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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泽】不等号

作者 : 川何不息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钻石王牌 御幸一也;泽村荣纯

标签 御泽

文集 我最闪亮的小钻石

231 1 2020-9-14 14:29


“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去承担的重担。”
“我知道。”
我知道,只是,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他抬起头看着那人在夕阳下离去的背影,哪怕是回头看看我啊。
可你没有。

——————

人潮涌动,霓虹灯闪着捉摸不透的变换光色,东京的街头一如既往的汹涌,对面的红绿灯堪堪闪过红灯就有人奔了出去,最后一辆车喇叭声刺痛了泽村荣纯的神经,他被过路的行人推搡着走过斑马线。最后一步迈上台阶,忽地亮起的红灯闪过他的眼眸,雨的序曲落在他脸上,他伸...

写在前面:
同人脑洞皆ooc。原著基础的我流理解。
时间线模糊,已交往初设定,小情侣闹别扭,全文6k+
OOC属于我,感谢阅读。



“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去承担的重担。”
“我知道。”
我知道,只是,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他抬起头看着那人在夕阳下离去的背影,哪怕是回头看看我啊。
可你没有。

——————

人潮涌动,霓虹灯闪着捉摸不透的变换光色,东京的街头一如既往的汹涌,对面的红绿灯堪堪闪过红灯就有人奔了出去,最后一辆车喇叭声刺痛了泽村荣纯的神经,他被过路的行人推搡着走过斑马线。最后一步迈上台阶,忽地亮起的红灯闪过他的眼眸,雨的序曲落在他脸上,他伸出手感受到匆忙落下越来越大的雨滴,有人扯住了他的手,把他拉进伞下。
“啊,小荣!”
似乎是雨水打落在伞边的雨滴的声音,他猛地抬头看去,慌忙之中扯出一个笑容,
“哈哈哈是信啊!”

泽村和路上遇见的中川信找到了一家咖啡馆坐下。中川信是他赤城中学时棒球队的捕手,要说起来也算是第一个和他一起搭档的人。
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收回浮沉的思绪,泽村将手里的咖啡放下,“好久不见啦!”
“是哦!”中川一副很感慨地样子,“过年之后就没见过了哎,毕竟小荣你超忙!”
“哪里哪里。”他摆了摆手,“我记得你高中也来了东京上学?”
“是啊。很遗憾没有和大家继续打棒球。”中川看了看他半淋湿的肩膀,“倒是小荣,你怎么会淋雨啊,又忘记带伞了吗?”
他没说话,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口味充斥了他的口腔,似乎是被抓包干坏事了一样,他讪讪道,“没注意下雨啦!”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情绪有些低落,中川没再开口,只是半带迷惑的看着眼前的人喝下苦咖啡,他记得,小荣最讨厌喝这种苦味饮料的啊。
他好像,不那么确定了。

雨天的咖啡厅人并不多,突如其来的雨砸的人们猝不及防,窗口可以看到在街上狂奔起来的人,交错开的身影,又或是互相依赖在伞下相伴抵过雨水烦扰的朋友或情侣,瓷杯碰上杯托的声音清脆,中川终是扯开一个话题,“小荣,最近在青道棒球队怎么样啊?”
“…噢!挺好的!”泽村看了看眼前略有些担忧的中川,笑了笑,似乎是又恢复精神了一样,“虽然三年级的前辈毕业了,但是新的队伍也很厉害!”
有些松了口气,中川想,果然棒球是荣纯最爱的话题呢,“那小荣有没有当上ACE啊?我记得你在过年去过所有参拜的神社都许了类似的愿望呢!”
“哈哈哈哈哈哈,虽然还没有,但是就快了!”他握上搅拌的小勺,带动着咖啡杯里的咖啡旋转成一个漩涡,似乎是要把他整个人卷进去一般,“毕竟我可是泽村荣纯呢!”

