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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薰】THE Gambling

作者 : sunrise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偶像梦幻祭 朔间零 , 羽风薰

标签 零薰 , 朔间零 , 羽风薰

2175 75 2022-4-15 16:20
导读
老千设定
男扮女装*

summary:
“我可没兴趣跟你玩这种游戏啊朔间。”
“愿赌服输啊,羽风君♪”
day1
被逮到的时候羽风薰刚落地新泽西州不久,他马不停蹄带着皮箱去了大西洋城,跟同伴碰头的地点在那里,他半分钟也不敢耽搁。可他前脚进了度假酒店大门后脚就被朔间零抓到了。

那双红色的眼睛比市面上任何一款红宝石都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人的眼睛也可以贩卖,羽风薰倒是很乐意把它们弄出来,不过舍不舍得卖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么?不认得本大爷了?”

“就凭朔间先生这张脸想忘也忘不掉呀。”

他拎着羽风薰的后衣领,笑着从后面凑到他耳边轻轻吹气,羽风薰讪笑着捂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的脖子,实则已在心里痛骂了这家伙上百遍。

“玩够了吧羽风君,那就把从本大爷这里顺走的东西还给本大爷。”

朔间零的手无声地握上了他的腰,隔着薄薄的衬衫摸过他背后的腰窝,虎口轻轻卡在他的腰上,羽风薰大气不敢出,下意识握紧了手上的皮箱。

“朔间......前辈,同行规矩你也知道吧,拿走之后哪有在自己手上的,我最怕的就是麻...啊!”

话还没说完腰上就被狠狠地捏了一下,朔间零轻轻的笑声又凑了过来,“那箱子里是什么呢?让本大爷看看呗?”

羽风薰疼的泪眼婆娑,刚想说什么也没有就从朦胧的余光中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当即松手让皮箱落地,同时转身面对着朔间零双手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

无暇顾及来来往往戏谑的目光,大西洋城随地拥吻的男男女女这么多,也不在乎他们两个。

羽风薰吻得深沉,可朔间零垂眸就见他睫毛都在轻颤,忍不住笑了一声但也如他所愿握着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吻毕,羽风薰喘着气对他笑了笑,“哈,朔间前辈,你说什么箱子?我手上什么都没有啊。”

确实,他脚边的小皮箱早就不见了。

朔间零伸手捏着他的下巴,眸色深沉又带着莫名的笑意,“很敬业嘛羽风君,为了本大爷,三番四次把自己都搭上啊。”

“说什么呢!”羽风薰打掉他的手,用湿润的嘴唇在他脸上落下湿漉漉的一吻。

“我怎么可能为了你搭上自己啊,不要太自大了啊朔间前辈♪”

他调皮地眨了眨眼迅速撤了手就想跑,但朔间零比他更快一步拦住了他,又拎着他的后领把他扯了回来。

“干嘛干嘛!箱子不在我这里!”

羽风薰捂着脖子瞪他,他衣领的纽扣扣的紧,被用力一扯白皙的脖子上就留下一道红痕,朔间零笑着去摸那条红痕,手指在上边轻轻摩挲像在把玩什么珍爱之物一样。

朔间零笑他,“都被你踹出去了怎么可能还在?只是几单生意而已给你又怎样?来,我们提点别的。”

羽风薰警惕地看着他,“提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还有赌约啊?咱们上次可是约好的,如果本大爷能逮到你,你就悉听尊便不是吗?”

羽风薰僵直了身体不敢动,脑子里拼命回想着上一次遇见朔间零是在什么时候。摩纳哥?还是澳门?总不能是马来西亚吧,他还没去过呢!

“想不起来?本大爷帮你想啊,是在...”朔间零偏头又凑近了他的耳朵,灼热的气息一点点喷洒在羽风薰的脖子上,这次他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颤。

“就在上个月,内华达百乐宫酒店第......”

“你别说了!”

羽风薰反射性捂住他的嘴巴,露在外边的两只耳朵顷刻变得绯红,朔间零满意地弯起眼睛,伸手扯了他的发圈,柔顺的头发散落搭在肩上,朔间零一手揉了揉,另一只手从发间摸出了个指甲片大小的小耳机。

他得意地捏着那个小耳机,在羽风薰咬牙切齿之际又把它一把捏的粉碎,面上的笑容跟开了花一样明艳。

“来吧,该偿还你的债务了,羽风君♪”

  

“真的要穿?”

