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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汪】平芜

作者 : 电子昂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剧版三体 史强/汪淼

状态 连载中

118 2 2023-2-13 20:47
导读
肉体的逝去不是阻止爱蔓延的理由。

二人的意识寻爱。
基于剧版人设,HE
预警:我流OOC,文字矫情长篇大论,后期强行升华。
这里是一片田野,没有尽头。

汪淼不知道自己在这片麦田上待了有多久,从他睁开眼到分析情况最后计划逃离为止,他已经走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里的太阳不会东升西落,天色永远处于白昼。

这里是茫茫无际的青绿麦田。

好在麦田里并非毫无生机。在这里,汪淼碰到了很多个自己。从舞象之年到年逾古稀,他们拨开像海浪一样的麦丛,握住汪淼的手说:“不要让他杀了你。”汪淼不明白,但看着大家将自己围起来,围成一个圈分享着自己的人生。他猜测,这可能是若干年后的什么新的精神实验项目,而他被分为几个个体参与研究。

年轻的记忆汪淼听得不胜其烦,相比之下还是对那些垂老却带着辉煌功绩的未来饶有兴趣。

但当他们反问他时,汪淼一时语塞。

年少的孩子问他:“你多大了?看起来有三十二岁了。我今年十二岁。我都能记住那些复杂的物理公式,你却不记得生活了,难道我三十二岁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做吗?”

汪淼被说得有些恼怒,“记得生活”的语言表达太过奇怪,似乎意有所指,他不记得自己年少时如此牙尖嘴利颇不礼貌。

“物理公式与生活没有共同的基础,不可以作对比。其次你的事情我也记得,因为生病,你准备了很久的奥数只拿了二等奖对吧。”

小孩震惊地看着能和自己置气的大人,没想到对方一点不客气。但胜负已分,他只能泫然欲泣地走向汪淼,伸手抓住熨烫平整的西装裤将头靠在汪淼腿上开始抽抽搭搭地哭。

汪淼一愣。

他虽知这事由自己恶意地揭开是稍显残忍,但倒不至于反应这么大。

晾着小孩在那哭也不合适,他只好轻轻抚摸着小孩的头发,这是小时候父母安抚自己最有效的方法。果然,哭声渐弱,他低头看到小孩开始变得透明。随着那逐渐消失的孩子,他脑内少年的记忆开始变得清晰。

汪淼很快明白了那句“不要让他杀了你”是什么意思,也就是现在他亲手杀了自己分裂出来的十二岁。

而下一个是——那个较为青涩的青年。

“你二十二岁,对吗?”他开始试着验证猜想。

青年点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与汪淼面对面而站,气势颇凶:“你有了爱人,并且组建了自己的家庭。”

这向上的猜测是陈述句,应该是想用私事来达到一语破的的效果,但对汪淼来说还并不算冒昧。

现在青年外溢的目的给了汪淼验证,这个项目的规则应该是通过言屠他人,来收集记忆点胜利。最难的是需要一击必杀,所以之前少年在引诱他先发声,而青年的胸有成竹则是来源汪淼大学时期的计划表。

「三十一岁步入婚姻成立家庭,这样能在三十一岁前专心工作,在三十一岁后家庭事业兼顾。」

汪淼想二十二岁的自己太年轻,年轻又无知,并妄想真能以一纸规划决定自己的人生。

“我三十一岁的时候很忙,在忙着解决‘物理学不存在了'的谬论,这件事情严重占据了我的研究与私人时间,所以没空闲去组建家庭。”他停顿下来特意为青年留下了喘息的时间。

“况且你也没必要靠着一张随时会被变化撕烂的纸去规划人生,没有必然的安稳,暂时的日复一日只是偶然。”

青年哑然,他没有在意开始消失的身体,而是颇有不甘地抬头盯着还安稳站在那里的十年后的自己。

“但最起码我有一条没说错,你有爱人了对吗!”

