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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钟】猎杀太阳

作者 : 四风守护

[01]
少年
观前提示:

*全篇为软科幻架空正剧向,鉴于作者是纯文科生可能会出现大量bug,欢迎捉虫
*含少量养成要素,偏疯鸭设定,ooc注意
*部分设定参考《三体》,有基于原作的私设存在
*慢热,部分章节涉及少儿不宜内容,会在该章节修改分级
*目前正在逐章修改,整体修改完成后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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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共赴永无止境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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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下城区的人造太阳在初夏季节总要逗留徘徊,天边晚霞未收,市井里巷的灯却亮得早,压过最后一点自然光。下工的时间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时候,老板打开招牌上的串灯,三言两语搭过酒鬼客人的话,拍掉男人探过来的手。客人明显不悦,借着酒劲就要闹,老板恍然不觉似的一侧身,让他对上吧台后年轻人的眼睛。

像北地冰湖一样的蓝色,却没有光,嘴角分明带着礼貌得体的笑意,眼底却是冷的,像一把劈开风雪的尖刀。

醉鬼的酒醒了大半,浑身一个激灵,低低骂了两声,转身出门去了。达达利亚这才收回目光,依旧慢条斯理地去擦手里的酒杯,不咸不淡地和老板抱怨:“你能不能不要总把我当门神用?十摩拉就能去集市上请一对回来,辟邪驱鬼,干嘛老要用我这个大活人。”

吧台边的客人取笑:“怎么啦,怕小姑娘们敬而远之,挡了你的桃花?”

年轻人耸一耸肩,没承认也没否认,眼睛盯着高脚玻璃杯,快要盯出洞来。酒杯并不难清洗,玻璃壁上没太多酒渍,因为给客人们的酒里掺了太多水,以及下城区的人们不舍浪费。老板轻飘飘地走过来,在他后脑勺上敲了一记:“好好做工,不然把你当门神贴上去。”

客人们哄堂大笑,门神本人不以为意,调酒师站在他旁边噗嗤一笑,手里的酒洒出去半杯,又挨了老板一敲。小酒吧里没有驻唱歌手,来的大多都是老顾客,互相认识,和他们也熟,中年男人醉得不轻,对着空杯子开了嗓,不知哪句歌词戳到伤心事,趴在桌上呜呜地哭。

达达利亚接过调酒师刚调出来的酒,轻轻放在男人桌边。同他一起来的客人在旁边叹一口气:“说好了去接他儿子回家,到学校了没见着人,夫妻俩找了一天一夜也没找到……昨天才过的十五岁生日啊。”

他没应声,拍拍男人的背,男人还在一抽一抽地哭,让他心里跟着一紧。旁边的客人看他这副样子,也拍一拍他:“小伙子不是璃月人吧,怎么大老远地跑到异国他乡讨生活?”

客人没点破,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这家酒吧属于坎瑞亚集团,是整片大陆名头最响的跨国企业,上城区的经营领域从日常用品到前沿科技无所不包;下城区的经营却没太多讲究,酒吧赌场的店面开得,买卖人口的生意做得,追债讨债的手段也有得。客人再早来两三年,就能看见十五岁的达达利亚,不知从哪带出来的一身伤还没好全,托着托盘为客人端上酒水——没到工作年龄,但那又如何?下城区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太多,他们活着就好,活得如何并不在他们可以选择的范围之内。

达达利亚轻车熟路地收起托盘,弯起眼睛对着客人露出无可指摘的笑:“谁知道呢,您猜一猜?”

年轻人的笑真诚又虚假,那点笑意面具似的扣在他的脸上,语气却真挚得好像真的把这回事忘却一样。客人一愣,老板将他叫走,哭得快断气的男人突然发起酒疯:摩拉克斯……对,我要去找摩拉克斯!他不是最高执政官吗,他一定有办法找到我儿子!

