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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次的夏天

作者 : 闭关一郎的草莓可乐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ヒプノシスマイク 碧棺左马刻,山田一郎

标签 左马一 催眠麦克风

文集 左马一

1270 1 2020-7-26 22:52
导读
左马一
tdd的故事,一点点r15
当作尾班生贺二了!


  红色耳钉。

  在见到这对耳钉时,便想起很适合红色的他。

  “哥?哥!你有在听吗?”

  听到妹妹喊他,左马刻转过头,合欢正两手各举着两款耳饰,见左马刻终于看向她,又问了一遍:“哪个更好看?”

  左马刻回过神来,注意力终于回到合欢手里的饰品上,便指了指小雏花形状的那个:“这个够清纯,那个看着就不正经,不许买。”

  “诶...”合欢不舍地放下那个被他哥鉴定为“不正经”的耳饰,便凑过头来好奇他哥刚才在看什么:“红色耳钉?哥你还想打耳钉?”

  合欢仰头看他哥那镶满黑色耳桥耳环的耳朵:“不太合适啊。”

  见左马刻不说话,合欢视线又在他哥和耳钉之间来回,眼珠转了转,猜测道:“难道哥哥想送人?”

  左马刻被一眼看穿,视线从那对耳钉上挪开,顾左右而言他:“...你都挑好了吗,结帐然后去吃饭吧。”

  合欢也不过随口一问,眼下便点点头,把挑好的耳饰交给左马刻去结帐。

  离开后在附近随便找了家店吃晚饭,点好餐,合欢就拿出今天的战利品,放在手上端详,左马刻托着头看合欢,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忍不住起身:“我去外面抽个烟。”

  走出饭店后,左马刻没有如他所言去找地方抽烟,而是折返不远处刚才跟妹妹光顾的饰品店,买下了那对从刚才看见便念念不忘的耳钉。

  那对耳钉对学生而言或许价值不菲,但对左马刻来说不过是一顿饭的钱,在拿到那个装着耳钉的小袋子时,左马刻连手心都冒出了汗。

  还是买下来了。

  离那个旧队伍解散,与一郎共睡一床的夜晚,已经过去一周。

  那天夜里只不过随口一提,对一郎说他很适合戴红色的耳钉,被一郎反问要不要帮他打耳洞,那一刻左马刻就像被鬼迷住心窍,不假思索地吻了过去。

  所幸第二天起床时,一郎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就像没发生过昨晚的意外,起床洗漱吃早饭,赶往会场比赛,后来迅速结成The Dirty Dawg,过程变化快得没能让左马刻再回头捋捋思路,事情便揭过去了。

  事后左马刻想,要是那个晚上再前进一步,会有什么后果?若证实他确实对一郎存着别种心思,而不是什么欲求不满?要是由他亲手来把这对耳钉镶在一郎的耳垂上--又将代表着什么?

  回到饭店,合欢正把刚刚买的耳饰捧在手上,拿着手机找角度拍照,眼尖地看到左马刻回来时多带来个小袋子,一眼便看出是刚才光顾的店铺,八卦魂燃烧,便问:“哥哥怎么又回去买东西?果然是有东西要送人吗?”

  左马刻想含糊过去,随便哼了个鼻音当作回应,合欢见他哥这个样子,更加勾起好奇心,收起耳饰,抱着手肘往前倾,去观察左马刻脸色:“难道哥哥喜欢上谁?”

  左马刻没想到合欢会问出这种问题,嘴巴比脑袋否认得更快:“没有!”

  合欢满脸写着不相信,这下就连左马刻也觉得心虚,再想搪塞过去时,服务员刚好很适时地端上菜,美食瞬间吸引了合欢的注意力,恰好帮左马刻把这件事情蒙混过去。

  左马刻并非不敢承认,只是还没想清楚该如何下手。

  吃完这顿饭,在回去的路上,左马刻捏着装着耳钉的小袋子,下定了决心。

  新队伍的集合地点由左马刻的事务所变成了乱数的事务所兼居所,那里比左马刻的事务所更大,厨房和队伍会议场所都有,配置更齐全,地点亦更方便正职繁忙的寂雷。不过平日无事时,一郎还是会继续待在左马刻的事务所。

  从那天起,左马刻的事务所再没有第三人来访,这里成为了他跟一郎的秘密基地。

  这天左马刻先结束工作,便先到事务所等一郎。一郎放学直接过来事务所,拎着单肩包,手里拿着一本新刊J◯UP,干净利落的短发加上常穿的高中生外套拼红色连帽衫,进门见到他,便笑着对他喊“左马刻先生真早啊”,边朝他的方向走来。

  左马刻坐在沙发上翻杂志,茶几上放着消毒水和耳洞枪,一郎一走近便看到茶几上左马刻准备好的工具,便问:“左马刻先生,今天要给我打耳洞?”

  左马刻见一郎毫不意外,抬了抬下巴当作回应:“你不是一直想打吗?那天跟乱数他们吃完饭,回去路上还一直看盯着我耳朵说很帅。”

  一郎笑了:“那的确很帅!”

  “哈哈,不过一郎,你不是还上学吗?学校管这个吗?”看着往沙发上丢完包就往冰箱拎可乐的一郎,左马刻视线随着他走,一郎似乎在过来的路上渴到不行,扭开一瓶便仰头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动作一气呵成,再满足地叹口气,才回左马刻的话。

  “我可是有名不良,就算戴了,老师也管不着。”一郎无奈,喝完瓶子里剩下的几口可乐,再瞄准垃圾箱,抛出一条完美抛物线,精准入篮:“连家长都不存在,我就是家长。”

  左马刻不过随口一问,连他都是在这年纪打上满耳耳环,又怎会在意这个:“真是狂妄的臭小子。”

  “我有好好学习,也有好好遵守校规,耳环耳钉这种东西,班上女生都会打啊。”

  “你还留意这个呢?”左马刻看着朝他走来的一郎:“一郎,有看上的女同学吗?”

