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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所向披靡

作者 : 硫酸铁溶液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鬼灭之刃 富冈义勇 , 不死川玄弥

标签 拉郎 , 玄义 , , 原作背景

状态 已完结

1806 29 2022-1-24 18:33
导读
*cp 不死川玄弥x富冈义勇
*拉郎cp,圈地自萌,自娱自乐,兴趣使然,勿扰
*沙雕剧情,人物ooc,小学文笔
温柔所向披靡

*cp 不死川玄弥x富冈义勇
*拉郎cp,圈地自萌,自娱自乐,兴趣使然,勿扰
*沙雕剧情,人物ooc,小学文笔


不死川玄弥是一个长相凶狠内在柔软的青春期男孩。

针对他的外貌展开的恶意揣测不少,他明白,而且作为一个剑术平平的队员、风柱的亲人,非议从来只多不少。自然,不死川玄弥的认知清醒,他的态度也是别人攻击他的一个点。但是他只是不愿意把感情浪费在不相关不值得的人身上——

好吧,男性居多?入队以来他的朋友只有炭治郎那三人,而挚友只有炭治郎而已。其他的人,他实在没有多余的感情去应付。至于女孩子,他......嗯,不管怎样他曾经对某些女孩子出言不逊、态度恶劣,但总的来说,他不打算、更不会主动伤害女人。

如果说有谁跳脱在这个规律之外,不死川玄弥也不明白为什么,但实话实说,是水柱。

他本不该和富冈义勇有联系的,哪怕他是风柱的弟弟,也不该有。只是托了炭治郎的福,他仍然不时能够见到传说中不近人情的水柱。

不死川玄弥并不是有意质疑兄长,或许是他爱屋及乌,受到炭治郎的影响,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大哥那么讨厌水柱——毕竟,可能,也许,然而,虽然但是,美丽是所向披靡的。和温柔一样,美丽是所向披靡的。

午后的光并不刺眼,那天只有淡淡一层的云。不死川玄弥可以清楚地回忆起那个突然对他年轻的心脏带来困扰的下午。水柱来找炭治郎,他的出现悄无声息,表情平淡的像镜面。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已经就着温暖睡着了,炭治郎也昏昏欲睡。唯一被突然现身吓到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炭治郎看上去要睡着了的样子,他不想突然打断这难得的小憩,所以手舞足蹈地冲水柱比划着。不死川玄弥想,自己那时看着一定很傻。但是水柱似乎看懂了他的慌张,既没有出声也没有面露对这副傻样的讥诮。他点点头,一起在走廊上坐下来。一切重归安静,富冈义勇的到来好像并没有改变什么,但确实又改变了。

不死川玄弥打量富冈义勇的初衷很单纯,他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大哥总是大发雷霆。然而拜青春期所赐,他或许真的,对长得好看的人没办法。富冈义勇无论怎么划分也都要归到“好看”那一类去,尽管五官小巧,也仍然富有男子的英气。这人到底是怎么长的,不死川玄弥在他之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长相:换上女装也不会有任何违和、自然沉静的美丽;但是穿着队服、甚至于他都能想象对方穿着洋服的样子,也毋庸置疑的帅气。一个人能把男性与女性的美糅合在一起,属实不易。这大概就是上天的宠儿?

不死川玄弥停不下他的打量。而水柱或许察觉了,或许没有,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阳光下抚摸着那只年老的鎹鸦。其实他是很温柔的人吧。或许太清楚自己因为外表受到多少非议,对于面前的水柱,他竟然产生了奇妙的共鸣。这个人的温柔也用了难以察觉的方式表达出来吧,就像大哥一样。不然在这个午后,既不需要安静,也不需要陪伴。

富冈义勇的回头没有预警——不死川玄弥的目光是从回头中一路高歌猛进,撞到富冈义勇的眼睛里的。他几乎眩晕,被那双凤眼中太沉太沉的蓝色拖着坠落,然后猛地惊醒。

“怎么了?”

