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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鸣佐]障泥未解

作者 : 晓破_破破破多喝水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火影忍者 漩涡鸣人 , 宇智波佐助

标签 鸣佐

状态 已完结

2222 2 2021-4-5 00:28
导读
那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夜,漩涡鸣人也很快忘记了小钢珠,那不过是闲聊话题之一,有无答复都没有关系。
障泥未解


火影忍者,鸣佐
漩涡鸣人丨宇智波佐助

是儿童文学
错字病句ooc



“你说,这样像不像在打小钢珠啊?”那并不是一句语焉不详的自言自语,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趴在草地上,挨得非常近,小樱和卡卡西老师在另一边树桩后,所以这句话就是对着身旁的佐助说的。他们耳边带着无线电,于是话语就又擦带着电流音再一次传回佐助耳里,搞得像山谷回音一样。

佐助侧过脸来,瞪了鸣人一眼。发话的人像一只大脸猫原本抿着唇在笑,也瞬间反应过来下意识去回瞪佐助。佐助沉默了好一阵,最终只是咽了一下口水,鸣人猜他应该是憋住了想出口的话,要么就是做了一个豪火球的预备动作——

开什么玩笑啊!佐助要是在这里冲他吐火球的话,这个距离一定躲不过去,而且还会吓到他们的任务目标来着啊!这是他们做的平平无奇的D级任务其中一个,大概和捉猫遛狗差不多的类型吧,以至于鸣人随意回想时,完全想不起来那天他怀里究竟捧了一个什么样暖烘烘的小动物回村子了。

即使理想是做火影,也难免会接到几个D级任务吧,不是对他们的实力有所怀疑,而是那个月的琐碎任务实在是很多,很多,比一年中其他月份都多,都很轻松,偶尔几次需要多出一些力气,时常回村时还是当天黄昏傍晚,这也是导致鸣人不能回忆完全这段时间的原因。这个年纪的小孩,哪怕是忍者,也往往记忆深刻的是叫他们心惊胆战的任务吧。

佐助没有回话,又转回去盯着草丛,就算他不说,鸣人也知道他大概会说什么。诸如:任务的时候也只想着玩吗,你的伟大誓言去哪里去了?又或者是,什么啊,只是小钢珠而已,你的抽屉里不应该没有几十颗也有七八颗吧……

忍者学校大部分的课程都是课外项目,放学后甚至连书包都想不起来是何物,大家就趴在沙地上玩弹珠是很常见的事情。女孩子们通常都不屑一顾,不为了课程内容而趴在地上弄脏衣裤,实在是很难忍受,况且傍晚的日光是格外闷热的,要不了多久大家就会发出一阵臭烘烘的味道,混合着泥土的味道……还是趁早回家吧!起码鸣人坐在树荫里的秋千上看他们玩的时候,的确好像是没有见过女生加入来着。

如果他再提问的话,卡卡西老师会不会叫停呢,那个时候佐助就会顺着老师的话头来念他了吧,这样岂不就又让他把小钢珠的事情跳过去了?那要不……

“目标出现了,在你们十二点方向。”小樱的声音出现在无线电中,鸣人瞬间警惕起来,忘了前一秒是怎么做的打算。

他和佐助同时起身,额头磕在了一起,二人短促呼痛,无线电自然没有漏过这些音节,传到上忍老师和同组的女忍耳里,想也不用多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吧,那两个又……因为挨得太近而撞在一起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叫做距离感吗,哪怕在任务中?没有就此停下,鸣人单手揉着脑袋,另外一只手去捞草丛中的灰猫,身旁的佐助却没管额头的钝痛,双手去够,灰猫被吓了一跳,甩着尾巴跳起来,却刚好被佐助揽到怀里。

鸣人还没有来得及白眼望着佐助嚷嚷他又抢风头了啊抢风头,佐助就把手心里成团的灰猫扔给了前者。

诶诶!

