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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琴72H/62:00】三百六十七年的冷静

作者 : 离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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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原型 赤井秀一 琴酒

标签 赤井秀一 , 琴酒 , 赤琴

状态 已完结

85 4 2024-8-17 09:50
导读
Summary:隔着三百六十七年来爱你

Summary:隔着三百六十七年来爱你



  琴酒被恶魔蛊惑,他再一次被赤井秀一的话术和深情款款欺骗。

  后来他发现他的不忍是假的,挽留也是假的,爱连假的都不是,因为根本没有存在过。只有杀意是真的,他现在也不大需要掩饰这个了。

  但赤井秀一算错了一件事,琴酒向来言而有信,他会赌上自己被困于方寸的余生来保证交易的正确进行。


  
  事情是像每一个烂俗小说那样发展的。赤井秀一向琴酒提出交易:他让琴酒成为他的污点证人,而他保下琴酒的性命。

  当然,琴酒没同意。

  于是另一些上不得台面,能让赤井秀一被道德办参上几年的砝码上了赌桌。

  赤井秀一摆出了深情的样子来挽留他,他把那些自己自己都不知道真假的爱化成口中的情深意切和眼中的非卿不可,那双碧绿的眼眸长久注视着琴酒时有着一汪柔情的潭水,所有溺亡沦陷者不可挣脱。

  他说的太好了,连他自己都信了那是爱,琴酒也许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们总是了解自己,所以骗过自己,在一个刹那里,终究不是难事。

  赤井秀一信了吗?并不。

  琴酒信了吗?太荒谬。

  也许,只是力挽狂澜不抵大厦将倾的无奈让他疲惫,失智的是他,并不为他。

  那都不重要了,只要一个瞬间。他的骄傲会监督他遵守约定,那比任何法律都有用。

  赤井秀一向他承诺,无论审判结局如何,他都不会娶妻。

  很荒谬的约定,琴酒不像是会在乎他有几个情人,而黑麦也不是为了什么人守身如玉的人。但是他们在天平上加了砝码,砝码在一个危险的、能被微风吹落的平衡里摇摇欲坠。

  很显然,赤井秀一又骗了他,除了污点证人是他申请的,其余的交锋赤井秀一几乎没接手。琴酒和那些人不断的拉扯,最后的结局是他将被以极高的规格软禁在监狱。

  赤井秀一每年回来看他一次,平安夜那天,或嘲讽或者无言。赤井秀一会在圣诞节当天清晨飞回伦敦,他还有父母亲和弟弟妹妹,他得跟他们一家过节。

  当年的约定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这些年他们对此心照不宣,可玛丽不知道。当赤井秀一已经四十多岁还没有爱人的时候,玛丽和世良都开始担忧,赤井秀一甚至在玛丽的逼迫下参加了几次舞会,很漂亮的女孩,他们相谈甚欢,可惜赤井秀一拒绝了。

  为什么要拒绝呢?他当年的承诺本就是逢场作戏,真心藏在利用里连自己都看不清,偏生又演出一副情真意切,骗得连自己和琴酒都信了。也许是信了吧,想来是不会信的,演的就是演的,骗不过自己更骗不过琴酒。

  他开始想自己为什么要拒绝?明明那句承诺那份约定不被任何法律支持保护,甚至就像一时兴起的玩笑话,只留在他们记忆里。

  如果毁约,只是如果,如果毁约,没有任何人能以任何方式阻止。只是如果。

  所以为什么?是女孩不够美还是性情不够好?还是他的良心在为每一个人——哪怕那是个罪犯——工作,为之犹豫为之惭愧?

  为什么?想到到“great”的时候赤井秀一脑海中突然间就想起了那个男人在烟雾中模糊的面孔,他用略微沙哑的音色冰冷的说“好女人”。

  他以为他忘了,实际上并没有。他几乎是立刻想起那件事的前因后果,他当初问的不走心听的不走心,假装不在意不上心,但实际上,潜意识早就帮他记住了。

  是莱伊还是黑麦的某一年的深秋,他们在600码外的大楼上观看了一场婚礼,是娇美的新娘和锋芒毕露的政客。一场政治联姻,似乎十分般配,郎才女貌、恩爱非常。

  在牧师的祝福下,他们走上红毯,将一同迈入婚姻的殿堂,从此夫妻一体,荣辱与共。他们在红毯尽头,接受牧师的祷告,然后枪声响起。

  子弹击穿新郎的头颅,红白的血浸入新娘的婚纱,层层叠叠渗下。给纱网留下一道道斑黄的痕迹,难看极了。迅速的拆解枪支,离开现场,目光从狙击镜离开的瞬间,婚礼现场的吵闹就和他们无关了,剩下的事归贝尔摩德管。

