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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森弥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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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明日方舟 送葬人 , 炎客

标签 葬炎

状态 已完结

226 12 2024-10-16 22:45
导读
炎客假孕,OOC OOC 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室内响起一片混乱的声音。





  两道人声交叠在一起,混乱之中挥动的手扫下桌子上的物品。东西掉在地上乒铃乓啷乱砸一气,偶尔能听见水滴在地上的啪嗒声。





  黑色的尾巴高高翘起,扫过萨科塔的胸腹,尾尖微微勾起。轻微的颤抖带动人的呼吸急促,以及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尾巴不断扫在萨科塔的腹肌上,仿佛迎合对方的动作,又像是在在拒绝。





  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小腹缓慢挪动,指节在腹部微微凸起的位置轻轻摩挲。里应外合的快感打了萨卡兹一个措手不及,被蹂躏的位置一阵甜腻的疼痛,甚至让他眼前闪烁过了一阵电火花。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住了刚刚那一阵潮水般的快感。





  “放手!够了,你还要揉多久?”





  微微恼怒的声音依然是沙哑的,声音的主人竭力扭过头去凝视伏在自己背上的人。气息紊乱的萨卡兹看见平日里安静乖巧的萨科塔贴在自己颈间,蓝眼里带着无法遏制的野心和独占欲。





  简直像虎视眈眈的野兽。





  腰腹上的手死死锁住自己不让逃脱,以绝对占有的姿势从背后拥抱住自己。





  还没萨卡兹等缓过神来,他就被再度按在了桌子上。





  “我还没有……所以,请你配合我。”耳畔冷淡的声音略微沙哑,语调也变了味,显得有几分黏糊的暧昧。温热的气息拂在耳朵上,生出一点点水汽,让萨卡兹的耳朵微微泛红。




  

  很快两人就又陷入了纠缠里。





  ……





  这几天东窗事发的频率也太高了。





  一觉睡醒看到窗外已经日上三竿,炎客揉着酸疼的腰想着。他的腿疼得厉害,好久没这么折腾自己的韧带了。他虽然身体柔韧度不错,但也经不起半个小时高难度动作的拉伸。





  他简直像被车碾了。





  念及此处,他隔着被子给了身旁的人一拳。





  被子里蜷缩起来还在睡的萨科塔轻轻“呜”了一声,迷迷糊糊间伸手就朝炎客抱过来。





  “……”炎客只差把那句死远点骂出来了,当然他还有更优美的卡兹戴尔国骂,就看送葬人爱不爱听了。






你*卡兹戴尔粗口*铁打的?连着三天,天天折腾我?一折腾就是两三个小时,一天之内还分好几次,你不会觉得肾疼吗?





  累不死的牛耕不坏的田,牛还没累死田先不行了。田被犁得缺水了不说,土地之间给插秧留的空位都被犁变形了,土都翻起来了。





  “这几天都别来找我。”炎客咬着后槽牙从嘴里挤出来这句话,又给了身旁的人一拳。被两拳打醒还有点发懵的送葬人揉着眼睛爬起来,轻轻歪了歪头,一副没睡醒的奶狗的模样。





  他蓬松的头发此刻有几分凌乱,在日上三竿的光芒里熠熠生辉。没睡醒时候那呆呆的样子实在可爱,堪称是美颜暴击。





  可是对着这张祸国殃民的脸,炎客笑不出来。





  三天前他就被这傻逼萨科塔的脸骗了,结果就是他人都快被弄死了。现在要还相信这萨科塔他就是脑子有坑,活该被干得死去活来。





  萨卡兹是自愈能力惊人,但你总得给他点自愈的时间吧?以送葬人这几天耕田的强度,再持续输出两天炎客就得为了健康上去一刀囊死他再自刎。





  就算是这样,送葬人也在迷迷糊糊间趴到了炎客的大腿上。放在平时,两人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才团聚一次,炎客就任他去了。可现在炎客一肚子火,他才懒得惯着这萨科塔。





  “起来。”他冷声给送葬人下了最后通牒,从枕头下面把刀摸出来了。送葬人也不是真的困,他就是纯粹的习惯使然。学会这招耍赖之后他就经常用,一般换来的都是溺爱和柔情。





  见炎客真的动怒了,送葬人也就起来了。





  “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





  “装可怜也没用。”





  “我没有装可怜。我只是不想和你分开。”





  刀贴在萨科塔的喉咙上,角度偏了偏,划破了一层皮。炎客咬牙切齿:“三天前你就这么说,现在?你认为你的话有几分可信度?需不需要我拿狗链把你拴起来?”