穿着蓝上衣的男孩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手,想要抖去手掌指尖上的灰尘,他的裤子因为刚才的趴伏已经沾上了土色,好在这几日无雨,泥土没有变得泥泞潮湿。末了他还拍拍自己的衣摆。非是他洁癖过重,而是——

鸣人把怀里这团抹布似的长毛猫举起来,大猫很配合地举着爪子由它展示给走来的卡卡西老师和小樱,鸣人问:“这真是说的那只白猫吗?小樱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可能看错的,你看它的眼睛啊,”小樱走近来,轻轻拨开一点猫脖上打结的长毛,露出一道纤细而长的粉红伤疤,“而且伤口也吻合任务里说的,鸣人,你不要这样抱它啊,它会不舒服的……”

“它是怎么把自己搞那么脏的啊。”回去的路上鸣人小声嘀咕。大概吧,那天的最后一个任务是这样收尾的。

鸣人他们回去了也只是把猫放到那个水果店老爷爷的铺面附近,虽没有豢养它,可长久的亲近已经培养了老人与猫的感情,前几日的牛群经过把猫赶偏了方向,几日不见它像尊小像一样伫在写着价格的木板旁,老人有些担心,被投喂过的猫忘了如何在野外捕食,只好带上那一筐当季的水果去拜托年轻的忍者们将猫儿找回。

可是它脏成这样,老人还能认出它吗……鸣人不是一个相当心细的小男孩,他连折腾、收拾自己都做得不是十分好,更不能指望他对小动物也怀着这番温柔心思。嘱咐了小猫小猫,别再迷路了啊,就离开了。完全没有想到带它去河边洗洗澡这种事情。


他再想起小钢珠的时候,好像还是那一个月的事情。他问,“喂,佐助,打小钢珠好玩吗?”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佐助挤在那群人堆中过。匍匐着身子,专注地盯着沙地上一枚银色小丸,拇指去弹的时候会挑起一小簇干灰沙石,有的人能控制住钢珠不跳起来,有的时候这一招又能出奇制胜,有的人惯用食指或者无名指,啊、由于过于专注,姿态甚至就会顾头不顾尾起来,有的男孩走神了去看钢珠之外,就会被这些虫子扭曲似的动作逗笑起来,一个人笑一群人就笑起来。

咯咯笑着不知夜幕即将降临,鸣人不是一个常常苦闷的人,他能被这样的轻松氛围感染,他也笑起来,秋千摆动着晃着,于是他又只好伸出手,一只手牵着秋千的相连铁环,让其停稳,一只手去捂住嘴,不知出于何种理由。

漩涡鸣人发现佐助对他的反应,根本没什么规律,这样说着这也算不上什么发现了——有时鸣人以为佐助绝对不会搭理他的,佐助又会冷不丁地接上他的话;有时候鸣人望着佐助的眼睛发觉了里面的闪光,佐助却最终什么也不说。这一次佐助没有回应他。

鸣人转而去问卡卡西老师,夜幕下借着月光还在埋头看书的男人,打着哈哈挪得离他远了一些,装作完全没听见的样子。那么暗的夜光,真的还看得清书上的字吗?鸣人只好捧着话头去问专注看着星星的小樱,少女数着星幕,心里不知怀着怎样的缱绻心思,很少见地柔声(训斥)鸣人:“别再说话了,鸣人。”

那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夜,漩涡鸣人也很快忘记了小钢珠,那不过是闲聊话题之一,有无答复都没有关系,他的目标很大很远,的确来不及等一个一个的答案集齐再前行,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下了。


佐助没有睡,很快就是他守夜的班了,虽说卡卡西老师在,他们偷个懒也不会怎么样,对己严格,叫他已经无心贪恋那么一两分钟的睡眠。风声很大,这里放眼望去尽是原野,露宿在星野下,也实在是没有办法,此处就连最大的石头也不过枕头大小,鸣人对着它打量了两眼、三眼,最终还是放弃枕着入梦了。别的声音就是微小虫鸣,就连兔子的动静也无,听得久了就让人不住神游。

佐助想,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他没有参与过这样的游戏,之前是因为忙碌,有那些时间不如去河边多练习豪火球之术,之后是因为……没有心情。难道鸣人就玩过吗?不,此绝非嘲讽,如果鸣人玩过的话,定不是以这样的询问开头,而是狡黠的,采用吊人胃口的方式,最起码也要让佐助问出:你究竟要说什么?这种展开才对。要说他为什么下意识谙知这类情况呢,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后知后觉自己究竟在思索什么无聊的事情啊,赶忙晃晃脑袋把笨蛋赶出了自己的脑海。