  如果只是这样,也许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事,他们本应该度过一个悠闲的下午,可惜新娘的父亲——那个狡猾的政客在控制住婚礼现场的喧哗后宣布:他的女儿既然已经在上帝面前作证,嫁给他的心上人,就决没有因为恶魔的阻挠而变心的道理。

  牺牲一个女人来换取家族势力的扩张和同盟的牢固,不得不说这笔交易划算极了。但对他们来说是个麻烦,贝尔摩德挑起分裂的计划失败了,他们不得不临时加一个场,直接从根源解决问题,杀了新娘的父亲。

  好吧,为此他们牺牲了一整个下午,在黄昏刚刚落幕时,年老的政客也走向了生命尽头。贝尔摩德站在他们身后,故作叹息,“可怜的女孩啊。”

  可以想象新娘的未来,她新婚而丧偶,又失去了支持她的父亲,她的家族将在贝尔摩德的打击下一蹶不振,如今往后飘零于风雨。

  可惜在场的人是不老的魔女,见惯了生死,热衷于玩弄人心;另一个是冰冷的杀手,生在黑暗里的人从未心存怜悯;只剩下莱伊,他又能怎么办呢?

  莱伊没搭理贝尔摩德,只是自顾自的收拾枪支,下楼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接了一句,“这是她的命运,想要得到什么就注定失去其他的,哪有什可惜的?

  贝尔摩德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问莱伊说你信教吗?莱伊也笑,说如果信教我们就不会在教堂里渎神了。

  不老的魔女很快将那个可怜的新娘抛之脑后,她找到了更有意思的事。贝尔摩德直接撕下伪装,美艳的女郎向他们发出邀请:“下去喝一杯吗?”

  贝尔摩德点的酒,一杯马提尼给自己一杯银色子弹给莱伊,给琴酒的则是味美思,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酒端上来了,她笑语盈盈的举杯,“Cheers.”眼波流转,杯子方向可是对着琴酒呢。琴酒直接就把烟摁在马提尼里了,招呼酒保要一杯琴酒纯饮。

  莱伊在一旁摩挲杯壁,笑的隐晦但丝毫不加掩饰。贝尔摩德撑着头眼神在他俩中间转了几圈,用一种夸张的恍然大悟——莱伊拿他的卧底生涯打赌这个女人估计在他和琴酒第二次滚上床的时候就知道了——诶呀了一声,说打扰你俩了啊,我马上就走。走的到是挺利落就是还不忘和琴酒和莱伊各送一个wink。

  当天晚上他们在安全屋搞得很惨烈,完事之后琴酒靠在床头抽烟,而莱伊在吹他的头发,吹风机的轰鸣里,他们各有心事。不过不重要,这时候总是沉默。

  莱伊突然问他说:“大哥,你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琴酒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吸了一口烟,在上升的烟雾里,他简略的想了一下,回答说:“好女人。”

  这是一个很模糊的定义,空落落的浮在镜花水月中,在虚无空白里茫茫落不到实处,但又要将范围框的死死的,因为好女人是个明确的限定。莱伊问的是什么人,而不是什么女人。琴酒潜意识的回答,不管是有心无意,都直接把范围定在了女人上了。

  莱伊不是爱人,可能连情人都算不上,最多算个床伴。“Great”这个词不管怎么定义都和黑麦扯不上边,他就是来害他的:谋他的组织算计他的信任害他的命。他们滚上床才是意外,谁的本质都不是同性恋。

  当然,莱伊对琴酒的回答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他同样也没有打算演深情人设。他只是挑眉把琴酒的回答又重复了一遍,“好女人?”

  用了轻挑的语调,微微上扬一点疑惑,打了个弯轻巧的落下来,从琴酒银白的发尾上滑下去,轻巧的落在地板上,溅起微小的晶莹,然后蒸发在吹风机的暖风里。

  他掐断烟蒂,调侃说,没想到大哥居然要求这么简单。

  一个相当世俗的要求,比那些普通人的要求更低。好消息是,这个泛泛的回答意味着琴酒从未有过自己的一个确切的幻想对象;坏消息是,黑麦从未在这个范围里。

  琴酒没答应他,他很忙,脑子里过了一遍行动组的任务安排,他用了3.67秒考虑了一下,决定回去敲定一些细节,而不是在这里荒废一个安稳的夜晚。他披上了黑大衣,把匕首插回腿侧,从枕头下面抽出伯莱塔,放进衣兜,拎着车钥匙就出了门,银发在转身时划过浅浅的弧度,门卡上之前,黑麦只看到了闪过的银白,映着破碎的孤冷月光。

  回忆完了赤井秀一就知道自己玩了,他以为他忘了实际上他记得比谁都牢。

  为什么?为什么拒绝那些女孩?

  原因一目了然。

  


  第二年赤井秀一和琴酒说玛丽催婚了,琴酒当时愣了一下,然后冷笑:“所以呢,是你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还是说,你后悔了?”

