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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耀中心]千载相逢犹旦暮

作者 : 文学少女糖水水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直系同辈

原型 APH,黑塔利亚 王耀,亚瑟·柯克兰,本田菊,王嘉龙

标签 朝耀 菊耀 港耀

1141 7 2020-12-25 10:26
【初·眠】
亚瑟和本田菊来造访的时候,看见王耀抱着腿坐在长廊的木凳上,似乎是浅眠了。马尾斜斜地垂在胸前,眉眼温柔静好。身上是一件花纹并不繁复的红色唐装,滚滚躺在他怀里,似乎也睡了,倒是难得的安静。

【朝耀】海上花
亚瑟·柯克兰曾经远渡重洋,他实在是想看看,那个被人描述为梦幻的东方美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海上的浪花开得放肆而艳丽,大朵大朵铺陈在蓝色的水面。一见忘情。
他终于看到了王耀。
那人有着温婉的笑容,骨子带着几千年的华美,对什么似乎都有些漫不经心的态度。
可是亚瑟却分明看到他大方的笑容下掩饰不住的疲倦神色。好像经过几千年的漫长工作,终于将要休息。
即便再绅士,也带着盎格鲁撒克逊人想要征战的血液,亚瑟强烈地觉得这个疲惫的仙人,有着引人毁坏的诱惑。
于是他带来了鸦片。眼看着这位东方美人一点点变得病骨支离。
他看见他的脸,从莹白丰润变成一张似乎一吹就碎的纸。他看见他的手指,修长转为枯瘦。他看见他的头发,柔顺变为散乱。他看见他的眼睛,光华灼人隐为迷离暗昧。
那人倚着窗台,抽着一袋水烟,眼里氤氲成一片,透着隐约的倦怠,头发随意一散,堪堪躲进领口。衣服的颜色实在是过分奢侈了,像纸醉金迷的东方世界。美得让人忍不住想起死亡。
这种时候,就会想要征服他,好像征服了整个东方。也是这种时候,来自西方的金发青年会有着痛快的得意。第一个品尝这种美丽的人,令人骄傲的头衔。

亚瑟将要带走嘉龙。王耀只是伸着手,身体的疼痛制约了他心里所有沸腾滚烫的仇恨,那是一个痛苦而绝望的姿势。
一直安安静静站在亚瑟旁边,不哭不闹,连表情也没有的孩子突然跑进了屋子,拿出了他和王耀惯用的水黄杨木的梳子,跪坐在王耀后面,慢慢帮王耀梳理着凌乱不堪的头发,动作轻柔,温热的呼吸一点点吹在王耀的头发上。他一丝不苟,就像小时候跟着哥哥背书习字那样认真。
他仔细用发带将那些散乱的头发绑好,并将它们服帖地顺到前面。他的手从王耀身后抚上了自家哥哥的脸。这张脸已经瘦损得厉害。但他不发一言,只是一点点用手指触碰到眉毛,眼睛,鼻子,颧骨,嘴唇……不放过任何角落。
做完这些,他便回到亚瑟身边。
王耀几次张口,嘴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子里仿佛被烫热的水一遍遍洗过,疼得连筋带骨,眼眶胀得难以忍受,仿佛一闭上眼就会流出鲜红的血。
他望着眼前的金发青年,眼神却是空茫一片。
亚瑟隐约觉得这个场景无比凄艳。他那内心存着的许多温柔这时全都翻涌出来。他本性里有太多不自知的矛盾,柔和与凌厉,温暖与残酷,对有些人,就像是管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般。
于是亚瑟走到王耀面前,摸了摸他突出的颧骨,与他额头抵着额头,看进他迷茫的眼睛,清晰地说着,“王耀,这孩子,以后就是我们的弟弟了。”
“我们”,仿佛硬是要牵扯上些羁绊与暧昧。
王耀委顿的眸子中突然闪过极痛苦的色彩。
亚瑟十分绅士地在王耀冰凉的手上轻吻一下。
“See you,my dying beauty.”

亚瑟带着嘉龙上了轮船。他们站在甲板上看着海面,亚瑟突然对着嘉龙说:“我来的时候,觉得海上的浪花非常美丽,可是你看,在那么盛大的绽放之后,也不过是急速的凋零,而你的哥哥,就像海上花一般,正在逐渐死去。”他好像在自语,并不希望得到回应。
“不是。”然而一直沉默着的孩子居然清楚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亚瑟有些诧异,刚想追问,却听到那个孩子固执的声音,“你不是我的哥哥,不是。”
亚瑟的心猛然一跳,没料到他竟然会说这个,想了一想,他蹲下身,与嘉龙面对面,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我和他的弟弟,就是。”
嘉龙在亚瑟的眼中看到了某种莫名的固执。于是他不再说话。但是仍然坚定地摇了摇头。