富冈义勇对他说。除了他们两个,周围没有其他人经过,没有其他盘旋的鎹鸦,只是他,富冈义勇谈话的对象清楚明了,只能是他不死川玄弥。

偷看被发现了,少年心事仿佛被当街示众,不死川玄弥恐慌地全身升温。看一个男人看得入迷,这何等的、何等的难为情啊,而且发现的还是当事人——他的情绪都快把他火考熟了。

“不、没事,就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是的,稍微有一点,但是并不是说觉得无聊...之类的。”

不死川玄弥不太会交流,但他想尽最大的努力以使自己的真实意图隐藏好后不令对方恼怒。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不死川玄弥的大脑与心脏一时半会无法解答,他和富冈义勇平日的交集本来就是几乎没有,哪怕惹恼了也不会产生什么不良影响。然而他想做,他就这么做了。抑或是美色误人,不死川玄弥还是可以说,他不想看到美人生气。

“嗯。”

对方的回答太简短,他还想在为自己辩护几轮的说辞堵在嗓子眼说不出就流 产 了。一切又归于沉静。

“你是不死川的弟弟吧。”

“呃、是的。”

“你要吃萩饼吗?”

“啊、啊?”

不死川玄弥竟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传说中不食人间烟火的水柱,从袖子中掏出一小盒包好的萩饼。这人上哪都带着萩饼吗?还是今天碰巧?但是他从未听说过水柱爱吃萩饼,这应该是大哥的爱好吧?依旧是什么都说不出,在他的沉默中富冈义勇已经拆开包装,把那小盒子往他这边推了一推。

拒绝是不好的,不死川玄弥以为炭治郎神奇的嗅觉刹那间转移到他身上来,他闻到了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某种不言说的期待。这也算...盛情难却吧?不知大哥要是听说他和水柱一起吃萩饼,会不会更讨厌他呢?不死川玄弥用萩饼堵住了自己胡思乱想的闸门。

这个萩饼不是刚做出来的,可能经历了一个上午无人食用,有些边角的糯米已经稍微发硬。但是甜度刚好。为什么自己不吃,留到现在?随着他拿起萩饼的动作,富冈义勇自己也拿了一个在旁边吃,吃相糟糕却又怪异地可爱。

“不死川从来不吃我的萩饼。”

平视前方、小口吃着萩饼的富冈义勇一说话就让不死川玄弥噎到了。大哥......他无法对大哥的选择妄下定论,为了安慰富冈义勇而非议因为他早就饱受伤害的哥哥,他做不到;但是要眼睁睁看着富冈义勇藏在省略中的寂寞,他依旧过意不去。

“呃,大哥不习惯收别人的礼物,是、是这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吃吗?”

富冈义勇或许相当惊讶他的回答,那双总是看着很倦怠的凤眼撑大开来,表情就像去好吃的高级店被告知免单了一样。什么啊,简直像为和别人展开对话而欣喜那样……该不会一直在等别人偶尔找他说说话吧。

“嗯。”

尽管表情松动,说话倒是一如既往地吝啬,如果不是不死川玄弥看见那盒萩饼已经完完全全放到他手边,误解是有可能发生的。萩饼很好吃,青春期正在生长的身体要吃完几个小小的萩饼没有难度并且还能在过后吃好几碗饭。可是吃饭的时候,就没人陪着了。他还好,他可以和炭治郎他们一起,但是,如果他和炭治郎一起吃,水柱很有可能不会参与,而灶门兄妹是玄弥唯一知道能够毫无芥蒂地接近水柱的人。

很奇怪,萩饼的外观并不好看,甚至有点像泥球,但是还是会有人尝试、然后喜欢上这种小点心;他的外表也并不好看,却有人能够和他成为朋友;世人对美趋之若鹜,为什么漏了对富冈义勇的偏爱?他为无解的疑惑迷得晕头转向。

这场偶然相聚的结尾,他不太记得了,应该是稀松平常,所以才没有留下深刻的印象。时至今日,在不死川玄弥的脑中还像不灭的旋律回响的是笼在阳光下柔化的美丽。

这是他们之间可称道的第一次聚会,不是那种随意碰见又快速散开的会面。随即第二次和水柱聊天,来得十分尴尬而富有喜剧色彩。

他不是故意在转角等着暴怒的大哥和水柱经过,他来之前根本没有想过自己有生之年也会撞上所谓的萩饼修罗场。看见不死川实弥的第一眼,不死川玄弥就自觉缩回了转角处。他还不敢直面大哥,担心自己的出现是不是对大哥的一种二次伤害,但是计划跟不上变化。尽管玄弥极力想避开,事情却仍旧铺天盖地朝他奔来。