  一郎已经走到左马刻跟前,闻言只有苦笑:“她们好像都挺怕我的,老是扎堆在远处盯着我小声说话,我一跟她们对上视线就全跑开了,而且...”

  一郎双手按在膝盖上,屈膝平视坐着的左马刻:“左马刻先生更帅。”

  左马刻总是犯难该怎么应付这个后辈加队友不带掩饰的直率目光,每当一郎说这种话的时候,那双异色瞳中就好像只装得下他一人,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

  “只是个一郎而已,少给我嚣张!给本大爷坐好!”以怒气把微妙的触动情绪含混过去,左马刻伸手揪起一郎的领子,把他往沙发里摔,一郎被他这样拉得整个人歪倒,失去平衡摔落到沙发上,却毫不在意地迅速调整坐姿,坐直了再屈起一边腿,把自己挪近左马刻。

  “你很期待吗?”看见如此主动的一郎,左马刻忍不住笑了。

  “很期待啊,左马刻先生不会以为我只是说说吧?”

  见一郎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身边两侧等待左马刻下一步动作,那双好看得引人心悸的异色瞳直视着他,模样乖巧极了,想到刚认识时跟现在的反差,左马刻便忍不住莞尔,从前还满身尖刺的他愿意在他面前放松警剔,还露出这种表情,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说实话,给自己打耳洞倒没有给别人打耳洞紧张,更何况那根本不是别人,而是一郎。

  左马刻往棉片上倒消毒水,那些棉片是今早从合欢放在浴室的化妆品堆里顺来的,要是被发现,那就得变成传说中在女生话题里擅用妹妹私物的讨厌大哥。而且把私物用在一郎身上,简直是罪加一等。

  左马刻一边这样想,一边放松心情,他给自己打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讲究,现在却像将要举行什么神圣仪式一样。

  对上一郎的目光,一郎看着他,便把自己一缕碎发撩到耳后,主动把上半身往前倾,头扭到一边,让耳垂离左马刻更近。

  左马刻又听到自己鼓动的心跳声,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握着耳洞枪的手紧捏出汗,只得暗自呼了口气,另一只手摸上一郎的耳垂。

  “...紧张吗,一郎。”左马刻轻轻捏着他的耳垂,用沾了酒精的棉片小心轻抹。

  “就算我不紧张,都要被你说得紧张起来了。”一郎边苦笑,边侧眼瞥左马刻:“轻一点,我还是怕痛的。”

  “打在这个位置又不怎么疼,以前看你戳耳膜那个狠劲,也没看出你会紧张怕痛啊?”左马刻轻笑出声,而后敛了笑意,认真看着一郎:“打上耳洞可是一辈子的事,以后就算不想戴,摘了耳钉,耳孔还会在,就算耳孔癒合,痕迹还是会留下,一郎,你想清楚了?”

  一郎想了想:“就算不戴耳钉,男人有耳洞也没事啊?何况...”一郎用眼下带痣的眼侧头瞧他,微笑道:“是左马刻先生亲手打的,我怎么会后悔?”

  得到肯定的回答,左马刻点头:“行。”

  即使说打在这个位置不怎么痛,可事先知道有根针将要刺破皮肤,也不可能完全不紧张。说完这话后,一郎便闭目抿唇,全神贯注等待那根针穿透过去的一刻,只是那双紧捏着衣角的手透露出主人的情绪。左马刻见他这副模样,觉得颇为有趣,针头对准被左马刻的拇指搓磨得发白的耳垂,却迟迟不刺下去。

  “一郎。”

  听到左马刻喊他的名字,一郎睁开眼,在对上目光的一刻,左马刻伸手去掰他的脸,掂起一郎下颌,凑过去。

  那蜻蜓点水一样的吻落在唇角上,同时间,耳垂便被针头刺穿。

  这动作快得让一郎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呆掉,也顾不上耳洞,手反射性摸上唇角,耳根慢慢就红到脖子。左马刻用拇指刮他脸颊:“怎么样,麻醉,不痛吧?。”

  一郎失笑:“这算是什么麻醉方式?”

  左马刻没有回话,伸手将一郎的头扭向另一边,夹上另一边耳垂,再小心调好位置,这下没花太多时间,另一边耳洞也让他给开好了。

  取出买好的耳钉,放在手心上,那对小小的红宝石耳钉在灯光下红得耀眼,一郎低头端详:“左马刻先生送我的?”