汪淼没有回答,他转头看着最后一位老者。对方大概有六十二岁?七十二岁?或者八十二岁?因为那些在脸上出现的疲惫不堪导致这年龄只能往上加了,而前面没有出现的四十二、五十二可能都像纸一样被他人捅烂。

在这个以十二岁为基础,每十岁就出现一代的猜测游戏对于他来讲实在是有些过于简单,年少的烂熟于心,年长的……汪淼认为,他的人生基调早在三十二岁就定下了。

而老者平静地看着他,那双眼早已不再明亮,但脊背仍旧笔直。汪淼秉持着尊老的思想没有先发制人,他们面对面站在这片茂盛的麦地中,等待着对方开口。

“这规则你应该已经猜测得差不多了,毕竟你很聪明。”

突如其来的夸赞让汪淼尬在原地,他觉得自己夸自己又采取年龄限制有些奇怪,只好礼貌性地回上一句:“我们。”

“对,是我们。我们又努力又幸运,生命几十年里的偶然不计其数,但我们都过来了。”老者突然停住,像是在衡量用词,待一阵风卷来,他又继续道:“只能说是‘汪淼'很努力又幸运。”

“我们本身就是一个人,只是因为不同阶段被划分成几个个体,何必强调‘我’与自己的区别。”

“不。”老者否定了他的说法。“我所说的‘汪淼’是完整的。所以在游戏胜利之前,没有真正的汪淼。而就是因为你,我们才被困在这里开始无尽的决斗。”

“没有终点?”汪淼脸色一僵,他在经历过被人骂做火鸡后接受能力上涨了一节,但要永远留在这里玩自相残杀的游戏,他还做不到那么随遇而安。

“倒也还没有那么糟糕,这个游戏有终点,最后出去的只能是完整的‘汪淼’。但是你……好像忘记了什么,所以无论是你还是我胜利,都不满足条件,所以这里会一直循环。”

理由有些牵强。汪淼觉得假,他不信又想骂人,但是他骂不出来。想了半天只能从牙龈里咬出两句:“首先循环无法解释我为什么没有之前的记忆,其次也无法解释我的胜利,难道要说前面的阶段体不长脑子吗?”

“骂自己蠢不是件好事,但是事情就是这样。他们输了,所以记忆归你了。又因为是我选择加入游戏的,所以你注定会输给我。”

“等等,这是一个游戏?”汪淼不可置信,他能相信几十年后的科技发展至此,甚至民用游戏都可以设计“电子乌托邦”,但他不理解自己大费周章在这循环的意义,如果之前“围圈谈话”所说的纳米量产是真的完成了,那自己后半生几乎就不会有什么执念,也就没有必要意识分解,来玩过家家。

安享晚年不好吗?自己绝不可能是喜欢这种打散魂魄再收集以来渡劫的游戏,更不可能是因为喜欢麦田。

老者叹了口气,他上前拍拍汪淼的腰,拍得汪淼几乎要跳起来。

“你从不对自己心慈手软,所以又在和我发脾气,但我脾气好,赢不赢都无所谓,年纪大了不追求胜利,反正你我都是一个人。”老者赌气一般不再看汪淼,而是背过身去看着蔚蓝无云的天空,继续问道:“你记得史强吗?”

“当然…记得”汪淼脸部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请问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们最后一次通话是什么时候?”

这句话引得汪淼开始回忆,他习惯性地垂下眼去思考。

已经记不得准确的日期,但记得那天史强与他通话,说帮人签了个红线,要长功德。但奇怪的是,本应该得意语调在那天却十分平静,还问了汪淼最近怎么样。

汪淼回答他,说要变得更忙了,实验到了关键阶段,到底能不能进量产的门就看这一步了。史强听了语气倒是好了一些,说那太好了,他最近也有事,两个人都没有闲暇的话,也不会觉得分别得太久。