再次看见王耀的时候亚瑟彻底愣住了。
那把病骨头如今完全复原。不,亚瑟琢磨着,复原这词也许用得不对。感觉这个东方美人,重新不顾一切地绽放了光彩。
眼里的晦暗全部逃开,光华卓然。他换下那件繁复秾丽的长衫,只是简略地穿了件绿色军装。梳着清爽的马尾,简直像个清新水润的少年。鲜红的臂章就像一簇燃烧的火焰,一点点燃进亚瑟的眼里心里。
王耀首先开了口,带着落落大方的笑容,“柯克兰先生,现在我们是盟友了,我应该多和你、琼斯先生、波诺弗瓦先生以及伊万同志多交流。”说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毕竟这个东方青年骨子里还是含蓄和害羞的,“我记得你很爱喝茶的,什么时候有空的话,你可以来我家喝喝茶,吃我做的茶点。”
亚瑟注意到王耀称呼那个斯拉夫人为伊万同志,与其他人有着明显的区别,似乎他们最近关系很密切,在走着同一条道路的样子。
亚瑟有很多疑惑不解的地方,他不知道在受了那样的伤害之后,王耀怎么还能露出这么纯粹的笑容。而且他记得伊万·布拉金斯基当年也曾经伤害过王耀。难道这位东方的青年,已经遗忘了那段屈辱么?也遗忘了那个养在亚瑟家的孩子?
带着满满的不解,亚瑟到王耀的家里做客了。

帝都的天空有着阴翳的灰蒙,当年富丽流光的宫殿现在冷清得像一个死宅。只有眼前这个微笑饮茶的人是唯一的鲜活。
亚瑟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了镜子前的东西,是当年那把水黄杨制成的梳子。
突然他就知道了,其实王耀什么都没忘。正因为什么都没有忘,所以拼命逼迫自己从疼痛中褪去逐渐死亡的壳,哪怕过程中疮痍遍体鲜血淋漓,但是只有挣扎着往前,才是对抗伤痛的最好办法。
这么痛,所以反而新生。
亚瑟蓦地涌出一种温柔的情绪,一下子抓住了王耀的手。王耀愣了一下,“柯克兰先生,怎么了?”
亚瑟回过神来,迅速放开手,支吾了半天才回道,“嗯,茶点、很好吃。”然后又吞吞吐吐地补充了一句,“其实,呃,你、你可以叫我亚瑟,不用这么客气。”
王耀知道这是认可他的意思,没有说话,只是沉静地笑。
看着他的笑容,亚瑟忽然咬了咬牙说:“王耀,我们做朋友吧,真的。”
王耀微微低下头,看着亚瑟伸出来的手,静静地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忽然抬头,露出了一个真正灿烂的笑,明显地带着矜持的骄傲。他伸出手回应,说的却是,“总有一天,我会让嘉龙回家的。”

亚瑟想起他乘船过来的时候,一路上盛开不止的浪花,果然,其实海上花永远不会凋零死亡,只要有海,它就会一直绽放,绚丽繁盛。

【菊耀】月下香
本田菊眸色暗了暗,面前这人,是他唯一的执念。当年那个青衣的大哥哥仿佛现在依然韶华绮丽。
曾经一个中秋,几个兄弟姐妹围坐在一起赏月。
王耀兴致极好,毫不顾忌地喝了许多酒,眉目间有些微醺,突然说:“我想跳舞。”
“哥哥,要跳柘枝舞吗?我想学很久了呢。”晓梅显出狡慧活泼的神色。王耀温柔地对她笑笑,“好呀,那就柘枝吧。”
“跳舞的起源是俺思密达。”任勇洙刚说完就被身边的嘉龙狠狠地掐了一下手臂,他立刻叫出声:“痛痛痛!大哥,嘉龙欺负俺!”
王耀有些晕乎乎的,没太在意他们在闹什么,只是在想跳舞的话,梳好的发式肯定会乱,干脆把发带解开算了。于是他专心地对付发带。然而确实是喝得过了,手都有些软软的使不上力,于是就莫名有些生气,他嘟着嘴咕哝,“什么发带,跟我作对,好麻烦……”
王耀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被另一双有些微凉的手握住,想要回头看,却发现发带已经被解开了。
“にに,好了。”解开发带的瞬间,带着点桂花香气的发丝从本田菊的手心里滑过,留下些微的痒,他下意识攥了一下手中一缕柔软的黑发,王耀觉得有点疼,就顺势回了头,与那个穿着白色和服留着齐耳短发的小孩目光正好撞在一起。
“小菊,怎么了?”
“にに都不会变老呢。”本田菊只是喃喃着,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王耀俯下身,耳朵贴近他,又问,“什么?”
本田菊没有重复,只是说,“没什么,にに快跳吧。”然后就坐回了原位。
于是王耀也不纠结于那句没听见的密语,开始扬起袖子跳起了柘枝。
眼风斜斜地四处飘忽,眼中水波明媚潋滟。
毕竟是醉了,其实跳得毫无章法,脚下步子也颠颠倒倒,跳得兴起,直接把鞋子踢到一边,赤脚踩在地上。长期不被光线照射的双足在月光下显出莹润色泽,脚腕在阴影的勾勒下显出优美的轮廓。
本田菊觉得自己有些晕眩,但是他知道自己其实没喝多少酒。
王耀胡闹着跳完,竟然直接躺倒在了地上,傻乎乎笑着说,“有点累,嗯,大家都回房睡觉吧。我跳得怎么样?肯定很好。”就这么自说自话着,尾音渐渐低了下去,显然是困倦了。
其他三个人都没料到他们的大哥竟然就这么眼皮打架地睡了,都有点发愣,最后只得半拖半抱地把醉了累了之后身体绵软无力的大哥搬到了床上。