羽风薰脸色很不好看,他抬眸看着翘腿倚在床头的债主,明里暗里都表示着他很不乐意。

“我可没兴趣跟你玩这种游戏啊朔间。”

“愿赌服输啊,羽风君,在内华达......”

“行了行了!我穿!你闭嘴吧。”

羽风薰打断他的话顺带给他一记眼刀,他一点都不想听见内华达州,更不想听见百乐宫三个字。

朔间零愉快地笑了两声,一双血红的瞳眸紧紧地盯着在他面前换衣服的羽风薰。

“别看了,过来帮忙。”羽风薰背过身露出了大片白色的肌肤对着他。

“使唤人倒是顺口。”朔间零绕到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腰上,“别乱动。”

羽风薰一动不动,垂着手让他拉链,可朔间零坏得很,边拉着链边去摩挲他背后的皮肤,他皮肤敏感被摸一下都得痒上一会儿,哪里能耐得住朔间零慢吞吞的动作呢。

“你快点!”羽风薰催促道。

朔间零直接一把拉上哼道,“你那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喊的可是慢点慢点。”

“你再说我就不干了!”

他脾气上来不好对付,朔间零见好就收推着他坐到梳妆台前,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是和羽风薰头上如出一辙的金发。

“坐好,本大爷帮你接。”

“你还会接发?”

朔间零没说话,他动作缓慢看上去也不太熟练,但他那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上,神态却十分认真,羽风薰从镜子里看着他,莫名觉得一阵心痒难耐。

他踌躇着问,“朔间,就算我装女人也会被发现的吧,我看上去完全就是个男人啊,而且你又不是找不到女伴。”

朔间零眼皮都没抬一下,“要的就是男扮女装。”

羽风薰嫌恶地吐了吐舌头,“什么癖好!”

熟能生巧,摸到了窍门朔间零的动作就逐渐熟练了起来,总体也没花多少时间,等他接完以后时针恰好指向了夜晚七点。

“好了。”

朔间零拍了拍他肩膀,凑到羽风薰旁边从镜子里看他,他长得本来就好看,上挑的眼睛弯起时还像只狐狸,不用施什么粉黛也足够引人注目了,不过还缺了一点。

羽风薰透过镜子看见朔间零从兜里摸出了跟口红,拔开盖就往他唇上涂,他微张着嘴不敢动,生怕被涂了一脸。朔间零涂的虽慢但胜在认真,合上盖子时羽风薰就从镜子里看见了一个崭新的自己。

“奇奇怪怪的。”他摸了摸脸道。

朔间零扔了口红,嬉笑着凑过去亲了亲他染红了的嘴唇,“好看。”

浅浅一圈唇印落在朔间零唇上,羽风薰瞪了他一眼又狠狠地擦了擦他的嘴。


  

夜晚八点整,羽风薰挽着朔间零出门了。

“你还没告诉我要去做什么。”

“来大西洋城能做什么?”

“你还会赌?”

等电梯的时候朔间零偏头亲了亲他的耳朵,声音里夹着半点嘲讽,“羽风君啊,虽然是为了任务,可你跟别人睡之前都不多了解一下吗?”

羽风薰懒得理他,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朔间零带着他直达酒店总统套房的楼层,出电梯时朔间零小声地说了句装好点。他们停在了楼层最里面的房间,朔间零从兜里摸出一张卡片来,刷了卡就推开了门。

纸醉金迷的世界就此展开在羽风薰面前,还没踏进去时他真的以为这只是一间套房而已,但实则是个藏在楼层里的赌场。赌客的打扮非富即贵,他们坐在桌前,身边带着侍从,面前堆着小山高似的筹码,一把推出去的时候嘴里还毫不心疼地喊下“all in”或者“one more time”。

他们不心疼,羽风薰倒是替他们心疼了,他忍不住偏头低喃,“......我可没钱给你赌啊。”

朔间零不以为然,“赢了分你一半。”

羽风薰瞪圆了眼睛迅速点头,“一言为定!”

