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9553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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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原神 钟离 , 魈
标签 岩魈 , 钟魈
文集 避春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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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2023-3-10 21:19
- 导读
- *跟七司美女的小联动,点我看她剪的视频!
*全文6k+ 查了很多资料,写的很累希望能开心看完~
又名:田铁嘴的嗑cp之路(新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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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摩拉克斯退位了。此消息一出立马传遍了整个璃月,街头小巷都在讨论着那位守护了他们六千年的岩王爷,慨叹神的性格真是摸不透,于是纷纷摇摇头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有人说,岩王帝君退位是为了体验民众生活,或许某日你遇到一个满腹经纶的老爷子,就是你信了已久的神明,有人说帝君退位是为了将大权交给七星,卸下肩头的重担,还有的人说,岩王帝君退位是有了喜欢的人……
“嘿朋友,要我说你这想法最不可靠!”听书的人饮了一口浓茶,拍桌大笑道,“岩王爷是什么人呐?”
他身旁的听众纷纷附和着笑起来,有善意也有恶意。田铁嘴摸了一把自己粗糙的下巴,不满的挑眉道:“神怎么不能爱人了?你在质疑我?”
眼看两人有要吵起来的趋势,众人忙起来劝架,那说书人才满意下来,点点头继续讲他那故事。
“我昨晚做了个关于岩王爷的梦,就是他老人家的爱情,待我将给你们听——”
02
摩拉克斯也尚且年轻的时代,岩龙在飘渺天地间无依无靠实在是孤独,于是集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合出了一只大鹏,给自己造了个伴。这大鹏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时,其翼若垂天之云。
大鹏化形是个极其漂亮的少年,一头翠绿的发,一双金色的眸,像山林里的小鹿一样纯真剔透。摩拉克斯欣喜至极,立马收金鹏为自己麾下。他大手一挥,呼出的气变成雨云,千千万万的岩石形成了土地,坚硬的石珀化为日月,水晶变成了清澈的湖泊,泥土点子成了花鸟鱼兽,这就有了国家的雏形。
摩拉克斯觉得还缺点什么,于是看着立在他龙角旁的少年,大悟,自己可不能没有臣民。连忙照着他的模样捏了几个出来,命名这种生物为,“人”。
此后百年间,摩拉克斯下界漫步在人间教他们耕作、灌溉、打铁、制盐……那金鹏便随他左右。人们尊称他为岩王帝君,造了寺庙祭拜他,不忘在岩神像旁边雕一只漂亮的金鹏鸟,利爪张开似乎随时准备征战。
于是以矿物而闻名提瓦特的国家,被称之为——
璃月。
古时的璃月,海中有大魔侵扰,山间有恶螭盘踞,并不太平。此时璃月已经因得天独厚的灵运出现了众多仙人,岩王帝君召集众仙,要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那金鹏大将仗一身轻功和拳脚就了结不少魔物。岩王帝君见他身姿适合用枪,于是亲手用玉石与矶岩塑了一只翡翠绿的鸢鸟。石鸟甫一造成,便挣脱了万物桎梏的大地盘旋登上高空,仿佛有感应似的飞向金鹏,在他手中化作一柄波光流转的长枪。
摩拉克斯笑着给那长枪命名为,和璞鸢。
金鹏大将拿着一柄神枪更是在战场上叱诧风云,多少魔兽皆被他斩于兵下,枪缨也因此染成了血一样的鲜红。可是在屠戮的另一面,他自身也染上了魔物的冤魂。它们时常在他耳边嘶吼,带着不甘与怨恨。
金鹏身上的业障越来越浓厚,饶是摩拉克斯也束手无策,这是来自于天理的磨损,是他也无法解决的。
于此璃月人民过了千年平静祥和的生活,可惜好景不长。很快战争爆发了,摩拉克斯忙的团团转,先是召集众仙平定璃月四分叛乱,然后派金鹏大将去前线稳定人心,自己则坐在后方运筹帷幄。
