发抖的声音响起:
“昨夜……彦卿与将军…已行云雨之事。”】
丹恒嘴里的茶噗的喷了出来,溅了星一身。星也无暇顾及,嘴里嘟囔着什么养成年上,我就知道一类的话。姬子茫然地看向瓦尔特,瓦尔特也茫然地看向姬子。三月七刚想举起手里的相机,又悄咪咪地放下。
布洛妮娅等人虽不知道屏幕之上为何人,但拜旁白所赐,两人的关系是明明白白,更何况主角就在旁边坐着,眼下也是有些尴尬。
星河猎手三人中,卡夫卡完全是看戏,毕竟她与罗浮毫无联系;银狼对于这些情情爱爱不感兴趣,全程盯着手里的游戏机;刃冷哼一声,讽刺道:
“监守自盗。”
罗浮众人是一个字也不敢说,一下也不敢动。自从屏幕上的彦卿身体露出来,一帮人就突然发现了生活无限美好之处,青雀与停云对着帝桓琼玉的花纹琢磨,像是面对着绝世宝物;驭空对着自己的指甲发呆;符玄闭着眼睛似乎在掐算;罗刹叹了一句,顺便捂住了李素裳的嘴。全场唯有二人,景元与彦卿,或者说只有景元,还算面色冷静。
彦卿就是全然不知所措了,他下意识看向将军,与景元颜色一致的金眸仍然干净纯粹,令景元生出了几分愧疚,是他疏忽了。
“将军,是彦卿做错了什么吗?彦卿令将军不高兴了吗?”
停云捂着头叹气,星眼睛锃的发亮,刚想说什么,就被丹恒和三月七死死按住,剩下的人也是用奇怪的表情看着他。驭空难以置信地说道:
“你不知这是何意吗?”
“这,这彦卿……的确不知……”
大概是驭空的眼神太严肃,彦卿自己也没了勇气,声音越压越低“是彦卿做了什么错事吗?”
驭空愣住了,猛地看向景元“他竟不知?”
“驭空,彦卿不过总角之年,怎会知道这些事。就算是我再怎么神机妙算,也不可能知道今天这出”景元也无可奈何了,对着彦卿无措的眼神,和老朋友的质疑,神策将军也委屈“彦卿生活单调,除了买剑练剑,就是呆在我身边。加之年纪小,周围虽是些粗人,也不会当着他面说这些。”
“真不知道,这下有意思了。”卡夫卡笑着说“虽说进入这个空间的事艾利欧没有说,但是能听到这些,也算是趣事。”
一群人这下是不知所措了,就看这个势头,接下来肯定还要出现这类画面,在场的数彦卿年幼不知事,这下可怎么解释。
几息沉默,景元斟酌着正要开口,就见彦卿也学屏幕里,跪在景元身边。
“彦卿既做了错事,任凭将军处罚。”
景元进了这个空间,有警惕有敌意,但无奈到想要不顾形象地抹把脸叹气,也是好多年没有了。
他把彦卿抱起来,像是往日一样的,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感觉到彦卿虽然身体僵硬,但还是往怀里蹭了蹭。
“彦卿没有做错事,彦卿一直很听话。”
“彦卿才没有听话,将军生气了。”彦卿的声音捂在景元怀里,除了这胸膛的主人,旁人一概不清“彦卿从来没见过将军那么生气。”
景元自己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确是没对小燕子摆过脸色。
哪里舍得。
但真说是生气,也不见得。景元心里门清,他自己知道自己,这剧情走向太简单,说屏幕里的自己没动手脚,坐在这里的自己都不信。屏幕里的景元不止给屏幕里的彦卿下了坑,还连带着给坐在这里的自己下了坑。
坑人终坑己。
“彦卿,相信将军不?”
“当然,彦卿只相信将军。”
“那很好,听我说彦卿,如果有一天,另一个世界的将军来到你面前,你相信谁呢?”
彦卿抬头,认真地看着景元,毫不犹豫:
“彦卿只相信彦卿的将军。”
“那就相信将军,屏幕里的都不是我们,不需要彦卿去纠结。我的彦卿没有做错事,他很听话,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难过。嗯?”
“明白了将军,是彦卿被这个屏幕绕进去了。”彦卿眼里已然恢复了平时的傲气与活力“彦卿绝不会惹将军生气。”
“我相信彦卿。那么接下来再有这样的,他人露出身体的镜头,彦卿就来我怀里,不去看他。好不好。”
“彦卿明白了。”
见彦卿理所当然地坐在景元怀里,一脸正气地看着屏幕,随时准备着躲进景元的胸膛。三月七挠挠头,困惑地询问:
“咱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
星没说话,只是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