  送葬人沉默了一下,把自己的衣领拉下来:“如果你喜欢,我没有意见。”





  炎客怒极反笑,连说三个好,拉开抽屉拿出项圈咔嚓一声给送葬人戴上了。





  送葬人摸了摸脖子上的黑色真皮项圈,又眨了眨眼,良久问出了那句堪称找死和没情商的话——





  “如果你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可以直接和我说。在非工作日的情况下我都可以佩戴它,你不需要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来让我戴上项圈。”





  两分钟的死寂之后房间里传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滚”。





  穿戴完毕的送葬人戴着项圈在罗德岛的食堂晃悠。他的脖子上也都是痕迹,项圈倒是很好的替他遮挡了一部分红痕。路过的干员一部分夸他“chocker挺好看嘛,哪儿买的”,另一部分问他“你什么时候有的对象”,还有一部分问他“你们玩这么大”。





  针对不同的人送葬人有不同的回答。





  “谢谢,拉特兰的饰品店”、“我没有”和“……”。





  他和炎客的老队友面对他那恐怖的沉默,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纷纷落荒而逃。因为他们意识到了这两人是来真的,不是开玩笑。





  拿着食物和水回房间的时候送葬人看到炎客蜷缩起来,正抱着被角睡回笼觉。大部分时候炎客的睡姿都十分工整,堪称躺尸。两人齐刷刷躺在一起,如果盖上白布大概就能以假乱真了。只有在特别累和特别放松的时候才能看到他蜷成一团,送葬人同理。





  送葬人做好了一靠近就被捅一刀的准备,但他并没有被攻击。他将东西放在桌子上,把地上散落的物品捡了起来。他昨天也累,后半夜只顾着拖地了,东西倒是没捡起来。





  人在熬夜之后欲望是会疯狂上涨的,大脑会失去控制。很显然通宵达旦执行遗嘱做任务的送葬人就是大脑失控了,这三天他飙车换来的多巴胺和激素都是对他熬夜工作的奖励。





  就是这奖励看起来有点费老婆。





  前两天炎客都还无所谓,第三天第二轮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取死之道。送葬人凑过去的时候听见萨卡兹崩溃地问:“你还来?!”





  年轻就是好,年轻就是耐造。





  送葬人有一个众所周知的缺点:犟。他难道就不累吗?他累,但是他犟。他衡量了一下,累和熬夜工作带来的负面状态相比,他还是累一点好。所以他开始和自己玩拉力赛。





  倒不是说他不尊重老婆,炎客不想的话他送葬人再怎么用尽全力也没办法连嗨三天。只不过是两个年轻犟种的拉力赛里炎客略逊一筹认输了罢了。





  待到东西都收拾好了,炎客才伸直腿仰面躺平,有气无力:“下次别弄这么深。我肚子有点难受。”





  “抱歉。需要我去替你拿点药么?还是你需要看医生?”





  “不用,不是那种情况。别再折腾了,我没那个兴致。”





  “我明白了。”





  见他真的不舒服,送葬人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捂在炎客的小腹上。热量从手渗透到身体里,一时间这种感觉十分舒适,令炎客昏昏欲睡。他又睡了十分钟,起来去洗漱把早午饭吃了。





  只是他总觉得的肚子有些不对劲,说不上来的感觉盘踞在身体里。也不是疼,更不是痒。久病成医,炎客知道自己的身体没出什么问题,也就没有在意。





  但该擦的药还是得擦的。





  他没力气去花房管他的花,送葬人就代劳。浇花完毕萨科塔回来还不忘帮炎客拉伸腿部按按腰,缓解突然拉扯肌肉的酸痛。





  晚饭的时候送葬人在食堂碰见了博士,博士啧啧称奇:“我都三天没看见他了,你到底在酝酿什么计划?我要抱孙子了吗?我的大儿还好吗?”





  送葬人大脑有一瞬的短路,他率先否认了博士的话:“我想他和我并不会有这种结果,这不符合泰拉的常理。他在休息,仅此而已。”





  博士“哦”了一声,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眼神落在了送葬人的脖子上。兜帽男一哽,好一会才说:“这玩意……能不能也给我批发一个?我们一家团团圆圆,一人一个谁也不许抢谁的。”





  送葬人挪开了眼神,丢下一句“告辞”就走了。





  开玩笑,他老婆送他的东西,他拒绝别人有同款。





  博士顿时就emo了,他哭着和凯尔希说家族群里三个人,结果两个娃在外还有个小群。凯尔希被他哭得没办法了,转过身去和博士讲了一句废话——





  有没有一种可能,两个人聊天不需要建群?