而此时被镇压在地底下的大魔又开始出来作乱,无疑是火上浇油。这金鹏大将为了不让帝君大人费心,孤身一人去平定邪魔,却在战斗时业障发作,意识混沌之下只好与大魔同归于尽。
那一天,千里长的金鹏鸟在空中哀嚎一声,直飞到高空,每一片金绿色的羽毛带着波光流转的风从他身上脱落,像是下了一场火焰雨。有的羽毛落在地上,这土地就挖出来宝矿和金子,有的羽毛落在海里,这海就出现了一大片鱼群和蚌壳,还有的羽毛落在魔物上,就将那邪魔焚烧干净,一丝灰烬都没有留下。
远在璃月港的摩拉克斯似乎感应到这位陪了他千年的同伴的陨落,心里一阵绞痛,无声的悲伤蔓延至整个宫殿。但是金鹏大将的离世,目前还不能放出消息,岩王帝君只好强忍着悲痛,狠下心来亲自出场镇压战乱,所到之处无不披靡。“武神”这个称号,也就是这时有的。
战争结束后,摩拉克斯举办了一场大庆典,按照礼数为金鹏送了葬,哀乐响彻了整个玉京台,送葬的队伍有几十里长。岩王帝君亲自封他为降魔大圣和护法夜叉大将,自此,金鹏被写入史书成为后世的美谈。
03
几百年后,繁荣祥和的璃月忽然出现了一个作乱的妖邪,据民众所说,那妖邪有一头黑红色的发,一双翠绿的眸,模样是个绝色少年。这妖邪性格难以捉摸,有时候他甚至能坐在路灯上跟路人聊天,有时却暴虐无常屠戮了整个村子,连婴儿都不放过。
村民们称他为,赤鸢。
摩拉克斯听到这个消息后若有所思地搁下了手中的案卷,算算差不多也到金鹏转世的年龄了。人们口中对赤鸢的描述实在像极金鹏,这不无可能。
只是……
他赶到的时候赤鸢刚好在无聊的练枪,手中一柄绿色的武器正是他千年前赠予金鹏的和璞鸢。赤鸢长得跟魈一模一样,发色却是截然相反。摩拉克斯站在他几步远的地方,他就敏锐的感应到了,手中和璞鸢一转便带着凌厉的风袭来,差点割破摩拉克斯的脸颊。
赤鸢浑身散发着一股邪魔的黑气,摩拉克斯蹙眉,那是前一世杀生而留下的业障,如今也在折磨着他。摩拉克斯侧身躲过他的攻击,几下就轻松地制服了赤鸢。他毕竟是跟着摩拉克斯学的枪术,互相都对对方的招数了如指掌。
赤鸢被他压在身底下,屈辱地乱蹬着腿,尖锐的指甲抵在摩拉克斯脖颈上,恶狠狠的威胁道:“给我起开,不然我割破你的喉咙。”
摩拉克斯笑着捋了捋小鸟的头发:“你不会的。”
赤鸢横着眉毛,却发现自己真的无法下手,体内有一股力量阻挠着他,于是只好泄了气。
上一世的金鹏成熟又冷淡,这一世的金鹏实在是可爱得紧,表情都丰富了许多。摩拉克斯笑意更深,直接抱起对方,抽走了他手中的和璞鸢。
赤鸢急了,作势要去抢:“那长枪是伴我而生的,其他你都可以拿走,唯独那个不行!”
摩拉克斯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你都是我造出来的。”
赤鸢表情如遭五雷轰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摩拉克斯带入宫殿。岩王帝君把怀中人放在椅子上,自己坐在他对面,先是沏了一壶茶,然后缓缓说道。
“你可知自己犯下的罪?”
闻言赤鸢疑惑地挑了挑眉毛:“你说屠村的事情?我没有干过。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穿出那么多谣言。”当然了,自己去村民家偷米的事情他是不会说的,赤鸢心虚的挠了挠自己掌心。
摩拉克斯看他实在不像撒谎的样子,便让他闭眼放松,自己分出一抹神识去探测赤鸢的灵魂。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他的灵魂就像是两个风暴,一半苍翠如林,一半血红如海,互相撕扯对峙着。
原来如此。
摩拉克斯暗叹一声,赤鸢如今身体里的灵魂并不完全,一半属于金鹏却不完整,另一半是乘虚而入的业障。施暴的应该是业障没错了,因此赤鸢并不存有关于杀人的记忆。
“这一世你的经历诸多,在异邦的传奇故事中,‘魈‘之一字代表着遭遇苦难、饱受淬炼的鬼怪。依我看,你用魈这个名字如何?”
赤鸢看着他,却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天底下最不可能害你的人。”摩拉克斯正在倒茶,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拿起一个白瓷杯递给赤鸢。少年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嫌弃:“我不喜欢喝茶,苦。”
“甜的。”
赤鸢捧着热乎乎的茶杯,将信将疑地抿了一口。茶放了点白糖和牛奶,中和了原本的苦涩,让他不禁眼前一亮,然后一饮而尽。
少年果然还是喜甜。摩拉克斯双手交叉着坐回椅子上,问他:“如何?”
