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9603745
作者 : 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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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假面骑士01 天津垓,飞电或人
标签 天津垓 飞电或人 或垓 假面骑士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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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7-23 12:07
- 导读
- CP:飞电或人x天津垓
摘要:或人无意之间携带了个哉亚终端机。
特意反驳自己不屑一顾的事情,不是天津垓的作风,而是飞电的。
理由很单薄,反应很无趣,怒意已经失去,剩下的唯有偏见。
当飞电或人站在眼前,天津垓本以为他又打算指责自己的作为──他总是如此行动。
收到终端机警示时,身在飞电智能社长室的天津垓,正疑心留守大楼的队员为何没立即到场报告。
壁面讯息展示侵入者所在地──顶楼停机坪。
在场人员辨识──飞电或人。
本打算开通讯质问的哉亚社长皱眉。
纵然飞电智能楼高百层,有心上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办到的事。
怎么回事?
“有何贵干?”
天津垓踏上楼顶,天色昏暗,风雨欲来,年轻男孩离护栏几步之遥。温暖潮湿的风吹在皮肤上令人心生不适。
或人转头,身上仍是那套让他看上去像个学生的黑衣长裤,深绿色的兜帽衫,神情简直像陌生人。
天津垓的双眼在镜片后变狭长。
顶楼聚光灯照在飞电或人脸上,强光照射下年轻人动都没动,浅色眼珠里瞳孔缩到最小,表情仍然莫测。
天津垓看到他耳上悬挂的终端机。
哉亚终端?
天津垓思忖,早时他跟男孩谈过自家商品,走前留下一副,飞电指称他忘东西,他回答任由处置。
聚光灯关闭,假面骑士千骑现身,千位劫持者席卷金色闪电的在上空响起雷声。
不破谏比上班时间早五秒踏进飞电制作所,见到站立桌旁、交叠双手的伊兹。
“社长又睡过头?”
“找不到或人社长。”
“啥?!”
伊兹将或人近期记录投放至工作台上。
或人昨晚最后离开办公室,拉下铁门,骑走自行车。
监视器记录年轻社长几公里的移动路线,人却没在下一个预期路线上出现。
“追踪不到零一吗?”
“社长没有变身,没有使用记录。”
“没变身……那使用者追踪的功能呢?”
“驱动器没启动。”
伊兹差不多是把前一句话重述第二遍,不破才想进一步询问,立即难以置信地咋舌:没有登入、没有使用、没有追踪。
这卫星泽亚只管放不管存的吗?
“查不查得到哉亚那家伙?”
飞电制作所并无权限读取旧办公室的录像,伊兹调阅出邻近建筑的录影画面。
飞电塔的高度过于独树一帜,周遭建筑几乎都拍不到顶楼。
黑云闪过落雷,千骑在远处现形。
塔楼太亮,顶楼太暗,不破看不清他对付的人,摄影读取距离已推到极限。
伊兹启动识别,“面部分析。”
假面骑士千骑面前是个年轻男孩,穿着宽松的绿色衬衫,脸看上去很陌生。
“步态分析。”
资讯浮动名字:镝木慎也。*1
不认识。不破皱眉:“这人真的存在吗?能不能追踪?”
