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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拉一段自己和别人家oc

作者 : 夏子季

类型 常规 , 现代 , 日常

分级 少年 异性

标签 oc , bg , Vincent·Wilson , Dolores·Eleanor , VD

状态 已完结

462 1 2022-3-23 07:20
导读
自己家儿子和别人家女儿,entp男×intj女,校园小情侣罢了。
第一人称视角注意,有点键政+宗教敏感+地狱笑话+奇怪的neta)
      她在那里,正拿着今日会议的文件夹与人交代事务,与一旁人群疏远的姿态让人觉得颇为清高又有几分可怜。我在一旁不为所动,目前的形式也不允许我作出任何的动作,文件纸会飘在地上。
     德洛丽丝•埃莉诺,纪检部的副部长,我的助理或是部下——正代我去统计本次会议的所有日程与提案。她一向以十分热情的态度对待学生会公务,不管是出于何种心情,都让我发自内心感到惊讶。我一向认为这劳什子没有什么好忙前忙后的——上级的领导从来不会像欣赏艺术品的肌理那样寸寸欣赏你在公文上的字迹有多美丽,他们只会注意到你表面上有多忙碌;而那些其他的学生代表——他们要么斤斤计较他人的业绩与自己的风貌,要么好吃懒做破罐破摔敷衍过去,只希望快些毕业从这个学校离开。对付他们,我想在我的能力范畴内,可以得心应手同时大言不惭说句游刃有余。
      我很少会把我这番想法表露给在校的其他人,他们只会从我的实际行动上得出结论,直说我是个会找乐子的人。这一点我并不否认,我也尽我所能地让我的人生充满各种能让我欢愉的事情,例如当发言时的诡辩能手,或像个政客那样,身穿过长的花哨鲜红领带和定制款西装招摇过市,驳斥一切对我有所异议的人。但这些在我心里都占不了最重要的地位——坦白说,我心中登峰造极之所在是更抽象和晦涩的辩驳,它们依附的是宇宙。我目前知道的是,在这所学校,没有人能理解这一点,如果发表这种演说只会一夜间变成他们的笑柄。这我怎能接受?在这里,我找不到我的论题树叶生长的枝干,我寻不见我的尼采和但丁。
      但——诗匠和哲人只存在于宇宙的尘埃里,天使与基督却于空气的微粒中,播撒在四处。当然,我不是指置物架上潮湿泛黄如砖头的《圣经》与被当作放学铃的圣歌,我所要陈述的是比《十日谈》还要神秘而隐秘晦涩的存在。比起烂熟于我们心中的赞美诗,一些新鲜事物当然更吸引人——我当然不是指他们疯狂传阅的狗血小说与黄色杂志。顺带提一嘴,我坦言,我非常无辜,我对此事虽然知觉,但从未参与其中——就被上面的老头子们狠狠警告了一番,声称我身为部长,是风向标,应以身作则,主动带头抵制这现象,并加以严打。抱歉地说,这真是个超级国际玩笑。那群人在我心里不值一提,他们还配不上我的担忧和费心——此事不仅微不足道到不用我去管理,我也无任何兴趣去管理。
      回到我自己的生活,我大可放弃管理这个一地鸡毛的纪检部,自己应付过那些有必要提防的人草草了事。但有一些别的事物让我不再能像之前那样一刀切地矢口否认这个糟糕的组织——“辩证思维”这几个字还是我的助理德洛丽丝最先对我说的。我身为辩论社的老牌辩手,他们无不同意我顺理成章地坐上一辩的位置,一辩的使命自然就是先发制人地抓住逻辑关键点、搜寻一切对方可能忽略的盲点,除抢占先机外还能为可怜的二辩铺好路——如果这二辩实力堪忧的话更应如此。
      那些清高的二辩全部指责我,认为我“胡搅蛮缠”,且都用不当我的二辩的行动来发起抗议。但他们这么做有何用处?只要我的表现让学校辩论社满意,只要我们打败其他校方抱回来的奖牌能让领导眉开眼笑,他们的行为就无异于蚍蜉撼大树。我本人是非常满意、也是一直按照这个模式进行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那些公开反对我的人,我都记不太得他们的脸。
      话题似乎偏远了点。我还是想说,我的助理——德洛丽丝,她似乎从一开始,出现在我生活中的形式就与别人不同。比如,那些狐朋狗友的交往虽然让我愉快,但我记不住任何清晰地瞬间,甚至不太记得与他们初见的细节;可德洛丽丝•埃莉诺自出现起就让我挥之不去。我清晰地记得长廊上发生的那一幕——
      我还转着头向我一旁的乐子人们唱着“你有没有找过你的肛门”她便横冲直撞地跑了过来,我因视野缺失躲闪不及与她撞个满怀,书本试卷散了一地。我当时不以为意,本着最基础的原则帮她全部捡拾起来理好递给她。她当时给我感觉似乎是性格内向,不善言辞,因为她只是在不停地跟我道谢。即便如此,我那次遇见她之后,脑海中仍旧无法像处理其他“偶遇”信息那样淡忘这件事——直到她不知何时成为了纪检部副部长,以助理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才意识到:她的身影已经在我大脑里盘桓许久了。