大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那声音大得像擂鼓。他虽然没胆子探头去看,耳朵却告诉他,富冈义勇锲而不舍地跟在大哥身后,手上似乎又是一盒萩饼。不死川实弥的暴怒没停过,富冈义勇的邀请没停过,不死川玄弥心脏的扑通狂跳也没停过。他该不该出去?不死川玄弥不想直面这一切——是他懦弱了。他不想也不敢去面对大哥的怒气,这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曾经对亲人造成过多大的伤害,自然,也有少许被吓到的成分。大哥发起脾气来很恐怖,之前他已经领教过了,而富冈义勇还坚持跟在后面没有被吓退,不死川玄弥一时间说不上谁比较可怜。

不死川实弥似乎根本没做好转角遇见弟弟的心理准备,他一个拐弯撞见自己正在发呆的弟弟,脸上的表情就像天气一样变幻莫测。

“呃,大哥——”

不死川实弥可能想说点什么,然而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他停在这转角,瞪了不死川玄弥一眼,也瞪了后面的富冈义勇一眼。

“都他妈离我远一点。不要跟上来!”

富冈义勇为追逐被叫停而疑惑。他不再跟上去,眼睁睁看着不死川实弥怀抱着滔天怒火离开。他脸上的疑惑十分鲜活,玄弥可以保证绝对不是他带了滤镜的缘故,确实在疑惑着,疑惑着为什么不死川实弥发脾气、为什么不肯收下萩饼,也疑惑不死川玄弥怎么会在这里。富冈义勇一动不动,只是看。玄弥觉得对方正在酝酿什么——

“你吃萩饼吗?”

原以为水柱会说出更高深或更恼羞成怒的话语的不死川玄弥,今天也被水柱本人刷新了认知。问他吃不吃啊……本来他不会拒绝的。就当是朋友的礼物也好,本来是不会拒绝的。但是富冈义勇送他萩饼这件事发生在,自家大哥拒绝过后。是所有姓不死川的人都可以拿到萩饼吗?还是看到他在这里就顺水推舟?

他虽然想成为像大哥那样强大的人,但还不至于,想到要成为替代品的地步。脑子里闪过替代品的字样让他浑身不舒服,胃里仿佛吞了石块一样沉重而恶心。他拒绝了,于是那个小包裹又要慢慢回到富冈义勇的口袋里去。然而,当蓝色的花田慢慢被垂下的上眼睑遮住的时候,不死川玄弥又感觉自己有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可以带回去吗?哦,不是,我是说,我带给炭治郎他们一起吃。”

话语没有经过大脑的同意,就像呼吸一样顺场地被不死川玄弥说了出来。这是第一次不死川玄弥发现他可能有谈判的天赋,把对这件事一无所知的炭治郎拿来做他向水柱伸手的理由,又蠢又卑鄙,可他忍不住。

人的念想,产生和发展不需要任何道理,他所做的一切可能都只是被富冈义勇的失落激发的。是的,是这样。美人蹙眉自然妙绝,但是一朵花经受太多场暴雨就可能败落。这句话不尽恰当,富冈义勇不是花朵——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不死川玄弥不会变成庇护的棚屋也不是搭建好的葡萄架,他只是——只不过是不想温柔一再收不到回应。

温柔同样会受伤,不死川玄弥已经不想有任何温柔受伤了。那天碰巧的撞见、顺道的萩饼,都不过是为了——为了赎罪,为了一个小小微笑中绽开的美丽。




“义勇先生,最近和玄弥关系很好呢。”

“...有吗?”

“是呀,无论是玄弥还是义勇先生,交上朋友真是太好了!”