但他没来得及问朔间零他哪来的筹码就被带着进了一间房里。跟外面的热闹不同,房间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围在一张桌上,开门的声音吸引了他们,坐在桌前为首的男人见了朔间零还热情地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朔间先生。”

“好久不见,琼斯先生。”

朔间零用一口流利的英语打招呼,羽风薰听着觉得别扭,本能地感受到这地方的危险系数跟外面完全不同,他下意识把朔间零的手臂挽紧了些。朔间零悄悄拍了拍他的手又松开,让他跟在身后,自己上前两步落座在男人身边的位置上。

“你上次输得倾家荡产时可是说,这次会带来不一样的筹码,朔间先生,你的筹码是什么呢?”

“筹码......不就在这里嘛。”

朔间零笑了笑头也不回往后伸手,羽风薰愣了一下,但也心领神会地把手搭在他手上,另一只手从后面环着他的脖子,弯腰凑近,笑着偏头就吻在他的唇上。

吻归吻,但他的眼睛却是盯着琼斯看的。

羽风薰穿着黑色的长裙,露出了圆润又略显着肌肉线条的肩膀,修长的双腿在半透的纱裙里若隐若现,他金发上还带着一顶小蕾丝帽,灰色的眼睛在此刻像清澈的玻璃球,在光线折射下又像含了一片荡漾的水。

总之,他成功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意。

朔间零松开他时摸了摸他的耳朵,羽风薰喘着气脸上浮现出一层粉红,他又稳住气息眼神含笑着对琼斯点了点头。

琼斯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羽风薰,他的眼里暴露着毫不掩饰的贪婪,“还真是个好筹码啊,朔间先生。”

朔间零勾了勾唇,反手将羽风薰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又亲了亲他的耳朵这才看向琼斯。

“那么,下注吧。”

 
  

day2
“你居然把我当筹码!”

羽风薰顶着一头凌乱的金发,抱着枕头往朔间零身上砸,脸色阴沉黑的不能再难看。

“你价值千金,他可喜欢了,换作是钱倒不会看一眼。”朔间零接过枕头丢回给他笑,“不过你也很厉害嘛,那种情况还能睡着。”


羽风薰咬牙切齿气得心口疼,他怎么可能会在赌场里睡着,筹码还是他自己!

“是你搞的鬼,你给我吃什么了?还是喝什么?点香薰了?你是不是想把我迷晕,你输了就直接把我扔下!”

昨晚战况激烈,看见朔间零那两张破牌羽风薰笑都笑不下去了,他还一轮又一轮地raise,羽风薰吓得心惊胆战又忍不住一直打哈欠,最后困得不行,在朔间零喊的“all in”落下,他瞥了一眼琼斯的满堂红就睡过去了。

“你怎么赢的?总不可能同花顺吧!”

“炸弹。”

“你出老千!”

羽风薰倒吸了一口冷气,朔间零那两张破牌和桌上的合都合不起来怎么可能炸弹!

朔间零躺床上打了个哈欠,“你这语气很奇怪啊,羽风君,出老千这种事你干的也不少吧,都是咱俩的职业了,怎么到了本大爷头上,你就变成正义使者了?”

“你在大西洋城出老千不怕被抓?”

朔间零摇了摇头,“所以才去楼层的赌场啊,看的是谁手段精明。”

闻言羽风薰顺势躺在他身边,眼珠子一转又凑近了一些,他笑着问,“那你赢了多少?那家伙很有钱?”

朔间零斜眼看他,“现在知道本大爷的好了?琼斯暴发户出身,口碑不好信誉又差,算是条大鱼,资产的话,勉强能买下维京群岛。”

维京群岛!羽风薰眼睛亮了起来,“你说好分我一半的!”

朔间零笑着去抱他的腰,“急什么,今晚还有一场,过了今晚再打给你。”

他的手刚环上去就被羽风薰打掉了,羽风薰迅速转过身,捞起被子就裹住自己。

“我不干!谁知道你今晚出老千成不成功,我可不能把自己赔上。”

朔间零从床上坐起来凑近他,笑着时发出的声音像诱人的甜蜜糖果,“本大爷记得你喜欢海岛,就维京怎么样?或者哈利法克斯?佛罗里达的迈阿密那块也可以...”

羽风薰的耳朵动了动,但他没回头,接的长发还没取下,朔间零撩开一边头发又凑近了一些,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使用权配不上你,所以永久产权好不好?一次性结清,带大庄园的?还是私人海滩?”

恶魔在耳边低语,轻而易举就瓦解了他的所有防备,会沉沦也是理所当然的。

“停、停下!我干!”