汪淼那时候还有心思逗逗史强,他说,怎么你还能想着我?史强低声笑了笑,他说: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不得不承认史强刻意压低嗓音时倒是颇有磁性,再难得他这么正经…汪淼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搞得脸红,他刚问完史强最近又看什么书了,就开始后悔。

高中时期语文成绩是好的,理解能力也是极强的,所以汪淼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他想起史强走之前脸色愈发的不好。

好着呢,哥们这身体素质实在是没得说,别怕。史强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他可能意识到汪淼担心的来源,解释道。我现在这任务对象,这小子,和你一样是个知识分子。现在他是一个大跨步升官上任了,我这保镖不也得体面一点嘛。连夜读了几斤书,怎么啦?不允许吗?



汪淼抬起眼看着老人的背影。

“我记不清时间了,但是我不可能忘记史强,你没有必要怀疑。”

“好吧。”老人理解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后面你们都很忙,几乎没有交流了,你不主动他也不主动,那我们就不提了。但你后面的工作压力大不大,你看心理医生了吗?”

问题跨度很大,汪淼又忍不住开始配合老人回忆。在古筝行动结束不久后,他的身体就因为工作原因熬了几个大夜开始变得很疲劳,但研究还是没完没了。精神也很劳累,阴谋论开始在社会上散播,科学家是重灾区,首先开始遭受怀疑,各种派系吵得不可开交。疑心重重的形势是会压死人的,作为知名学者的汪淼即使是在研究所也不得不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政治焦虑成了他负担的一部分。

这世道变化太快了,就像地球好像快速翻过来后又翻了一圈,他汪淼依靠着惯性强撑着站在可能的原地上,结果抬眼一看,从东八区甩到西八区了。

他正想着,脸上突然一疼,十分清脆的响声把汪淼抽了回来,他疑惑地看着老人。

这事不能怪汪淼神游,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回忆的过程中像是有根线牵着思绪,总是在一点一点往前拉,就像盲人的导盲犬开探未知地带,急切地想让他安稳到地。

但老者表现得很焦急,他大声吼着让年轻人背那个赋得自什么的,情绪很激动。

赋得自君之出矣。汪淼很快反应过来,他看着老人的神情不敢有半点怠慢,条件反射像是高中被老师抽问一样脱口而出。

“自君之出矣,不复理残机。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他下意识加重了“思君”二字,老人终于如愿以偿,苍老的身躯开始消失,但并没有前两位那般不愿,只是在最后补了一句:“等想起来以后别感谢我,先感谢你自己能下定决心工作到死,不然没这么多时间在这浪费。”

汪淼被自己怼得有点受不了,他想这戾气太重,无法和新接收到的记忆里那位年迈的学者联系在一起。但老人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是终身投入进工作中,能回想着能量产时喜悦的记忆,也算是自己苦尽甘来。

但除了这些,他什么也窥探不到,他感受不到四十岁后的情绪、思想波动,也找不到参加游戏的目的。能记起的只有匆匆忙忙的日落月升,与聊以自慰的黑白照片。可惜他毫无波澜,仿佛丧失了共情能力。

还没有成为老者所云的真正“汪淼”,他想。又回头看着一扇刚出现在记忆里的门。那门没有把手,像一扇双推门。

这扇门还带着欣喜感,是来自老者的。

他走过去,想试着能不能把门打开,结果还没来得及推动,门倒是被从外向里地推开了。汪淼后撤一步,警戒地看着门那边出来的人。

他害怕出来的那还是自己的脸。

与其说应对自己让他分身乏术,不如说是记忆的汪海会淹死人。

但是,那人是史强。

他有些惊讶,在这个游戏里,他能见到史强,为什么?