你是谁,这很重要吗?
看着坚持把他送到车站的中川远去的身影,交叠在明晃晃的灯下和自己的影子错开又和路人的影子重叠。好像这人世间,常来常往的离别才是常态,偶尔一瞥的相遇只是意外。
泽村头靠在车窗上,抱紧背包,潮湿的雨气透着布料湿润了他的眼角,他有些奇怪地摸上眼下,不知何时,他已经泪流不止。
“啊?奇怪了。”他自言自语,咬紧牙,仿佛这样就能将他的心情扭转,停止这样交错而困难的呼吸一般,他捂紧书包,视野开始被泪水模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情会在那人对他不知第几次的,说完推后接他的球的那一瞬间揪紧又松开,明明只是一个御幸一也,他放弃一般的想。
你是谁,这很重要吗?
如果是ACE的话,会很重要吧。

他难以言喻地钻进了一个死胡同,泽村荣纯不重要,球队的ACE才是最重要的。已经记不清楚是第几次地将他狠心推后,他有时候在想,除却他和御幸前辈几次腻着的拥抱,他似乎找不到任何证据能够表明他们在交往的事实。
陪自己练球都不行吗,他仰了仰头,有些委屈的情绪翻涌上来。
他知道自己本不应该这样想,只要努力就好了,无论谁是ACE,谁是那个穿着一号的人,御幸都会以球队优先。
这本来就是正常的,自己也不希望御幸带着私人情绪,那就不是御幸了。可是,他总还是忍不住想,背影似乎比他看到御幸在他同侧的脸庞都要多,每次你迈步向前,岔开我们的步伐的时候,能不能回头看一看呢?
他把头埋进书包里。
这不像他。

公交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雨天让整个城似乎情绪都倦倦的,摇晃的吊环随着车的行驶一缓一急,车内的人不多,冰冷的外侧玻璃被雨水冲击,内侧的靠在玻璃上的泽村呼出一片白雾,他用手在上面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ACE,旁边还有一个眼镜,底下还画了个箭头指向自己,他笑起来,但似乎是有些自嘲,他又迅速地抹掉了。
手机亮起,屏幕上来自仓持前辈的短信分外瞩目,几个大大的感叹号似乎是在表达愤怒的情绪,
From 猎豹大人
泽村你小子买个水需要买这么久吗?!!!

差点忘了,泽村挠了挠头发,神游一般从青道晃到市中心并不是他经常做的事情,雨天让人出格,他得出一个不怎么像样的结论,双手用力拍了拍脸,似乎这样就能摒除一切在车上的不良情绪,他按下下车的键。
跳开一个小水坑,看着行驶到下一站的公交车,他站了一会,背起书包,好像这一切都只是插曲,相反的方向的车子带着他的不安感和恍惚的情绪驶离,那不像他。
他扯开一个笑容,似乎那是只允许被自己隐藏起来的情绪,“呦西呦西呦西,泽村大人又回来啦!”
这才是他。

——————

不出预料的被仓持捶打了,泽村脸似乎有些苦楚,眼角的微红和肩膀湿了又干又湿掉的衣服并没有逃过仓持的眼皮子底下,仓持没有多问,只是看着后辈打着哈哈被他按照惯例摔角伺候,手碰到的领口还有些湿,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突然没了心情,力道不是很重的踹了一下泽村,催他赶快去洗澡。
不过踢开的门倒是毫不留情。仓持把御幸从宿舍里揪出来,有些微冷的吹着的风和雨打在他俩身上。御幸扶了扶眼镜,乱糟糟的头发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一样,仓持并不想说的,但是没了心情和耐心的他还是开口,“既然决定交往就不要那么漫不经心。”
“泽村怎么了吗?”御幸扶正了眼镜,叹了口气,“我也……”
“你又说了什么吧。”仓持几乎可以肯定,他不懂泽村,这点他得承认,爱看少女漫画的后辈的内心世界出乎意料的柔软,他从来可能都理解不来,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观察,他斜眼看了几乎是和他一样没什么朋友,缺乏人际交往能力的御幸,“虽然我也没什么立场,但是御幸,”
“你不说他不会明白的。”
“说什么。”御幸冷着一张脸,但他又懊恼起来他今天对自己情绪敏感的投手说的话,可是覆水难收,御幸不会说违心话,但是真实的话又那么的恼人。
没辙了,仓持揪起御幸的领子,“真心话,这种事情还要我教你吗?”
“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啧了一声,仓持松开御幸的领子,看着那人阴沉的脸,“泽村问过我,”虽然他很讨厌这种少女漫画一样的思维,但他却能看懂泽村眼里的迷茫,“御幸一也眼里的他和ACE,能划等号吗?”
仓持不喜欢那样的泽村,“我也问你,你相信他吗?”
仓持最后看了一眼还在愣着的御幸,似乎是被这个意料之外又分外简单的问题问住了,“反正我相信他。”

