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9352139
作者 : 晁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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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原型 黑塔利亚 伊万,阿尔弗雷德
标签 all露
文集 黑塔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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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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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8 12:55
《关于变态为什么喜欢变态这件事》R
非国设、英、中、米、菊→露、all露、ntr、炼铜、恋shi、各种变态情节等、不代表作者三观
总之很雷
——
初春、暖阳。
背着画具的本田菊在公园一角看到了站在那棵白桦树下的男人,并不温柔还带着些冷冽的风卷起男人米色的围巾以及浅棕色大衣的下摆,映衬着看起来有些单薄的身子,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吊在树上垂死的人。
本田菊抬手画下这短暂的一角,便离开了。
美丽的人,只有死去才能显示出他的价值。
伊万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天生的奶油金色短发以及水汪汪湿漉漉的紫色眼瞳就足已经让人移不开眼,肉乎乎的鼻尖看起来就像是圆滚滚的白嫩多汁的荔枝,肉嘟嘟的嘴唇让每句话语出口都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撒娇。
脖子上是小时候绑架犯撕票时划伤的狰狞伤疤,伊万别有用心的没有选择美容消除,反而让它藏匿于永远也不会摘下的围巾后面,正如恶龙守护的公主那样吸引人——只可惜这公主在多数人眼中或许称得上是恶龙公主吧。
不过这些小技巧都要得益于他的第一任家教老师——亚瑟.柯克兰。
那是个死板刻薄又假绅士的英国老男人——伊万这样评价,但亚瑟先生看起来确实是为人师表一本正经,沙金色的短发一丝不苟,领带总是那个单一又老气的花色,就连皮鞋都好像只有那一双似的!伊万每每想起他就觉得一阵颤抖。
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为了提前学习并在学校里赶超那些所谓的“好孩子”,家里人帮他请了家教,学习英语和数学,刚好都是这位亚瑟先生负责。
最开始的亚瑟仅仅是凑近提醒他如何握笔。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青少年还未长开的略微带肉的手上握住,可以说称得上温柔的凑在伊万耳边用不太熟练的俄语念叨,贴心的用指尖帮他细微的调整角度,贴上后背的西装一丝不苟被熨烫的平平整整有棱有角,却让伊万做了好几夜的春梦,不得不在家人们睡着的的大早上起来去清洗自己满是梦遗精液的内裤。
稀薄的精水随着冰冷的水流冲向下水道,伊万却在这冷冰冰的浇灌中越来越茫然。
但亚瑟却一如往常,敲门、问安、和伊万打招呼然后开始一天的辅导,似乎丝毫没有关注到这个思春期男孩的精神状况,只是对他多次的走神而表达了不满,屈指轻轻敲打伊万的脑袋,冰冷的指节在伊万额头上触碰的瞬间,白皙的皮肤瞬间红透,连带着耳根都发烫。
伊万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亚瑟却依旧面无表情。
“你很像我的弟弟,”亚瑟继续指着拿到语法错了一大堆的英语作文,提笔帮他修改起来,“他叫阿尔弗雷德,不过他会更直白。”
“哪方面呢?”
伊万其实心知肚明,紧接着他就发现这个亚瑟老师并不像明面上那样为人师表。
都是幌子。
诱拐未成年和他上床做爱的幌子。
亚瑟告诉伊万,脖子上的伤疤看起来色情极了,半遮半掩让人探索的感觉会更好,而且青少年瘦弱的躯体更让人有施虐的欲望,并且还说他弟弟练出的肌肉令他作呕,他甚至都不想提起他们曾经做爱的事实。
伊万认认真真听着,老师教给他的内容大可一概而论的全部学习——反正家长是这样讲的。
伊万顺从的穿上了女孩子们像洋娃娃一样的连衣裙,白嫩的大腿收进更白的白色蕾丝花边的丝袜中,钩子勾在绣着蝴蝶的白色蕾丝内裤上,扁平的少年胸膛被迫挤进更小一圈的胸衣里,白色肩带勒的上半身的肉都有些发红。