  “...以前买的,没用上,你之前说想打耳洞,正好想起多出来一对,顺手找出来,给你了。”左马刻从沙发上单膝跪起,摆弄一郎的耳朵,一郎听了突然肩膀发颤,不知道在搞什么,左马刻见状就把他的头按到怀里:“最后一步,老实点别乱动。”

  一郎听他的话老实下来,趁这时候,左马刻不作预告,直接打上耳钉。

  耳钉打进去的一刻比针穿刺过去的瞬间疼,连一郎也忍不住轻轻“嘶”了声。

  打上两枚耳钉后,一郎整个人的气质就好像起了变化,那双血红色的耳钉犹如燃烧的火焰,鲜艳欲滴,配上那双还带着笑意的赤绿眼瞳,还有眼底下的痣,看在左马刻眼里,竟看出一种独特的色气。

  一郎还不是很适应耳朵上多了异物的违和感,和刚开的伤口所带来细密绵长的刺痛,伸手想碰,被左马刻阻止:“别乱碰,会发炎。”

  一郎听了他的话,便忍住手没碰上耳垂,见左马刻目不转睛看他,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问:“...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很好看,戴上去的样子如左马刻想的一样,那两颗跟左马刻瞳色相同的红宝石耳钉,衬在尚带青涩的少年双耳,如同在一郎身上打上烙印,即使摘掉,亦再也抹不掉曾经存在的痕迹。

  “我的一郎,很帅。”左马刻喃喃道。

  “什么?”一郎没听清左马刻的话,微微皱眉瞧他,戴着耳钉的一郎连色气都翻了倍,左马刻正看得入神,手抚上一郎的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靠越近,在快要碰上一郎的唇时,手机非常不合时宜在茶几上震出了响动,一下便打破这个微妙的气氛。

  左马刻收回心神,轻咳一声,见到手机来电人显示,禁不住砸了砸嘴。

  刚才的氛围一扫而空,见左马刻看着手机却不接电话,一郎好奇的问:“是谁?”

  “是乱数那个混蛋。”左马刻按下通话键,恶声恶气问:“干嘛啊?”

  “左马刻~!今晚有预定吗?没有的话,过来一起吃饭吗?我跟寂雷包了很多~很多饺子,两个人吃不完!你跟一郎在一起吗?也喊一郎过来啊!”接通后乱数便一刻不停讲话,吱吱喳喳吵得要死,听得左马刻直想挂电话。

  “不来,挂了。”不等回话,左马刻冷漠挂电话,琢磨着想要接回刚才的氛围,跟一郎再次对上眼时,这回便轮到一郎的电话响了。

  顾不上阻止什么,一郎便已经反应迅速地去掏手机接电话:“喂…?是乱数啊…现在?...闲着,嗯,嗯...晚上有空。好啊...我没问题。”说话的途中的一郎瞄了左马刻一眼,又垂下眼:“嗯...只有我来,左马刻先生可能有事...”

  看样子一郎是答应乱数了,那个混蛋乱数,真会挑时候!

  左马刻暗自咬牙,扯过一郎握住手机的手,对着电话另一边吼:“本大爷也来!”

  接下去的事受好队友关照是彻底没戏了,左马刻按捺下内心的骚动,跟一郎动身去前往乱数的事务所。

  乱数的事务所离池袋不远,开摩托十分钟即可到达,左马刻把头盔扔给一郎,直接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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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马刻和一郎来啦!”

  来开门的是乱数,乱数何等眼尖,第一眼便看到在左马刻身后的一郎,再一眼看出一郎的变化:“咦咦咦?一郎打耳钉了?”

  两人进门后,乱数直接越过左马刻,去挽一郎手臂,仰头看他:“很适合啊!一郎真帅!”

  一郎被夸得不好意思,用食指挠了挠脸颊:“是...是吗。”

  乱数继续仔细研究一郎的耳垂,一边评头品足:“是红宝石啊,跟一郎真配!是谁送的吗?”

  “呃...”一郎有点为难该怎么回答,反射性看向左马刻,乱数见一郎反应,就猜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也回头看左马刻,只是看向左马刻的目光中,多了些许探究的意思。

  “诶--为什么不告诉我?”乱数跟一郎说着话,看的方向却是左马刻:“那耳洞也是谁给开的吗?我也想找谁帮我打耳洞啊!”

  左马刻很不擅长应对乱数,尤其是当他的表情如此天真烂漫,眼睛里却彷彿看穿一切,那些藏在心底的龌龊心思好像一下子被晒到台面上,当下便有点羞恼:“要开不会自己打吗?”

  “左马刻好凶!”乱数扁了扁嘴。

  伸手过去想把乱数扯离一郎,这个时候的乱数却黏人得很,两条手臂圈住一郎不放手,左马刻正想使蛮力拉开,一郎便开口喊他:“左马刻先生!”

  按岁数来说这饴村乱数年纪明明只比左马刻小一岁,可个子娇小和擅长卖萌的乱数似乎总能激起一郎的保护欲,乱数从一郎身后伸出脑袋,两个人用责备的目光一同看向他,就好像在说都是他的错。

  喊他名字的一郎虽然能暂时止住左马刻将要暴走的行为,可刚想控制住自己,就看到乱数对着他吐舌,激得左马刻狂怒,怒气值瞬间升至沸腾,当下便不管不顾去追打乱数。

  “乱数!!!”

  乱数笑着放开一郎的手,开始满客厅跑。

  左马刻已经抓住乱数后背的衣服,一郎劝不住二人,又不好插手,只得一边观战一边苦笑,这时听到客厅动静,寂雷从厨房探出半个身,脸上还沾了面粉:“左马刻君和一郎君都来了呢,一郎君,来帮帮忙可以吗?”

  听寂雷喊来他帮忙,一郎也知道管不住那两个二十几岁的大人,就索性不管了,眼不见为净,应下寂雷便进了厨房。

  鸡飞狗跳一轮,见争吵的中心已经离开战场,左马刻放开抓住乱数衣服的手,乱数整了整被左马刻暴力对待完的衣襟,吐舌道:“左马刻真是的,提起一郎就这么暴躁,我对一郎又没有那种想法,不过...”

  乱数并不怕惹怒左马刻,马上就忘了刚才左马刻追着他满客厅跑的事情:“刚认识你们的时候还没法确认,不过现在我好像知道了,左马刻,你对一郎,是那个吧?”