  “Will you renege? You have regretted.”

  几个词说的轻飘飘的,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天平开始摇晃。这些年他们都不愿提到的东西,直接被摊开放在两人中间那片虚无的隔阂里。

  也没等赤井秀一开口,琴酒接着说:“后悔了就算了,骗了我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话说完也没再看赤井秀一眼,直接转身进了屋,赤井秀一在他身后说:“我拒绝了,我承诺过要等你的。”

  “三百六十七年的刑期,你骨灰都留不到那时候。”

  “我会一直站在这里等你。”

  “我走不出这里,除非是骨灰。”

  琴酒转动门把手,进屋前又看了赤井秀一一眼,说:“你随时都可以反悔,胜者有这个权利。”

  赤井秀一最后看见的是他银白的发尾从门框旁划过,然后门被干脆地卡死。

  曾经是这样,如今同样是这样。他无数次看到琴酒的离开,毫不留恋的。因为没什么不舍,所以连决绝这种词都配不上他们;如今也一样,因为没有期待过,所以琴酒的离开和放弃都显得轻飘飘的,就像掸去那年圣诞树下的那捧肩上雪。


  
  这场谈话就到此为止了,他们没等来平安夜的钟声。

  

  第二年再见面的时候,他们谁也没有提这件事,将这一页用遗忘轻轻揭过。

  似乎那些约定从未存在过,他只是来看看,那些犹豫和为难也从未存在。

  又似乎那个约定还被好好的安放在沾着血的审判书的最上面,用着叫做心照不宣的防腐剂处理好,可以在只有他们知道的真空里保存到三百六十七年之后。

  可实际上并非这样,开始泛黄的纸张固定的边角被风吹走,阳光照射下的边角开始泛黄,卷曲,纤维在不可见的分子层面断裂,堆积,最终变成可见的灰尘,被初秋的风吹向空中,伴随第一场秋雨落下,走向他们的末途。

  可是不说这个他们又能说什么呢?他们的生活早就毫无交集了,他们的距离太远,以至于他们无话可说。

  联邦探员和罪犯的距离有那么远,隔着四千四百字的联邦宪法和三百六十七年的刑期;隔着几百年的规则和三十余年的逾矩;隔着英格兰的黑咖啡和德国的雨蛙。

  赤井秀一开始絮叨这一年他所经历的或大或小的事,有他组织的行动中遇到的惊险的意外、可笑的罪犯、有趣的琐事,琴酒静静的听。近十年的牢狱生涯就在潜移默化中磨去他身上过分尖锐张扬的锋芒和威慑,在他安静合眸坐在那的时候,他只是像一个普通的对叙述者感到无奈的倾听者。

  就像他没阻止赤井秀一没完没了的没絮叨一样,赤井秀一也没有停下他的喋喋不休。

  直到平安夜十二点的钟声。

  平安夜的钟声敲响,赤井秀一的话头顿了一下,这一停顿便过去了又一个整年。回过神,他已经忘记自己想说的话。尴尬的沉默蔓延开来时他们又是一夜的相对无言。

  琴酒终于舍得睁眼了,他很浅的扯了一下嘴角,一整个嘲讽被平等的分给赤井秀一和自己。他从抽屉里找出黑色的东西,抛给赤井秀一,“任务完成,你可以走了。”

  赤井秀一当然不会听他的,他摆弄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是录音笔。瞬间心脏怦然,是在遥远山谷里崩塌的轰然,是寂悸从深渊里传来,是一波波颠覆天地的浪涌,淹没血肉浸过白骨冲破耳膜,全世界都在为之轰鸣。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心脏却在疯狂的跳动,砰砰砰的,越来越急促,一下下敲打着他混乱的神经,挑起他的绝望,崩断他的神经,从他的心口跳出去,让他死在疯狂里。他仿佛喉中涌出腥甜的血,与唇齿间的那人的血混在一起,舌尖划过尖利的犬牙,在没有消音的伯莱塔贴耳的枪声里耳膜与大脑和心脏共同轰鸣,他们在最后的搏命里用过分多的爱恨,做出了疯狂的承诺。

  他们的承诺被用匕首蘸着血刻在骨头上,刻下的每一笔都伴着森森的嘶响。可现在什么都没了,琴酒的那份划痕被岁月和无力一点点抹去。早已经变了样子,依旧完美无暇。少了那些字之后,他依旧是不可战胜的。

  赤井秀一知道琴酒有录音,琴酒不可能没有后手,但这些年他不知道琴酒如何处理这份录音,他也不想问。以琴酒的本事吧,把录音整进监狱不算难事,但赤井秀一一直以为这份录音会在琴酒决定毁掉他时被放出来,又或者在这种不加言说的默契里被带入坟墓。