质疑不是无中生有的,汪淼觉得这游戏倒也不能是为了他专门研发的,若是专门根据玩家个人信息去设计了专门的Npc,那成本有点太大了。

能在这种地方碰到史强,他更愿意相信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其实汪淼很少梦到过史强,即使是在两人合作最紧密的时刻也一场都没有,甚至是到了后面二人分离仍然没有。当时史强在电话里不乐意地声讨汪淼,称他真爱的是纳米,估计连梦里都是在做着实验。

但那时汪淼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很不稳定,夜里常常惊醒,白天又无精打采。史强早察觉到了,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汪淼放松一下。但没想到汪淼为了安抚史强还是想了半天,最后说了句唯梦闲人不梦君。

史强当然不知道这诗背后有多少意思,他自己理解的是个“根本不想你”的字面意思,但汪淼什么脾性早被他拿捏透了,倒也是不生气地笑笑,说回来要带着去麦田里好好散散心。

而现在,汪淼看着这个史强,穿的还是那件万年不变的外套,他嘴上叼了支没点燃的香烟,左手抱着一个花盆,里面铺着厚厚的黑泥土,看起来就极富营养,倘若用来种点蔬菜水果,那必定是乐趣一成。

“呦,咱们汪教授穿的这么正式啊?白衬衣,挺帅啊。”史强眯着眼看着愣神的汪淼笑,将烟插在花盆里。“怎么?是想见哥们了特意打扮的?”

汪淼并不生气,他捏了捏手腕,脑内不断揣摩着史强那两句话的语气,又不由自主地上前,伸出了手去摸史强的脸颊,对方没避开,一种熟悉的刚回家的冰冷感向汪淼四肢传输着。

“史强……”他看着对方,喉咙动了动。“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史强看着他精神恍惚的样子哭笑不得,转身拉开门。“咱俩现在住对门。”

他说着侧开身好让汪淼看清全貌,那门一敞开就能看见后面是一间卧室,汪淼站在门外模糊得向里看。

这大概有六十平,屋子里摆放着一张台球桌。这里的墙壁倒是不同,呈现出一种黑底半透明。屋内有从窗户洒下的霓虹灯,它们铺设在地板上,沙发上,斑驳陆离的色彩没有规律地飘动着,像及浅的水流。

“进来呗汪教授,想起来之前你都没来我家看过。”

汪淼听话地走进屋子,抬起头打量着装潢,他发现屋顶装了一面镜子,包容了整个房间的一切。

他站在原地看着史强的动作,开始有些走不动,感觉在这里行动渐渐受限,连抬脚走出一步都是心有余力不足。

史强走向半透明的墙边,在杂乱的环境光里打开了台球桌正上面的灯,一束暗黄的光洒了下来,为在绿色的桌面上的台球围出了一个城。

他将花盆扔在地上,大大咧咧地坐在台球桌侧沿,两条长腿一上一下搭在一起,脚跟支着地面,两条手臂抱臂放在胸前。

“怎么样啊?汪院士。”史强出声的同时房间的色调开始渐黑,被彩光染了调的黑铺绕在史强周围,他微微抬眼盯着汪淼,像一匹潜伏在丛林中狩猎的狼。

“我对你的品位不做评价。”汪淼推了下眼镜,觉得这房间是狈,与史强狼狈为奸。自己想必是出不去了,倒不如顺其自然,反正史强在这他能安心,即使只是一段数据。

“就是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在房间里只放一张台球桌,你是喜欢打台球还是也喜欢研究粒子碰撞?”

史强听完汪淼说完,没有着急,而是站起身来揽住汪淼的肩膀,将对方带到台球桌前。

桌面上胡乱摆放的球中间有一支杆子,各方面都处理好了,就静静放在那里等主人使用。他伸手从粗厚的尾部拿起递给汪淼。

“我不喜欢打台球,我也不懂狗屁的粒子碰撞,我只是想看你打台球,这是我特意……”

这段话像极其细密的小刀通通扎在汪淼的心上。他的心脏不由得开始快速跳动,那呼出的热气像调情一般瘙痒着汪淼的耳垂与脖颈,经常僵硬的肩背和小腿开始放松,这是生理对拥抱渴求的暗示。