  那个是哪个啊。

  左马刻还未曾向谁提起这份心思,被乱数一把戳穿,只懂用脏话掩饰:“...关你屁事。”

  乱数已经看穿一切,本就不理左马刻如何回答,这下用肯定的口气感叹:“一郎才十七岁啊,大人的世界真是肮脏。”

  ...本大爷还没下手呢。

  左马刻点上一根烟,深深抽入一口,再慢慢呼出,看着白烟蔓延到半空中,才慢悠悠道:“说得好像你不是大人一样。乱数,你可别来碍事啊。”

  乱数伸出手,示意左马刻给他根烟,接了烟后,也熟练地点上,接话道:“这么早就给人家打上耳钉,左马刻真禽兽!至少也等他到十八啊!”

  “啰嗦,我有分寸。”

  被无辜骂成禽兽的左马刻却没有反驳乱数的话。

  他确实是不打算放手,未来要走的路有多艰难,理想有多难实现,在这个有一郎在的队伍,他们总能继续走下去。

  结果在乱数的事务所内吃了一顿丰盛的饺子盛宴,中间吃饭喝酒聊天,谈笑间乱数提起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寂雷便提议去钓个鱼,有一郎在,左马刻也不会无聊,四人便约定好找个周末去海边玩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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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旅程由寂雷安排去处,左马刻和一郎在事务所集合好后,再等寂雷开车来载他们。

  乱数坐在寂雷驾驶座旁边一直吱吱喳喳,好像对什么都很感兴趣地东张西望,看到什么都喊他们来看,整个人都快要趴到玻璃上,被寂雷喊着危险,拉回原位。

  难得来一次,左马刻也难得心情极好,转头看向一郎,一郎今天换成了短裤,上身穿的却还是红色连帽衫。

  左马刻看着看着便忍不住吐槽:“一郎,你怎么又穿连帽衫,年轻人多穿别的看看啊!”

  一郎转眼看左马刻,不服气道:“左马刻先生不也是一样的白衫长裤,只脱了夹克吗!再说了,穿连帽衫我舒服!”

  今日虽然天热,可近在海边也有点海风,寂雷轻车熟路,到达目的地后,便在海堤边给他们讲解钓鱼工具的使用方法。

  还真是没人邀请过左马刻去钓鱼,毕竟他一看就不是个坐得住的人,要是一郎不来,那左马刻大概也会推却这项活动,可既然一郎在,那跟一郎扯皮聊天当作消磨也不错。

  于是寂雷,乱数,一郎,左马刻,四个人坐成一排,开始钓鱼。

  不得不说钓鱼可真是一件磨人心神的事情,说话太大声怕吓跑鱼,干等鱼儿上钓的时机所需要的耐性也不一般,左马刻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最大的耐心全都花在一郎身上了,这钓鱼活动便变成左马刻翘着二郎腿放置鱼竿瞧一郎,一郎则专心抓住那根鱼竿,等待鱼儿上钓的一刻。

  半小时过去,乱数第一个坐不住,每隔五分钟就站起来看水面,被寂雷无奈摇头说他老是乱动会吓跑鱼。

  左马刻的心思也不在钓鱼上,这下变成托着头,明目张胆看着一郎。

  瞄到左马刻已是放弃状态,一郎面露无奈:“左马刻先生,不好好抓鱼竿,等会真有鱼儿上钩会钓不上来的。”

  最想钓的鱼又不在海里。

  “反正你们谁钓到了晚上都有鱼吃。”不得不说这天气还是挺热的,还好选的位置阴凉,还有海边吹来混着咸味的热海风,勉勉强强。

  突然,一郎鱼竿上的线动了。

  一郎整个人站起身,一边手足无措,一边慌忙喊他:“左马刻先生!”

  最早注意到一郎动作的左马刻反应迅速,伸出手帮一郎的忙,抓上一郎的手,加上他的力气一起扯鱼竿。只是他也没有钓鱼经验,两人一起手忙脚乱,加在一起乱上加乱。

  “左马刻君!收线!收竿!一郎君别放手!”

  最后二人合力扯出了一条挺肥的鱼,出水后,那鱼还咬着鱼钩,在地上活蹦乱跳,寂雷见了便夸道:“一郎君,真了不起呢,第一次钓鱼就钓出这么一大条鱼。”

  一郎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在一边的乱数见了,便开始问寂雷:“寂雷~!我为什么钓不上来?”

  寂雷刚想回答,却察觉到他那边的鱼钩也有反应,随即站起来收竿,收竿的动作一气呵成流畅无比,看着便比一郎和左马刻熟练得多,非常容易就钓上鱼来。

  一郎见了就夸:“寂雷先生好厉害!”

  寂雷微笑道:“钓多了就有经验。”

  乱数开始眼红:“我也想钓到鱼,寂雷,怎样能让鱼上钓?”

  寂雷摇头道:“首先乖乖坐好,别动来动去,鱼就会来了。”

  “诶...”可乱数已经失去耐心,比起钓鱼本身还是跟寂雷聊天更有趣,盯着桶里装着的两条活鱼,便伸手去搅桶里的水。

  “滑溜溜的,好可爱!”乱数看得直流口水。

  一郎钓上来后便起了干劲,勾下鱼饵又扔进海里。

  最后左马刻成功钓上一条,等一郎再多钓到一条后,有点腻了,他们都不是特别有耐心的人,这下尝试过钓鱼的玩法,便没有继续的兴趣。

  乱数更已经收好竿,挤到寂雷身边看寂雷钓鱼,见二人也收竿,便转头看过来:“咦,左马刻和一郎不钓了?”