一旁的漩涡鸣人睡得大字敞开,就差换上那套佐助也无数次看惯的睡衣和睡帽了。鸣人对那套睡衣怀有某种温情,似乎是少了就不可能入睡的可怕程度,外出偶尔碰到住宿情况时,哪怕是夜半三更两个男孩走窗户进入的屋子,他也要换上后再睡。作为一名忍者,这可真是怪癖啊,佐助想。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想这些小事了,佐助就认真地对着前方发呆,可能是因为今夜太安静了,鸣人动静又很大,他每一次翻身都会引得佐助下意识飞快侧眼去看,攥紧了拳对自己说,那是鸣人在动,不要再去看了,可是下一次还是因为条件反射而且发觉自己正盯着鸣人的酣睡身影。

佐助郁闷地想,他知道鸣人睡姿很不好,并不是耳闻或是相处久了观察他早起抱怨腰酸背痛之类得来的,他们第一次被卡卡西老师安排住在一间屋子的时候,佐助亲身体验到的。佐助记得睡下去之时,他们中间隔着四掌的距离,浓夜深沉时,鸣人挥臂就朝佐助胸膛上打,后者保持着忍者的警惕迅速反应过来挡住,“是偷袭吗!”佐助还想要伸手去叫醒鸣人,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偷袭之人就是身旁的同伴。

第二天小樱发现他二人都挂着熊猫眼,忍不住区别对待地关心和嘲笑。对此卡卡西老师的答复是,我是不可能给你们每人准备一间屋子的,打住、我也不可能和小男孩一起睡的。

这样想着,该到了鸣人守夜的时间了吧。佐助毫不仁慈地挪了一下身子,打算去叫醒熟睡中的鸣人,伸手一摸却刚好碰到鸣人忽然侧身而露出的脊背。鸣人的橙色外套披在身上,因为乱动已经掉到了腰间,夜风却没有吹冷小男孩一团火似的滚烫身体。佐助隔着他的一层黑体恤,摸到了一条相当烫手的脊柱,不,也可能是自己的手太冰了。那是人一处很脆弱的地方。就算是母猫一旦咬住猫崽的后脖,崽子也就不敢乱动了。

鸣人抬起手来,昏昏沉沉地求饶说:“再睡、再睡一会吧。”原来没有忘记守夜的任务啊。佐助只好让步,鸣人的情况他是知道的,他不和总是贪睡的人计较那么多,让他再睡一会,一会是多久呢,宇智波佐助还没有想好。

佐助见过漩涡鸣人用多重影分身之术自己踢球玩。稍微有一点无聊啊,使用那种禁术来游戏,疼痛在解除禁术时不是还会回到自身吗。佐助看了一会就走开了。为什么不找同伴玩呢?已习惯自己一个人玩耍了吗,对了,那天是否没听完鸣人要约自己做什么就回绝了呢……

佐助缓慢地抽回手,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刻意,效果不遂人愿,他觉得自己的掌心指尖更加滚烫起来。几年前在河边瞥见那个孤僻的小男孩时,他还很瘦弱。鸣人对于拉面的喜爱他和七班都是有目共睹的,完成了C级任务都要借机去吃拉面庆祝一下,他吃过几次就腻了,太过爱好拉面的结果就是营养不良得瘦弱吧。是什么时候鸣人忽然拐进了少年的生长期,变得比以前稍微强壮一些的?佐助当然不会注意到。

那个瘦弱的漩涡鸣人,趴在沙地上,腹部的衣服垂挂下来,蹭上很多灰,裤子就更别替了。就说那眼神吧,专注地好像是在观察一只天牛如何进食,实际上他面前是一颗小钢珠,那种款式普通的,不轻也不重的,大小也刚刚合心意的,大概装在口袋里会和别的东西碰撞发出声响吧。不和别人的对抗,那就打进小洞好了,他屏息凝神,比练习变身术时还要认真一万倍,用拇指去弹,像拨动墙上的灯开关,熟练又轻而易举——