其他客人七手八脚将他拦住,好悬没带翻本就摆不稳的小圆桌。悬在吧台对面的小电视正在播放摩拉克斯宣布卸任的新闻,璃月的执政官从不出面,只有主持人语调机械,念给下城区这条无人在意的消息。达达利亚放下托盘,老板向门口抬抬下巴:“那个醉鬼贼心不死,你过去把他赶远点,别挡了我们生意。”

是是——他嘴上应着,手腕在他活动下发出骨骼伸展的响声。靠门的客人向他这边看过来,年轻的侍应生长着一张纯良无害的脸,袖中尖刀却闪着寒光。醉鬼背对着他,浑然不觉,还在试图与站在门外查看价目表的男人搭话。

达达利亚伸手搭在酒鬼肩上,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这位大哥,别拦着我们的客人啊。”

醉汉因突如其来的惊吓浑身一颤,有些恼怒地回头,看到是酒吧里刚刚见过的侍应生,要出口的粗话转了两转全咽了回去,缩了缩脖子转身离开。

便露出还站在门外的陌生客人,眼尾飞红,发梢带金,挺拔瘦削的身形隐在一件长风衣之下,抬起一双鎏金的眼睛。

达达利亚呼吸一滞,心跳骤快。

客人似乎没察觉到他一瞬间的细微变化,向他弯弯眼,眸中琥珀被店里的昏黄灯光打亮,玉石般温润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谢谢。”

声音不大,只够他们两个人听见,像是为不打扰他人而刻意压低了话音。达达利亚三年间阅人无数,见过数不清的璃月人,却从未见过如此君子做派——毕竟君子们也不曾在这家店前驻足。

他摆摆手,又摇摇头,耳根开始烧红,在心里埋怨起自己的不争气。但他实在无法移开视线,那双眼睛太精致,蒙一层冷金色的光,被朱红眼尾一衬,显得超尘拔俗,比过了所有下城区昏沉喑哑的灯火,如同太阳之于星光,让他记忆里的红烛都黯然失色。

一看就是来自上城区的老爷,不懂下城区的人心险恶,居然就任由醉汉搭话也没什么脾气,要等他出手解围。但他也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他是在深渊里挣扎过的罪人,最不应该靠近光亮。达达利亚心里警铃大作:不能靠近他,别靠近他,太阳会把见不得光的东西熔化,太阳会灼穿深渊中人的眼睛,即便所有生命都会为太阳悸动——可太阳不会独属于他。

但深渊里的巨鲸抬起头,还是对着客人笑了:“这位先生,不进来看看吗?”

客人就又对他笑:“唤我钟离便好。”

“钟离先生。”达达利亚从善如流,侧身请他进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揉揉自己的脸,亦步亦趋地跟在神秘客人身后,尽全力忽略刚刚那个笑容,即便他现在胸腔里还在狂跳不止。他看看时间,19:57,通往上城区的入口将在三分钟后关闭,换句话讲,如果他不加提醒,这位客人将在三分钟后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然而就算他现在提醒这位客人,也为时已晚。名为“深渊”的酒吧坐落在偏僻的巷道尽头,不知这位先生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但他今夜一定是回不去了。

他还在胡思乱想,店里却忽然一阵骚动,刚刚那个中年男人悲痛过度,又灌了许多酒,竟然眼一翻昏了过去。老板啧了一声,熟客们乱成一团,达达利亚过去搭一把手,将客人往门边送。男人的同伴哀叹连连,拦下一辆的士,前往就近的医院。店里静默一瞬,复又回归喧嚣,人们各怀心事地推杯换盏,拐角处的古树响起一声蝉鸣。

类似的小插曲在下城区并不算罕见,苟且偷生的人们总会遇到各式各样的不幸,又为了形形色色的理由挣扎求生。人心自然是冷漠的,他们可以为了十摩拉大打出手,可以为下一顿饭食杀人越货。安逸与享受都是上城区的,平淡与稳定也是上城区的。上城区还有他们求而不得的太阳,下城区却只能靠人造太阳勉强度日,在中控室的操控下模拟四季轮回。