那之后仓持说了什么,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都不重要了,御幸借着最后的一个音节又问了自己一句,自己相信泽村能成为ACE吗?
相信的。
可是……还差一些吧。
下意识的回答显然不是最后的答案,后面紧随的可是让他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没有注意到的泽村的进步,他的飞跃,他的如同钻石一样隐约闪耀着的光芒。
如果一定要做个等式,令人难以言说的是,他似乎从未正式的将泽村和ACE之间画上等号。
他抱住了头,雨刮过他的手臂,他闷闷地自言自语,“我都在干什么?”

早上御幸顶着黑眼圈出现在泽村寝室的门口,他敲了敲门,彻夜的思考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作为一个交往对象糟透了,拉开的门的那一瞬间,他清了清嗓子,手臂撑在一旁的墙上,做出了一个上次泽村在少女漫画里点评的很帅的姿势,“泽村……”
“……”
然而开门的并不是他心心念念了一晚上的,睡得迷糊被吵起来的小投手可爱的样子,而是睡眠同样不足的野兽一般的猎豹。
猎豹仓持一副被打扰的样子,衣服还没有换,他缓慢地抬起脚朝着御幸踹去。

“那家伙早都出去晨练了。”
“欸。”
“见到我就这么失望吗?!”
“是的。”
“快滚啊御幸一也。”
仓持看了看突然低落了的御幸,明明前一秒还在装酷,他装作恶心的干呕了一下,告诉御幸可以去练习场看看。
周末大家也会练习,但是近期比赛也不是很多,加上是难得的周末,家在附近的队员也都回去了,留下来的也更乐意去享受一下没几天的懒觉,毕竟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辛苦。
他也应该一样。

泽村的基础训练一直是按照克里斯前辈的指导来的,但是正如之前能够逼走大多数人,这个量也是足够大的。
御幸知道的,他看着还没升起来的太阳在地平线的臂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需要承担的重负,这点他并不觉得是错的,只是,他对泽村喊道,“要来投球吗?”
他是不是可以慢一点,更多点和他在一起呢。

早上的食堂人也不是很多,仓持端来饭坐在御幸的旁边,看着好友毫无动力地扒拉着饭,一边时不时往一个方向瞟,他哐的一声把饭放下,“听说你被狠狠的拒绝了。”
闻言御幸抬头看了他一眼,“谁说的?”
“降谷。”
御幸哦了一声随后又开始头疼,当他问出要来投球那句话之后,泽村就以今天和小狼崽约好了为借口拒绝了他,他咬着筷子,之后窜出来的降谷似乎是之前就被泽村拉着一起来的,以不容拒绝的口吻约好了和他练习。
他们到底把自己的意见当什么了——!

他叹了口气,一旁的仓持撂下一句自作自受就没再说话,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前园说什么哪个队的投手怎么怎么样,他心猿意马地想着怎么哄哄泽村,居然连练习都拒绝了,他不是之前一直喊着要和自己一起的吗?
啊,自己是怎么回复的?