  这话果然有用,博士立刻不哭了。





  入夜,送葬人真的没再折腾炎客。他把床单换洗了,房间收拾干净了,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睡觉。





  深夜,炎客迷糊间醒来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他翻来覆去惊醒了送葬人,手臂从背后伸过来搂住炎客的腰,送葬人用含糊的声音询问他:“怎么了?”





  “难受。”炎客轻声答道,拉着送葬人的手捂在自己的腹部。他感受到那只手下意识地轻轻揉着小腹的软肉,奇异的悸动让萨卡兹蜷缩起来,直拿尾巴抽送葬人:“别揉。”





  下腹的软肉手感真的很好。送葬人朦胧间想着,又揉了两下才停下来。他听见耳畔紊乱的呼吸,感受到怀里的人体温骤升,顿时清醒了几分。





  再揉下去就要出事了。这个情况确实是送葬人一手开发出来的,一开始炎客毫无知觉,后来稍微揉一下他的下腹就会让他进入状态。





  好在这时候炎客没空抽他,只是用尾巴代劳。很快两个人就各怀鬼胎进入了梦乡,权当刚刚的事情是半梦半醒时的错觉。





  虽然是停止耕耘了,但这种不适感始终没能消散。几天后炎客甚至出现了干呕的现象,吐得他怀疑人生。他往医疗部去了一趟,也没检查出来什么问题,倒是又挨了两针源石活性抑制剂。





  送葬人仍旧在他需要的时候替他揉揉小腹,只是两个人克制在了接吻的阶段,没再进一步。





  一周之后,博士欣喜若狂地问炎客:“你腰是不是粗了一圈?”





  炎客第一反应是觉得这老登在骂自己胖。他一脚踢起一把折叠凳,握住凳子腿将它举了起来:“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是医学奇迹——啊我超!弑父杀母的不孝子!”博士在说完后半句话之后迎来凌空一击,折叠凳被炎客舞得虎虎生风,在手中散发着非比寻常的杀意。兜帽男捂着脑袋撕心裂肺地喊着:“你动什么杀心?!我不过就是质疑一下你俩的进度!万一呢?!”





  看到扔出来的椅子,博士飞快地逃走了。





  他嘴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炎客揍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揍他总比真的要杀了他来得好,至少二人还是关系良好的状态,而非深仇大恨的对立。





  但这句话又给炎客提了个醒。他将折叠凳放回去,对着休息室的镜子比了比自己的腰身。他的外套是短款,但在顶光的照射下腰藏进了外套的影子里,因此看的不真切。他将外套脱了下来,纤瘦而线条优美的腰顿时无从遁形。





  不是错觉。





  他的小腹真的有了一道弧线。





  自己这两周以来吃的东西都和平时无异,也没怎么饮酒,更没有吃油炸食品。怎么就突然发胖有小肚子了?





  对自己身材比较在意的萨卡兹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良好的体型才能有助于运动时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一个胖子是没办法在战场上躲开各种明枪暗箭的。





  左右现在腰好了,可以加练把肚子减下来。





  片刻间炎客就给自己定了一个新的锻炼计划,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合理进行核心力量的锻炼。卷腹,平板支撑之类的都只是小菜一碟。





  这边在制定计划,那边博士一溜烟跑去找送葬人。兜帽人开门见山,推开大门也不管屋子里还有没有别人,惊天动地一嗓子:“我怀疑你老婆怀孕了!”





  正在写报告的送葬人停下笔,扭过头去静默无声地扣了个问号。他面露疑惑,缓缓开口:“如果我没记错,他是男性,我和他是同性恋。”





  “话虽如此,你也知道泰拉生物学还没有被完全破解。加之,萨卡兹有奇怪的巫术,你怎么就确信他没那个功能呢?”






  送葬人沉默了一会,吐出一句虎狼之词:“可我并没有感觉到他有子宫。”





  博士先是一愣,头脑风暴了几秒才知道送葬人说的感觉是靠什么感觉的。兜帽男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尖叫:“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讲这个!我又体验不到!”