好!进去了!不出所望地,小钢珠跳起来一点,点出两处涟漪,向前缓缓滚动,偏离了一点轨道,但没有关系!漩涡鸣人为它憋着一口气默默加油,争气的钢珠顺着日积月累磨出来的坡度落进了洞里。由于他是一次进洞的,所以洞里的全部珠子都该归他。然而事实时,夜幕擦黑,炊烟都歇下了,洞里没有别的小钢珠了。

漩涡鸣人顺着河川踱步,他们家是没有门禁限制的,所以月亮的长影碎在波澜中,不知要指向哪一条归路。他遇到一个同样不受门禁的男孩,说遇到不太准确,是看到,宇智波佐助坐在河边,不知是不是要再练习吐火球。

那天他们是没有搭话的。彼此搭话了又会怎样呢?夕阳把一切染得昏黄,将人裹挟至难以呼吸的金色气氛促使佐助站起来,漩涡鸣人自上向下望着他,对他说:佐助,要不要一起玩足球?他是什么时候怀抱着一只新足球的……接着漩涡鸣人就长大了,面颊不再凹陷,肩膀不再窄小,穿着那件偏好的橙色外套活动时,用力过猛动作,一段滚烫的腰就会露出来。

说来他们既然没有搭话,为什么鸣人要如此笃定地视自己为仇敌呢?是因为学校里,佐助无由得到了许多女孩子的倾心爱慕,而这个年纪的男孩又喜欢争抢此类的热爱吗。这又不是他争取得来的,何来竞争对手一说呢,这是……无端由来的,佐助暂时还不能应对。

漩涡鸣人明明长得不难看,甚至还有些帅气,虽然课堂上总是惹人发笑,伊鲁卡老师无奈地摆摆手后,漩涡鸣人又能使出一些叫人目瞪口呆的忍术来,好歹是能应付完这节课的。总是很开朗,从不见他阴沉着与其他嘴碎的人对峙,热烈地宣布自己心有所属,得知自己与佐助同组后又毫不掩饰地深表遗憾和苦闷。

说到底,他和自己是一样的,为什么会被区别对待,为什么漩涡鸣人要指定他作为仇敌?宇智波佐助正欲理清时,天色破晓了。


晚樱开得灿烂浓烈,花与叶共待在枝头,浅褐的末枝和茶色的叶几乎被团簇的粉花掩盖得看不见了,淡黄的蕊心又好好地挟在小巧可爱的重叠花瓣中,前路还漫长,赶路时遇上这样的山景是很不错的体验。春野樱还未来得及借着樱花向佐助说点什么话,一旁的卡卡西忽然开口说到:“噢,这还有桑葚啊。”

总的来说,伊鲁卡老师是一个热心的温柔的算得上细致的男人,他给了漩涡鸣人父亲般的爱与关怀,也纵容他指定奖励是一大碗拉面,味噌拉面、猪骨拉面、新口味拉面……不过本质上来说,他还是一个单身的大男人,没有足够充足的时间抱着鸣人到山花烂漫的林间,向他介绍这是秋海棠,那不是叶子是很快就要开放的小叶昙花……课上的确要学,鸣人要么就是睡过去了,要么就是课本中的图案难以与现实结合。所以野外碰到什么植物,一般都被他粗暴地归为:危险!别碰!

“那个、那个!桑葚是可以吃的吧!”鸣人热血沸腾地说到。樱花的美完全被桑葚的可食用比下去了啊。实在没有办法,队伍里三个男人,一个女孩,让他们全都伤花惜月起来是完全不可能的。小樱攥紧拳头,沉重地跟着也走到矮树丛旁边。

“是。先说好,我不吃的。”卡卡西老师摆摆手就打算继续走。

“我也不吃的,牙齿和舌头会被染黑的。”小樱看起来有些怒气冲冲地也快步跟上了老师的步伐。

“我也不……”佐助的手腕被鸣人一把捉住,鸣人拽着佐助晃,更像是要摇一把轻飘飘的秋千。鸣人对上佐助不解的眼神,急忙解释到:“因为啊,这种东西一个人吃很没意思嘛,也不是指望它充饥什么的,该不会是佐助你担心里面有毒吧……”

鸣人瞪圆他的蓝眼睛,还说了别的话,佐助忽然想起来上一次,他们解散后顺着一道打算各种回家,鸣人邀请他一起吃冰棍,也是这样的,拉着他的手,说自己一个人是吃不完那种冰棍的嘛!和他挨得很近,明明忍者身上的气味都很淡,却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气息凑过来……有什么漩涡鸣人得不到的东西吗?