      诚然,我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议,只当是来了个帮手,而且经时间检验的事实告诉我这个新帮手很靠谱,靠谱到让我很多时候都不知还能忙些什么。她包办了几乎所有的日常事务,容不得别人插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困惑:她,为了什么干这些事情?我首先想到的是与她交涉,谈一谈这件事情——但她无论在什么时刻都屡次回避我。我只好表面不着痕迹地将这些疑问埋在心里,同时日程中仍旧与她“正常”相处——回想起来我也不太清楚了,但我或许思考一下我是否多对她笑了笑,接过文件时多说了几声“谢谢”,同时“无意”地碰到了她的掌心。
      等她再一次主动出现在我面前,跟上次的处境却已经是天壤之别——甚至让我都有点不知所措。——她迎面向我走来,挪步靠近我,低着头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我扶着一旁的墙说,她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对我说出来,她却仍旧摇头支支吾吾。紧接着,她突然跻身过来,挤占了我原先的位置,我只好侧身挪地方,没想到她接下来又靠了过来——三番五次下来,我后背已经贴上墙角,而她将我唯一的去路堵死了。
      我安静了下来,不再一面闪躲一面要她说出确切的事情来,而是换了一种姿态——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即便我并没有高大到能够完全俯视她的程度。只见她更窘迫了,下巴几乎要低到自己胸前,我只看得到金色的长发倾泻而下,与不时抬起飞快瞟我一眼的闪烁的金色眼睛。她两手绞着自己衣襟,我听到了她呼吸加速与吞咽的细微声响,意识到了距离有多么近。我的视线将她打量两遭,一遍从皮鞋尖开始,另一遍从金色发丝间红透的耳根开始,然后它们不约而同地都落在了她胸脯——我也像她一样视线游离开去。
      我只当是自己为缓解自己的紧张尴尬和不明情绪看了看她衣服上的校标。纪检部的制服上同样存在这个东西。她蓦地抬起头来,让我又有点措不及防,而后她的神态像吃了颗剧毒果实,用手指碰到飞梭那般决绝了一瞬间,开口问我:
      我喜欢你。
      不,先容我说一句,说是问我并不合适,因为这显然不是一个问句。陈述句的语气和内容都是板上钉钉,我或许只是习惯了在处理日常事务时她对我的请教语气,谦卑又礼貌。现在回想起来,那或许也是她夹带了私货的内容——最原本的她应该就是像她本性中贵族的那一部分一样,我说了如何就是如何,我的要求你违抗不得。好吧,虽然我在那一瞬间有点装傻充愣的嫌疑,但我现在不得不承认,我好像真的反倒喜欢她这一点。
      在她得到了我对她“特别问题”的请教的答案后,她便如同今后的无数个瞬间一样扑进我怀里——将后背全部交予我的双手与手臂,柔软的胸部紧贴着我——仿佛在一个世纪之前就明白我视线的含义。我的指尖甚至能够透过手套和衣物感受到她的血肉与骨骼。不合时宜地,那一刻我想赞美上帝,愿意把那本被我束之高阁的《圣经》再翻找出来,深情款款地念一段出来称颂他——为了他所创造的这有血有肉的人类。当然,如果是在德洛丽丝面前,比起《圣经》,我想我更愿意掏出书柜里的《十日谈》。这也是那群游手好闲们爱传阅的“禁书”,但我认为我最聪慧的助理、最美的美人能体味到其中更深刻的一切。
      噢,耶和华,您最虔敬的圣徒,文森特•威尔逊,此刻甚至愿意不计前嫌地好好担任赞美诗领唱,希望得到把诗文乐章损毁后的谅解。我的神,用光明护佑我——我应该感谢他把我能体会的光明和黑暗揉为一体,让她来到人间供我品味。
      我每每想到她无论多少次见面靠近都会脸红的姿态和气息已断断续续却还要挽回自尊心的迷离样子,我总会在心里跳起我命中注定的陌生舞步。德洛丽丝•威尔逊。这个名字常常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我的思维里。尼采说上帝已死,但丁说人类永存——他们或许真是我的知音。不过我想,先哲与诗人只存在于我的指间、嘴边,与泛着焦黄的书页上,对我足矣。我不需要再去身边寻找什么能够理解我的唇枪舌剑的人,天使,不,或者恶魔,已经带着圣洁的救赎光芒与猩红的甜腻禁果,一同降临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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