他们生来就注定在阴影下度过一辈子,头顶的空气层尽头是滚烫的地核,与他们仅仅相隔一个地层的人们指间流转过晚风,在地面上尽情地享受生活。上下城区相对而立,像站在一面镜子的两端,一侧有还未散尽的晚霞,另一侧则是漫无边际的长夜。

长夜里开出一朵玫瑰,达达利亚上班路上折下来插在衬衣口袋,现在又将它放在吧台边缘,落入上城区客人的眼里。玫瑰边缘已然枯萎,层层叠叠的花瓣拢成一团,钟离沉吟半晌,被侍应生推过来一杯酒。

年轻人不见光的眼底挤出一点笑,推过杯脚的指尖收回去,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手:“刚刚招待不周,冷落了先生,就当赔罪了。先生若喜欢这花,改日过来我再给您折一枝,也一并当做赔礼。”

“上城区里高价难求的鲜花,”钟离失笑,拈来玫瑰枯萎的枝条,“阁下倒是大方。”

达达利亚看着他端起酒杯,凑在唇边抿上一口,顿觉口中一阵干热,忙移开视线又去擦他的玻璃杯:“不瞒先生,下城区别的没有,但托人造太阳的福,花草倒是生得好。先生若有兴趣,明天清早我带您去看看花田?”

这算是在没话找话,不过是敷衍搪塞的客套,却不想客人顿了半晌,杯中酒被他在桌面推得晃了两晃,那双摄人心魄的鎏金眼睛又看向他。

“那就有劳阁下费心。不过明日行程颇紧,若不嫌叨扰,”他一句话慢悠悠地讲着,忽然笑起来,“改日自当再来拜会。”

达达利亚眯起眼睛:有点意思。

这位先生看上去有些自然天成的迟钝,似乎对他人的目光浑然不觉,却又分明知道做何姿态最引人瞩目,早不动晚不动,偏要在达达利亚转回眼打算偷偷瞧他一会儿的时候抬起眼睛,与他视线相撞,明知他窘迫,又还要对着他笑。这一句话也讲得分外得体,说是认真的,却像璃月人常挂在嘴边的客气;可说是搪塞,说话时又看着他的眼睛,让人不得不信他的真诚。

这位上城区来的客人,分明老练于人情世故,偏要在他面前装成人生地不熟的无辜样,等他解围,等他引路,等他把那一杯酒推过去,顺势应下他的约,走完一步天衣无缝的棋。

他不信钟离只是个闲逛至此的上城区游客。

客人们来了又走,醉鬼酒气冲天,达达利亚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在皱眉:和钟离又随意聊过几个话题,依然试探不出他因何来此,与他聊这么久有何用意——上城区的精英一向是看不起下城区的,和他们多说几句话都是奢侈,更何况千方百计找到这间深巷里的酒吧。

“深渊”可没画在地图上。

依照常识,达达利亚现在就应当终结话题,和神秘客人擦肩而过,再好心指给他留宿的地点;但他偏偏还站在吧台后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骨子里向往未知与危险的探索欲躁动起来,迫不及待地要拆开钟离云淡风轻的外壳,揭露出上城区来客的真面目。

脑海中有声音大肆叫嚣,危机感让他本能地开始兴奋,像绕着巨兽徘徊的猎豹,弓起身体斟酌时机,虎视眈眈地紧盯实力未知的对手,明知危险万分,却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像行星被不可抗的引力拉扯,朝着永恒灼热的太阳坠落。

达达利亚看不到自己的眼睛,那是一片深不见底的蓝,染上瞳孔里满溢出的阴影,店里昏暗的光线打进去便销声匿迹,像吞吃万物的黑洞。他面上还在笑,眼神却空,上城区客人的倒影被吸进旋涡,深渊里的魔鲸在月下浮出水面,趁月黑风高毁天灭地,卷起巨浪让影子粉身碎骨——

钟离却忽然起身,酒杯在吧台碰出一声脆响,让他的思绪骤然断裂,眼底风暴平息,昏黄灯火在海一样的眼瞳中照出一点暖色。

“今日暂且告辞,明日再来拜会。”

达达利亚眨眨眼,还没能从单方面的对峙中回过神,站在原地好半晌没有回音。直到他看见钟离拿出移动终端要买单时,才哑然失笑:“先生,你来下城区的时候……没人说过这儿是现金支付吗?”