宇智波佐助为了不掉队,只好点头答应,“我只吃一颗。”他用食指并着中指去撷,用舌尖去抵碾,酸涩的汁水淌进喉咙。鲜果的味道丝毫没有尝到,一股针锥的酸斥满了口腔……应该没有染到牙齿上吧?佐助才皱起眉头,鸣人已经喊了起来:“好、酸、啊!”

“是啊,因为没有熟透嘛。”卡卡西故作深沉地转过身来,是在忍笑吧,他又喊道:“你们两个,快跟上来。”

至此之后,说不定所有的野外果子都被鸣人打上了:超酸!危险!别碰!


“我与君同迷途林中,黑漆漆,无有星月之夜。坐在密林矮石旁边……”从砂隐村回来后,鸣人有一个稍微清闲的下午。走在街上时,遇到了捧着一只雪白大猫的木叶丸。“鸣人大哥!好久不见啦!”木叶丸朝他奔过来。

“你刚刚在唱什么呀。”鸣人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明明前不久才见过嘛!最近有没有做任务啊,木叶丸!”

“噢噢!”木叶丸兴高采烈地把大猫献宝似得捧给他看,大猫兴致缺缺地与鸣人对视一眼,木叶丸继续说着,“你看你看,我才独自做完一个任务噢!虽然是D级的,不过因为村里人手急缺,也不能再挑挑拣拣了。”

“噢——这不是!那个那个……”

“藤原老爷子的猫!”

“都长那么大了啊。”鸣人感慨地说。

“它有名字的噢,叫小月。”

“居然给它取名字了啊。”

“因为它实在是迷路太多次了,老爷子干脆把它养在家里了,虽然因为前两天下雨,它又跳出去玩迷了路……不过,既然要养,就是该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吧!”

“我们以前也捉过这只猫,它啊,以前灰扑扑的,简直是只灰猫嘛,指甲也很长,毛还有很多结……”鸣人努力地回忆着,却因为实在是琐事,稍微有些记不清了。“鸣人大哥!你再多说一些吧!”木叶丸已经是一个独当一面的忍者了,还是忍不住在鸣人面前撒起娇来。

“说起来,你刚刚唱的是什么啊。”鸣人和木叶丸边走边说话,距离那间卖水果的店铺还有一段距离,木叶丸说起这次的报酬应该是一大筐桃子,风祭萌黄因为桃子过敏,所以他能分很多桃子……

“噢,那个,拍球歌嘛,随便哼的啦。”

“你们现在的拍球歌都是这样的了呀。”漩涡鸣人随口答道。

“鸣人大哥,你们的拍球歌是什么样子的?”木叶丸望着他问到。“唔、啊……这个嘛……”鸣人语焉不详,他没有加入过孩童们的游戏,更没有亲身听过唱过这种童谣,“这个也很不错啦……”他只好这样把话题带过。原来他与佐助共度的只是仓促的童年时期的尾巴,并不能补完缺失的一切,冰棍也好、酸浆果也好、逃过守夜的晚上也好。此刻既要守护心爱之物,就再也无法慢条斯理收拾旧物了,前路才该珍惜、应当走稳不是吗。

二人一齐走着,不说话的时候木叶丸又哼起那首歌来,或许是因为有人在旁边倾听的缘故,这一次他没有胡乱改词和变调,“……星月是女子之眼眸。分别时同沉默不语,无星月怎能再相见……”

把小月放回店铺旁时,它窜了几下就找到了在树丛中等待它的伙伴,一只橘白色的大猫。两只猫咪叫着舔舐彼此,是一场久别重逢。木叶丸给鸣人介绍那是另外一只来蹭老爷子的猫粮的猫,因为担心小月寂寞,就一起养了,它叫……

漩涡鸣人触景生情,却想不起来那天把猫放到这里后又发生了什么来着,心中记挂着别的事情,于是听得左耳进右耳出,很快就忘记了那只橘色的猫叫什么。



——完。

贰壹年肆月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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