“你今天投球量太大了”
正常的回复。
“今天不行,和降谷约好了。”
大多数的回复。
“监督让我多注意一下降谷的情况,抱歉,今天……”
偶尔的回复。
“好啊,今天要练几号球?”
少数情况的回复。
这个占比难免会让大多数人看上去眉头一皱,但是泽村应该没有,他应该更是越挫越勇类型的,御幸放下筷子,应该是的。

御幸一直把公私分得很开,作为队长他应该是最关注球队里每个人的,作为捕手他理应配合投手阵,作为御幸一也,他应该更偏向泽村荣纯。
可是作为队长兼捕手的他,已经快没有时间留给泽村了。
他会说出那句话也是情理之中,当上一次泽村半带着难得的撒娇的在他床上,拿着漫画书问他什么时候能陪自己尽兴的练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重担的,泽村。”他放下保养完的手套,就像是讲道理一样,“你要承担你的,我也是,承担我的。”
这话没错,可他仿佛说的泽村没有在承担一样,御幸的精力有限,他希望泽村能理解他,但他没说出的还有半句话。
但是你的话,我愿意连你一起承担。
不知道是出于害羞还是怎么,他总是说不出口,含着半句话的真心,总是不知道为什么交不出去。
能说出去就好了,好好的传达出去。
他决定晚上就堵着泽村解决了这件事。

临时安排的练习赛在人数有限的情况下也能让没太常上场的队员好好的肆意一番。
御幸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看着监督安排奥村光舟和泽村一起站上比赛场,一旁的降谷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递给他一个他也不甘心的表情,御幸无奈地看了一眼他。
他那是难得的相当的不甘心。

————————

早晨起来就去了练习,泽村心里还是突突突地烦闷,昨天的雨水似乎没能把他的情绪全部带走,他一边绕着圈,一边看着后面还有些迷糊的降谷。
ACE吗?
他能理解御幸拒绝他的理由,ACE优先,是个正当理由。
他又想起自己对仓持前辈问过的问题,御幸心里有没有把他和ACE这个划等号呢?
问出来的那一刻其实他心里就有答案了。
他奋力地拖着轮胎,别说是御幸一也,似乎是谁都没有把他成天挂在嘴边的成为王牌这个话当真,仿佛是狼来的故事一样。他就像是终日在众人面前喊狼来了狼来了的人一样,当个口头禅一样。
可他是认真的啊。

半升起在地平线的太阳露出的一点晕开了的光,泽村看见御幸一也对他摇着手,问他要不要投球,他心里委屈像是发了酵,一下子酸满了整个情绪,他在那人没看到的气鼓鼓地说,“不要。我和小狼崽约好了。”
哪有的事,奥村少年还在睡梦中呢。
只是他才不是那种给个甜枣就摇尾巴的小狗儿,他把降谷拉过来,反正他才是ACE。

练习赛似乎是看他最近和奥村光舟一起练习,监督索性就把他俩安排上了。泽村斜着眼睛看着在和降谷说什么的御幸,心里不情不愿地承认自己还是很想和御幸前辈一起的。
可是横亘在之间的不等号让他只能回过神,专心和小狼崽搭档。

他应该让他们看看,自己真的是想成为ACE。
“果然很想要吧。”奥村在他耳边说,他差点跳起来,这也太近了。不过,他笑着耸了耸肩,承认了,“想要啊。”
所以他看着那个飞过来的球才下意识去接,球擦过他的手套,帽子掉下来,他只听到嘈杂的呼声就感觉眼前一黑。

——————

前园早餐时才提到的,某个队的投手遇到的事情。
投手强袭球。
那是被打者击出或者擦棒飞出的速度快,而力度强劲的且飞行轨迹能对人产生威胁的球。一般投手和捕手容易被强袭球击中。
现在御幸倒是宁可自己是被打中的。

“哪个队的投手最后怎么样了?”
“不知道。反正是进急救了。”

御幸第一个就冲了出去,仓持很少见到御幸这么不冷静的时候,但他也没闲心关注,作为离得比较近的,他能清晰的看到那个球的轨迹,不偏不倚地被打出来擦过泽村的手套,似乎是打到了。
仓持一下就上了投手丘,御幸是第二个跑过来的,泽村的头有点红,看起来确实是被打倒了,他头一次心里翻涌起巨浪般的担心,想起早上前园的话,他晃了晃泽村,叫了几声,看向御幸。
那人脸上都是汗,着急的慌了手脚,但是又强迫自己冷静的意图很明显,常年稳稳地手却在拉着泽村的手的时候微微有点抖,仓持哑然。