“成交。”赤鸢眨了眨绿色的眼睛,“以后我每天都要喝这个。”
摩拉克斯失笑,原来还是孩子心性,好哄。
04
此后摩拉克斯身旁多了一个戴面具的能将,一把长枪舞得虎虎生威,枪锋斩无不破。摩拉克斯倒是极为喜爱这个少年,经常让他待在自己身边,教他书法、画画、品茶……魈对所有的事物都很好奇,死气沉沉的宫殿多了一抹灵动活泼的红,谁看了都欢喜。
为了避嫌,摩拉克斯还给他制了一副傩面,叮嘱他出门在外一定要带上,却没有多加解释。这一世的金鹏无忧无虑,性格单纯且好理解许多,摩拉克斯不愿让他再多承受一些沉重的东西。
但魈灵魂上所出的问题一直都无法解决。摩拉克斯仔细研究过,只有补全灵魂才能让他的小金鹏真正的回来。而广阔的璃月土地上,寻找魈遗落的灵魂碎片无疑是……大海捞针。
这一世的金鹏也活不了多久了,业障越发凶狠,疯狂吞食他的神智。摩拉克斯拜托一位擅长医药的仙人做了连理镇心散,配合法术治疗,但是仅仅能起到压制的作用,治标不治本。
魈倒是对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是整天风风火火的出去除魔,劳累了一整天再回来接受医疗。摩拉克斯也劝过他不必如此匆忙,如今璃月有千岩军镇守,还有大大小小的仙人在外守护。
但其实最主要的是,他见不得魈一个人再孤身离去了。
金鹏鸟归天时震撼了整个璃月,金色光辉笼罩在国土上口几日挥之不去。似乎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他摩拉克斯,你失去了最重要的伴侣。
魈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却不傻,在某些方面心思相当细腻缜密,某日看到摩拉克斯对着窗户叹气去绕到他身后,趴在对方宽厚的肩膀上。
“帝君为何叹气?”
摩拉克斯不语,魈敏锐的察觉到,或许是跟他有关的事情。于是去牵摩拉克斯的手,郑重地放在自己的手心。
“先生是在担心我吗?魈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这是魈绞尽脑汁后能想出来的最真挚的话语。永远听起来总是很虚,但从魈的口中听到这个词语时,摩拉克斯却觉得他会做到的。
他的小金鹏一直在他身边啊。
后来魈离去时,身体已经被业障侵蚀的千疮百孔,面色苍白的像一张纸,却还不忘带着一个满足的笑容,似乎在说,帝君大人请放心。
摩拉克斯采了一束清心放在他棺材上,这一席葬礼他没有通知任何人,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他走出那座用仙力化出的洞天,深吸一口气,望天自言自语道: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是时候该轮到我了……”
此后无论远到轻策庄,近到吃虎岩,甚至是所谓禁区的层岩巨渊,都能看到一个修长的、深棕色的身影。
05
又是几百年后,璃月江湖上出了一个有名的大侠,乐于助人,降妖除魔。侠客大约是个少年模样,身材修长玉树临风,带着面具看不清模样。
某日侠客外出时,路上遇到个正手握一本书阅读着的龙袍青年。大侠心生疑惑,刚想提醒对方此地妖魔活动很猖狂,不宜久留,忽然半路杀出来一个妖邪,直冲那青年去。侠客心里一惊,下意识就冲了出去把那人横抱起然后落在一旁的树枝上。
情况紧急他没管那么多,专注的看着树底下的魔物徘徊了一会儿才离开。半晌一个声音轻飘飘的把他魂拉了回来:
“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侠客才想起来自己怀里还抱着个大活人,于是沉默着压低了面具把人放下来。那青年站定后,侠客才发现对方足足比自己高了两个头,不禁更加沉默了。
“找到你了,魈。”那青年合上手中书,微微一笑,“我名钟离。”
侠客猛地转过头,抱胸看向他,藏在傩面底下的双目冷冰冰地望过来:“你是什么人?”
他的名字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仅有的记忆从被送到村口时开始,村民们见他布兜上印着一个“魈”字,就这么喊他……魈面带疑惑地扫了面前人几眼,一个看上去有些文弱的书生,莫非是什么消息灵通的大能?