  可他唯一没想到的是这个结果。

  琴酒把录音还给他了——他们之间唯一一件对他有牵制的东西——还给他了。这本该是好事,背后的意味很明确,可他宁可没有还他。

  等他心脏开始对此感到疲惫,终于开始平息下来的时候,他终于察觉到血管里那些流淌的血何止淌过炙热的岩浆和潮湿的雨林,它用更多时候孤独地飘过极北的冰原,带上细碎的冰渣。血流缓慢下来的时候,细碎的冰块附在血管壁上,凝结出一叠一叠的霜,堆成一层一层的冰凝,在细小的甬道里交错纵横。那些冰霜一层层侵入,侵入骨髓里,冻结了炙热的所有。

  他终于明白,在这场协议里,可以毁约的从来都是两个人。

  琴酒看着赤井秀一愣在那里,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可以称之为真心实意的,有些恶劣的微笑。

  “你看啊,只要放得下来,或者只要狠得下心来毁约,就没有什么束缚的了你了。任何物理意义上的东西都可以被抛弃,等到了那个时候,物理手段是留不住一个人的,哪怕是国家机器也一样。”

  他早该这样做了。琴酒由衷觉得他是昏了头才答应那个协议的,他就该死在那天。看在这些年还发生过一点有趣的事的份上,以及能看到赤井秀一这副表情,也算是勉强扯平。琴酒在心里和自己和解。可赤井秀一迟迟不离开,琴酒终于开始不耐烦了。

  琴酒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打量赤井秀一。赤井秀一抬头和他对视,两双相似的森绿的眸子对视,赤井秀一从琴酒眼里看到了漠然,像当年选择抛弃他们共同布置的安全屋,有点可惜,但也无所谓。

  而琴酒呢?他从赤井秀一眼里没看到挽留,这几年他已经很少看到赤井秀一那些不知真假的爱意了,他甚至懒得伪装一下。他只是来履行约定,靠着仅存的良心和微薄的愧疚。

  “你不必这样,我是说,我会遵守协议。”

  “而我也说了,你随时可以毁约,胜者有这个权利。”

  这一次,赤井秀一没有挽留他,又或者说数十年如一日的枯燥赴约早已磨灭他的所有心力,他已经不像十多年前那样有心力一次次不择手段的去挽留什么了。

  他勉强笑了一下,尽管那个表情比哭要更难看,更僵硬,更虚假。然后打开门,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没有收回来,停顿了一下,对琴酒说:“我承诺了,我会在三百六十七年后等你,赤井秀一又勉强笑了一下,这回好多了,勉强恢复了英国绅士的优雅与礼节,关门走了。

  他们再一次不欢而散,又勉强保住脆弱的平衡。赤井秀一当晚在宾馆里将录音听了几十遍,烟蒂落了满地,天微微亮的时候他抽尽了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他在满室的烟雾缭绕里站起身,抖落身上不幸落下的烟灰,离开宾馆去赶飞机,他还得赶回去和玛丽他们共度圣诞节。

  飞机上他不断做梦做噩梦,琴酒出现在他梦里,背对着他,背影朦朦胧胧,站在黑暗里,只有那头银发过分刺眼,他在梦里闭了一下眼,便坠入了无尽的,银白的,灰白的幻境。

  银色的泛着琥珀的鎏金,从他指缝里流过,是银白的发丝和杜松子酒的冷冽;灰白的浮在空中,扩散成空茫的烟与尘。他掬一捧来看,是抓不到的、灰白的粉末,缝隙里浸出紫黑混着暗红的血。他恍然惊醒,原来只是骨灰。

  明悟的瞬间自血色飞速扩散,侵染了空茫的银灰色的空间。

  他坠入血色的潭水,看见他杀死琴酒,以幻想过的九十九种方式。血从九十九个琴酒的身上留下,汇成溺亡他的血池。

  在一百种方式里,我选择了第一百种方式——唯一让他活下来的方式。

  那个瞬间血池开始沸腾、翻滚,化为黑色的深渊。那些身影开始变幻,从幼年的琴酒抽条成少年,再从少年长成TK。黑色随着他长大一点点侵染他,像墨一样扩散在它灰色的灵魂里,变成黑的、纯黑的,最后融在深渊里。每一个琴酒都从面对他,看着他;再到背对他,离开他。急速的坠落里,他终于坠落到底部,他在深渊底部发现了一只伯莱塔,只有一只伯莱塔。

  落地的瞬间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五脏六腑都仿佛颠倒错位,他在梦里落得支零破碎,残躯落在伯莱塔旁,隔着三百六十七颗黄铜子弹。

  他终于从梦魇中惊醒,意识到是飞机落地的撞击。赤井秀一走下飞机的时候打开手机,一条条消息涌入,最上面的一条赫然是詹姆斯的通讯请求,他打了回去,立即接通,詹姆斯语气凝重的告诉他,

  琴酒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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