  “胚胎发育需要一个环境,只有在子宫内才能正常而安全的生长。他没有,那么他就不具备生育的条件。”送葬人说着这种常识,拧眉看向还在尖叫的博士,“您的疑惑从何而来?”





  “他肚子都鼓起来了!我亲眼看到的!”博士终于从那个世界名画《呐喊》的状态中回神,讷讷地解释。





  “也许只是发胖,或是其他的肿瘤、囊肿导致的异常隆起。但他才去医疗部体检过,没有任何问题。可以排除疾病因素,可能……就是单纯的发胖。”





  “我才说过这话,你小心他拿折叠凳扇你。”





  送葬人仔细回忆了一下炎客近两周的食谱和运动量,又不觉得对方有发胖的可能。他觉得莫名其妙,只能说:“我会再劝他去体检一次,也许某些潜伏的疾病现在才出现了症状。”





  “你真不觉得他有可能……?”





  “……”送葬人打开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博士摸了摸自己的面罩,头一次被大儿请出房间,只能悻悻地走了。





  炎客按照自己的计划去健了身,又去花房照看了一下他的花。在处理肥料的时候送葬人来找他了,萨科塔一踏进门就看到萨卡兹突然干呕了一声,很快就去水池边打开了水龙头呕吐。





  “……”几个小时前博士的话诡异的在送葬人的脑海里浮现,他一边替炎客顺气,一边打量着对方的腰腹。





  还真是有点弧度。他愣了愣,待到炎客状态好些了才问:“你今天去过医疗部了么?”





  “没。”炎客吐得眼眶发红,嗓子都哑了,“上次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也许你应该再去一趟。”





  于是两个人去了一趟医疗部。这次倒是检查有了点线索,出现了激素紊乱的状况。





  在听了一堆术语之后,医疗干员尴尬而正直地说:“通篇来讲,哥们,你这是假孕。就好比,呃,妊娠伴随综合症。就是有的人的妻子怀孕了他跟着紧张,然后也出现了孕吐、腹部膨胀甚至分泌乳汁的现象。和这个情况类似,所以你先调理一下。这是药,然后么……就是心理状态调整一下,放松放松。”





  “不是什么大问题哈,药按疗程吃完之后就不用再开药了,调理激素的药吃多了不好。如果状态还没消减就是心理作用还没消散,建议去心理咨询室看看。”





  出了医疗部的门之后炎客直接给了送葬人一下。送葬人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击,老老实实低下头装鹌鹑。





  他给揉成这样的。





  这,这没有办法。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听着炎客的呜咽就停不下手来,不论那黑色的尾巴怎么向自己寻欢求饶都不愿松手。





  “别*卡兹戴尔粗口*的碰我!”陷入愤怒状态的炎客甩下这句话提着药就走了,那背影几乎都要气得燃起来了。





  送葬人一边反省自己的行为,一边为自己真的怀疑过对方是不是怀孕了的事感到离谱。他怎么就信了博士的鬼话,他自己不都感受到了吗,怎么还会怀疑自己?






  还好,泰拉的科学还在,并没有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法术和巫术而动摇。





  只是,送葬人觉得今天开始他应该进不去炎客的房间了。事实也是如此,他被扔回了自己的房间并被谢绝入内。





  炎客一边吃药一边按照自己原定的计划锻炼,但或许是之前疯狂的寻欢作乐导致了心态的变化,几天过去了他的肚子依然没有减下去。





  揽镜自照的时候他终于体会到了那些减肥人的不易。萨卡兹的手指划过腹部柔软的位置,带动内里的一阵悸动。难以言喻的酸胀和痒意先后袭来,让他的体温不由自主地升高。





  过了很久,炎客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仰望苍白的天花板,推门出去。





  这种感觉不止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变化。他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心里总有一阵焦躁感无法散去。这种焦躁感催促他将自己的衣服堆叠在床上制造一个利于幼崽生存的巢,也催促他履行作为“母亲”的职责。





  萨卡兹可没有兽亲,这种状态和卡特斯的兽亲更贴近。所谓的“兔子”,就是雌性会薅下自己的绒毛,叼来干草垫窝准备产房和巢穴。






  这厢他杀去找送葬人,那厢送葬人正在被老熟人们嘲笑。





  笑他的不能是别人,只能是维什戴尔。女子笑得猖狂,直拍大腿:“你还真敢问啊!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不去问那个女妖之主?我可不通这种东西。”





  一旁武器里的死魂灵先是照例怒骂世风日下,萨卡兹和萨科塔竟然谈起了恋爱,忽然话锋一转:“我好像见过这种巫术。”





  一时间房间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个屋子。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大气都不敢出。





  维什戴尔的笑僵在嘴角:“真的?”