汪淼习惯性地想要嗅嗅史强身上洗不掉的烟味,这不是他的主观意愿,脑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催促他沉浸在湿漉漉的怀抱里缴械投降,并且十分强烈。

他想笑,猜是哪位的记忆能这么渴求重逢。

汪淼接过递来的台球杆,随手将袖口挽起。随后俯身臂膀压低,左手臂舒展,手部关节隆起,拇指内靠固定好球杆位置,对准母球后右手快速推动球杆,随着树脂碰撞的清脆响声,目标球稳稳落袋。

“可以了吗?”他把球杆放下。

“棒棒的,很厉害。”史强糊弄着,随后将那颗落袋的球拿出来摆在母球后面。“这样呢?你能打进去吗?”

汪淼打量了一下,嘲笑道“它离洞口太近了,没有挑战性,谁都可以。”随后拿起球杆,换了个位置,正俯身瞄准时,听到史强问“那我可以吗?”

他皱眉,抬起身看着史强走过来站在自己身旁。

“你应该会打台球是吧?”他问道。

史强不置可否,盯着一枚在目标球旁边的红球什么都没说。

那红球球面光滑得可以反射倒影,蓝一块黄一块的光斑在球面上漂浮纠缠不清孕育出乌青的绿。汪淼看得仔细,从与桌面相接暗得看不见的弧到与顶光融合亮得看不清的弧,上下直径大概五厘米。一弧亮面,包含了他和史强两个人的倒影,他也看到了身旁的小把戏。

汪淼转过身来,他相比史强高一点,于是就倚靠在桌沿,微微垂眼看着已经贴靠上来的人。

他的肌肤开始饥渴,自主打开怀抱,让自己与史强接触得更多。以前因为戒备而常放身前的手也慢慢搭到了身侧桌沿上。在那里,他摸到了史强早就从他身侧绕过来的右手。

同时,那微拢的双腿也被史强蛮横地里外夹住。

他们靠得很近,汪淼的另一条手臂从史强结实的胸膛上抚摸到脖颈,勾着对方的肩,拉近距离贴面耳语。

“说清楚,你为什么在这?”这语气可不像是在质问。

史强求之不得汪淼的主动,他直接忽略汪淼的提问,摘就摘下了那副封藏欲望的眼镜,又解开了那两枚保守系好的衬衣扣。

在这方面史强不能心急,汪淼就像猫一样需要顺从轻柔地舔舐,只要他能轻轻的,一切好说。

阻碍前行的大山被劈开,那片深藏已久的纯净沃土赫然展露,史强贪恋汪淼的每一寸肌肤,极深的痴念让他报复性地想要糟蹋汪淼的脖颈。但身下的教授揽着他的肩膀同他厮磨,那低声动情地喘息撩拨起他的欲望。汪淼已经半坐到了球桌上,微微抬起的腿蹭到了史强已经抬起的性器上。

这种调情的碰撞反倒让史强没那么着急,他史强做事从不急于求成,越是重要的越要克制,越要慢条斯理。他一下一下虔诚地接触这块柔嫩的肌肤,顺着向上去亲吻耳廓,温热的气息铺撒一路,在敏感的地方炸开。

汪淼轻轻哼了一声,忍不住开始剥开史强的衣服。他刚想这件外套太碍事了,就被腰上粗糙触觉所诱发关乎于性的瘙痒堵住了嘴——是史强那双常年握枪的双手握在了他腰身的两侧。它俩作坏地对着敏感的腰肌用力一捏,痛痒刺激着汪淼闷哼一声,失去了平衡。

他站不住了,又早已任人鱼肉,被史强抓住腰往怀里带。

“汪淼,咱俩很久没见了。”

确实是很久没见了,但汪淼并不接话,他正忙着把史强的烂外套扔在地上,也默许了史强在他皮肉上撒野。脖颈间燥热的呼吸和局促的吻让他情软神失,他微微偏着头,好露出更多的肌肤来承担那些不舍的爱。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打在墙上的彩斑。

“淼淼,别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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