监督很快就让他们把泽村送到医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御幸听完就抱起泽村跟着太田部长坐上车去了医院,他手心都是汗,看到泽村倒下的一瞬间他感觉心脏都要停跳了,坐上车也没能缓解多少,他着急地握着泽村的手,额角红红的让他后悔自己怎么不能替他被那个球砸,他看向太田部长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急迫,这车怎么不能快一点,再快点,要是泽村出了什么事——
他额角一滴冷汗流下来,他不敢想了。

————

棒球是个危险的运动。
虽然泽村没这么觉得,但是周围的人都这么劝诫他。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天花板惨白,消毒水的味道让他皱了皱鼻子,微微动了动手,感受到他的手被谁紧紧的握着。
他挣扎着转头看到御幸握着他的手趴在床边,连眼镜都没卸,脸上还被压出来一个红印子,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似乎是听到了,御幸一下就坐了起来,眼里还有没睡醒的痕迹,但是却赶忙喊了一声,“泽村!你感觉怎么样?!”
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松了又握紧,对面的人紧张的情绪都要传给他了,赶忙说,“我没事,御幸前辈。”
松了口气,御幸整个人松懈下来,手却没放,仔仔细细地看了眼前的泽村,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异样,他站起来,整个人前倾把泽村抱紧怀里。
“你下次能不能别那么冲动!”
埋在衣服里的话削弱了几分气势,倒是听起来有些委屈,“泽村荣纯,那真的很吓人!”
泽村有些不知所措,御幸前辈的各种样子他都见过,这次到还让他大开眼界,但他又有些不服气,鼓起脸,“投手就是要阻止失分!”
“那也要以自己安全为主!”御幸松开手,有些无奈地看着泽村,“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哈?”
有些气恼,泽村猛地推了一下御幸,但没推动,这让他更郁闷了,“明明是我该拿御幸前辈怎么办!”
仿佛雨夜的委屈都涌上来了,“明明是前辈告白的,但却作为男朋友的自觉都一点没有,”数落着,“练球也不陪我,我知道球队的事情优先!但我偶尔也会想和你一起练习啊!哪怕不是投球,明明基础练习也可以叫我的。”
泽村感觉到不争气的眼泪都留下来了,他一边擦一边继续说,“还一副教训我的样子,什么重担不重担的,我不需要你替我承担我的那份,”氤氲雾气满满的眼眸看向御幸,“只是你能不能偶尔,偶尔也和我一起。”
“和御幸前辈在一起,我都不像我了!”
泽村一边扯着御幸的衣服,一边报复一样地用他的衣服擦眼泪。
御幸有些无奈,保持着姿势半天才被松开,哭够了的泽村把脸埋在被子里,他心里了然,“泽村,”他扯了扯被子,被子团往旁边缩了缩,哭笑不得他只能继续说,“你在我心里可能暂时是和ACE划不上等号,我不想骗你。”团子缩的更远了。
“但是,那不代表不等号不能变成等号。我相信你可以,我等着你成为ACE。”御幸有些好笑地看着团子露出了半个脑袋,“至于谁承担重担,这种事情无所谓。哪怕是要我承担你的全部,我都可以。”
御幸猛地把团子拆开,泽村脸红红地看着他,“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早说啊!”
御幸也脸红了,“笨蛋!这种事情能随便说的吗?”
泽村凑过来,御幸握住他的手,泽村乱糟糟的头发分外可爱。他凑了上去,叩开嘴唇,纠缠住舌头,封住所有闹脾气的话。
昨日雨过天晴的阳光透过来,吹起窗帘,御幸相信的,不等号总会变成等号,而他也一直愿意陪着他闯过所有之中的难关。

——————

“泽村那家伙还在睡吗?为什么御幸进去了我们不能进去?”
“前园,不该问的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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