钟离没回答他的话,伸手直接去摘了他的面具,魈先是呆愣住,然后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你?……不敬仙师!”白皙的脸颊飞上几抹绯红,魈恼羞成怒的跳起来去抢钟离手中的傩面,横着两条细长的眉毛怒斥道。
钟离仗着身高优势轻易的制服了乱扑腾翅膀的小鸟,把他压在自己怀里。
“侠客不是乐于助人吗?那也帮帮我好了。这几日我一直被一个魔物追赶,一路逃到这里来的。”
魈看了看对方,一张成熟的脸上透露出几分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委屈,表情如同吃了一大碗史莱姆一样糟糕。
“……好。”
只是怎么听都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后来他才发现钟离是个谈吐不凡的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极有亲和力,路上随便遇到个妇女都能愉快的聊起来。不过这可就难为了魈,在一旁听也不是溜也不是,面色僵硬的被迫加入友好的谈话之中。
钟离自那天拿走他的傩面就没还回来,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魈在对方入睡的时候偷偷搜过身,可惜一无所获。
某日一个妇女打听起魈的家室,其他几个纷纷附和问道,魈皱皱眉没有听懂她们在说什么。倒是一旁的钟离似乎有些不高兴,手一旋展开一把扇子,淡淡的回道:“魈已有家室了。”
几个叽叽喳喳的妇女一愣,钟离趁她们还没说话,强势地拉起魈的手腕带他离开了。走出村子后后魈挣开他的手,退后几步,道:“你刚刚什么意思?”
“她们打听你的家室就是想给自己女儿找个丈夫,拒绝掉没毛病吧?”钟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还是说你想去?”
魈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对劲:“那也应该是我来拒绝吧?”
钟离叹了口气,朝他招招手,让他过来。
“有些事情得跟你挑明了说。”
06
魈梦到自己在天空高处飞,而事实上他确实是在飞,而且还有翅膀。忽然他感觉自己俯下身冲向地面,新奇的感觉刺激极了,魈甚至想畅快的高呼出声。掠过水面,魈向下不可思议地看到一只漂亮的金鹏鸟……
他是金鹏,金鹏就是他。认识到这一点的魈恍惚地看向身旁,那是一条不知有几百里长的金棕色的岩龙。
如果他没有记错历史的话,龙鹏相伴二飞,应该是,应该是……
摩拉克斯和金鹏大将?!
他还没从这个认知缓过来,紧接着眼前景象一变,一个少年持着一把碧绿色的长枪,旁边站着一个年轻男人,正在指点他的枪术。
而最让魈感到惊讶的是,那个男人长得跟钟离一模一样,只有服饰有所不同。而那少年手中持着的长枪也是闻名于世的神兵和璞鸢,历史上能使用他的人只有两个……
原来金鹏大将还是百年后的傩面将军?
那……我?
辅导传闻中那位带着傩面的少年将军的人,只有当今璃月的岩神。
那……钟离?
在他还在消化这些令人震惊的消息时,忽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他,他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就在魈复杂地想自己究竟是叫对方帝君还是摩拉克斯时,钟离开口了,下巴蹭了蹭魈柔软的头顶。
“还是叫我钟离吧。”
魈闷闷不乐地喊了一声,钟离先生。
钟离屈起指节搔了搔小鸟的下巴,“你与海中大魔同归于尽时,对你怀恨在心的业障趁机击碎了你的灵魂。而当时你意识已经消散,只好把仅剩的纯净的灵魂融合到羽毛里,随着羽毛浸润到璃月的大地里——为了找齐你的灵魂碎片,我花了上百年呢。”
“谢钟离先生。”
“这么生疏干嘛?喊我夫君。”
“?”
“不闹了。”钟离站直身打了个响指,面前的虚景一瞬间化为泡影碎掉,紧接着露出来的是一个装潢华丽的宫殿内室。他从桌上拿起一个戒指,缀着一只用上好的石珀雕成的翩然欲飞的金鹏。
魈再怎么迟钝也明白对方要干什么了,急忙喊了句停,满头冒汗的道:“这一世的我只认识了你十几天……会不会有点太匆忙了?”
钟离想了想,也对,然后放下戒指,点点头:“无妨,那就再等几百年吧。”
“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魈:?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07
“——于是岩王爷他老人家,为了陪伴自己的心上人,退位了。”田铁嘴把手里的扇子一合,看向台下一群呆滞住的人们,满意的颔首。
可惜这气氛没维持住几秒,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然后此起彼伏的一片哄然大笑。
田铁嘴气得差点当场掀桌。
“我觉得这个故事倒是蛮有意思的。”忽然一个年轻人出声道,是大家从来没见过的生面孔,一副儒雅随和的样子。他旁边坐了个眉目秀气的少年,双手捧着茶杯不知所措地看着桌面。
田铁嘴刚想夸赞几句这位客人有眼光,却见那年轻人唤着身旁的少年起来,然后悄悄地离开。刚好有几个听书的人走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田铁嘴失望的收回了目光,紧接着又开始讲下一轮书。
没人听到,走远了的男人和少年的对话。
“先生……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故事。至于信不信……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