  “啊啊,我跟一郎到处走走。”左马刻回答完,又向寂雷道:“寂雷医生,我带走一郎了啊,你和乱数继续,我们逛逛就回来。”

  寂雷转头来看他俩,颌首道:“嗯,这附近还有个风景挺好的海滩,带一郎君去走走也不错。”

  左马刻应了,搭上一郎肩膀:“走吧。”

  一郎点点头,由着左马刻带走。

  今天是个小假日,虽然天气炎热,可趁假日前来游玩的人也不少,他们不认得路,只漫无目的的走。寂雷说的果真不错,走了一会后,在前方看到了海滩,衬出蓝天白云,水清沙幼。

  看到身在城市难得一见的画面,一郎难掩向往神色,拉着左马刻下了沙地,好像嫌穿着鞋踩沙不够过瘾,始终盯着有海浪扑打的那片湿地。

  一郎看了半晌,还是转头跟左马刻道:“左马刻先生,我想下去走走。”

  难得见到一郎露出小孩心性,左马刻也心情不错,抬了抬下巴道:“去吧,我就不下去了,在这里等你。”

  见左马刻点头,一郎脱了拖鞋,几下就走到那被海浪冲刷的湿沙上,一步走出一个脚印,海浪打过来,一下子淹过一郎小腿,脚印就消失不见了。

  一郎似乎觉得很好玩,脚踩湿沙上,海浪每拍打一下,双脚便会在湿沙里越陷越深。

  见站的位置较远,比较弱的海浪扑不过来,一郎便再前进几步,直接走到掩过半条小腿的深度。

  “左马刻先生!”

  左马刻原本就只想看看,可看他玩得忘形,还回头笑着喊他,自己也看得心心痒痒,索性也跟着疯一把,三下五除二便脱了拖鞋卷起长裤,大步走到一郎身边。

  “喂,小心越走越远啊。”左马刻伸手拉一郎,一郎转头看他,脸上挂着开怀的笑颜:“左马刻先生不是说不下水吗?”

  “看你走太远很危险的好吧!一个大浪过来被冲走了怎么办?”

  “哪来的过保护欲啊左马刻先生,我都十七了,也没比左马刻先生矮多少,大男人一个哪有那么容易被冲掉。”

  “臭小子给我对大海心存敬意!”左马刻还想多念两句,什么都十七了,是才十七吧,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刚想开口,一个大浪拦腰扑过来,这下不仅小腿,两人下半身都被海浪扑湿了。

  “......”

  “......”

  一郎见左马刻湿身,没管自己也是一个模样,捧腹开始大笑,左马刻看着他更没好气,抓住一郎手腕往回走,佯怒道:“看你臭小子害我成什么样子!”

  一郎边笑边喊左马刻先生对不起,左马刻本就没在生气,只伸腿去踢他:“这下不换衣服都不行了,湿掉的衣服沾着真难受,走,去店里看看。”

  还好这边还算是个旅游胜地,T恤短裤都能买到,只不过款式太少,看来看去,就只有印着“欢迎来到XX”的白色T恤不那么碍眼。

  左马刻只好给他和一郎买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穿,将就将就,付钱的时候,小地方老板娘热情得很,见两个看着年纪相近的帅小伙买一模一样的衣服,面带慈祥道:“真是感情好的兄弟呢。”

  这个听得左马刻想来个响亮的砸嘴,直想当场吼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他像我弟了?倒是旁边的一郎看他没接话,便从善如流替他打了个哈哈,蒙混过去了。

  左马刻就像突然走进一直被他忽略的盲区:他对一郎存有别种心思,却不代表一郎也存在这份心思啊?

  对一郎来说,对左马刻可能只存着仰慕,尊敬,憧憬,等等的感情,来自后辈对前辈的敬仰,或只是对比他强大的存在表达敬重,那接受左马刻那颗耳钉的含义,也是左马刻一厢情愿吗?

  可在和旧队友的别离之夜那个鬼迷心窍一样的吻,和以麻醉当作借口吻在唇角上的那次,一郎都没有表现出抗拒,还是说他根本不知道这行为的含义?

  一郎是怎么想的?

  思考间被一郎带着走到海滩附设的公共淋浴更衣间,这种地方一堆各种形状光着膀子秀赘肉的大汉走来走去,回过神来看一郎已经开始脱下沾湿的衣物,找了个能坐着淋浴的地方,看得左马刻大惊:“喂!”

  一郎已经脱了上身,转过脸歪着头,那双异色瞳里写着疑惑二字,左马刻的视线在一郎的脖子与锁骨之间徘徊,感觉只要再往下扫,小左马刻就非得肃然起敬不可,是以只瞟了一秒便挪开目光,好在四周都是只扫一眼便能熄火的素材,当下便不再多看,拉起他小臂:“给我到单间里换洗!”

  二话不说便把一郎推进去个没人的单间,还帮他顺手关了门,左马刻才松了口气,刚好隔间没人,便转进隔间,洗洗这一身薄汗跟被风吹干的海水沙粒。

  用五分钟冲澡完毕,左马刻换衣服出去,刚好跟一郎同时出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被对方乐到了。

  一郎挠挠脸颊:“...总感觉有点奇怪。”

  左马刻难得看到一郎穿别的,也不在意自己身上亦穿了一模一样的款式,搭上一郎肩膀:“哪里奇怪了,回去吧,再晚回去乱数他们就得吵。”

  一郎点点头,便跟左马刻一起走了。

  路上有几家小食摊,左马刻掏了钱,给自己和一郎各要了一根香肠,两人就一边吃,一边慢慢往回走。

  黄昏时回到海堤,寂雷已经收好鱼竿,跟乱数坐在长椅上,正在吹风聊天,乱数帮忙照料装着鱼的水桶,看到左马刻和一郎回来,便招手喊两人:“喂--!左马刻,一郎,快过来看!寂雷钓了好多鱼!”

