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9315495
作者 : 木犀
-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夜宴 无鸾
标签 诚隼
状态 已完结
-
63
0
2021-9-23 22:27
- 导读
- 诚隼古代同人,拉郎九州牧云记牧云栾x夜宴无鸾
————
青女曾同无鸾说她畏惧瞧婉后的眼睛——时而妩媚,时而让人感觉到害怕,所以嫁衣上那一只凤凰老是绣不好,没准是这样,婚约就延了期。
无鸾不知道怎么应答她,青女兴许是他认识的人中最天真无知的人,也只有她瞧不破自己与亲叔叔的关系,所以还愿意时常来找他,聪明的人远离他,高洁的人厌恶他,只有青女不理解他,像不存在的神话里的青鸟,不知疲惫似来来去去地衔石填海。
青女似乎是不想听他的回答,或者是害怕听到他的回答,就唱起了越人歌,一首寂寞的歌,歌以咏志。青女来的时候无鸾才不怎么寂寞,像养了一只传说中的青鸟,日日夜夜发着单音节的字音高唱,便显得不那么寂寞。
无鸾比青女熟悉越人歌。他在接到父皇暴毙的消息当天被急召回宫,路上遭遇伏击,身边多年亲信的血刚刚溅上自己的白衣,那些刺客就被牧云栾派来的禁军制服,一场事故发生的像在舞台上排练过后行云流水般流畅,发生与收场恰到好处,值得看客在谢幕后为之鼓掌。
可惜无鸾不是看客,他只是个春山软水的寂寞歌手,雪白的舞衣沾上了鲜血,他的乐舞就不可避免的表现出了死亡。
他一个人的乐舞演奏到了高潮,不存在的琴轩弹出高音,翅膀上沾着鲜血的白色飞鸟坠落,他进宫的时候被搜了身,身上的锐器都被收走,宫殿站了一圈的宫人,静静地注视着他,手上捧着洗漱,美酒,食物,一应俱全,宫廷里的人最知道怎么喂养好一只鸟,但是他高高扬起洁白修长的颈子,还是得到了一次死亡,只有一点鲜血粘在心脏处的白衣上,干净漂亮,需要跪地叩首领赏才能得到的死法,多幸福。
忠臣厌他不该在父亲丧期乐舞,佞臣嫌他的乐舞哀亡的意味明显,他一个人呆在宫殿中央却被千万人回避。
牧云栾就在这个时候在宫人簇拥下走了进来,被派来他的宫殿伺候宫女训练有素,行礼的动作整齐划一,却并不瞧着他们。
无鸾在牧云栾要上前扶起他的时候死而复生,伏在地上,行了叩头大礼,说“不知道我此次归来,是为了奔丧,还是为了贺喜。”
牧云栾很亲热般扶起了无鸾,牧云栾的手从无鸾肩上滑到他的手腕上,举手挥退宫人,仿佛平常人家中关爱侄子的叔叔一般,牵着他落座,抿起嘴作出悲哀的表情“你这么说,好像是我很爱玩阴谋似的。”
无鸾脸色大变,腮部的肉都抖动起来,像含了满口热水,可是他究竟没有说话。
牧云栾自顾自拿出了一幅卷起的字纸,交给他“看看吧,看看,不吃亏。”
无鸾把它放在案上小心展开,刀笔刻出的字纸慢慢展现,这世上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珍惜古卷笔墨的人。他精于乐舞,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越人歌的古卷。
“越人歌,越女泛舟其上,打樵的女孩子爱慕他,唱了这支歌。 ”无鸾瞧着这珍贵的古卷,像一个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玩具的孩子,目光灼灼地望着古卷,整个人也鲜活了起来。牧云栾也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笑意让他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几岁,无鸾才发现牧云栾长的非常像自己的父亲,笑起来更像,毕竟是亲生兄弟,可惜皇家无情,从不会有人当面夸赞这对兄弟这一点。无鸾小的时候,他的父亲也曾把他抱在膝头,只要他想要的东西他的父亲都会满足他,舐犊情深,不过那已经是许久以前了,三年前他的父亲把他赶出王都,三天前他的父亲死去,有人告诉他凶手是迫不及待篡位的叔叔牧云栾,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血浓于水,他不可否认,隔着牧云栾,他望得到遥远仿佛前世的父爱。
牧云栾比他的父亲更像父亲,只要笑意还挂在他的脸上。牧云栾说他风尘仆仆一路上辛苦,衣服都不小心弄脏了,像一个对着闯了祸弄脏衣服的孩子却不忍斥责的过于仁慈的父亲,牧云栾要带着他去换一套干净的,就拉着他去了内室,体贴的帮他脱下了外袍。