本田菊按了按自己的前襟,那里藏着千年前那根浅黄色的发带。他走到睡熟了的王耀面前。他低头看到王耀赤着的双脚,像骨瓷一般,这么多年,还是如此。他轻轻将发带系在了这人的脚踝上,挽了一个精巧的结。
“にに都不会老呢。”

【港耀】盘中餐
“本田先生,柯克兰先生。”一个冷冷的,刻意压低放轻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嘉龙。
本田菊退回亚瑟身边,看着嘉龙,没说话。
嘉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邀他们往屋里走,一边小声说,“大哥累了,先让他睡着,我等一下再叫醒他。”

进了屋三个人相对而坐,说是闲话家常,但由于嘉龙习惯性沉默,本田菊也不怎么话痨,结果其实根本就是亚瑟单方面询问嘉龙的情况。
“啊,那个,Hongkong,你……你跟王耀相处得还好吗?”
显然亚瑟一紧张又忘了这个问题他几乎每次打电话都问,但是嘉龙并没有吐槽他这一点,而是规规矩矩地再答一遍,“好。”
亚瑟有些微妙地不甘心,又问一个问题,“饮食方面还习惯吗?”
其实这个问题也问过很多次了……连本田菊也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柯克兰先生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果然答案一贯地打击人,“饮食是所有的里面最习惯的。”
亚瑟心里的小人儿默默蹲墙角种起了蘑菇。

其实嘉龙没有讲,最开始的时候,真的超讨厌回来。
在亚瑟家里的时候,每天被逼着学英语,饮食也根本不习惯,更讨厌来来往往的全是高鼻梁大个子的白种人。但是晚上自己一个人在灯光下坐着的时候,忍不住一遍一遍反反复复地写着小时候哥哥教给他的字,“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行道遲遲,載渴載饑。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他喜欢这样周正的字,拿毛笔写出来的时候异常得端正漂亮。
他一直等着,某一天哥哥寄来信函,用同样的、他引以为豪的字体说要接他回来。
谁都不知道,在亚瑟家很多年始终忍耐着不说苦不喊疼不掉一滴眼泪的嘉龙,在真的看到他期盼的那封信的时候,狠狠地蒙着被子哭了一场。
等了155年,首先看到的就是陌生的字,原来那样端方的汉字,他描摹了无数遍一刻也不敢忘的汉字,怎么变得陌生而奇怪了呢。
一直坚守的一切就像一场笑话。
待至看到穿着西装出席回归仪式的王耀时,嘉龙心里的恨意已经快冲破牙关。
真傻啊,我想穿着原来的衣服见你,你却穿着我这155年来每天看每天看看得想吐的衣服来见我。
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王耀并未察觉到嘉龙的异样,回归仪式一完,就开心地拉着嘉龙的手往家走,眼睛笑成一弯,“嘉龙长高了呢,让你久等了。”
嘉龙一下子甩开他的手,咬牙切齿地问他,“王耀,你原来教我的那些字呢?你不用了吗?!”
王耀被他甩得愣住了,更讶异于嘉龙的直呼其名,但还是温柔地对上嘉龙质问的眼神,“我也是要做些改变的呀,为了能够来接嘉龙回家。再说,那些教给你的字,就由你来一直保留下去,不好吗?”
到底是想着在外面不能让自家人太难堪,嘉龙只是咬着下唇一直没答话,但是脸色阴沉得可怕。
王耀看到他这样,只是稍微有些落寞地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等到了自己家里,积压了百年的委屈、疼痛、不甘种种复杂情绪终于找到了可以安心发泄的场所,嘉龙吼了起来。
“你的长头发呢!你留了那么多年怎么说剪就剪了!你那些漂亮的衣服呢!这身西装丑死了!你那些端方的汉字呢!我这么多年一直偷偷练习到底还有什么用!我们那些精巧的房子呢!现在这些又灰又丑的房子简直就像我刚到英国的时候看到的一样。我到底为什么要回到这么一个面目全非的家!讨厌透了!真是讨厌透了!”
王耀等他吼完,低下头笑了笑,带着叹息声回道,“长头发、漂亮的衣服、端方的汉字、精巧的房子,这些的确很好很好,可是嘉龙,这么些好东西,也没能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呀。”他伸出手想去拍拍嘉龙的肩,抚慰这个因为愤怒和痛苦而牙尖嘴利的小孩,却还是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就收了回来。
嘉龙略略偏过头,装作没看见这样充满着小心翼翼的动作,也根本不承认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惹得他心里升腾出悔意。
王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微笑着说,“你饿了吧,我去做饭,你先休息一下。”