  走近一看,这鱼获比他们离开时还翻了一倍多,一郎夸道:“寂雷先生果然是钓鱼高手啊。”

  寂雷在一边微笑:“因为钓鱼是兴趣啊。”

  留意到二人拿着竹签又换了一身衣服,寂雷问:“看来你们也逛得挺开心呢。”

  乱数也看到了,鼓起腮帮子道:“你们两个关系真好!为什么不给我和寂雷买新衣服和小食?”

  左马刻嗤之以鼻:“想要自己去买!”

  “左马刻好小气!”

  虽然被骂小气,可左马刻心情实在不坏,没被气到,无视乱数,转向寂雷:“那今晚吃全鱼宴?”

  寂雷点头:“嗯,我认识有店能帮忙做鱼,回去就在那家店吃晚饭如何?”

  左马刻提议:“不用这么麻烦,我来做啊。”

  乱数瞪大双眼:“左马刻做饭?”然后歪了歪头,半空中彷彿出现一个问号:“左马刻真的会做饭?”

  左马刻难得心情好到想做饭表示一下队友爱,却被队友质疑厨艺,虽说他长得不像会做饭,可他确实会做,当场便吼乱数:“乱数你在小看我吗?”

  这时在旁边的一郎帮腔:“乱数,别怀疑左马刻先生啊,左马刻先生做的饭真的很好吃!”

  寂雷微笑道:“那就拜托左马刻君了。”

  听到一郎保证,乱数也放心下来:“既然一郎这样说,左马刻,我好期待!”

  一郎一开腔,便彻底消去另外两个队友的疑虑,左马刻心里不是味儿,暗自咬牙想:难道我在队友心中就这么不像会做饭吗!

  最后四人回到乱数的事务所,左马刻掌厨,一郎在旁边当助手帮忙剁肉,结果端出来一桌色香味美的鱼汤鱼丸煎炸煮鱼排,吃得三人大拇指好评夸赞左马刻的厨艺够专业。

  吃完饭后原地解散,左马刻照例顺路载一郎回家,在回去的路上,又想起了下午想的那个事。

  一郎怎么看他的?

  崇拜,尊敬,仰慕,在十七八岁的年纪,极其容易会跟“喜欢”混淆,左马刻自问不是君子,可纵然是魔鬼,心中还是会有一寸良心。

  临走前左马刻问出了口。

  “...一郎。”

  “?”

  “...你怎么看本大爷的?”

  “...左马刻先生怎么突然问这个?”一郎有点不解,想了想,道:“人很好,很有男子气概,战斗的时候很帅气,很为妹妹着想...”

  “...是吗。”这话听起来都在夸他,只是他却不太高兴得起来,比起有那层心思,更像个敬慕前辈的小迷弟,可再深一层呢?

  对一郎而言,那天晚上又算什么?

  左马刻思路向来直来直往,可遇上一郎却彷彿被堵住了,实际上他很想直接撕破这层前辈面具,说本大爷可没有你想像中的好,甚至想现在马上立刻把摩托拐个弯,拉着一郎直奔随便哪个旅馆,教会一郎成人世界该用什么方式表达爱。

  回家后连洗澡想的都是一郎,想像他不久前曾经在自家浴室晕呼呼的模样,打开门瞄了一眼,蒸汽把一郎整个人都变得朦胧,如果一郎跪在他面前,那双异色瞳往上看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

  回过神来,手上已经残留着右手跟小左马刻深刻交流的证据,左马刻边平复喘息,边甩了甩头,制止自己再思考下去。

  尽管左马刻自问不是什么好人,这下拿后辈来当素材,也不禁生出一丝罪恶感。

  给一郎亲手打上耳钉,意思清楚得很,与其心想,不如行动,由他来把那窗纸戳穿,再让他把这颗原石打磨成他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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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周后的全国比赛在大阪举行,全国制霸后,他们四人便找了间会所吃饭当作庆祝,说了些走心话,本来打算晚上吃完饭就连夜回东京去,谁知道干杯时劝寂雷喝了杯酒,事情便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寂雷喝酒后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连身经百战的左马刻也没见过疯成这样的,鸡飞狗跳陪着疯了一顿,最后寂雷的酒劲终于上来,扶着额便倒在沙发上。

  这个点已经深夜,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和醉得不省人事的寂雷,左马刻和一郎面面相觑,连乱数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索性在这里将就一晚,省得再去找下脚旅馆。

  经过刚才一闹,左马刻觉得在一郎面前的一世英名几乎在寂雷发酒疯的折腾下摧毁得一干二净,好不容易带着一郎逃出魔爪,左马刻边整了整被寂雷撸乱的发型,边心有余悸道:“真看不出来医生是个这样的人...”

  一郎明明也被整得好不到哪去,原本柔顺贴服的黑发被搓成鸡窝,却还在一边取笑他:“难得看到左马刻先生露出这么狼狈的模样。”

  听到这话,左马刻便被一郎气笑,伸手把已经挺凌乱的黑发揉得再乱一些:“浑小子你好意思说我?”