无鸾是在吃干净饵料以后才感知到疼痛的,飞蛾扑火,父爱与温柔太过遥远,他很想麻痹五感多骗自己一会,但是牧云栾在脱了无鸾的衣服以后就懒得再演,没有舍得多施舍他一些。毕竟皇家的亲情血淡于水,牧云栾操无鸾操的没有一丝乱伦的心理负担,牧云栾喊着无鸾的名字,要他叫自己父亲,他是皇帝,太子无鸾当然是他的儿子,无鸾身体比理智更受不了撩拨,整个人浸在情欲里,大脑就能停止转动,把整个人交给牧云栾,他比自己更知道在床上更应该怎么做,他比牧云栾更想骗自己,宫廷里冷到他发疯,不过只有怀抱是热的,牧云栾的阴茎也是热的,无鸾渴求着牧云栾,勾栏的婊子看见这一幕也要觉得觉得害臊,而无鸾身在其中,柔媚地喊着牧云栾父亲,他的话语并不连续,被自己的呻吟打断,他好像回到了许久许久之前,婉儿陪着他练剑,父亲把他抱上膝头,他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被拥着攀上最高点,高潮持续很久很久,脚趾蜷曲,穴肉痉挛。
牧云栾的阴茎操进他侄子的后穴,准确找到了无鸾身体最敏感的一点,用阴茎一遍遍捣过,让无鸾只用后穴就射了一遍,无鸾的身体被他磋磨地泛起了蔷薇色,高山上的雪莲一瓣瓣拨开,花蕊居然是嫩红色,湿润柔软,水多到濡湿一片,他天真到仿佛从天上落下没有在人世走过路的侄子在床上操起来真的能把人拉进地狱。
无鸾的腿缠着牧云栾的腰,被阴茎钉在床铺上,高潮到短促尖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寒天冻地里人冻的木木的也就罢了,一点点温暖,更让人觉得冷的彻骨寒心。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可惜他醉不了一世,从昏睡中醒来以后,就比以前更渴望死亡,或者是更渴望牧云栾的身体,一次比一次久,上瘾一般越来越渴求,他在感应到自己糜烂到失控之前,自救般去见了婉后。
婉后刚刚洗完澡,裹着一条薄薄的粗麻浴巾,不知是匆忙还是刻意为之。婉后甫一出现,就像只受惊的猫儿般冲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婉后的柔软的丰满的胸膛紧紧贴着他,湿润温暖,在轻轻发抖,他感受得到婉后的心跳声,她的双腿,她的臂弯,一整个柔弱无依的女人。
然后他推开了婉后,说是自己的身体过于肮脏,会弄脏母后洁净的身子。
他斥责婉后,对父亲不忠,为什么要选择牧云栾?他情绪激动,仿佛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高高在上,不会有人看得清他的模样。但是无鸾不敢直视婉后的双眼,而婉后只是安静立着,一言不发。
分不清现实与疯狂的边境,无鸾发现他终于疯了。
婉后交给了他一把剑,越女剑,他才知道那泛舟其上哀婉高歌的越女留在世上的也不止这一个传说,越女剑也是举世无双,只有他面对自己的叔叔最坚硬的是他的身体因情动挺立的乳首,像鸟儿的喙,尖尖地啄着牧云栾的掌心。
婉后凑近他,告诉无鸾,她需要的是一个帝王,不是一个春山软水的寂寞歌手。无鸾还是把那把剑藏在袖子里带回了寝宫,把牧云栾瞒的严严实实,他在婉后的寝宫一举一动比在他的寝宫的安全。他仍然不敢直视婉后的双眸,一双凤目。
他后来对青女说,牧云栾与婉后天子与皇后,真的是龙凤相配。皇权高高在上,坐拥天下。而他终究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青女听到这句话以后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喜形于色。
百般算计不如一颗单纯的心,他发自内心地说话,这么多年他并不擅长撒谎,他知道青女也是一样。青女还是个小姑娘,只得他一句话,回去的路上开心到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然后无鸾就收到了青女的死讯,一杯毒酒赐死,赤裸到不加掩饰,青女的哥哥殷隼后来和他说,青女临终前只想问太子一句话,他还寂寞吗?
无鸾摇摇头,说他已不再寂寞。他知青女听不见,他很羡慕青女,能死,真好,没有了身体,整个人一身轻松的,炎帝的女儿死后划为精卫,作为不存在人世的鸟展翅飞翔。
然而许许多多的人为他而死,死亡的滋味痛到快感与饮酒都无法让他麻痹自己,他在清醒中代他们受过,一次次死亡,羽毛被血液濡湿了,沉重到飞不起来,他落在地狱口闻着死亡的风飕飕扑来。
婉后和他说,她联络好了青女的哥哥殷隼,下个月贺殷隼战捷的夜宴,鹤顶红下在酒里,就是牧云栾的死期。婉后着一身茜素红,红的像欲望,又像是鲜血,她款款而来玉手搭在无鸾肩头,说是到时候就拥他为帝。要不是青女的死殷隼答应的不会那么爽快,她的声音激动到发颤,转而又变得妩媚温柔:“你也用不着太难过,一将功成万骨枯,皇位都是鲜血筑成的。”
无鸾不想挫婉后的好意,他听见自己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