羽风薰捂着脖子一阵瑟缩,下意识去扯他的衣服,朔间零的嘴巴都从耳朵贴到脖子去了,听见他说干的时候还亲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咀了一下。

“朔间,你今晚要输了我就崩了你!”

朔间零用鼻子哼声,“轮不到你,琼斯会比你快,那家伙想杀本大爷很久了。”

“为什么?”

“去年本大爷虽然输光了筹码,但把他当时宠爱的男人赢走了。”

“...男人?”羽风薰一怔,“他喜欢男人?”

朔间零又伸手去勾他的下巴,“准确来说是男扮女装的男人,你让他上钩了。干票大的把他杀了,咱俩平分。”

“平分你别动手动脚!”也不知道第几次拍掉他的手了,羽风薰没好气地问,“那今晚赌什么?”

朔间零从床底掏出个箱子,打开从里面扔了把左轮给他。

“Russian roulette.”
  

  

还是那个房间,但这次只有三个人,琼斯,朔间零还有羽风薰。琼斯还是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面前放着一把左轮手枪,朔间零坐下从兜里摸了一把左轮扔到他面前,和他那一把碰在一起。

“检查一下?”

“都是老朋友了,我当然相信朔间先生。”琼斯点了支烟笑,眼神落在羽风薰身上,“筹码是......?”

朔间零招了招手,“薰。”

羽风薰今天踩了高跟鞋,比朔间零还高出半个头来,他从朔间零身后一步步走向琼斯,环着他的脖子顺势坐在他的腿上。也不知道羽风薰吃什么长大的,眼睛生的水光潋滟,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间还能故意露出了里面的舌头。

“琼斯先生,久仰大名,我是薰。”

语气柔柔软软,眉眼弯起来能化成水。琼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他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的羽风薰有力又纤细的腰狠狠地捏了一把。

琼斯满意地笑了笑,“薰先生很漂亮。”

......死变态!羽风薰心里骂他,笑容却更加明艳了,他一手不着痕迹推开琼斯的手,一边贴在琼斯脸边落下鲜红的一吻,然后站起来时转身之际就黑着一张脸走回朔间零身边。

朔间零拍了拍羽风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边捏在手里玩,边说:“老规矩六枪两弹,但还是检查一下吧。”

琼斯皱了皱眉,看上去有些不乐意,他觉得朔间零这是不相信他。羽风薰悄悄看了他一眼,上前拿起两把枪,“我来检查吧。”

他动作看起来不太熟练,琼斯心里松了口气,也不怕朔间零耍花样。两把枪在羽风薰手里过了一轮,弹匣打开,都装着两颗弹。给两人过目了,羽风薰笑着合起弹匣,他撩起了半边金色的长发别在耳后,脖子上鲜红的印记格外显眼,琼斯盯着他脖子上的红,眼里含着赤裸裸的欲望,那么一下就忽略了羽风薰的检查。

放好两把枪,羽风薰坐在朔间零椅子的扶手上朝琼斯抛了个媚眼,“琼斯先生,薰喜欢海岛。”

可他话音刚落就被朔间零扯着头发被迫压下头接了一吻,朔间零舔了舔嘴唇,挑着眉将视线落在琼斯压抑不住贪婪的脸上。

“海岛而已,本大爷也能给你,等本大爷赢了这一局就给你买一座。”

“海岛吗?薰喜欢的话,加勒比海上的随便挑一座吧,一座不够就两座。”琼斯熄了烟,伸手拿起了左轮,“来吧,朔间先生。”

羽风薰暗地里捏了朔间零一下,站起来把枪递给他又抱臂站在他身后。

朔间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但羽风薰可不像面上那样看上去这么平静,他心惊胆战死了,不是怕被琼斯突然反水把朔间零打死,怕的是朔间零自己把自己打死,届时他不但血本无归还得赔上自己。

朔间零率先转动转轮,转轮还没停下他就把枪对着自己的脑袋扣了扳机。

——空枪。

琼斯不甘落后转动转轮也对着自己的脑袋扣了扳机——也是空枪。

转轮扣下,还有五发。

四发。

三发......

羽风薰捏紧了手臂,背后的冷汗从肩胛骨滚落到腰间,如果说前面的转轮朔间零能听清什么时候会有子弹滚动,那么接下来才是拼运气的时候。朔间零手上是琼斯的枪,真枪实弹,还是他亲自换的......