亚瑟先在伊万的脚上来了一发,丝袜裹着的圆润脚趾摩擦着狰狞的紫红色性器,很快就交出第一次浓浓的精液,倒是没有浪费,亚瑟低下头,虔诚的将丝袜上的精液舔掉,然后抬头送进了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的伊万口中。
接着伊万就被要求趴在床上抬高臀部,露出层层裙子下被裹住的臀肉,略微消瘦的触感让亚瑟忍不住感叹和呻吟。
就像膜拜上帝那样,亚瑟用嘴唇扯下了内裤,用唇舌给那张紧闭的未经人事的小口润滑——不停自动分泌的唾液涌上,亚瑟掰开紧致的臀肉大力揉搓,伊万被这举动弄得咿咿呜呜叫了起来,过于绵软的声音更是刺激的亚瑟眼红,但他的动作始终温柔,唾液、润滑剂、以及跳蛋和小按摩棒一一上场扩张,直到伊万的屁股洞被玩得不停冒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前面的小东西也噗嗤噗嗤的射了好几次才肯松开,再一次勃起的阴茎比起之前更加粗大狰狞,就像是恶魔才拥有的性器。
伊万被亚瑟操的欲仙欲死,高潮时好像被抛在天上的云朵上似的,又好像在地狱的油锅里被撒旦按摩,只是身前那根可怜的小鸡巴被调教的好像除了后面被操以外,都在也没办法被刺激的高潮,男性的象征从懵懂的开始就失去了一切的意义。
亚瑟和伊万就这样没日没夜的做爱,之后的每一次补课他们都像是疯了一样在对方身上索取,伊万心知肚明亚瑟就是个强奸未成年的变态但却每一次在高潮的时候呼唤他的名字,而亚瑟也从善如流的应答一切给予这个还没长成型的孩子一个畸形的模具。
伊万的精液射在了床上、地板上、长长的羊毛地毯上、浴室里、洗手池上、镜子的夹缝处以及自己的口中,整个家里几乎是能去的地方都沾染上了他们禁忌的点点精斑,有时候在餐具的盘子里,妈妈会扣掉盘子里的一点白色并抱怨佣人为什么不好好洗盘子,伊万性器这时候早就在餐桌下被亚瑟的脚趾玩得射了一股又一股。
只是后来不知道哪一天,亚瑟先生就不再来了。
关于他的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有了新的高薪工作,也有人说是因为猥亵男童进了局子。
但只有伊万知道。
青少年的身体开始发育,变得棱角分明,变得不再男女莫辨,变得……不够再吸引这个变态。
所以他们之间曾经的牢不可破的关系就随着时间破灭了,不过时至今日,伊万还是能够在梦里见到这个老师,听到他凑在自己的耳边,用温柔而冷静的声音说——
“乖孩子,再把裙子的下摆提的高一些。”
于是他的初恋,亚瑟.柯克兰时代,就此结束。
只是凡事有一就有二,上了大学以后,伊万的目光逐渐投向了那些教授,也许在匿名的同性恋酒吧中约了炮,等到摘下面具后,就能发现把自己操到哭不出来的小矮子其实是自己专业课的教授。
“我说对吧,王耀。”伊万慵懒的靠在抱枕上打哈欠,如果忽略他前一分钟还在哭的泪眼朦胧求王耀放过自己以及满屁股的精液的话,说不定看起来他才是上位者,毕竟他这个块头要比一旁已经开始打盹老年人作息的东方人要整整大一圈。
“我只是在想,”王耀困的要死揉了揉眼睛,凭借着最后的力气灭了灯,“为什么你是我准备挂科的学生。”
“哈?”伊万猛地爬起来看着王耀,“你可不能这样……喂?喂?!”
王耀早就已经睡的二五一十不管白天黑夜,还很霸道的卷走所有的被子,让他的挂科学生在有点冷的晚上瑟瑟发抖了一晚上。
第二天还是王耀起的早,伊万醒来以后发现被子回到了自己身上,而桌上只有一半的的钱——王某曰,开房AA制。
我可去你妈的AA制吧。
伊万咬牙切齿付了剩下一半钱,心说下次一定要好好叫人收拾一下这个鬼精鬼精的东方小矮子。
七八个俄罗斯大汉还能对付不了一个中国人?
笑话,还真对付不了。
你想想,那可是出门骑熊猫、人均会武功、吃的是满汉全席喝的是金风玉露的中国人啊。
于是伊万次日就见到七八个俄罗斯大汉捂着脸捂着腰,一瘸一拐鼻青脸肿的在王耀课上听课,一本正经的模样像极了害怕老师的小学生,而王耀呢,依旧是红色流苏的单耳耳坠,一身漂亮精干的唐装,在讲台上舞龙画凤,生龙活虎,可偏偏在伊万眼里头就是贱兮兮的模样。
这家伙,真是欠了打。伊万愤愤的想到,决定之后去亲自会会这家伙。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会”又变到了同性恋酒吧,又盯着那只烫金边勾勒的黑狐狸面具,鬼鬼祟祟的上了楼,又拥抱在一起。
真是要命。伊万又唾弃自己又忍不住内心和身体本能的欲望,凑了上去。
“人是你叫的吧?”王耀给伊万指交扩张,突然没头没尾问了一句,让伊万有些措手不及,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啊……哦哦,是,怎么了?嘶……轻点……”伊万皱着眉准备骂骂咧咧,王耀倒是屈指狠狠顶在他体内已经被玩肿了的敏感点上,直把伊万弄得软了嗓子哭出声,糯糯的嗓音让王耀差点把持不住。
“那么你现在有个选择。”王耀侧头,单耳耳坠上的红色流苏耷拉下来,挠的伊万有些心痒痒。
“要么用屁股让我开心,凡是我带,你们全年不挂科……”王耀顿了顿,还没等王耀再说下一句,伊万就假装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王教授,我还有的选吗?”