炭治郎还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富冈义勇成人以后鲜少有这种体会,仿佛他还是个幼童需要别人唠唠叨叨,这没什么不好,但是由后辈说出这种话、为他操心的样子,是一种极其奇妙的体验。炭治郎是在竹林逮住他的,似乎是蝴蝶忍提前拜托了炭治郎把他押去柱合会议,并且炭治郎说不定非常乐意。多亏了炭治郎的尽职尽责,常年翘会的水柱仍然在那期待的眼神中走进主公的庭院。

富冈义勇甚至到得还有些早。悲鸣屿一向来得早,只是不死川今天也到的很快。白发青年看上去本来是不想搭理他,可是又极快地掉头回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富冈义勇猜,或许对方后悔之前没有收下萩饼,现在嘴馋了。

“喂。”

富冈义勇安静地等待不死川开口,但是似乎这份等待都惹恼了总是怒气冲冲的不死川,哪怕悲鸣屿就在不远处,他也急不可耐地一把抓住令他心生厌恶的拆半羽织。

“喂!你这切腹混蛋,离那家伙远一点!”

那家伙?哪家伙?这种指代不明的人称每每都令富冈义勇十分头痛,他确实总是搞不清这些模糊的代词,而他的搞不清又总是惹恼他人。人到底怎么了,直来直去地说话不好吗?现在富冈义勇只好靠自己的糟糕人际去盲猜一个“那家伙”君。

“炭治郎吗?”

“...谁他妈和你说那个脑子有毛病的灶门。”

“炭治郎很健康的。”

“你他妈的不要给我装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他吃了点什么你自己做的垃圾。”

富冈义勇灵光一闪,终于领会到,也许那位“那家伙”君,说的是不死川玄弥。那个用像狼一样的外表,害羞地吃着萩饼的孩子;那个高高大大,有时却会为了安慰他而带走萩饼的孩子。他一向不太会反驳,也不喜欢反驳。可是在不死川实弥的质问中他难得地恼怒起来。

“我做的是萩饼,不是垃圾。”

“哈啊?就你做的那个——”

“玄弥君吃得很开心。”

“我没让你——”

“玄弥君愿意吃,我就给了。”

如果不是其他人来的很及时,或许今天开始队内就要有柱级破坏队规的恶性事件。富冈义勇头一回发现人的潜力无穷,就算是他这样不善说话的人,在一时的恼怒情绪的怂恿下,牙尖嘴利的程度仍然不可小觑。恼怒的理由,富冈义勇猜测是不死川侮辱了他做的萩饼,而自己还是个活人,是活人就总要生气。

但更进一步说,和不死川玄弥不无关系。不死川实弥才是那个有资格关心不死川玄弥的,他们是血亲,在这个残破的人世中还有亲人互相扶持,本已是天赐的福分。作为一个外人,富冈义勇的恼火好像根本站不住脚,别人家里的事情他没有资格去管,可是那一瞬间他竟然想替总是默默注视亲人的不死川玄弥问:

既然你在乎,为什么平时视他为无物?

算了。今天和不死川实弥小小的争吵已经很失礼,富冈义勇一向有主动认错、主动揽错的美德,所以哪怕不死川实弥看上去想剁了他,他也不再说些什么。

就当是报答不死川玄弥的温柔,他会把今天不死川实弥的在乎,一字不漏地转告。如果不在乎的话,不会注意到对方吃了谁送的东西吧。

富冈义勇心想,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因为温柔没有蒙尘的必要。




兴趣使然的拉郎,之后或许不会更这个。发表一下声明,我是混乱守序义右,宇髓、炼狱、不死川兄弟、炭治郎、猪猪、锖兔甚至是悲鸣屿和时透x义勇都ok,1v1可以np也可以,但鬼那边难以接受。
写这篇拉郎的理由:1.无论是实弥还是义勇都属于温柔难以察觉的类型,但玄弥经历过大哥的不同寻常的温柔表达之后应该具备发现义勇的温柔的能力。另外总觉得他们私下去找炭治郎的时候一定能碰巧遇上,没有故事很可惜,所以我想把这一段空白用我的方式补出来。
2.玄弥好可爱,对,非常肤浅但玄弥好可爱。我对害羞狼狗没有一点抵抗力(实弥那样的暴躁狼狗我也很喜√)对着女孩子会脸红着支支吾吾,那对着像义勇这样长得好看的美女应该也没办法凶吧。
“那家伙长得太好看了不知道该不该赶出去”这样

最后补充一句,老福特,你好难用。这样一篇文你凭什么不给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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