琼斯的脸色很不好看,甚至在发白,他握着枪的手有些颤抖,额头肉眼可见布满了细密的汗,他是没想到朔间零这么敢跟他玩,要知道上一次跟朔间零玩俄罗斯轮盘赌时,朔间零在第一发之后就弃权了,可他输得精光却带走了他当时最得意的男宠。

想到此处琼斯开始咬牙切齿,他看向站在朔间零身后卷头发玩的羽风薰,后者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就朝他眨了眨眼,还将手指放在唇上送了个无声的飞吻给他。

朔间零往后瞥了他一眼,飞快转动了转轮又在某一刻啪的一声摁住了,他扭头看着羽风薰,眼神看上去有些阴沉,“本大爷还没死呢,你就跟别人眉来眼去?”

“海岛不嫌多啊朔间先生。”

羽风薰冷笑了一声,踩着高跟鞋走到琼斯身边从背后搭上他的双肩,鲜艳的红唇贴在他耳边,发出的声音又轻又柔还夹着浓浓的笑意。

“来吧,琼斯先生,之后我们一起去维京怎么样?巴拿马也可以,或者你更喜欢佛罗里达?哎呀,无论是哪个岛,薰都会陪你去的哦~”

“想想新西兰的阳光,巴厘岛的沙滩,你会喜欢的,我们还可以一起冲浪,来,别害怕,开枪吧。”

恶魔的低语,像朔间零诱惑羽风薰一样,羽风薰学了个十成,也在诱惑着琼斯。琼斯颤抖着转动转轮,把手枪指向自己的脑袋,羽风薰轻飘飘的声音就在脑子里荡漾。

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但桌对面的朔间零眼神罕见的冷冽,羽风薰以前还没见过,不过他以前也没穿过女装就是了。朔间零沉脸紧紧地盯着羽风薰的眼睛,哼声后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空枪。

琼斯脸色煞白,剩三发...如果他运气好这发死不了,可接下来是他先开枪,只剩两发,无论哪一发他都必死无疑。

“怎么了?开枪吧,琼斯先生。”羽风薰还在撩拨着他,柔软的双臂搭在了他肩上,呵出的热气缠绕在他耳畔。

琼斯变得狂躁不安,他无法忍耐自己控制不了的局面,一年前朔间零夺走了他爱宠的耻辱历历在目,羽风薰脖子上的吻痕也深深烙在了他眼里,他双目变得赤红,握着的左轮瞬间对着朔间零扣下了扳机。

——空枪。

琼斯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他想继续扣动扳机,但他的扳机无论怎么用力都扣不下去,他在一瞬间惊醒,转身想抓住羽风薰,可迎面对上的就是黑漆漆的枪口。

“抱歉啊,琼斯先生,海岛什么的,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独享呢♪”

夹着消音器的枪被羽风薰扣下扳机,片刻琼斯就往后软软地倒在地上,羽风薰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把枪别回腿上,又用力地擦了擦嘴巴。

“你直接杀了他不行吗?还卡枪口,万一卡不中你不就死了,我不就完蛋了?”

“赌场规矩你不知道吗?赌局里生赌局里死,直接杀得惹多少麻烦。”

朔间零冷冰冰地堵他,羽风薰哼了一声没说话,又见朔间零拿着琼斯的那把左轮绕过自己,脸色阴沉地朝他死去的下半身开了最后两枪。

“哇啊,你好狠啊!”羽风薰的脸皱了起来,恍然间觉得自己下边也凉嗖嗖的。

朔间零没理他,丢了左轮就蹲下去摸琼斯的衣服,毫不意外在他西装的内衬里摸出了一张黑色的金属卡,他摩挲了一下卡片,这才满意地露出了笑容。琼斯害怕资产被分割所以只有一个账户,钱还全堆在了一张卡里,他早就摸清楚了。

“什么时候打我钱?”羽风薰翘腿坐在椅子上问他。

朔间零突然眼神茫然地看着他,“你指什么?”

羽风薰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忽然站起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着说:“海岛,不是说好了吗?”

他们面对面对视,一个眼里满是笑意,一个眼里满是伪装的迷茫。

“海岛?”