对方沉默下去,显然明白自己的困境,又恰到好处地表露一点为难与茫然情绪。斜飞入鬓的眉攒到一处,钟离弯起指节抵着下颌沉思起来,那点从容被手足无措漫过,看得达达利亚摇摇头笑出声:“不碍事,就当是我请先生了。”

客人这才松一口气,瞧一眼终端显示的时间,刚刚舒展的眉又聚起来:“下城区的旅店……”

“现钱付清,概不赊账。先生,下城区朝不保夕的人太多,摩拉还是要握在手里,才有点安全感。”

他看钟离此刻的局促样子,又觉出几分可爱来,不由得放软语气替他解围:“先生若不嫌弃,今晚就到我家暂住一夜,明日再做打算吧。”

钟离听他这样说,似乎彻底放下心来,捞起风衣后摆坐回刚才的位置,眼一弯又朝他笑:“那便打扰了。”

反倒是达达利亚被他这样不加推辞的举动搞得有些无所适从,摸摸鼻子揉揉头发,没想到这位客人如此心大,敢跟着陌生人回家。

明明钟离还没问过他的名字。他现在更加确信,钟离来找他是有意为之,而不仅是在街巷交错的下城区迷路那么简单——虽然他并不在意。多一个上城区的朋友总是好事,即便对方的目的并不单纯,但在万事万物皆可交易的“深渊”酒吧,哪有谁风尘仆仆远道而来,只是单单为饮一杯酒的呢。

不用客气,先生。达达利亚听到自己这样回他,蒙上阴影的眼睛里露出一点笑,沉潜片刻的魔鲸露出头来,挑动着让他在未知与神秘面前骨血战栗的疯狂。

上城区的客人一定不会想到,看似已经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年轻侍应生,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利用他的接近离开下城区的事吧?

——先生,钟离先生。达达利亚举起玻璃杯,盛满眼前客人的影子:我们来日方长。


月上中天,达达利亚交接工作,准备下班。钟离还坐在吧台边,头一点一点,看上去快要入睡,达达利亚轻手轻脚地靠近,拍一拍他的肩:“先生,我们走吧。”

他这才短暂清醒,鎏金眼睛里雾意迷蒙,被人笑着递过雨伞:“外面下了点雨,路不好走,我来拿灯——”

却见钟离拿出他的移动终端摆弄两下,从肩上飞起一只萤火虫,忽闪着灯光在前面带路。

当然不是真的萤火虫,只是提取了它的发光髓放进透明的小浮游器里。达达利亚听旁人说起过,由于上城区萤火虫数量稀少,从下城区获取原料成本高昂,因而这种照明浮游器的价格不是很亲民,获取途径更是——只有玉京台的千岩军用过。

这位钟离先生当真坦率,不带半点遮掩地和他表了来路。

下城区人多眼杂,却大多只会将它当成上流社会的精致摆件,上城区来的老爷总得拿出点东西让底下的人开开眼;而在地下交易活络的“深渊”,军火贩子们对军用科技有些了解,也只会当他是顺手带了件实用的小东西,而不会怀疑玉京台的大人物来到此地。

毕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表露身份,浮游灯反倒成了钟离的一张挡箭牌。达达利亚没有点破,他本就不爱思虑权谋,正乐得装成一个无辜无害的年轻人。

店里几道探向他们的视线收了回去,可能还一并收回了架在门口花坛边的枪。达达利亚推门出去,雨势渐小,他见钟离小心收起那一朵玫瑰,眉梢跳了跳:“这么喜欢花?改日先生再来,可得请先生尝尝本店招牌的霓裳露。”