  “真的。不过,它可能已经失传了。那时候大家不过也是为了拿来拯救岌岌可危的氏族,让血脉延续下去罢了。女妖里也有类似的方法,让不愿意找寻伴侣又渴望孩子的女妖独自诞下后代。不过生下来的只能是女孩。”





  送葬人忽然站了起来。





  “干什么,你不会真的想在他身上试一试吧?”一时间房间里的萨卡兹们如临大敌,“你这是把自己往火推里坑。”






  “是火坑里推。”赫德雷疲惫地提醒这帮孩子,“你们不要开心到口不择言。特别是你,W,你的笑收一收。”





  伊内丝忽然语气凉凉地说:“我还记得之前有什么一举得男、女儿限定之类的巫术和法术。不过那些都只是骗人的小把戏,用来骗那些偏心眼和掌控欲强的家伙。”





  她抬眼看着送葬人:“你要是信了,你就是那个活该被人宰的傻子。”





  “我知道,我只是听见他来找我了。”送葬人说罢转身去开了门。屋内看戏的萨卡兹们纷纷探头,试图从门的缝隙里去偷窥炎客状态。





  “哟,你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待到两人走后,维什戴尔站起来去打桌球。一旁另一个萨卡兹干员说道:“但那个生子的巫术是真的哦。”





  “因为我就是那么出生的。”她喝了口碳酸饮料,气定神闲。





  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尖叫。





  跟着炎客回到房间里,送葬人看到床上堆叠的衣服,有些不解。





  炎客二话没说,直接拽着他往床上倒。两人陷进衣服和被子形成的窝里,炎客主动吻住送葬人,拉着他的手按揉自己的小腹。





  “你不是说暂且没有想法么?”送葬人含糊间询问道,感受到炎客身体的震颤,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些。





  “你管我……嗯……啊——”





话语消融在亲吻间。萨科塔的指腹按揉在萨卡兹的小腹上,碾动内里,带动所有的欲望喷发。





  很快房间里就又混乱一片。只是这次送葬人的手一直抚在炎客下腹上,无论炎客怎么喊,嗓子都哑了也不肯松手。手用力摁在小腹微微隆起的位置,指节向下碾压,炎客很快就溃不成声。黑色的尾巴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抵御来自送葬人的威胁,抽打在萨科塔的身上。




  这点疼痛不过是杯水车薪,换来更猛烈的顶撞和爱抚。





  萨科塔只是反复描摹那一点点弧度,感受着彼此的那阵悸动,按耐下自己血液里流淌的凶戾和占有。





  他在休息的片刻看到炎客眼里的水光,沉默半晌后轻轻说了一声对不起。





  还没缓过神来的萨卡兹只觉得身体一轻,被抱了起来抵在墙上。水滴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声音传来。之后的声音变越发激烈起来,炎客的声音从小声喘息呜咽变成了不受控制的浪叫。一切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而去了。





  ……





  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天。两人依旧同床共枕寻欢作乐,炎客也依然会把自己的衣服和送葬人的衣服拿过来垫在床上。





  这就导致送葬人的7套制服没有一套能拿出来穿的,他连着穿了8天的私服。拉特兰的干员忍不住拉住他询问:“你受了什么刺激?还是你打算去当平面模特走秀?你要走秀我第一个去捧场,爱看好看,多来点。”





  送葬人微微偏头,答道:“我养的兔子最近出现了假孕的症状,将我的衣服全部拿去垫在了窝里。因此我的制服被全部送去清洗,导致了现在的状况。”





  “哦。你的Chocker怪好看的,很配你这身黑衣服。”





  “谢谢。”送葬人说完这话就走了,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提了点吃的。里面大多数是蔬菜,拉特兰干员和一旁的同事打趣:“诶他还真养了兔子啊?”





  腰酸腿疼肚子疼的炎客缩在床上,打了个喷嚏。







  END







小彩蛋:







  博士:“啊?真的有这个法子?真的吗logos?”







  女妖点了点头:“确有其事。不过它只是提供一个机会,是否能够成功也要看宿主本身的体质。实际上这还是一场豪赌。”







  女妖说罢便看到博士冲了出去,边跑边喊:“我要抱孙子,我要抱孙子——”







  他有点没太搞懂最近的博士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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