羽风薰理所当然地点头,又笑着歪了歪脑袋,“对,我要迈阿密那块的,还要带着大庄园,大庄园里还有私人海滩那种。”

他眼睛实在是好看极了,像玻璃球,带笑时还会泛着水光,有那么几秒的时间倒真的像个纯真的孩子。朔间零没忍住圈住了他的腰,想去吻他涂了口红的唇,他也真这么做了。

“唔!”

疏忽戒备的下场就是他的脖子就传来细微的痛感,双唇分离的刹那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身体在一瞬间被夺走了所有力气。

羽风薰把他摁在椅子上,扔掉了手上细小的针筒,一转刚才温柔的笑脸,皮笑肉不笑地对他说:“朔间先生,一座海岛可满足不了我,下次记得说群岛哟♪”

说完他就把朔间零塞进口袋还没捂热的金属卡拿了出来卡在裙下的腿环上,还特地撩起了裙子让朔间零欣赏了一下那张卡别在他腿上有多合适。朔间零没好气地瞪着他,被扎了一针麻醉,他张嘴都觉得废力,瞪着羽风薰时眼睛都是酸的。

“别紧张,一个小时而已,不过一个小时后我就不在新泽西了。来打赌吧朔间,如果你下次还能找到我,我就送你一座带大庄园的私人海岛,不过我肯定舍不得给,所以啊,你别想找到我。”

羽风薰虽后半句说的恶狠狠,说完他觉得不够还蹲在了朔间零面前,接着又贴心地帮他合上了眼睛。

朔间零直到闭上眼眼前都是他笑眯眯又可恨的样子。

“那么晚安,朔间。”

  

day3
一个月前,拉斯维加斯大道。

夜幕被闪烁的霓虹灯染上了缤纷的五彩色,成千上万台老虎机横纵交错落在了沙漠的腹地,金碧辉煌的不夜城,遍地都是金币散落的脆响。

羽风薰穿着与沙漠气候格格不入的立领薄款毛衣,下身是紧身的牛仔长裤,外边还套着件长款的格子防风服,他把半张脸都埋进了领子里,坐在百乐宫的喷泉前发呆。

音乐喷泉播放着轻柔的乐曲,优美的水曲线在随着节奏摇摆,可上扬的水花没能吸引到羽风薰,他双目无神地盯着某一处,灰色的眼睛可见是湿漉漉的一片。

“你怎么在这里?”

头顶传来了一个惊讶的声音,羽风薰九十度抬头,湿漉漉的眼里倒映出了一张帅气的脸。

“...朔间?”

他凭着混乱的记忆念出了曾经搭档过的人的名字,而念完就被人一手捞了起来。扶着他站稳扑面而来就是一身的酒气,朔间零皱了皱眉,“喝了什么?”

羽风薰如实回答,“黑俄罗斯。”顿了顿他又说,“两杯。”

朔间零笑出了声,“两杯你就这样了?”

羽风薰没说话,他垂着脑袋看自己的鞋尖,眼睛的神采有些暗淡,扎在脑后的小揪也松松垮垮。朔间零抬手看了看价格不菲的手表,还早,他有的是时间。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羽风薰摇摇头,朔间零又问了一遍。

“没地方住。”

“什么叫没地方住?”

羽风薰抬起头,一脸无辜又委屈地开口,“下了飞机就被带去酒吧了,是漂亮的女孩子,跟我聊天,跟我喝酒,然后......扔下我了。”

“死性不改。”

朔间零有些无语,他伸手去摸了摸羽风薰的衣兜,裤兜也摸了摸,全都空荡荡的,连个硬币都没留给他。羽风薰又垂下了脑袋,他一个骗人的反而被人骗了,还一点都不剩,贪玩过后懊悔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像笑话,可朔间零还是忍住了。

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挑了挑眉,“还约不约漂亮的女孩子?”

羽风薰巴巴地说,“又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这样。”

“那你去找个女孩子让你住宿吧。”

朔间零冷笑转身就要走进酒店,但也才刚转身就被抓住了衣摆,眼睛往下瞥,那只手拽的很紧生怕他跑了一样。

他在心里无声笑了笑,脸上却摆起了架子,转身嘲讽似地说,“本大爷的床可不是谁都能上的。”

羽风薰顿了顿才低声咕哝,“也不差我一个。”

  

刷卡进门羽风薰就被抵在门上亲,他大气还没喘过来就被脱了风衣,裤子里的毛衣也被朔间零扯了出来,冰凉的手指划过腰窝又摸上乳尖,羽风薰在接吻时闷哼了一声就忍不住别过头去喘气,朔间零顺势去吻他脖子。

领子被用力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块鲜红的印记,还是带着香味的唇印,朔间零拇指印在上面擦了擦,口红抹开染红了一大片皮肤,隐约还能见到皮下点点的紫色。

“漂亮女孩子印的?”