  “对...对不起左马刻先生。”一郎被左马刻箍过脖子,饱遭蹂躏的发又被粗鲁地多揉几把,嘴上说着对不起,可话里就没听出没有半点歉意,转头看向左马刻的那双异色瞳藏了满满笑意,一时便看呆了。

  真是的,明明穿着学生服,他刚才喝的也不过是可乐,可在左马刻眼里,那双眼睛彷彿也染上酒意,诱惑他更进一步。

  左马刻想,醉的可能不是一郎,而是他罢了。

  给自己一个醉了的借口,扯着一郎领子进包厢里的厕所。

  还好这里是高级会所,包厢的单间厕所都装修得又大又干净,两个大男人挤在里面也不怎么挤,此时已经夜深,也不会有服务员过来打扰。

  “等...”一郎被他揪着领子,几乎是毫无抵抗便被带到厕所间里,砰的盖上马桶盖子,便把一郎按在上面坐好。

  乘着酒劲,左马刻大着胆子,揪着那个刚才还有余力欣赏他狼狈模样的臭小子,狠狠堵住他的嘴。

  左马刻从来不懂在表达好感方面展露温柔,又快又狠地咬上一郎的唇,连呼吸的余地都没留给一郎,一郎明显青涩的反应让左马刻更加兴奋,这下来得太突然,一郎没有心理准备,稍微挣扎了一下,睁眼看进左马刻同样距离极近的眼瞳。

  左马刻眼睛微弯,闭上眼,抱着人便亲得更深一些。

  一郎的唇还带着可乐味,彷彿连他的气息都染上了甜腻的味道。

  吻得忘情,回过神来,一郎一只手不停拍打他后背,另一只手扳他肩膀,左马刻睁开眼,见他的脸都被这个吻憋红,便狠狠咬下一郎的下唇,才放开一郎。

  “现在是谁更狼狈?”左马刻怎么能在后辈面前丢这个人,现在讨回这个面子,看一郎被他欺负得不住喘气,被堵住的嘴完全不懂找节奏呼吸,就笑了笑,再奖励一样去摸他的头。

  左马刻低头看坐在马桶上的一郎,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无意识间用拇指蹭了蹭一郎的嘴角。

  一郎止住了喘息,用那双漂亮的异色瞳仰头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憋气的关系,带着水光的眼眸看着他,左马刻不自觉就咽了咽口水,声音也不自觉低沉下来。

  “...一郎。”

  “?”

  “我来教你点事。”

  面前的一郎就如同一张未被谁写上字的白纸,等待他划上任何颜色,到这份上,左马刻哪还有不敢下手的份,可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得有个循序渐进,大着胆子伸出手,隔着裤子摸一郎已经起了反应的雄物,笑道:“一郎,只被亲一顿就起反应了吗?”

  “左...左马刻先生、我...”一郎似乎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伸手抓左马刻摸过来的手,犹豫道:“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左马刻醉了听不懂,无视那双抓上他手臂的手,何况那双手根本没使力,弯下腰,当着一郎面拉下他的裤链,扯下内裤,那根昂扬便已经弹出,忠实展示着主人的欲望。

  一郎八成没有在谁面前展示过隐私之处的经验,脸都涨红了,伸手推拒左马刻的那双手却一直没有使出力,这下全被左马刻掌握在手中,就好像一郎整个人都在他掌控之内。

  左马刻没曾为谁服务至此,只按着自己和右手打配合磨练出来的经验,去套弄一郎的性器。

  “唔...!”

  一郎刚漏出一个舒服的音节,左马刻便笑道:“忍着点,医生和乱数还在外面呢。”

  一郎向他投了个像是埋怨的目光,说是埋怨,可看在左马刻眼中便只剩下诱惑。

  左马刻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关开,从喉间发出低笑:“来,自已咬着衣角。”

  贴心地撩起他的上衣,连衣角都递到他嘴里,一郎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张嘴用牙咬往自己的衣服。

  左马刻下手用心,手上不轻不重的去套弄那根性器,用拇指刮弄铃口,边观察一郎的反应,看他耳根都泛起了嫣红,按捺下心头的悸动,去专心的让他舒服。

  随着左马刻的手越动越快,一郎很快便承受不住,咬着连帽衫的衣角,仰起脖子,颤抖着在左马刻手中射出来。

  “哈哈,真快。”

  左马刻忍不住逗他两句,一郎刚从他手上高潮,这下眼角发着红,喘着气,无意识看着上方的左马刻,左马刻只看了一眼便快要憋不住,如果这里有床,便想把人就地正法了。

  可这里实在不是个好地方,一下子硬来,不知道一郎会否被他吓跑。

  虽说要一步步来,可左马刻也没有打算等得太久,至少也要教些成人做的事。

  “那一郎也要帮我吗?”左马刻用拇指在一郎唇角磨蹭,喃喃道:“...用嘴。”

  一郎瞬间瞪大了眼,视角往下落,看向左马刻已经撑起的裤头。

  一郎再抬头看他一眼,然后便伸出手,缓慢拉下左马刻的裤链,拉下内裤,左马刻眼神转暗,见一郎盯着他的性器,喉结动了动,却无下一步动作。

  一郎似乎犹豫了好一阵,才下定决心,张开那刚才被左马刻亲得发红的两片唇,小心含入头部。

  左马刻暗自深呼吸,一郎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根部,张嘴便吞入半根,可毕竟没做过,偶尔牙齿没控制住,磕磕碰碰的,可低头看到一郎垂目吞吐他的煽情画面,又忍不住倍感兴奋。

  可他知道这事需得慢慢来,见差不多了,左马刻便让一郎放开,用自己右手带自己达到顶端,见一郎呆了一样看着他,撸到最后几下恶劣心起,回过神来,释放出来的液体射到一郎脸上,那点精液从挺直的鼻樑滑落到嘴角边,脏污了半边脸庞。

  看上去就像洁白无瑕的原石被他沾污,染上属于他的颜色。

  左马刻用拇指抹去一郎脸颊上那点精液,轻声道:“一郎,回去后...”