“我没有权限调查或人社长以外的人。”
伊兹的回答不出意料,不破掏出手机。
──这孩子是天津垓的亲戚。
刃唯阿直接提供答案。
镝木慎也。最后一次的出现记录是四个月前,进入管制区,工作内容是机密。
原以为会接获飞电制作所前来讨人的通知。
不打算善心地通知对方,天津垓划开楼顶监视屏,看半晌回放后,讶异地暂停。
飞电或人站立的位置就在千骑眼底下,但显示在屏幕上的脸孔和身影,都是别人。
天津垓望向或人。
他打开桌上平板,启动镜头,平板画面出现的依然是另一个人。
重启自己终端,依旧没有给予“非飞电或人本人”的讯息。
过片刻天津垓突然啼笑皆非。
──管理者权限。
之所以没有辨识成他人,是因为对方的终端机跟他自己的机能共用。
若他人用手机朝飞电或人拍照,网络传输过程就能将飞电换成另一个人。拍照、录影、摄像都能。只要有连上网。
替换对象是个具姻亲关系的远亲,跟飞电智能或哉亚国际没直接关系,之所以选择此人并无特殊原因,只因他几个月前进入管制区。
当初天津垓只是单纯想省事,没想到会在如今启动抹消行迹的功能。
天津垓放下平板,走到或人面前,手指落在他颊边,抽掉年轻男孩配戴的终端。
没有反应。
“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天津垓以丝质手帕拭过终端镜片,替或人戴了回去:“你应该扔掉的。”
看别人抛弃某种面貌,对天津垓来说是件聊胜于无的娱乐。
而飞电或人介于一种无聊又实诚的交界点。
方舟及人类居于两处,旨意对立人愿。
飞电或人似乎失去了切割意志和欲望的能力,变成了梦游般的状态。
是泽亚吗?还是亚克?哪边都不听使唤。天津垓颇有纵虎归山的放任情绪。他可以拿走零一驱动,也可以收回射击升华,也或者只是想看最终是哪一方沉沦于邪恶。
或人盖着衣服在副驾驶座上沉睡。
雨水滴落,雨刷划出肮脏痕迹,天津垓转动方向盘,踩下油门,超速警示被他抛在路边。
别馆远在他处,典型的林畔宅邸,楼房隐藏在车道跟庭院后面,天津垓把白色SUV停在门廊过道上熄火──这雨势不适合撑着洋伞迈步穿过庭院。
副驾上的或人醒来片刻,望着驾驶人离开,天津垓瞥他一眼,关上车门。
他这辆车的玻璃贴膜透光值比规范更低,从外面看几乎见不着里头的人。
──能连人带车处理掉的方式很多。
数秒后男孩跟下车,暂时中止天津垓的设想。
大门有点沉,从天津垓松开的指尖再次落锁,或人望着他腕表上的智慧锁从“开启”转变成“关闭”,被腕表视觉化的资讯反射在镜片上。
终端机还配戴着,前廊灯光在或人眼镜上变成频频闪烁的捕捉痕迹,光是这样就足以把他认成别人。
天津垓望向男孩身后,“……关车门。”
驾驶夜车数小时的天津垓口乾舌燥,扔下手套跟外衣,走进厨房扭开水龙头、接水喝了半杯。
在附近游荡的或人凑过来,要喝天津垓杯子里的水,喝到第四杯的时候,心生疑虑的天津垓拦住他脸,促不及防被压倒在中岛台上。
玻璃杯落在水槽里的声响让天津垓厌烦地得知它碎了。
天津垓试图推开或人,瘦长的手指被咬住,舌头舔过指根,将他手指吞进嘴里,吮得天津垓肩膀发麻,齿舌追随上去,没允许天津垓把手抽回。
“飞电!”
恍若未闻的或人用舌尖舔了年长者掌心一口,天津垓总算得以抽手。
年轻男孩在他身上嗅闻,从入夏之后便未加隐藏的男人脖子开始,变成有意的吃食。
被压在地板上的天津垓只来得及拔掉对方记录未停的终端机。
天津垓厌烦地望着手,或人全无分寸的啃咬让他指甲裂了一条,手看上去青青紫紫。
对方的行动模式他没看出来,上车,进屋,喝水,似乎是模仿着他行动。
不过上床?