“...嗯。”

朔间零撒了手,拿起门后的毛巾就走进浴室,看都没看羽风薰一眼。羽风薰盯着他关上门,不动声色坐在窗台边,环顾四周过后将视线落在了床边的一个小皮箱里。

他可不是白白送上门的。

浴室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羽风薰走到床边摸了摸那个小皮箱,把它放在床上翻开了一下,不仅上了密码还很坚固,怕是子弹都打不穿。羽风薰垂眸思索了片刻,抬头看了浴室两眼,最终还是把小皮箱放了回去。

房间很大,床睡两个人也够,羽风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软绵绵还挺舒服。桌上还放了两瓶酒,开的一瓶是白兰地,羽风薰猜浴室里面没那么快洗完,他又坐下倒了一杯慢慢地喝了起来。

明明只是白兰地而已,明明他只喝了一杯,可为什么他会觉得房间都在扭曲,而且全身都在发烫。从黑俄罗斯醒酒不到一会儿,羽风薰又再次陷入了醉酒的处境,或许不止是醉酒,醉酒可能会让他浑身烫的像火炉,但不会让他半身莫名其妙抬头。

“喂,朔间。”

羽风薰扯了扯衣领,跌跌撞撞地走到浴室门口,朔间零几乎在他话落的下一秒就拉开了门,他穿着进去时的衣服,浴巾被扔在了洗手台,花洒虽然是开着的,但朔间零浑身上下一点都没湿。

“好热啊,让我洗个冷水。”

说着就要推开朔间零进去,但朔间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向前两步把他逼到了门上。

“你又喝什么了?”

“你桌上的...白兰地。”

朔间零沉默着看了他片刻才低沉地开口,“谁让你喝的。”

“你也没说不让喝啊!”羽风薰热的直冒冷汗,用力想挣脱他的桎梏,但面前这家伙力气比牛还大,他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是纹丝不动。

挣脱不开羽风薰就使劲锤他肩膀,“让我去洗个澡。”

朔间零沉着脸把他连拽带拖扔到床上,三两下把他的立领毛巾给脱了下来,“洗了澡也没用,那瓶酒送过来就被下了药,你没发现本大爷一口都没喝吗?你到底是怎么混到现在的?”

羽风薰听得一怔下意识问,“下什么药?”

“喜欢你的药。”

不给他惊讶再反问的机会,朔间零低头吻他,吻得急躁又凶猛,像在沙漠的旅人遇了水就拼命汲取一样。羽风薰本来浑身燥热,被他吻了后又觉得难得冰凉,便不管不顾双臂攀在他身上跟他拥吻。

唇舌相缠好一阵分开时都是气喘吁吁,朔间零抬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小发圈扯下,一个小巧的耳机从发间掉了出来,朔间零瞥了一眼就把它捏的粉碎,转头对上羽风薰水汪汪的一双灰眸。

他粉面含春眼波流转,光是看着就能要人半条命,朔间零偏头趁着他喘息时沉声低喃,“羽风君,不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本大爷是给过机会你跑的,你不跑就不要怪本大爷没放过你。”

羽风薰意识逐渐清明,他当然知道朔间零在给机会他跑,洗澡洗了半天都不沾一滴水,洗什么呢洗。羽风薰哼声抬手就去脱朔间零衣服,嘴上学着嘲讽似地笑道,“朔间,原来你这么啰嗦吗?快点啊,我要热死了。”

闻言朔间零低头又去吻他,还把脖子上那一片刺眼的红全抹掉了,跟平日里的嚣张跋扈不同,朔间零在性事上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虽然动作生疏也会把人弄疼,但羽风薰确实在他指尖下逐渐化成了一滩水。

“羽风君,跟本大爷打赌啊。”

他堪堪挺进到羽风薰的身体里,撑得羽风薰满头大汗疼得眼角忍不住落泪,声音都沙哑了起来,“赌什么啊!呜,慢点!”