嘉龙对王耀的这种行为更是气极,就好像狠狠一拳打到棉花上一般,一肚子火没处发,于是只能随处乱看,这一看倒是让他的心一下子被重重地揪了一把。
他看见了那把多年以前的水黄杨木梳。
他走之前用这把梳子,最后给王耀梳了一次头发,他真的梳得很小心,但是王耀的头发已经干枯缠结在一起,每次碰到梳不通的地方,他就下意识觉得王耀会很疼,于是更加轻手轻脚,所以那一次梳头的时间很长。
可是过了这么久,嘉龙再想起来的时候,却觉得时间实在是短了些。
他手里捏着梳子,下意识地就走到了王耀的卧室。
当他准备推开半掩的门走进去的时候,却整个被定在了外面,他根本没想到王耀竟然在里面换衣服!
王耀已经穿好了易行动的裤子,裤脚都挽起来了,裸着上身,然后迅速地从床上拎起一件旧时的衣服套上,穿完了之后还感慨了一句,“嗯,果然还是穿成这样比较舒服。”
嘉龙无声无息地退回厅里,听着王耀快步走到厨房的脚步声,突然把脸埋进手心。
虽然只有一瞬,但是王耀的后背牢牢地钉了他的脑子里。
不是光洁的后颈,不是圆润的肩膀,不是细腻的皮肤,而是那一道长长的差点要到尾骨的伤疤。很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个病怏怏满身伤的身体已经复原得很好,唯有这一道疤,怎么也没有消除。
嘉龙懊恼地抱住脑袋,他怎么忘了这道疤。
他怎么忘了,那些华美的衣服,繁复的汉字,柔顺的头发,壮丽的宫殿,全都能让哥哥想起那些最辉煌或者最黑暗的岁月,无论好坏,都是一样的煎熬。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嘉龙只能一遍遍地哑着嗓子喊着这个称呼,才能缓解一些心里沉沉的压抑和疼痛。

不知呆坐了多久,突然听到王耀一声,“嘉龙,可以来饭厅吃饭了。”
明明眼睛是干涩的,嘉龙还是无意识地抹了一把脸,走到了饭厅里。

菜桌上都是嘉龙最爱吃的菜,嘉龙看了一眼王耀期待的眼神,一言不发地拿着筷子吃了起来,每道菜尝了一遍,然后放下了筷子。
王耀在过程中就忍不住问,“怎样,还可以吗?我记得这些都是你原来喜欢吃的,还习惯吗?”待看到嘉龙放下筷子,着急地一捶拳,“哎呀,是不是亚瑟那个味觉白痴把你的味觉给毁了!把你的眉毛变得这么粗我都没怪他,没有味觉可……”
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站起来走到身前的嘉龙抱住了。
王耀被抱得措手不及,又见嘉龙始终不说话,真是急了,“怎么了?饭不合胃口?”
嘉龙把脸埋到王耀的颈窝里,闷闷地说,“哥哥,我回来了。”然后迅速地放开王耀坐回了座位。
王耀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笑得嘴都咧开了,重重地一点头,“嗯,真好。”
然后王耀拿起筷子喜滋滋地吃起了饭。
王耀的心声:绑心先绑胃,老话果然没错。
喂等一下,王老板,好像哪里错了吧……
这边厢终于说出来了嘉龙也继续吃起了饭,一边吐槽自己果然还是幼稚的小鬼。不止这一桌子饭菜没有变,其实眼前这个人的容貌也明明没有变,嘴角翘起的弧度,眼睛一弯的弧度,这么多年,依然一模一样。依然是他看了千年,想了千遍,梦了千次的脸。
嘉龙的心声:秀色可餐,老话果然没错。
喂等一下,嘉龙,算了你随意……

【终·归】
被肚子饿得咕咕叫的两人拜托去叫醒王耀的嘉龙站在走廊上看了看几千年睡相都不变的王耀,不自觉地就笑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能回家真的太好了,哥哥。

知君仙骨无寒暑,千载相逢犹旦暮。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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