  继续没完成下去的事情吧。

  正要说出口时,门口便被一把熟悉的清脆嗓音打断:“左马刻,一郎,你们还在里面吗?寂雷好像要吐--”

  那把嗓音的主人转进来找人,左马刻暗自咬牙,吼道:“知道了,现在出来!”

  难得的气氛被打断,那种话暂时找不到时机再开口,两个人匆忙打理好自己,便出去了。

  在沙发窝了一宿,左马刻本就喝酒不多,没有宿醉的烦恼,寂雷昨晚却喝得太多,清晨时分还在熟睡,估计起来还有他好受的,乱数便挥手让他们先离开,他留下来陪寂雷,左马刻便跟一郎先回东京。

  约好先解散回家换洗,下午再集合。

  左马刻回去时已经中午,正值饭点,合欢昨天有看全国转播,知道队伍优胜,便先做好午饭等哥哥回来。

  可一坐近饭桌,断断续续吃上半个月同样菜式的左马刻看着一模一样的菜式,便只剩下无语了。

  合欢看着左马刻一脸期待,显然在等着他来评价手艺,在合欢热烈期待的目光下,左马刻也不好问出口,夹了一小块鲭鱼。

  “好吃吗?”

  “好吃...”

  妹妹做的饭哪有不好吃的?

  可再好吃,出现的频率也太高了。

  最近跟一郎待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也没时间探究妹妹的感情生活。

  难道...

  正这样想着,合欢便开了口:“哥哥今晚能叫一郎君跟弟弟们来家里吃饭吗?前段时间跟一郎君约好,当做前些日子的谢礼!”

  左马刻马上就很有点不好了,联想到那会儿转头看合欢和一郎聊得愉快,莫非那浑小子从那个时候便换到合欢的联系方式,瞒着他暗地里泡他妹?而妹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对哪个异性表现上心,假如,假如合欢真的有这份心思...

  这想法只闪了一瞬,便被左马刻摇头甩掉,往下想便够可怕了,停下那些胡思乱想,应下妹妹的请求,去约一郎和他两个弟弟到他家吃饭。

  吃完午饭回自己的事务所,左马刻满腹心事,一时想他妹,一时想一郎,纠结得要命。

  昨晚闹腾半宿,刚吃完饭困意攻心,左马刻随手在自贩机扭了瓶咖啡,再慢慢踱步到不远处的事务所。

  队伍的胜利为他们赢来了地方支配权,各区的地方治安一直不安定,街头上大小骚动每天都在发生,成为冠军的他们需要花更多心神管理地方纷争,左马刻下午回到事务所,推开门便看到一郎在研究地方纷争的资料。

  队伍只有四人,左马刻总不能一直跟一郎一起行动,渐渐得跟一郎分头行动,一郎也在他的眼皮底子下渐渐独当一面起来。

  只不过离他还差远了,到现在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一郎背对门坐着,似乎正看资料看得太入神,连左马刻推门进去站在他背后也没察觉。

  左马刻从上往下看,只注意到一郎从发梢到后颈露出的一小片皮肤,看了一阵,便拿刚刚在外面扭的冰咖啡去冰一郎脖子,猝不及防受此一袭的一郎一个哆嗦,捂着脖子扭头瞪左马刻:“左马刻先生!”

  左马刻在一郎旁边俯身:“看这么入神啊。”

  一郎揉了揉脖子:“别突然吓我!”

  左马刻:“是你没留意我在吧!在看什么啊。”

  一郎的视线又落回那些资料上:“地区资料啊,最近接管了不少地区,左马刻先生要看吗?”

  左马刻心思不在这上面,看一郎专注又认真的侧脸,伸手摸上那枚他亲手打上的耳钉,撩起碎发,贴着耳边道:“再继续昨晚没做完的事情?”

  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的一郎呆住,在想到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后,便肉眼可见他从脖子红到耳根,左马刻还想再说话,这回一郎的电话不适时地响了。

  坏事的为什么总是人!!和电话!左马刻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每次都挑不对时机,一郎接电话后神情便认真了起来,他只好砸了砸嘴,在一郎对面的沙发坐下。

  看到纷争找一郎出手解决,这点小事左马刻也不出手,当作给一郎历练,只是刚刚营造的氛围又被毀了,左马刻郁闷得很。

  一郎要赶过去处理,那么话题就只能不了了之,临走前左马刻终于记起合欢让他办的事,开口叫一郎今晚带两个弟弟去他家吃饭。

  至于那个话题,吃完这顿饭后,便总会找到机会开口。

  可直到这一刻谁也不曾想过,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那么轻易便将他们期昐的明天摧毁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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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碳酸纯情我尽力了……算是太阳向日葵的续
文名是歌名《Sunshine Dream 〜一度きりの夏》,也是根据这印象写的,拖得太久导致好像变了点味( )
本来在某张冠军抓寂雷提到的よく四人て食事したり、海に行って钓りしたり、ボウリングとかもしましたね我超期待的结果漫画一点都没提到只好自己动手
这篇是在看13话更新后写的,一直放着没修,今天修出来趁生日这个大好日子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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