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9283487
-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怒火重案 邱刚敖
标签 怒火重案 , 邱刚敖 , 离谱的原作向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深灰色领域
-
133
0
2021-10-31 23:05
- 导读
- 写了堆废话.......(bushi
“拿十六个出来,吃不完今晚别想睡觉。”我妈把面条煮进去,笑着闹我。
“才不要,有人敲门。”我拿了两个鸡蛋递给他,“我去开。”
我一直都有开门前看猫眼的习惯。毕竟做警察的仇家很多,小心使得万年船。
外面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她是我妈的女朋友——阿晴。
我不是很喜欢她,说不上来是因为嫉妒她抢了我妈的感情还是因为第一眼就觉得她不老实。
大概是前者。他们谈了三年恋爱,我妈很照顾我的感受,没让她搬过来同居。接着我被他丢进寄宿学校读高中,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满心欢喜打开家门想闻到饭菜香味跟他汇报一周生活的时候却发现家里一片漆黑,他在外面约会。
吃醋。这是我同桌告诉我的感觉。
我曾问她人为什么讨厌第三个人的加入,她说:“你吃醋咯?有人抢走了属于你的人,你不开心就是吃醋。他是你什么人啊?”
“他是我……嗯。”我没“妈”出来,也说不出来别的称呼,好像“爸爸”、“叔叔”、“哥哥”、“朋友”这一类的词都不适合他。十几年的相处模糊了称谓和感情,我不知道如何给他下一个定义。
“你喜欢他哦?”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想否认却觉得没有必要,只能讪讪地说:“我跟他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欸。”
“青梅竹马有什么好。”我听见同桌小声说,说完就趴在了桌子上,肉眼可见的不开心了。
活学活用,这叫吃醋。
说远了,我开门邀请阿晴进来,接过她带来的东西冲厨房喊道:“敖哥,是阿晴姐姐。”
小情侣一见面就可以聊得热火朝天。这是我家,我却像个外人。只得自己捞一碗面,吃完给他们腾地方。
“我给阿锋带了礼物哦,长成大孩子了。”阿晴笑眯眯的摸我的头。
我是不怎么喜欢她,但我得给足我妈面子。我把面咽进肚子里,也笑眯眯的回应她:“谢谢姐姐。”
我妈说我自己先吃饭很没礼貌,我头也不抬的回他:“我一会儿约了朋友开生日party,垫垫肚子就走,着急嘛。”
说完又冲着阿晴笑了一下。
她肯定懂我的意思,挽着我妈的手说没关系。
但我妈不懂,他问:“去哪玩?怎么没跟我说?”
“我都这么大了出去玩还要跟你汇报。”
阿晴果然帮着我劝他。她不想让我耽误他们俩独处我不想看见他们俩独处,从某种角度来说还是很有默契。
我顺利的跑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外面下了小雨,我很少社交,根本没有什么能一起开party的朋友。一想到这个本该属于我和我妈的生日烛光晚宴跟淋了雨一样泡汤了就更加难受。
闷闷不乐的在街上逛了半天,抬眼看见不远处有一家酒吧好像很热闹,反正也没有地方去,借份别人的快乐给自己助助兴。
我在这之前从没进过这种地方。我妈在这方面管我管的很严,大概是职业病,怕我沾什么坏习惯。
调酒师看我面生给我推荐酒,我不管别的,他推荐什么我要什么,一杯喝完就开始飘飘然,续上第二杯正要慢慢喝,却突然听到后面有人闹事。
这一片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是很安宁,我胆子大,又仗着背后有我妈能保障我的安全就肆意妄为。
砸东西的声音、起哄和喧闹的声音让我更加烦躁。没有人出面制止,大家似乎习以为常,我没劲喝酒,凑过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人被打了。
本着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情绪调控法则,我看着那人挨了半天揍。
场面很混乱,并不能从起哄中得到什么劲爆有趣的信息,但另一种焦急的声音穿过叫好声进入到我的耳朵里——
“别打了别打了,有警察!”不知谁在不远处喊了一句。
人群登时像受了惊的鸟群一哄而散。
大事不妙,要是被哪个认识我的叔叔逮到回家免不了一顿臭骂。我抬腿就跑却被绊了个趔趄,被揍的那个人拽住了我的裤脚。
“拉我一把。”他声音很小我还是听见了,来不及多思考什么,我把他从地上薅起来带着他一起跑出去,出门便撞见警车开到了门口。
“他妈的,出不去了。”我看到我妈的同事姚叔叔下了警车。
“我知道后门在哪。”
有惊无险,他带着我跑进一条小巷子里,七拐八拐的绕了几圈后找到一个天台爬了上去。
雨已经停了,起了风。湿冷的空气让我原本昏沉微醺的脑子清醒了不少。这个天台离酒吧不远,可以看到警察们把几个贼压上了车。
“其实警察来了也没事,我爸能搞定的。”
我看了他一眼:“有关系你还被打?”
“我把那个人的妞泡了。我爸扣我零花钱咯,我只能来这里玩,也没人认识我。”
“……”原来是一个公子哥。
他递给我一支烟,我想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酒没喝痛快只能借烟消愁。
“你那么怕警察,有事哦。”
“怕被抓。”
我说的是实话,姚叔叔来这里抓人肯定是里面藏了贼,而我一直被限制不准出入这种夜间场所,被逮到难免会有麻烦事。
这位目前看起来挺惨的公子估计也是劣迹斑斑,他八成把我当成了小古惑仔,这正合我意。
“你干了什么?”
“问那么多?”
他讪笑:“看你不像会做坏事的人。”
被教育的好。我暗想。
伴着冷风我俩抽完了烟。烟灰飘到楼下,我把烟头也扔了下去跟它作伴。活着死了都要在一起。
“烟你也抽了,朋友总要交一个吧。我叫陈康。”他也把烟头弹到楼下,向我伸出右手。
“阿锋。”我回握。
时候不早了,我出来的时候穿的很少,现在又不愿在新朋友面前丢面子说一些“好冷好晚好宝宝要早回家”这种话,于是应付道:“你爸管你你还不回家?”
“逃学出来玩的啊,随便找个地方住咯,你呢,一会儿去哪?”
“回家。”我探头扫视周围一圈,没有警方的影子了,继续说,“回去了,被几个人扰了兴致。”
“这一片经常有警察的,你不常来?”
我啧到:“前段时间刚搬过来,不熟悉这边。”
“下次我带你去警察找不到的地方玩。”他嬉笑着搭上我的肩膀。
我在街上转了一圈才往家走,头发晕,要感冒。
走到楼下发现没有亮灯,窃喜和失落的心情交杂在一起。怕被骂,又期待着他能等我回家;怕他跟阿晴正在嬉闹被我打扰,更怕打开门只能面对冷清的房间。
还是上了楼,一步一个台阶走的很实却又像踩在棉花上,被风吹走的酒精像赶不走的小狗又粘了回来。
我也像小狗,刚被风吹走,还没找到粘回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