别说这几次,就是看上我把我带回中国,倒也不错。伊万顺从的躺倒,在东方人怀里就像是只安静的小奶熊,屁股里嘬着给他特制的精液牛奶一股劲直接高潮,骚的屁股上的水都停不下来的往外冒,王耀差点给他气死,拧着软和的腰侧和屁股就要把这家伙干死在床上。
有次他们甚至胆大包天到在职工宿舍里做爱,王耀正操的欢呢,一阵哐当的开门声直接给人吓软了。
原来是王教授的妻子啊。伊万都没注意到他的语气变得酸溜溜,甚至有些像宫斗剧里被冷落的正宫似的,不管不顾硬是拉着王耀做完了全程才松开,随即就是王耀老婆劈头盖脸一顿恶骂恶打、恶语相向。
王耀愣在中间也不知道帮谁,最后干脆逃避了事,辞了职换了联系方式,托人离了婚,也再没和伊万有过联系。
只是后来有个陌生号码突然发了条短信,伊万也当作是垃圾短信直接删除。
【我想再见你,万尼亚。】
你见鬼去吧。伊万翻了个白眼。
不过这也彻底断送了伊万寻找教授或者老师的念头——都他妈的是人渣,活着不好吗?
只是伊万那时候也还有目标,他觉得自己还年轻、值得更好的人。
比如阿尔弗雷德——对,父债子偿,伊万都没想过有这么狗血的一天。
在美国读博士的时候,伊万遇见了阿尔弗雷德——这个富家小伙子,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百万家产等着继承。
哈,该死的小布尔乔亚。
不过这次和以往都不太一样,伊万第一次作为被强烈追求的一方,而且并不是以性关系开始的奇妙恋爱。
每天都变样的热乎乎的早饭、精心挑选香喷喷带着露珠的玫瑰花、每个节假日的出游与礼物、就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的接吻牵手拥抱——但从来没有逾越红线,就算是无意间的触碰都能让伊万脸红心跳好久好久。
该死、该死。
伊万忍不住掩面哭泣。
不过这种“霸道总裁看上我”的剧情最后肯定有家长进来插足,“给你一百万离开我的儿子”这种话伊万也已经做好准备听了(顺便还想再多要点),可这次真的太过顺利了。
进了阿尔弗雷德家门,一家人热切欢迎甚至嘘寒问暖,知道他们的情侣关系以后恨不得立刻让他们去能领证的州挨个领一遍顺便再来个环球旅行度蜜月才好。
伊万哑口无言,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阿尔弗雷德胜券在握、知根知底、大获全胜。
总之伊万还是和阿尔弗雷德在一起了,有惊无险有恃无恐,结了婚以后他们快活似神仙,就连鸳鸯也得嫉妒三分酸得牙龈流水。
尤其是阿尔弗雷德青涩的脸庞染上红晕,询问伊万插入是否正确以及舒服的时候,这让伊万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全世界最幸福最满足的人。
阿尔弗雷德不是那种特别浪漫的男人,但总能在伊万想要的点上给予热情,伊万性子被社会险恶磨的冷淡孤傲,阿尔弗雷德就用涉世未深的热情打破那层浮冰——瞧瞧,天生一对。
伊万想,这样结束一辈子也不错。
只是有次阿尔弗雷德因为商业上的事情要出差的时候,伊万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和恐惧感,他恳求阿尔弗雷德陪他不要离开,但阿尔弗雷德却在最后的温存过后只身前往了远方的目的地。
伊万怀揣着最恐惧的心理在房间里呆坐了一晚上,直到早上看到新闻才忍不住闭眼合上了满眼的血丝。
人是晚上没的,灵是早上起的,葬礼是中午参加的。
伊万突然在葬礼上回顾了自己短暂而坎坷的一生,或许他最开始就应该像个小鬼一样尖叫哭泣让家长发现然后把亚瑟这个变态赶出去,或许他就不该沉迷同性恋酒吧以及自己的教授,或许他就应该找个普通的俄国姑娘随便是娜塔莎还是冬妮娅结个婚,或许是——他应该早点死去。
之后伊万也没继续待在阿尔弗雷德的家里,不过他的家人还是好心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生活,让他不至于穷困潦倒。
靠着阿尔弗雷德家人给的一笔钱,伊万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的祖国,梦最开始的地方。
站在白桦树下倾听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这让伊万觉得心里会舒服点。
没想到一个看起来也像是东方人的小矮子走进了他,看他脸上一脸的冰霜没有贸然开口。
“您好,在下是本田菊,您可以叫我菊。”那人开口。
“嗯。我叫伊万。”伊万重新把眼神投向那片白桦树,嫩绿的枝桠在他紫色的湖水中倒映,摇曳着纯真的美丽。
“在下就冒昧的直言了。”本田菊顿了顿。
“您真的很适合死亡,我喜欢您死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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