“你不是出了名的能逃吗?跟本大爷打赌啊,如果本大爷能逮到你,你就得按我说的做,悉听尊便。”朔间零也不见得好受,他喘着大气掐着羽风薰的腰,汗水一滴滴地落在他的小腹上。

羽风薰抬脚软绵绵地踢他,“不赌!卖自己的勾当我不做!”

“真的不赌?”朔间零缓了缓笑着凑到他耳边含住他柔软的耳垂,忽然一个力挺进了他体内深处。

羽风薰夹着嗓子叫了出来,不等他说话朔间零又坏心眼地用力去顶他,还不停地在他耳边低语,“赌不赌?嗯?本大爷又不是什么坏人,不会让你吃亏的。赌不赌?”

羽风薰被折腾的又疼又爽,泪珠滚滚在枕上湿了一大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掐着朔间零肩膀喊,“赌!你慢点慢点!我赌还不行吗?”

“早说不就好了嘛,等着,本大爷会逮到你的。”朔间零笑了一声去吻他落下的泪。

羽风薰咬了咬他的肩膀,松口后企图找回一点颜面便哼道,“你能找到我再说吧,我下一个地方去危地马拉。”

“你可能还会去哥斯达黎加,那里的岛比较便宜。”朔间零的吻又落在了他的胸前,在含住一侧乳尖前他说:“不过你去哪本大爷都能找到你。”

羽风薰满面通红说不出话,后半夜的房间里也只剩下了两人交织着的粗重喘息。 

  

第二天醒来身边意料之中的空荡荡,朔间零睁眼放空了片刻,坐起来就去看床边,本应放着小皮箱的地方也是空荡荡的,很明显就是被人拿走了,那里面装着道上近半年最大的几单生意,金额足够买下几座海岛,羽风薰就是冲着生意来的。中途截单的案例不少,这么大的金额他自然也不会放过,而且那个人是他曾经搭档过的朔间零,想要得手那是手到擒来,虽说代价就是得搭上自己,不过他心如明镜也心甘情愿。

不止是小皮箱,朔间零的钱包和手表也被顺走了,包括他昨晚脱掉的那身衣服,那块表还是在拉斯维加斯新买的。朔间零在房间转了一圈,值钱的全被拿走了,他笑了一声又躺回床上,他才是那个被骗的一点都不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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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哥斯达黎加。

大庄园内有明媚的阳光,也有私人的沙滩,以及蔚蓝的大海。羽风薰踩着冲浪板抓了一个又一个浪跳跃着滑行,期间他只是瞥了岸上一眼,在瞥见那个打着黑色太阳伞的人影时,他惊得脚下一滑一下子就被凶猛浪头整个卷进海里。

从海里爬到冲浪板上,羽风薰瞪圆了眼睛看着那个跟他挥手打招呼的人。该从哪里跑?难道要踩着冲浪板远航大海吗?不可能,他刚买下这座海岛还没玩够呢!

认命地拖着冲浪板上岸,羽风薰把头发撩上去慢吞吞地走到朔间零那边。朔间零摘下墨镜插在胸前对他笑,“好久不见啊羽风君。”

“......你,你来干嘛?”羽风薰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不是打赌了吗?当然是实行赌约,我的海岛呢?附大庄园私人海滩那种。”

朔间零朝他伸出手索要,羽风薰扯了扯唇角拍了他一掌,“不知道你说什么。”

说完提着冲浪板转身就走,好像真的完全不记得有过这回事一样。

「来打赌吧朔间,如果你下次还能找到我,我就送你一座带大庄园的私人海岛......」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闻声羽风薰猛地转过头就看见朔间零手上捏着一支笔,声音是从笔里面发出来的,他笑着晃了晃那只录音笔,红色的眼睛弯起来充满了狡黠,仿佛他才是那只狡猾的狐狸。

羽风薰的脸色青一块紫一块,最后又变得绯红,他刚买下这座海岛,身上是一个子都没有了,他上哪给朔间零买带大庄园的海岛。

仿佛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朔间零上前两步勾着他的脖子,偏头把嘴唇贴在他耳上,他声音好听,低沉喑哑又像夹着能毒死人的蜜糖,是恶魔的低语。羽风薰每次被他凑到耳边说话时都忍不住伸手去拽他的衣服,这次也不例外。

朔间零垂眸盯着衣摆处那只手,伸手去握住。

“愿赌服输啊,羽风君♪”
“这里不是有座现成的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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