天津垓纳闷于自己何时何地传达出这个意图,发现似乎是因为自己徒手碰触对方。
梅雨季所形成的幽暗光线、难以评断时间的问题,并没对天津垓造成困扰。
造成困扰的是人。
发现飞电的年轻社长很难叫醒,是最先知道的事情。
“起来,飞电。”
用手臂拦腰缠住天津垓,半睡不醒的或人发出埋怨的鼻音。
天津垓试图起身,旋即被压回床上。
探索轻车熟路,薄薄的肌肉在腰际绷紧,腿间的器物不复柔软,尚未苏醒的身体遵循唯一意愿地埋进内里,欲望变成开始融解的糖心。
飞电有副修长的身体,伏在自己背上时,汗水会从肋骨滑下来,落在他皮肤上。
天津垓只能任由飞电或人的对待变得原始。
偏头痛如同沉重的砝码成捆堆在颈椎底部,并没睡足的天津垓审视腕表时刻,从早上五点、到迫不得已的状况发生之前,他睡了四小时。因为早上还有个会要开。
雨水挟持冷意,树林修剪后的气味变得遥远,任由落地窗敞着,天津垓自门槛边收回脚。
监视屏罗列屋内进出人员。
饮水,吃食,清洗。厨师,清洁者,园艺工作者。
别馆仍是活人出入之地。
天津垓顺手安排下去,想起飞电或人还在屋里,只能将他唤进书房,放置在眼前,重新更改与会方式为笔记本语音。
或人团在乱七八糟的抱枕跟毯子當中,似乎对未歇的雨势跟房间的低温有相当程度的不满。
会开到中途,听到动静的天津垓自谈话里分神,见或人趴在门上,对其后事物表现热中。
工作人员把餐点摆在门口推车上,显然或人对某盘三明治感兴趣。天津垓拿起食盘,抽走红酒跟玻璃杯,又收拾一叠加急送过来的文件。
书桌没给两人相对而食的空间,天津垓把椅子留给他,自己靠去桌边接着听汇报,心不在焉地开酒。
酒不甜,配早午餐太早,也不宜空腹喝──既然什么理也不占,那就适合毫无根据地饮用,他饮下杯中大半,去翻桌上文件信。或人突然从椅子离开,天津垓刚拿起拆信刀,下意识抬手挡,刀刃落在对方眼前。
好看的刀总能隐藏其锋利。
飞电左肩上有道疤痕。*2
天津垓曾奇怪飞电能莽撞到在肩上留下这么长的伤痕,却当它不存在。或人还神智清醒的当时,天津垓就没问过他怎么受的伤,对方也没提出合理解释。
拆信刀刃倾斜,压上脖子,薄薄的钢铁在皮肤上划动,血液在手里变得像是伸手可及的饮液。
即使被衣物遮蔽,天津垓仍能描画出它的所在,那条疤痕纵横男孩肩头,与锁骨交成一条光芒。
或人侧头望向对方,张嘴、露出牙齿──
直接咬了天津垓的手。
屋主瞪着地上破碎的第二个玻璃杯,对笔记本里出言关心的会议成员解释。
“抱歉,我这边有只宠物。”
将被红酒晕染的衣物扔进衣篓,天津垓靠在流理台上拭脸,自镜中看背后的飞电。
或人弓膝坐在及腰的水中,看上去像待在1DK里仅一米长的小浴缸。
濡湿头发垂在脑后,年轻男孩拥有副细脖子,水顺着颈背往下滴。
手从或人嘴边划过,天津垓有点把他按去水下的念头。
要真能溺得死飞电的继承人,也算乐事一桩。
──如果杀得死他,保护他的东西会不会杀死自己?
他想用血在飞电脸上画上笑匠的嘴。
睡在办公室的不破被一声短鸣惊醒。
搜索结果。他立即起身。
这几天就没移过位置的伊兹转动头部。
“发现或人社长。”
“在哪里?”
“轻井泽。”
“为什么在那……怎么发现的?”
“原子金属簇启动了,在保护或人社长。”
银色结晶从头部显现。
或人抬起头,荆棘宛如踩倒的芒草沉去,积成银色水流,装甲自身上显现,双眼滴落血水。
漫长的沉眠终要抵达尽头。
天津垓放下枪,看着假面骑士零一在眼前苏醒。
“你只是个杀不死我的人。”
FIN.
*1:镝木慎也,泽塔奥特曼中的反派。千骑演员推特分享两年前跟千翼(假面骑士Amazon)和镝木(泽塔奥特曼)的合照,借其名号。
*2:私设。剧场版里或人为伊兹挡刀受的伤,因为时间线连续,伤留下来了,记忆不完整,本人以为是战斗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