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93346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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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假面骑士ex-aid 檀黎斗,九条贵利矢
标签 黎贵 檀九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特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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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
20
2021-5-31 05:30
- 导读
- 人类 檀黎斗 ×人类 九条贵利矢
ooc
说是cp向更像是小学生互呛
背景是外传之后的时间线,卡密作为人类秽土转生了(雾),CR绝赞运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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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檀黎斗缩在电脑滑轮椅上,两条长腿沦为扒拉地面的工具,推着他满屋乱跑。而他十分自豪的从容和余裕在此刻也是荡然无存。
九条贵利矢嗤之以鼻:“我说你怕什么啊,缝两针的事,两分钟就搞定了,快过来。”
檀黎斗谨小慎微:“我不信你!”
或许是出于对贵利矢淫威的恐惧,他甚至掀开衣摆,对着自己肚皮上的伤口检查了一番,好像在害怕对方动用魔法强行给自己缝合似的。
这事儿也不能怪他。镜飞彩作为圣都大学附属医院顶尖的外科医生被派往欧洲参加会议,宝生永梦为了考取临床执医证也跟着去了。而就在他们二人起飞后的两个小时,一个从未出现过的新型bugster就找上了门来。
敌方很强,人手不够,于是檀黎斗被Poppy强行拉过来充当了临时战力。虽说勉强成功击退了那只bugster,但暂时尚未完全适应人类身体构造的檀黎斗也因此受了不少伤。
——毕竟凭借着危险僵尸的卡带能力,他可没有躲避任何攻击的习惯。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檀黎斗浑身是伤,肚子上还被捅了个不小的窟窿,饶是如此他也仍旧竭尽全力拒绝着试图替他缝合伤口的九条贵利矢。
Poppy趴在房间角落的游戏机里,那里是她的房间。她看起来十分困惑,“我不明白,黎斗为什么要拒绝贵利矢的帮助呢?”
唯一置身事外的花家大我并没有答话,他抬头看了一眼问话的人,又分出目光去瞥了一眼另外两个,继续忙着给自己缠绷带。
贵利矢已经戴好了乳胶手套,“快点放弃抵抗乖乖过来吧卡密,花家医生是不会帮你的。难道你想就这样放任伤口自由生长?”
檀黎斗对于事实当然认识得很清楚。他最后抗争了几秒,愤愤地咬着嘴唇靠了过来。“先说好,你可不能趁机报复。”
九条贵利矢不置可否地拿起医用剪刀,模糊地从喉咙里发出糊弄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别担心,我可是同事里手术做得最好的一个。”
“先从最大的创口开始。躺到手术台上去。”他毫无慈悲地命令伤员。
伤员胆战心惊地乖乖听话,九条贵利矢面无表情且利落地把他的高定内搭剪成了露腰款。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划过,被半干的血液黏在皮肤上的布料被轻松揭开,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刻,檀黎斗看见贵利矢的眉头狠狠抖了一下。但下一秒他神色如常地继续操作,把剪刀丢到一边,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
“现在开始清创。”九条贵利矢毫无感情地念了一句。酒精棉贴上皮肤,沿着创口的走向细细擦拭。酒精渗入伤口无疑是痛的,但好在九条医生手下留情动作很轻,没给可怜的伤患带来二次伤害。血痂被清理干净,散发着呛鼻气味的酒精愉快地带走皮肤上的温度,这让檀黎斗的腹肌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
然后,“嘶…好痛。”
“痛就不要乱动。”九条贵利矢冷漠地和他对视了一秒,然后立刻低头拿起持针器,取出一根缝合线。
花家大我双手抱胸踱着步子走过来,好像是想看戏似的,但在九条贵利矢准备下手的前一刻突然制止道:“Lazer,麻药。”
九条贵利矢困惑地望向花家大我,并且用了整整五秒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应了一声,又去拿麻药瓶和注射器。
“…呃,该打多少来着?”拔下注射器盖子的时候,他问。
檀黎斗震撼,檀黎斗恐惧,檀黎斗一言不发。
花家大我叹了一口气,心怀怜悯地看了檀黎斗一眼,接过九条贵利矢手里的东西,“我来给你打下手。”
九条贵利矢欣然接受了放射科医生的协助,他再次举起命运的持针器。
檀黎斗痛苦地发出微弱的声音:“那个…我现在放弃可以吗?”
虽说伤口感染的最坏状况是可能致死,但他也觉得比立刻死在这里好得多。
但九条贵利矢温柔地拒绝了。他笑眯眯地回复了一句,“你说什么呢卡密,英雄可不能临阵脱逃啊。”
下一秒,花家大我把不知道多少剂量的麻药从伤口附近推入檀黎斗的肌肉里。
“先等麻药生效吧,Genm。”把注射器和空掉的药瓶扔进废物篓,他好整以暇地吹了个口哨。
Poppy在三人身后的不远处战战兢兢地举起电话听筒,开始犹豫是否要报警举报凶杀案——或者先想办法联系宝生永梦,让他和镜飞彩事先想想檀黎斗的葬礼致辞。
九条贵利矢倒是颇有余裕地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小卷刻度胶带,在距离伤口几厘米的地方平行着贴了上去。
“六…七…七点五厘米,倒是不深,看起来不像是致命伤啊。”
“当然不是致命伤,因为我还没死。”檀黎斗干巴巴地说。
“噢!”贵利矢露出一副看似十分惊讶的表情,“说得也对!这可真是遗憾啊!”
檀黎斗翻了个白眼。他自然知道九条贵利矢这是故意膈应自己,毕竟自他复活以来,这没品笑话已经毫无间断地持续了好几个月。
他没应声,低垂着视线去看贵利矢手上的动作。后者双手平稳地落在他的腹部,多亏麻药的效果,他几乎没什么触感。大脑意识与神经末端被割裂的感受让他有些许恍惚,好像那个略显狰狞的伤口也早已经被剥离开来了似的。
但实际并非如此。贵利矢用手指固定住伤口两侧的皮肤,弧形的缝合针从一侧的表皮下层刺入,又很快穿透而出;深蓝色的缝合线轻轻拉扯着皮肤向另一侧靠拢,然后针头再次刺入对侧的皮肤,如此往复。深色的伤口被缝合起来,只留下歪歪扭扭亟待愈合的缝线昭示着它的存在。
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医生利落地为这个伤口打了个结作为收尾,剪断尾线,把工具丢到一边,然后站起身来,摘掉手套与口罩,长长地吐了口气,才拍着檀黎斗的肩膀,“OK了卡密,记得两周之后找我拆线。对了还有,今晚请我吃饭好了,我想吃烤肉。”
被戏称为卡密的男人不知在思索什么,只有一件事他很肯定:两周之后的拆线,他是绝对不会拜托九条贵利矢的,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