钟离又笑:“只是见这花折在此地觉得可惜。上城区里有间温室,带回去好生伺候,或许还能多开些日子。”

他们走在雨幕里,达达利亚隔雨看他,上城区的客人发尾一点金色,在银丝里摇摇晃晃,像蔽日乌云后的人造太阳。传闻人造太阳的控制台在玉京台控制中心的顶层,要穿过一道狭长走廊,打开三道厚重金属门,还要通过摩拉克斯的最高权限认证;而不像现在,他伸手在眼前虚虚一握,那点金色就被他收进手心,像握住了一轮太阳——

像太阳朝他坠落。

雨无声无息地停了下来,夜幕是水洗似的清朗,星星点点的光缀于其间,地核的样子看不真切。下城区的人很少抬头去看那片星空,高悬于顶的地心在他们不知距离的地方灼热流动,被天空岛善解人意地以虚假之天遮盖。他们活在自欺欺人的流言之下,在地核岩浆不确定的爆发里惶惶不可终日,不知何时就会葬身于火雨之中。

达达利亚停下脚步,抬头望着眼前的一方星空。北方天空几星连成一线,像巨鲸探出的独角,却又在他眨眼的瞬间消失,留下一片沉寂的群星。

“下城区的人不常抬头望天,”钟离回转身来,鎏金眼睛在夜里亮进星点,“阁下却不同。”

他收拢雨伞,水珠顺着塑料薄面滴滴答答地滑落。橘色头发的年轻人有着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像被雨洗过的澄澈夜幕,将一方星空收映其间,而后他笑起来,眼中群星摇坠,刹那动荡奔流。

他问:“上城区的精英们见多识广,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听说过‘人造太阳假说’?”

“略知一二,”钟离应声,“是个还算流行的学术观点,认为上城区太阳终日不落,要靠巨型天幕遮蔽方可入夜;下城区却有日升月落、四季轮转,因而大胆假设,下城区头顶的人造太阳背后藏着真正的太阳。”

他顿一下,又补上一句:“未经证实的猜测而已,不过作为学术讨论倒是有趣。”

“小时候有位占卜师曾经预言,说我会坠入恒星。”达达利亚伸长胳膊,群星洒落在他指缝之间,“我总抬头看天,就是在想,他们两派谁是对的,我又到底会不会向它坠落?”

天边忽然亮起来,比下城区中心的高塔还要明亮,蓝色光芒转瞬漫过整片穹顶,又迅速收拢成一个星点。像劣质的电子烟花扰动视网膜的神经,世界依然沉寂,人群闭目塞听,光海落潮之后收拢在天顶,沉入浓重不见底的夜。

下城区依然沉睡,城市在街灯的律动中酣眠,夜风清冽似水,达达利亚转回视线,听到一声轻笑。

“关于阁下的问题,学界争论尚未尘埃落定,我无法给出答案。但关于上城区的太阳……”

钟离敛去笑意,向他伸出手:

“你想亲眼去看看吗?”

Tbc.

璃月日报·国内要闻(简讯)

摩拉克斯宣布卸任璃月最高执政官

(本报讯)璃月时间5月16日上午10时整,璃月现任最高执政官摩拉克斯通过电讯向全国宣布,自己将卸任这一职位,以普通璃月公民的身份回归日常生活。

玉京台对此作出表态,天权星凝光在随后的新闻发布会上对已经离任的摩拉克斯表达了祝福。凝光表示,摩拉克斯执政五年来,璃月的发展有目共睹,玉京台七星八门将接过引领璃月前行的重任,与璃月公民一道迎接新的时代。

就最高执政官的空缺问题,玉京台回应,将尽快启动选举工作,相关信息向社会同步公示,请各位公民留意后续官方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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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岩军查处下城区某化工厂
「人造太阳派」:人造太阳遮蔽论或出现新证据
新一轮降水将席卷下城区,应急救援部已做好防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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